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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危险在继续

小说:抗日之临时武装 作者:坐梦家 更新时间:2014/9/15 16:19:42

没有了枪刺的威胁,日军更毫无忌惮,手一挥掌变拳一阔臂,脚下一骗腿,方放立刻是迎面一拳腰中一脚,整个身子飞出墙角,狠狠的摔在地上。

不容他缓过神来,趴在地上还没等翻身,日军上来又是一脚,正踹在大腿,方放感觉肺腑都要撞在地上,不能就这么死了,还有白雪,那是老师对他的唯一要求,撤退,或者说挣扎,方放向前爬着想要逃脱。

日军看着脚下的败将,狂笑了一声,哪里逃,接着上去骑在方放身上,从背后倒掐脖,连掐带撞,狠命往地上磕。

此时的白雪几乎邻近崩溃的边缘,不用说这一路方放的照顾,也不用说这两日方放的保护,但就生命来说,方放是她唯一的依靠,朋友也好亲人也罢些许的人际关系无关紧要,但只是她所熟悉的面孔就要血肉模糊,她无法忍受,开始歇斯底里大叫,坐在墙角双腿乱蹬双手乱抓,碰巧抓到地上一片被炮弹炸碎的花盆裂片,拽到了日军的身上。

日军扭头看了一下,这个弱女子攻击能力是负数,这样歇斯底里的咆哮折腾的只能是自己,日军刚要调回头来,却又被女子身旁之物吸引了注意,打掉方放手中的枪刺,就落在女子两脚边,这是方放最后的努力,顺着自己手臂被撞向墙的节奏,尽量的使枪刺能跌落离白雪更近一些。

如果这丢过来的不是盆片而是枪刺,自己岂不是要放血,看着晕晕乎乎的方放,日军觉察到了新的危险,他站起身,狞笑着扭转朝着白雪走去,他觉得屋内的女童并不干净,懊恼自己来晚了一步,还是这学生更有味道。

“你要干吗,走开,畜生”象被扇了耳光一样,日军那邪恶的目光,让白雪感到脸上针扎一般的痛,她努力支撑自己,也只能是靠在墙上,想让自己跑开,可无奈双腿已经打软,死活迈不动步。

“もしもし、対応にかかったか、手伝いませんか(喂,应付得了吗,需要帮忙吗)”院外街上传来两个日军的嬉笑,并且凑过来劈里啪啦的拍着院门。

“いらない、二つの汚い豚は、圧延(不需要,两个脏猪,滚)”

这要算两个学生最大的幸运,他们听不懂日语,但最终没有更多的日军破门而入,院内的这个日军虽然是野兽但还起码知道些最基本的洁净。

“よあちら、速く、花の娘(哦那边,快快地,花姑娘)”门两个日本兵兴奋的声音,脚步声追逐着惊叫声远去。

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姑娘要遭受不幸了,天杀的,方放努力的睁着眼睛,费劲的用手稍支起身子,那是花老师的嘱托,决不能让日军得手,啐掉口中的泥土,还有这一张嘴,可以去咬狗日的腿,方放终于站起身,踉跄着瞄准日军的狗腿,晃动的眼神终于发现在院内的石桌旁,靠放着日军的三八大盖,因为出来搜索会遇到可以进食的活物,或者用来挑杀中国的百姓,所以大多日军都上着刺刀,方放踉跄着走过去,想去端起枪,没想到竟然那样的沉重,他的双手依然在麻木中,只能用手臂去揽,长枪晃了两晃,终于被揽抱怀中,他再次对准日军,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白雪双手不住的乱推,乱垂,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日军越来越靠近,就在这时,一支枪刺从日军的胸腔透出,只抵向白雪的喉咙,被这突如其来的刺刀顶出,也搭上白雪的双手比较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正巧双手搭握住刺刀的尖头,好在日军三八大盖的枪刺大多是单面向下的刃,背顶略宽而无锋,白雪的两个拇指,顿时被划开口子。

日军被这遂然来袭而随之一震,身躯极度的收缩,竟然僵挺住身子,他看了下自己胸口,又看了看白雪,也就大约一掌之隔,他就能强吻到女学生的嘴唇,他想再最后的暴怒,已经没有办法扭动脖颈,根本看不到身后学生兵的震怒。

方放将身子反抵在日军背上,掉转双手努力的将三八大盖反方向往外推举,刺刀抽缩出日军的胸膛,整个长枪掉落在方放不远的身前,日军带着腥味的血,立刻喷射到两个学生的衣衫,两人一兽,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白雪推开日军的尸体,嚎啕大哭,受辱,或是死亡,她已经是崩溃的底线。

“不要,大哭,招来鬼子”方放的话语软弱无力。不过这话非常管用,白雪是再也不要这景象再重复一次,她马上捂住嘴,号啕变做哽咽,低声的抽泣,二人都喘着粗气。

如果昨日从杀进城内偷袭日军,到被打散后方放开始潜行或者躲避,这种潜行或者躲避一直延续到今日已过去大半,直到这一刻方放才被迫的开始了第一次战斗,自己的战斗,孤独的抗争,可这一战几乎就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外边不时有声音传来,叽里哇啦他听不懂的,能听懂的就是哭喊和咒骂,也时常有枪声传来,伴随着更激奋的咒骂,他已经无心去管,甚至就是有心,手脚也不允许他站起。

就这样等到日近黄昏,白雪终于平复了哭泣,恢复到胆怯,她揉搓着方放的手“你怎么样,还能不能动”

紧张,恐怖和疲惫,方放全都不以为然,他真的就觉得全身若同烂泥一般,软软的,反正大仇得报,就是死也值了,唯一缺憾的就是老师的嘱托“能动,别怕,我还行”

方放费力的坐起身,花老师有个怪癖,做事不留痕迹,其实方放觉得,留下日军的尸体,也是一种**,不过他还是禀承了老师的做法“我们得,扒下日军的衣服,给他便装,衣不遮体也行”

其实在方放这个年纪,还不是耐力的顶峰,而他在刚才和日军肉搏的时候,真的是拼上了全力,只是一具尸体,死物,他并没有注意白雪的感受。

虽然是一具尸体,总归有性别之分,况且那是个兽兵的躯壳,白雪勉为其难,求生的欲望让他对方放唯命是从,当然方放只是求得帮忙,二人合力,将日军的外衣扒了下来,胡乱的用便装遮上。方放印象里街上的尸体不分男女大都衣衫凌乱,撕扯挑痕遭火烧一些意外,在所难免,所以用不着太仔细。不但不用仔细,越乱越好,他俩把尸体朝向院门拖了拖,扔了些废木棍乱瓦片搞的很狼狈样子,这才拿起三把大盖和枪刺,进了屋子。

外边骚乱声不断,虽然已经减弱,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呼喊救命和日军的狞笑,白雪有些害怕“你不是说不能进屋吗,必须保有退路”

这是白雪第一次略有质疑的说法,就让方放有些反感,真的是拖累,可能没有花文犀他也会奋不顾身,但既然有过嘱托,自然是责怨到老师的头上,这老师交给他的是个累赘,没有这个累赘,他可以直接冲出院子和鬼子拼命,可现在,想拼死都没的可能,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应该有窗户,或者后门”

这语气不大对头,白雪不再说话了,默不作声的往屋里走,进了屋,再想往里间,白雪回身望了一眼“你怎么不进来”

也就是白雪的提醒,方放想起了什么,屋子内确实有窗,一人多高,虽然够大,但是也不方便,如果是白雪的话翻着应该费劲,真的要危机关头等于没有退路,方放犹豫着“你先进去吧,我去把门打开”

这是说院门,既然无退路,那就要保证来路畅通,也不知方放这是什么理论,看到方放转身去开院门,白雪有些吃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方放没来得及回答,他刚取下门闩只开了一扇门,街上就传来了日军的鸟语“それには、ここがあるようで、回収しない(快快地,应该就是这里,好像有没搜过的)”

声音很近,方放一下子回复了敏捷,闪身躲到了半扇门后,拿着顶门闩,觉得威力欠缺,悄悄的放下,把三八大盖挪到身前。

白雪好像也有所察觉,连忙躲进里间,上了挨墙的床从窗户向外望向院门口,虽然刺刀沾满了鲜血,却还有残留的尖刃反光,正射在院内的石桌上,凭判断,或者在石桌或者在墙壁,应该有一个晃动的白点,白雪使劲招着手。

“どうして、落下かは、もう探した(怎么会,有落下吗,应该都已经搜过)”

从声音不难判断,来的最少有两人,可屋内的累赘还在招手,方放真有些急,他手指放在嘴边作了个息声动作,又抬手按了按作个盖碗的手势,意思让白雪不要出生,快低下头。

不用方放比划,另半扇门咣当被踢开,白雪一下子吓躺在床上,再也不敢扒窗去望,却让她更多了惊讶,这床上还有个小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子,目光呆痴默不作声,呀妈呀,这时白雪才觉得咯,原来自己一直压着小女孩的脚,连忙挪了下身,并且示意小女孩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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