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052

051

新驻地离凤凰桥不远，嘴吃叼了的陈大福吃不惯兵营里的伙食，有时间还是骑马来林家吃饭。八月十五中午陈大福正在林家跟林老爷吃饭，方雨馨满脸兴奋送来一封电报“大福，日本投降了！”陈大福只是知道日本八月份投降不记得详细时间，这里一直使用农历还以为要到九月份，激动地站起来接过电报，日本政府已经在今天上午宣布向盟国无条件投降了，日本天皇正在电台里亲口发表投降诏书。国民政府国防部命令各部国军停止和日军交火占领要点等待命令。

陈大福放下碗快步走过去拧开收音机，各电台全部都在播放日本天皇的终战诏书，还没等收听结束陈大福带着方雨馨和卫士紧急赶回去驻地召开军官会议传达了命令。陈大福刚走出林家大院，大街上就炸响了鞭炮声，家里条件好有收音机的乡绅都知道了，家里下人在大门口兴奋地告诉来往的乡亲：日本投降了！战争结束了！没一会整个凤凰桥就开始沸腾起来！

接到会议通知帐篷里军官们心里一直在嘀咕日军什么时候投降，听到陈大福亲口读出情报通告都忘记了正在开会和军官礼仪，流着眼泪拥抱欢呼起来，陈大福推开老潘的拥抱，抱住方雨馨也无声地哭起来，刚才的冷静现在一下子被消息点燃了，门口的卫士们激动地把帽子抛上空中。

陈大福等大家平静下来下达命令！马上给被围困在据点的日军下最后通牒，命令他们马上投降！请老潘马上做好准备联系客户带着现金来交易，还来得及做最后一笔生意，这事情已经是营里的公开秘密，军官们都知道也不需要避讳了。军官们散会后马上回去准备了。

晚上的时候陈大福带着营部又移防到日军据点附近切断了日军撤退回湖州的大路，两个连和火力连已经做好进攻准备了。一个懂日语的少尉情报参谋自告奋勇打着白旗进入了日军据点里送达陈大福的最后通牒。没一会少尉带着一个日军中尉回来，指挥部周围被火把照的像白天一样，陈大福也不避讳他看见火力连的重武器了在指挥部门口接见了日军代表。

日军中尉拒绝投降，声称他们没有接到上海和杭州驻屯军命令，他们收到的命令就是如果受到攻击就还击！口气很强硬。陈大福把国防部的通告读给他听“中尉，日本政府和天皇都已经宣告无条件投降了，战争已经结束！为了能让更多的士兵安全回家，你需要马上、立即服从日本政府和天皇命令无条件向我方投降，并接受我方的看管，这样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我答应保留你们军官私人财产和军官自卫武器。前提是你们能证明这些财产不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的！”

日军中尉听完少尉翻译，给陈大福鞠躬“请容许我回去请示上级再答复贵军”陈大福告诉他最迟不能超过明天早上六点半，超过时间自己就会用大炮说话！日军已经在电台里收听到了日本政府和天皇投降诏书，中尉看了看面前不远处黑洞洞的重迫击炮炮口鞠躬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日军在国军炮口下，日军在军官口令下出了最后一个带枪操，六点二十分据点被打开了，两队日军在军官带领下排队背着枪走了出来，陈大福命令大牛带着宪兵上前去监督，命令日军把步枪武器都架在一起原地席地坐下，陈大福骑马带着军官们上前，一连跑步进入据点搜索接管，二连警戒在火力连周围，三连跟着陈大福跑步前进。

陈大福到了日军方队前面下马，日军方队前面站立了一排军官，带头的一个中尉军官立正跑步来到陈大福面前给陈大福敬礼“长官阁下，大日本皇军上海驻屯军山本支队第三中队小野中尉奉命向贵军移交！”，陈大福听到翻译的话板着脸告诉他“小野中尉，这不是移交！是无条件投降！我部是中国国民革命军第十五集团军直属182团第四营，奉命接受湖州地区日军无条件投降！”

这时据点里突然传来几声枪响，士兵们都紧张地把机枪对着日军，枪栓都拉起来了。陈大福已经听出那不是步枪是手枪坐在那里没动，没一会一连派人来报告，里面还有几个日军军官拒不投降开枪自杀了。

陈大福点点头看着对方，小野中尉心里挣扎了好久才痛苦地解下指挥刀，双手向陈大福递上自己的指挥刀“长官阁下，我部奉命向中国嘉湖支队投降”陈大福注意到他提到向嘉湖支队投降，看来小野应该是嘉湖支队老对手了。

陈大福拿过指挥刀举起来回头向自己的部队大声喊“兄弟们！我们胜利了！”

士兵们都立正举枪行持枪礼，有士兵开始忍不住大声地哭出来，哭是无国界的感染了日军也开始哭起来，一时间据点前哭声震天。两边的哭声一样都是发泄，可心情肯定不同，国军是兴奋高兴地哭，日军是悲哀伤心地哭！日本军官们都跪在地上痛哭。陈大福心里知道两边也会有很多军人是为了自己活下来熬过了战争哭。自己也何尝不是？

陈大福允许对方军官保留自卫手枪协助我方管理投降日军战俘，日军战俘在军官带领下排队进入一连已经搜索过的日军营房接受看管。老潘跟日军后勤官办理了物资移交手续，马上带人把货装上大车带走了，只留下几杆步枪和重武器，胆子再大重武器也不敢卖。

日军战俘继续住进军营里被看管起来，据点里的村民大着胆子过来看热闹，士兵们也不管老乡进出兴奋地告诉老乡们抗战胜利了，日军已经投降了！老乡们听了国军老总们的话赶紧回村里奔走相告，没一会村民们纷纷涌过来拿出鞭炮放，男女老少都跑出来欢呼胜利的消息！比过年还热闹。

很多半大的孩子纷纷捡起石头砸向日本军营大院，看到国军不管更多的村民也捡起石头砸过去。宪兵们接到命令只要村民不冲击军营都不管，本来还有两个日军军官背着手枪在院子门口执勤，看到落在院子里的石头赶紧进去把门关好不再出来了。

村长过来了，身后还带着几个年老的村民，没一会大牛就带着几家村民和村长过来找陈大福汇报，原来这几家村民都是家里有男人在抗战时加入了国军，日军占领村子后家属受到日军宪兵的迫害，还有一家地主家里祖传一幅画被其中一个宪兵用军票买走了。

陈大福咋听到这里还有宪兵，心底的火腾的一下立马上来。陈大福马上下令把据点里几个日本宪兵抓起来送过来。身边的方雨馨担心陈大福盛怒之下犯错误，在陈大福耳边劝了几句“大福，千万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授人把柄”陈大福冷静下来点点头。

大牛带着宪兵进了日军大院，没一会里面传来一阵呼喝打骂声，四个日本宪兵被拖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日本军官，老乡们都涌过来推搡踢打几个日本宪兵。小野中尉狼狈地被大牛护送过来向陈大福抗议“长官，日本宪兵穿着军装也是属于战俘，双方有口头协议国军要保护战俘生命安全，你不能违反双方刚刚达成的口头协议出尔反尔！请长官马上制止这种野蛮的行为，不然我会给战区长官投诉！”

陈大福严肃地问“中尉！你知道这些宪兵对老乡们做了什么吗？”小野板着脸“无论宪兵做了什么他们都是军人，做任何事都是奉命行事，如果他们违反了任何贵国法律都应该有专门的军事法庭才能定他们的罪！他们也应该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贵部无权对待刚刚放下武器的战俘，这是违反国际战争法的行为！也违反了双方政府的协议！上尉长官你当不了这个责任！”

陈大福差点被这个懂法的中尉绕晕“中尉，你说这些宪兵是奉命，奉谁的命？你的命令吗？还是天皇的命令？我知道你们宪兵是代表天皇，拿出命令来我看看？如果有命令我就把他们送去战区甄别追究责任。可如果没有命令，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是违反了军法也违反了我国的法律，我们保护的只是没有战争罪行的战俘”

小野中尉坚持说“我们作战部队哪里可以给宪兵下令？他们应该都是奉他们上级命令，我们现在都已经是受到保护的战俘，如果情况属实他们应该有军事法庭去审判决定他们是否有罪，长官你刚才的行为就已经破坏了双方协议，请你立即下令释放他们，让他们回到战俘营并派出卫兵保护战俘营不受到老百姓攻击！”

陈大福阴笑着说“我请你们过来并没有说他们有罪，我军衔太低没资格组织临时军事法庭，既然他们是和当地老百姓有纠纷，原告要求讨回公道，现在原被告都在场，那就按照我们中国乡下传统民事纠纷处理办法就应该有当地宗族去解决，中尉你驻扎在本地时间不算短吧，应该知道我们民国政府民事纠纷不下乡的习俗！牛中士，把这四个宪兵交给村里去处理，处理结果让村里以后上报给地方政府，我们作为军人不能干涉地方事物”

陈大福说完又板起脸对小野中尉说“这些人玷污了军人荣誉，不配穿军装，小野中尉就不要再为他们烦恼了，他们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去面对村民的指控，他们在那里也会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如果中尉不放心也可以派辩护人参与”顿了一下“要么小野中尉你按照日军军法当场处理让原被告双方满意？”小野中尉低着头考虑了半天，他已经尽责了，派人去参与辩护？跟一班村老？小野鞠躬带着军官回去了，他才不愿意被陈大福忽悠了背黑锅。

在场的人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几个宪兵落在村民手里的下场，都在心里暗地里给长官竖起大拇指，不用担责任就能找到借口收拾那几个宪兵！村长带着几个村民感激地给陈大福鞠躬后带着被捆起来的日本宪兵回去开祠堂去了，陈大福还不放心，担心村民胆小给大牛嘱咐几句让大牛带两个宪兵去看着。

午饭的时候大牛就回来汇报说四个宪兵拖到祠堂路上就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双方语言不通鸡同鸭讲，苦主要求村老为他们讨回公道，村民们都站在苦主一边作证，既然追不回赃物按照村里几百年老习惯，强卖古画的日本宪兵没一会就被那个老族长判决按照土匪处理，当初用斧子砍断一只手吊死在村后山，厚道的村老们一时间找不到证据不知道怎么处理另外三个打人的宪兵，几个村老商量后决定打板子惩戒，由苦主指定亲属里壮劳力执行！可想而知都是为自家人出气，几个壮劳力几十板子下去人就没气了。

在陈大福的授意下，村里一个老秀才写了洋洋一大篇判决书提交给监督的大牛。老乡们晚上赶着大车把宪兵尸体送回战俘营后，小野一声不吭接过国军宪兵转交的判决书，连夜就把四个日本宪兵尸体火化了。

052

下午的时候陈大福给湖州城里的日军发去明码电报通告了消息，命令他们马上向国军投降！日军没有回电但城外的几个机枪阵地已经撤了回去。工事里的日军也都撤离回到城里，把城门紧闭。紧靠外城墙兵营里的伪军已经接到南京命令收缴了武器紧闭营门不再出来。

陈大福留下一个排看守据点战俘，晚上带着部队移防到湖州城下五里的地方，又给城里的日军发明码电报要求他们维持好城里的治安和保留物资等命令，这次日军回电了，他们正在和杭州驻屯军司令部联系等待命令。

陈大福安排几个排带着重机枪去其他几个城门监视日军可能转移物资人员，命令他们一旦发现马上开枪。王副营长亲自带队负责，进出城门必须要经过检查，凡是军人和日本人都不准出去。

第二天上午，陈大福试探地派出大牛的宪兵队进城监督治安，守门的日军意外地开门放行了，大牛下午就送出几十个湖州看押的国军战俘，还带来了日军指挥官的信件。原来湖州城里还有四百多日本侨民，日军指挥官在信里要求把侨民先撤离到苏州。

陈大福仔细考虑后没有答应，回信给他本部国军是国民政府正规部队不是游击队，会严格按照条例和国际公约保证投降日军战俘及和平侨民的人身安全，信里警告日军，在没有投降移交之前日军要保护好湖州各类公共设施，档案及建筑。不容许破坏各种军用及民用物资装备，城里要维持好正常秩序不容许出现骚乱，监狱里看押的刑事犯不许私自放出，在此之间湖州城里不准发生非正常死亡中国市民，否则自己进城后会报复！

四营围住湖州城准备接收，八月十九号老潘带人回来了，带回了最后生意的红利。团部晚上来电报要求各国军单位接受日军投降，日军高层已经和重庆谈判结束，除了几个大城市等待国民政府接收外，小城市和据点从明天上午九点，各部国军正式开始接受防区内侵华日军投降。南京汪政府也在昨晚宣布解散了，国防部命令各部同时接收伪军士兵等待改编，伪军官和伪政府官员一律看押等待审判。

第二天早上，驻扎在城郊兵营里团级伪军接到南京留守政府指示，派出了一个连配合国军宪兵接管了城内的电厂和水厂，警察局伪警察全部上街维持治安，一百多个伪军军官和伪警察署长高级警官、市政府各官员排队出城向陈大福移交手续后被看押。

九点整日军指挥官河本一郎中佐带着河本大队总部参谋军官乘坐两部吉普车出城来到陈大福的营部，看到昔日的老对手双方军官们都板着脸，双方指挥官也没啥交情无需场面话可说，在双方翻译官协调下，在全体军官们的见证下河本中佐按照国民政府发来统一格式文件签订了投降协议书，河边中佐给陈大福递上自己佩戴的指挥刀正式向国军投降！

签订投降书后陈大福要求日军指挥官步行回城协助约束战俘等待国军进城接管，两部吉普车被提前接收了。陈大福发布命令把所有日军宪兵全部异地看押，伪警察配合国军宪兵队接管城内治安和市政府，电报馆、电厂、邮局、档案室等重点部门。由于现在浙江**派出的湖州官员还在路上，陈大福命令二连进城接管日军军营，一连进城接管公共设施和物资仓库。三连和火力连警戒个城门，市政府的移交要等国府派员接管。

二连马上进城收缴日军武器把日军战俘按照计划看押在军营里。征用一所学校把日本侨民也集中看押保护起来，把早已经放下武器的伪军原地看押在城外营房里甄别。派出几只分队接受附近几个据点日军投降。

八月二十一，浙江**派出的十几个日夜兼程赶来的政府官员到达营部，陈大福派人护送他们进城接管市政和警察治安，并把大牛的宪兵临时交给政府官员指挥，协助他们顺利接管，老潘带队去协调明天的入城仪式。

八月二十二上午九点，陈大福带领部队正式队列进城，从尸山血海里打出来的国军，军容威武，军靴走过地动山摇，十里八乡赶来的乡亲们和市民一起在两边欢呼挥舞着国旗。陈大福带着军官们擦亮了军靴穿着崭新的军服佩戴勋章，站在日军移交的两部吉普上接受市民的欢呼，吉普车缓缓移动，军官们挺直身体站在车子上胸前挂满了勋章给路边欢呼的市民敬礼。这一刻的荣誉属于所有中国军人！

为了配合进城仪式，在市民们欢呼声中，日军指挥官河本中佐带着军官们在日军原指挥部门前又一次给陈大福捧上了指挥刀，本来河本中佐拒绝投降两次，喊叫着这是对大日本帝国军人最大侮辱，可陈大福早已经和经办人老潘交代过了，如果河边不配合自己进城后会很忙！忙的没时间理会日本战俘和侨民的安置。一把年纪的河本听完翻译的话差点脑溢血，憋气地答应配合！听到老潘连夜赶回来汇报陈大福歪了歪嘴“投降一次才是对军人最大的侮辱，投降两次就不是侮辱了，按照东方人思维那叫识相好不好？”

陈大福的指挥部就设在原来日军指挥部里，陈大福发出第一道命令就是把全部四十五个日军宪兵和东北来的七十六个便衣全部枪毙，就在市政府门口广场执行枪毙，号召市民们都来围观。陈大福知道就这些人手上沾满了中国人的血，不能让他们找到借口被遣返。

架上电台方雨馨就接到十五集团军和李长官电报，国防部给全体抗战将士升一级军衔并发放了抗战胜利特别饷，陈大福进军衔为少校，四营接收驻地伪军改编成三营制141守备团，驻扎湖州等待装备和军官。团长和其他军官等待上级指派，这次陈大福连代团长都没捞到，只是身上的代营长的代取消了，王副营长和潘主任都升官了，老潘做了141团政治部主任，老王做了副团长，潘主任暂时代理团里工作，两个人一转身就华丽丽成了陈大福上司。

老潘这次立场很坚定，命令一下来就跟陈大福表态团长没来上任之前还是以陈大福为主官，陈大福本来就有自己打算也不再计较职位，看好自己的四营以后才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王副团长接到晋升命令后感觉自己终于出头了，带着几个关系好的军官组建了团部，上窜下跳到处挖人组建两个新编营，可没两天他就知道行不通，低级军官还好说一纸命令没人敢不去报道，作战军官陈大福不理他连老潘都不支持他，士官们更不尿他。

陈大福从通过甄别的伪军那里补充士兵满编了自己的四营，剩下的歪瓜裂枣留给老王总算把两个营都是空架子拉起来了，管理装备的老潘两手一摊，轻武器都被换成钱了，重武器都被陈大福弄去四营了。老王也有份参与分钱只能干着急，新编的两个营说是整编过了，可跟战俘待遇没啥两样，出操连家伙都没有，连伙食费陈大福都不出，让老王去找团长解决，自己只是个营长管不了其他营事物，可老王连团长是哪个都不知道去哪要伙食费？最后还是市长厚道紧急拨了点粮食应急。

这边四营吃香喝辣，那边两个营天天吃白饭，老王现在开始后悔接这烂摊子了，跟着老王的军官们也满心牢骚悔的肠子都青了。

市长连续来找陈大福好几天了，陈大福都以团长没上任自己不好做主为理由让他们有事去找潘主任。情报里显示有好几股武装都往湖州方向开过来了，陈大福不敢掉以轻心，安排好各连的防区去城外驻防，自己带着直属部队和宪兵继续驻扎在城里看好自己的地盘，团部只是个空壳只有王副团长带着几个参谋军官留守，连老潘每天都跟着陈大福在四营营部。

老潘带方雨馨去政府开会，大都是惩办汉奸卖国贼，都是政府和情报部门的事都跟部队无关。下面的事老潘竖起耳朵听了，原来也是分赃大会，那个是老潘的业务范围，接受敌产惩处汉奸，惩处汉奸是政府的事，接受敌产跟自己有关。

老潘跟几位政府股东熟练地讨论起来，方雨馨无聊就带着卫士回来了，这时一个情报官过来跟方雨馨说了几句，方雨馨告诉陈大福城外来了两支声称国军的部队要求进城被二连拦住了，方雨馨知道附近国军的编制，她肯定地告诉陈大福这几支部队肯定不是正规部队，他们也没有接到上级通知。

陈大福有数了，让通讯官通知城外的部队，没有接到上级通知前任何武装都不容许进城，如果遇到强行冲击可以开枪警告和缴械！陈大福在营部给李长官发电，李长官回电给他同意他的决定，现在各种武装都打着抗战的旗号接受日军投降，已经在局部爆发了小规模的冲突，国防部命令各部队采取强硬手段坚决抵制。

李长官已经是182直属旅的长官了，这段时间大家都忙与整编连睡觉都没空联系的都少，不过陈大福只要有事就发电请示长官，让李长官很是高兴。对于陈大福在141团的事李长官在电报里要求陈大福把四营带好，其他两个营不用管，陈大福看完电报心说我才没那个心情管呢，又不是我的分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