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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谢安出仕

小说:重生之冉魏帝国 作者:程志 更新时间:2013/9/22 23:12:09

第170章谢安出仕

王述说得很轻松,事实上,他心中也没有底。谢安此人,虽然在仕林中名望很大,大家都认为他是个挺有才干的人。但是此人却为人洒脱,根本无意仕途。

能不能劝说谢安为朝廷效力,此时俨然成了王述的心病。散朝之后,王述带着王坦之,一同去了会稽的东山。

关于谢安,还有一个很有名的典故,叫做东山再起。这是因为谢安心胸豁达大度,以教导子侄向学为已任。时常与王羲之、孙绰、王坦之等仕林名宿游山玩水,寄情于山水之间。直到谢氏在朝廷中枢的人才皆调离,谢安这才出仕,他智斗东晋权臣桓温,又指挥晋朝军民打赢了淝水之战,消灭了苻坚的百万大军,挽救了东晋朝廷灭亡的命令。

因为冉明这个异世蝴蝶的出现,历史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因为冉明的出现,谢安要比平行历史上提前七年出仕。

王述面前谢安,心中有点心虚,他知道他是强人所难,有点拉人下水之嫌。可是他也没人办法,蔡谟举荐王坦之为使者,出使魏国。这个任务完成了,一切都还好说,王坦之以后的仕途将一帆风顺。但是光凭三封三年前的请附奏折,那一丝藕断丝连的香火之情,劝说冉闵以魏降晋,其中的难度无疑是空手套白狼。

谢安的东山居书房中,谢安与王述、王坦之三人相对而坐。

虽然王述并没有说明他的来意,但是一个当朝尚书令上门,谢安也猜测出了一点端倪。近年来,劝说谢安为官的人很多,谢安也不以为然,反正,他的态度就是非常明确,为谢氏培养下一代接班人。由于可见,谢安的眼光,还是相当远。

谢安对王述的态度还是很热情的,必竟他和王述算是亲戚。王述之女王荃嫁给了谢安的弟弟谢万为妻。太原王氏与陈郡谢氏联姻,也是当时士族门阀之间维系关系的一种常见方式。谢安不仅与太原王氏有姻亲关系,与琅邪王氏也由姻亲关系。

谢安敬了王述一杯酒,笑道:“不知王世伯今日有如此雅兴,来我这东山居一聚?”

“现如今朝廷乃多事之秋,吾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王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了笑道:“遵太后懿旨,向魏国派遣使者,有说魏主冉闵,效忠大晋!”

谢安闻言,倒没有多少意外,按照他的想法,朝廷肯定会想到这一招来驱狼吞虎,只是来得比他想象的更晚一些。谢安道:“这倒是一步好棋,魏主冉闵骁勇善战,生平百战,罕见败绩。魏军驱胡夷、战燕胡、退匈奴,战功赫赫。况且魏军实力更是不弱,其中不缺乏重骑、轻骑、重步、弩、水师诸军种,更训练有素,作战经验丰富。若附晋,必令太尉忌惮。自古道,一山难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大晋高枕无忧也!”

王述点点头,冲王坦之使了一个眼色。

王述会意,冲谢安拱手道:“坦之不才,被司徒蔡大人举荐为此次魏使,不知安石兄有何妙计教吾。”

“文度兄不必担忧,此行一定顺利万分。”谢安笑道:“魏主冉闵心向大晋,此去正合冉闵心意,定会事半功倍。不过,此时魏国战胜了南侵的燕国,恰逢燕国又陷入了内乱,无心南下。西秦氐苻健被冉明战败,秦又立新主,苻生年幼失德,且性情残暴,秦必陷入自顾不暇。魏暂时亦无后顾之忧,就这次说服魏国内附,定会困难重重!”

王坦之担心的道:“这应当如何是好?”

谢安淡淡一笑:“文度不必担忧,投其所好,此能马到功成!此时,晋虽失中原,然却占据大义之名,正统之实,乃天下民心所向。战争时刻倒无妨,尚可一致对外,但此时,魏国危机一过,至少数年间,北方诸国对魏无力造成威胁,外患既除,内忧必生。魏主岂不知其中猫腻?“”

王坦之默然无语。

正在这时,谢安之妻刘氏进入书房。刘氏乃当时东晋刘琰的妹妹,贤惠端庄,她看谢氏家族中的谢尚、谢奕、谢万等人一个个都位高权重,只有谢安隐退不出,曾对王坦之道:“文度,这几年变化很大,安石惜年好友,皆各奔前程。王羲之已迁宁远将军,秘书郎。孙绰,官拜太学博士(大学教授)、尚书郎(在皇帝左右处理政务)。统领著作郎(负责撰拟文书的职务)。只有安石尚无一职在身,大丈夫当上无愧于天,下不负黎民百姓,现大晋尚处多事之秋,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权臣专横,文度你何不劝劝安石,让他出仕,既可实现心中抱负,亦可解家中羞涩!”

王坦之起身道:“嫂夫人且放心,文度亦就此事而来。”

王述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替给谢安。谢安打开一看,这是一份黄门侍郎的委任状,谢安苦笑道:“这未免有点太……”

王述道:“贤侄尚忙推辞不授。切听老夫一一道来!”

“世伯请讲!”

王述看了一眼,王坦之一眼,继续说道:“文度文才不错,但机变不足,此行多有凶险,且魏主乃杀伐果断之人,若一言不合,肯定有血光之灾。安石不会坐视文度身赴凶险之地,而无动于衷吧!”

谢安摇摇头,“世伯还是高看安石了,安石何德何能居此大任,安唯恐失职误国。”

王坦之也劝道:“安石兄才能更胜文度十部,若安石兄不愿意屈就副使,坦之可上书陛下,甘愿为安石兄的副手!”

刘氏眼看这个机会就要失去,就劝道:“夫君何苦呢,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王坦之看到谢安仍无意助他,顿时急了,他起身来到谢安面前,普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安石兄若不答应文度,文度就长跪不起。宁愿跪死在这里,也总好过在邺城被魏主乱刃砍死……”

谢安苦笑。这是赶鸭子上架,但是他和王坦之的关系,不能不让他改变初衷。

说来也够可笑,在按下的三个月后,农历的三月初三,王羲之和谢安、孙绰等41人在绍兴兰亭修褉(一种祓除疾病和不祥的活动)时,众人饮酒赋诗,王羲之根据当时游玩的情景,写下来的历史鼎鼎大名的《兰亭序》,此次,谢安答应王坦之出仕,出使魏国。按照当时的交通情况,这一来一回至少半年的时间,恐怕谢安和王坦之二人定会错过这场圣会,不知道历史上书法领域的巅峰之作,《兰亭序》是否会问世。

此时,身在洛阳伊阙的冉明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出现,谢安比历史上提前七年出仕。冉明是人,不是神,他不知道,因为谢安的出现,将他的全盘计划,全部打乱,而他居然会以质子的身份去了建康。

言归正传,冉明此时正率领他的鸾卫军在伊水河岸边严阵以待。

鸾卫军的装备以轻便的装备为主,制式武器是以唐代横刀为原型打造的,只是比横刀更轻,刀身更短,更窄更薄一些。护甲则是以缴获的燕军皮甲为主,用生牛皮为质,关键部位采取了灌钢法精练的护心镜,整体重量只有十四斤,加上小横刀,全部装备也不过二十一斤重,比普通魏军士卒的装备轻了一半。

鸾卫军一千余女兵背靠伊水河摆出一个半圆型阵型。

毛安之来到阵前,看到鸾卫军的阵形,露出非常轻松的微笑“搞什么鬼,居然摆偃月阵。”

祁雨不解的问道:“将军何谓偃月阵?”

毛安之解释道:“所谓的偃月阵,就是其形如同弯月,,大将本阵通常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大将本阵应有较强的战力,兵强将勇者适用,也适用于某些不对称的地形。如果是冉明摆出了这个阵型,吾倒要忌惮三分,可是居然女人也敢这样摆阵,当真以为,我大晋无人否?”

毛安之冷声道:“杨曼!”

“卑职在!”

杨曼是毛安之军的一个军司马之一,拥有部曲六百,杨曼此人蛮力惊人,使用一根熟铜棍,重约七十斤。

毛安之又道:“率你部人马,直接进攻中军位置,不必顾忌两翼,哪怕只剩一兵一卒,若无本将命令,不得后退半步,违令者斩!”

杨曼抱道:“遵命”

“取吾棍来!”

两个亲兵抬着杨曼的熟铜棍来到杨曼跟前,杨曼单手就拎起熟铜棍,七十斤重的熟铜棍在杨曼手中,简直如同一根轻轻的灯草。杨曼把熟铜棍重重的砸在冻土地上,嚣张的吼道:“女人,就应该给咱们男人在家生娃,传宗接代,可是魏国楚王殿下却不解风情,让如此**动人的娘们前来送死,呵呵,兄弟们,我们发了,谁抢到算谁的!”

随着杨曼的命令下达,六百余晋军士卒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嗷嗷叫起来。

杨曼道:“诸位兄弟跟我冲!”

“大晋万胜!”杨曼所部士卒吼着口号,快步向鸾卫军的中军进攻。晋军必竟不是游牧民族的军队,他们比较讲究章法,哪怕是进攻,也排成整齐的队形,一百刀盾兵在前,两百弓箭手居次,最后则是三百多名长枪兵。队形紧密,步伐严谨,从进攻的队形上看,至少,他们也算训练有素!

身中中军位置的王芷蕾面色平静,其实她内心里紧张万分。必竟这是鸾卫军面临的第一次正规的战阵,以堂堂正正之师对战,这才更考验人的心理素质。

好在鸾卫军的老底子都是鸡冠洞的女匪徒,她们早已习惯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大姐……不,将军,是否出击!”鸾卫军的司马白凤小脸变得煞白,手心里已出现汗渍。

王芷蕾道:“不忙,看不起女人,本将军就要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话虽然说得轻松,王芷蕾不由自由的向后面望去,冉明在中军位置布置了三百名陌刀军的骑兵,这些骑兵可是在幽州与燕军骑兵厮杀了半年之久。看到冉明冲她射来鼓励的目光,王芷蕾终于感觉心里的不安渐渐消失了。

鸾卫军士卒没有喊口号,没有动,只是喘着粗气。

三百步,晋军士卒口中那不堪入耳的喝骂清晰的传入鸾卫军女兵的耳中。鸾卫女兵多少有点心虚,有点动摇。

这时,作为鸾卫军骨干女匪徒头目出声喝斥道:“不想死的就老实点,不要怕,他们没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我们没有后路,若不想被他们抢去当牛当马,就用你们手中的刀,掌中弩,杀死他们!”

“诸位姐妹,你们好好想想,我们为什么会落在今天这个境地,我们都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朝不保夕,这一切都是这些晋军造成的,是他们畏敌如虎,是他们欺善怕恶。他们就是造成我们家园被毁,受尽折磨的罪魁祸首,千万不要对他们手软!”

杨曼进入一百五十步距离内,突然喝令道:“举盾!”

一百盾手举起盾,弓箭手取出箭只,准备张弓,与此同时,他们的进攻速度开始加快。晋军装备的步兵弓箭只有七斗,射程在八十步左右,最大伤害距离在三十步至五十步之间。

“杀…杀…杀…”

王芷蕾看到晋军士卒进入距离,娇喝道:“弩手上前,预备,射!”

传令兵得到命令后,立即擂起战鼓,数十面牛皮大鼓咚咚的响了起来,普通人听到这鼓声只是感觉到提气,但是身在阵中的士兵都明白,不同的鼓声代表不同的命令。

所有的人都是刀盾兵,所有的人都是弩手,这样的装备,天下间只有冉明一家。前排的鸾卫女兵不约而同的放弩箭放下箭匣内子,然后两个人相互配合,用力的搬下弩机上的上弦杠杆,随着如同磨牙的声音响起,无数马公弩开始缓缓上弦。

“预备,射!”

“咻咻咻”密集的破空声响起,无数箭只像蝗虫过境一样,罩向晋军士卒。在一百步的距离普通弓箭对付穿了两层皮衣,又有盾牌防护的晋军士卒没有办法,但是马公弩不一样,这可是用了破甲锥可以射破重甲的犀利武器。两层皮衣也罢,盾牌也好,在马公弩面前,如同纸糊的一样。

仅仅被四五只弩箭射中,晋军盾牌手手中的盾牌就像被重锤砸中,盾牌也变得四分五裂,个别质量过碣的盾牌,勉强可以承受十余只弩箭的射击。

仅仅两轮弩箭,一百面盾牌只剩下渺渺可怜的几面。而后面的晋军士卒则出现了数十人的伤亡。

杨曼则高声吼叫道:“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冲!弓箭手,反击!”

四十里之外,彭婆镇桓温的主力大营帅帐中,桓温懒洋洋的靠在矮踏上,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虎皮褥子。大帐中放了十几个火盆,桓温仍感觉到刺骨的寒意。桓温看了看孟嘉,满面愧疚的道:“让万年受苦了!早知道天气如此寒冷,不如让万年留在宛城就好了,省得如此受罪。”

孟嘉手里捧着一壶热茶,就当作暖手宝,听到桓温的话,淡淡的笑道:“万年职责所在,大将军大业在此一举,关键之机,万年岂可抽身事外?”

就在这时,帐外一身一个唱喝:“禀告大将军,卑职有紧急军情通报!”

“传!”

一身风尘仆仆的传信兵跪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桓温却起身道:“天寒地冻,汝不辞劳苦刺探军情,辛苦了,来,饮尽这一碗酒,驱除寒气!”

传令兵只是军中最低层的小卒,看到身居太尉,征西大将军的桓温居然如此对待他,感激涕零。哽咽道:“谢大将军赐酒,小底粉身碎骨,万死难以为报!”

“呸呸”桓温道:“说什么昏话呢,吉利点,千万莫提死字!”

“是!”

士卒将桓温递给他的温酒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这时传令兵道:“回禀大将军,卑职探到,先锋毛安之将军所部与魏军开始交手,魏军看样子人数并不太多,而且大部分居然是女兵。”

“好了,本将军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此重要的情报,吾很满意,下令领赏吧”桓温:“传本将军命令,斥候营的兄弟特别辛苦,每人赏酒半斤,肉一斤!”

在帐中的孟嘉看到这一幕,心中仿佛明白了,为何桓温可以在军中有如此高的威信,晋军士卒可以拒王命,而唯桓温之命是从。

桓温看到孟嘉,微微笑道:“万年,如何看到此事?”

“看来,冉明手中无人可用啊!”孟嘉想了想道。

“何以见得?”

“嘉看到细作传回来的情报,特别留意了一下。称冉明三个月前纳了一个小妾,此女之前乃土匪出身,麾下拥有千余名悍匪,悉数被冉明收编,并独立编为鸾卫军。”孟嘉笑道:“还有更好笑的是,此女居然是一个老姑娘了,年纪大了冉明一倍有余。”

“哦”桓温听闻也是八卦心大起。“冉明独爱熟女?”

“想来亦然!”孟嘉道:“据闻冉明还在邺城纳了一个寡妇,还当了一个六岁女童的便宜爹。”

“什么?”桓温心中一时戒备起来,司马兴男现在可以肯定就是被冉明派人劫持走了,现在司马兴男年方二十九岁,虽然爱妒,但是也是**动人,难道是冉明看上了司马兴男?桓温在心中不由得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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