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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有让人哭笑不得的欢迎仪式(上)

小说:烽火溃兵 作者:天朝华夏 更新时间:2018/5/2 14:05:42

原香久次郎是个喜欢热闹又好面子讲排场的人。但同时因为出身的关系,这位也是个比较抠嗖儿的主。

虽然他经常自掏腰包的请炮楼子里的手下们吃吃喝喝,不过这可不是他大方和爱当冤大头,而是因为他老家是“大阪”的。

因为日本的大阪是从“江户时代”到“明治维新”可以说是从古至今吧,在日本一直就是个商业气息很浓重的城市,它就类似咱们中国的天津和上海。

所以大阪人的见识,也比日本其它地方的日本人见识广,而且因为从小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长大,那大阪的人都会做买卖(这跟咱们中间的温州人还很像),从小就摆摊走街串巷的,所以大阪人都非常的会算计。

他们既知道和气生财,也知道最好谁也不得罪,而且还能充分的分配自己的钱财,让自己不花冤枉钱,还能赚到最大的利益。

原香久次郎那么阔气,能成天请炮楼里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是他有钱没地花闲的,而是因为他有他自己的那个勾勾心,他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把炮楼子里的人都给绑在一起,给他创造出一个条件,而这个条件,就是做生意的条件,只有把炮楼子里的人都安排明白了…他才能开始做买卖。

因为只有那样,那些第十八师团的土鳖穷棒槌儿们,才会因为吃自己的那点“喂狗食”,而嘴短和尝到了甜头,还有和自己已经拴到了根绳上,才不会去军部告发自己。

而原香久次郎之所以听到自己的老部队来了那么开心,其主要的原因,还并不光是他要看见老乡和老战友而开心,还是因为他的老乡们把他做买卖的“货”也给带来了。

(二战时期,日本军队的征兵制度,是有地域区分的。比如:日本第二师团的兵大部分都是从“北九州岛”和“北海道”招的兵,第五师团的兵大部分是从“关东”地区招的兵,而第四师团则都是在“大阪”和附近招的兵。

日本的这种作法是在“明治维新”时,向英国学的征兵制度,用这种方法征兵可以提高士兵的集体荣誉感,在作战时也因为大家都是同乡有感情,互相配合和信任度也会非常的高,

顺便说一句,用这种方法征兵,咱们中国在秦朝的时候也用过。而在汉朝时,东方朔还说过:“同乡之兵则心齐!”

老祖宗留了的东西都被外人学去了,而自己家里的人,还玩了命的去外人那里学去,这不得不说是中国教育界的一种悲哀………)

既然同乡要来了,那热闹的庆祝欢迎一下,那自然是得有的,虽然敲锣打鼓、列队相迎、手拿小旗、高声欢呼那样是有面子也热闹,但那样的话花的钱也不能少了,让自己自掏腰包花那个钱,原香久次郎是怎么也舍不得的。

所以原香久次郎在接到那个电话后,就坐着挎斗摩托车,去镇子里准欢迎的东西了。

虽然他刚来中国不久,但中国的那句“入乡随俗”这话他还是懂得,中国人遇到喜庆事儿,那浑身披红、放鞭炮、敲锣打鼓啥地,那怎么地总得有点。

但让他拿着枪逼着中国的乐队(戏班子)来热闹,那种得罪人的事儿,只有第五师团那些缺心眼的山炮才会去干,对于向来秉承“和气生财”第四师团出身的原香久次郎来说,他是绝对不会那么干的。

但让他花钱去雇乐队,那他也是绝对不会干的,因为他觉得那太不值得了,往自己兜里揣钱还行挺舒服的,可往外掏钱那也太不得劲了,光想想、那就肉疼加心疼的了……

要不说有那么句话叫:小智从政,大智经商哪!

那做买卖的人的脑瓜就是好使,要是着别人遇到这既不想花多钱、还想热闹这事儿就犯愁了,可原香久次郎在撂下电话后,就立马想到了一个既可以把欢迎仪式搞的热热闹闹,又不用花太多钱的一箭双雕的好方法。

 

那就是去镇子里把中国乐队的东西什么锣、鼓、唢呐、二胡、三弦、镲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都给租了下来,然后把它们都装在了摩托车的挎斗里。

原香久次郎在租那些乐器的时候还挺仗义,给人家留了押金和付了租金不说,还给人家立了字据。

等把东西都给装上车后,这原香久次郎把车斗里的乐器挨个的检查了一遍,结果他发现一般的东西,自己都能给捅咕响(他那是瞎JB乱敲响的),唯一那个小喇叭(唢呐)自己怎么也吹不明白。

要不说隔行如隔山哪,这原香久次郎捅咕了半天没捅咕响后,就把气乎乎的唢呐又给扔进了挎斗里,然后就一抬手让负责驾驶摩托的日本兵,把车往开在镇子里的“婚丧用品”店开去了。

他去婚丧用品店的目的,其实是想买点鞭炮和红绸子还有红花什么的装点一下炮楼子。

谁曾想在那“婚丧用品店”的门口,他就看见有个老头蹲在地上,挨个的拿着摆在他面前的10多个唢呐,鼓着腮帮子在那吹。

(吹唢呐的这老头,是婚丧用品店老板他老爹,他正在帮他儿子检查新进的这批唢呐的质量,所以他得不时变幻吹各种曲调,才能检验出唢呐的质量。结果就在他正吹“送殡丧调”的时候,让原香久次郎给听见了。)

“啊…骚嘎儿,老人家,你地这首曲子,吹得实在是太呦西啦儿!”原香久次郎坐在挎斗摩托车的后座上,歪着脑袋用他那说的不怎地的中国话,笑着向那正吹着唢呐的老头说道。

吹唢呐的那老头听见有人夸他后,心里是顿时升起了一丝的得意之感,结果等他抬头顺着声音一看,发现竟然是个日本军官坐在摩托车上向他说的。

他先是一愣儿,然马上的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点头哈腰的向原香久次郎回了句:“哎呀…太君好,太君您好!”

“嗯…呦西,老人家,你地…一会儿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可以吗?”

当原香久次郎面带着笑容、撇着大胯、一边手把着他挎在腰间的指挥刀的刀把子,一边说出这句话后,把吹唢呐的那老头当时就给下了个一哆嗦。

 “哎呀…太君啊,我良民啊!”老头赶忙哈着腰向原香久次郎说道。

“啊…老人家你地误会了,我是想请您去我们那里,为我们演奏你刚才吹的那首曲子,我是想用它来当做欢迎我同乡的贺曲,我没有别的意思……”原香久次郎客客气气的向老头说道。

老头听完原香久次郎的话后,先是一愣儿,然后一脸疑惑的向他问道:

“啊…那个,太君啊,这首曲子可不太适合做欢迎贺曲啊,要不…您还是换一首曲子吧!”

“嗯…老人家,我知道你们中国说话的含义是很多的,你这意思是不是说,您……不想帮我这个忙啊?”

原香久次郎听完老头说的话后,以为老头是在找借口推脱他,就扭头看了一眼正从他身边经过的一队日本巡逻队,然后就又用手一边**他腰上挎着的那把指挥刀的刀把子,一边用阴冷的口气向老头问道。

“啊、啊…太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帮您,不过确实不能用这首曲子当欢迎……”

老头的话刚说到这………

 “没事儿…就这首曲子啦,我听着挺好听的,那个…一会儿你跟我去我们那里排练一下,晚饭就在我们那里吃了,明天早上我的同乡们来的时候,你吹上它一首你刚才吹的那首曲子,热闹完了之后,我就送你回来,放心…我不让您老白受累,我付您佣金。”

“那、这、这、我、我得和我儿子说一声啊!”老头一边回头不住的往婚丧用品店里看着,一边磕磕巴巴的向原香久次郎说道。

“谁是你儿子?”

“就这家店的老板。”老头回身用手指了他身后的店铺一下后,向原香久次郎说道。

 “啊…我正要去你家买东西哪,我就直接和你儿子说了。”原香久次郎说完,抬腿迈步就走进了店里。

此时,店里的老板正和一个小伙计从后院往前面的展位上,搬着一对刚糊好的“金童玉女”,当他把“金童”摆在展位上,就回身想往店门口走帮他爹把唢呐收回来的时候,迎头就和正往店进的原香久次郎打了个照面,把他就给造了个一愣儿!

用品店的老板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刚才摆的那个“金童”后,心里说话了,怎么这小日本子也兴上坟烧纸这套了怎么地,要不上我这干啥来了!

良久……

老板:“唉、太君您这是……”

 

原香:“你地,是这个店地老板吗?”

老板:“啊,我地是,太君您这是要买……”

原香:“门口那位老人,是你父亲地干活?”

老板:“啊、啊…是啊!”

原香:“你父亲地,我雇佣了,明天早上给你送回来,你地明白?”

这店老板一听原香这么说,把他就给弄得糊涂了,心说话这小日本子雇我爹干什么,那老家伙一天天除了赌就是逛窑子,怎么还有突然有“用心儿”了怎么地。

不过怎么地说都是爹呀,这店老板虽然和他爹关系不咋地,但突然让小日本子给带走,那心里怎么地也没底不是,然后他就壮着胆子向原香问道:

“啊…太君,我爹他已经60多岁了,他什么用也没有啊,您雇他干什么啊?”

“嗯…八嘎,你这个不孝子,你父亲那曲子吹的多好啊,你怎么能说他老人家什么都不会干哪,我明天就是要雇他给我演奏他刚才吹的那首曲子,去欢迎明天我同乡的到来。

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一会儿就把人给带走了。”

“啊…雇我爹给你演奏,我、我爹他……”

“这是佣金,我先付给你,哎…对了,你这店里有没有鞭炮,还有,哎…那是什么?”

这原香久次郎把一沓储备币(储备币:是抗战时期南京汪伪政权印制的货币。)放到老板的手上后,先是想向他问鞭炮和红布的事儿,结果刚问了一半,这原香久次郎突然就看见了,刚才店老板放到展览台上的那个“金童”,和伙计放在“金童”边上的那个“玉女”了,然后他就指着那对糊得既栩栩如生又色彩鲜艳的“金童玉女”向店老板问道。

这店老板顺着他指的东西看了一下后,回头向原香说道:

“啊…那是办白事儿的时候,往外送人的时候用的,那是……”他的话又刚说到一半。

“啊…呦西,这么说能送人就能接人了,那两个东西我也要了,你让人给我装车上吧。”原香。

老板:“啥,那俩东西你要……”

 “你这有鞭炮和红布吗,对了…你这还有那你们中国人结婚的时候,往天上撒的那种碎彩纸吗?”

 “有、有、不过在另一屋里,我们这的习俗不让把那些东西,和摆在这屋里的东西放在一起卖。”

 “那太好啦,给我拿两挂能从炮楼子顶上挂到炮楼子底下那么长的鞭炮、和20米红布、还有那种碎的彩纸,都给我装到我那车斗里…你地明白?”

 “哎、哎…我地明白,我地明白!”

这店老板听原香久次郎说完后,就赶紧的去另一个屋去取原香要的那三样东西。

红布20米好办,因为那就是20米一卷的,可鞭炮没有那么长的。

还是那句话“小智从政,大智经商”对于店老板来说这都不是事儿,拿两根细铁丝把几挂鞭炮接在一起就行了。

至于那碎彩纸就更好办了,那都是成箱的,直接给搬两箱就行。

店老板在另一屋里正忙活的时候,原香久次郎从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后,就把它给点燃了。

然后他就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展台上的那对“金童玉女”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自言自语的说道:

“呦西、呦西、漂亮、做的真漂亮啊……”

(要不说有那么句话叫:人能一事精,人能两事精,但人怎么也不能百事精哪!

你看这原香久次郎这么精明个人,也吃了不懂人文地理和风俗习惯的亏,其实谁都一样、都不一定什么事都懂,什么事都精。

但做人就得多学、多听、多看,才能懂的更多,得到的知识也多,有时候很多知识在学校里不一定能学到,但在社会上却能学到,而这些知识在学校里又是绝对学不到的。

西方国家的教育和日本的教育,就非常注重学生在学校里和社会上的双重知识教育。

而在这一点上,咱们中国却恰恰相反,中国的教育是一味的追求学校的课堂教育,而有意尽量的把学生和社会分离,使得很多大学生毕业后和社会脱离,甚至和恐惧社会接触,最终结果是把多年培养的本来是**的精英,培养成了不敢和社会接触的…宅男。)

等店老板把原香久次郎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放到挎斗摩托车的车斗上后。

原香久次郎就骑到了负责驾驶挎斗摩托车的那个日本兵身后的坐垫上,然后他一招手,就把刚才吹唢呐的那老头叫到了身边,让他坐到他身后。

等一切都准备完了,负责驾驶摩托车的日本兵一脚踹着了摩托车的火,在婚丧用品店的老板的目送下,一拧车把子上的油门,然后就慢慢的消失在了,婚丧用品店老板的视野里了。

二十分钟后……

当炮楼子里的日本兵看着他们的指挥官,用挎斗摩托拉回的那些新奇的东西后,就都一起枪把子拄地、手把着枪管子的、抻着脖子看着新鲜。

而在炮楼里驻守的那些伪军,在看到原香久次郎用摩托车拉回的那些东西后,就都一个个捂着嘴的,在原香久次郎的面前笑了起来………

当原香久次郎不明所以的向刘全福问,他们都在笑什么的时候,刘全福则一本正经的向他回答道:

“原香队长,你这欢迎仪式办的实在是………太有创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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