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酷刑难挡

黄虎哈哈笑道：“就凭你这句话其实已经是开口了，也就冲你这句话，我非要你开口不可。如果你能挡我的两种刑罚还没有开口，你说去哪里都成，我亲自送你走。来人，先把他去洗干净，他这德性我看了想作呕，想吐。”

几个兵马上抬起这个人押到角落，按在石墙上扒了衣服，对着他身上一边冲水，一边用竹片在他背上使劲刮。

这人装硬汉，一直咬牙坚持了几分钟。但随着他背上一条条血痕的突起，他开始就张嘴“啊，啊，啊……”地放声惨叫了起来。

黄虎哈哈笑道：“奶奶的，老子还当你是硬汉，准备用大刑侍候，没想给你只洗个澡，你就受不了开始叫了。窝囊货，老子最看不起，最看不惯就你这种货色了。给他加点作料，然后去烤来吃。”

他口里的吃字才出口，两个家丁打开一个袋子，抓起一把把的辣椒粉就往他背上抹去。

他一边抖身体，一边用自已的额头往石壁撞，并破口大骂：“鬼儿子黄虎，你奶奶个土匪头子，你不得好死。

黄虎乌龟王八糕子，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个鬼。黄虎，你兔崽子，你王八蛋，你太黑心，太手毒，老子变鬼也不会放过你……”

黄虎听着他的骂声，一边笑，一边双眼瞟着另外两个刺客头连点地说：“你骂，你尽情，尽力，尽量地骂。只要你开心，好过，你感到快乐，舒服，你有力气，你就使劲地骂，我不会介意的。作料够了吗？够了就开烤。”

他口中烤字落音，两个家丁抬来一盆通红的炭火，把骂声中的刺客两腿扯开，把火放进他的跨下。

片刻，刺客上身就大汗直淌，热气沸腾，下身则肉油直冒，直溅。刺客口中的骂声随即也就变为了哀求声，他小声地哀求：“放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你想问什么？你问，我一定回答你。

你问吧！我求求你快问，我求求你了，你是我大爷，你是我亲爹……”他口中的哀求之声越来越小，

黄虎大喊：“给他灌水，免得他脱水而死，我一定要他叫我亲爹，才放手。”

他口中手字出口，两家丁，一个伸手托起刺客的下巴，一个用竹筒像灌牛药一样，把尖尖的竹筒放进他嘴里，对着他嘴里就“咕噜，咕噜，咕噜……”地灌起水来。

灌完了一竹筒水的家丁扭过头来看着黄虎轻轻问道：“少爷，八斤水完了，他好像还没有解渴，还灌吗？”

黄虎嘿嘿笑道：“把竹筒取了，他如果叫我三声亲爹就算了，我说话算话，不治他了。”

灌水的家丁马上转过头，从刺客的嘴里取出竹筒。

刺客马上就小声地颤抖着声音连连直喊：“亲爹，亲爹，亲爹啊，亲爹，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我求你……”

黄虎待他喊了几声大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同我作对，同我倔，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我就喜欢征服人，我征服不了你，那你就是

爷，我服你。

你窝囊货就必须服我，你不服我，我偏要治服你。大声叫黄虎亲爹，声音大些，老子如果听不到，就继续烤，我可以保证你死不了。”

漰溃了的刺客马上跟着他的了字放声地大喊：“黄虎，亲爹，黄虎，亲爹，黄虎，亲爹。黄虎，你是我亲爹，黄虎，你真是我亲爹，我是你亲儿子，亲孙子，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受不了……”

黄虎听着他叫了这么久，知道他已彻彻底底地漰溃，只想速死了就哈哈笑道：“乖了，乖了，早乖多好，一点苦头也不用吃。吃了这么多苦才学乖，真是蠢货。

你这种人典型的**，贱骨头，好好合作不干，偏要吃了苦才舒坦。把他提过来，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还是会根据你回答的价值与实话的多少考虑饶你一命。

再不说实话，再耍花招，”再玩小九九，那下招会让你更好受了。‘’

在他说完这些时，两个家丁已把刺客拖过扔到了他脚下，他鄙视看了看脚下的刺客，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嘿嘿笑道：“你行，八斤水喝完了，嘴唇还是干的，要不要再喝几口？”

刺客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地说：“求求你，再赏我几口水喝，你问什么？我都回答，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绝对不讲半句假话。”

黄虎微微一点头，笑嘻嘻地说：“只要你讲真话，喝水管够，喝酒都行，绝对没问题。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是真话马上给水你喝，

谁派你们来刺我？”

刺客马上回答：“是我们孙司令。”

黄虎眉毛一皱冲口而出地又问：“哪个孙司令？现在司令太多了，说清楚点，别瞎说。”说完他双眼暴睁，圆圆鼓鼓，凶光直闪地瞪着了刺客。

刺客吓得身体无形中抖了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才说“：我们的孙二虎司令，你的孙二虎拜兄弟呀！我们孙司令要我们来杀了你，杀了你我们一个人可以得一百个大洋。

我是孙司令的侍卫队长，一个是侍卫，另外两个是武宫山请来的武林高手。我们孙司令是接到了我们孙大帅的命令才派我们来，孙大帅接到秘报，你准备策应北伐攻占他的地盘。

孙大帅知道你与南方不少高官是拜兄弟，他担心你，所以命我们司令赶快除掉你。我们孙大帅知道你是头老虎，他怕你，他必须除掉你。”说到此，他停了话，双眼无助悲哀地望着黄虎，舌头却伸出连连舔着嘴唇。

听了刺客这翻话的黄虎，一时头大，失态了，他闭上眼睛，脑壳里却在“轰，轰，轰……”地直响。

好一阵，他稳了稳情绪，让人给刺客端来一盆水。他看着刺客喝完了一盆水又问了些问题，就心中确定了四个刺客是自己的拜兄弟孙二虎派来的了。

他伸手向上摸了几把头发，略微想了想，对着叫驴子一招手说：“这个人已经老实了，你把他带去小厨房，好酒好肉吃一顿，再送他上船走。送他二十个大洋，他身上重伤了。”说完他抬起的手顺势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叫驴子对他一点头，弯腰扶起刺客与周富贵挟着就向走了。

黄虎看着他们出了门，抬起脚尖勾了勾另外一个刺客的下巴嘿嘿笑道：“刚才你的同伴已经屈服于我了，你的骨头比他硬吗？如果你的

骨头硬过他，那你现在什么也不说，我让你尝尝我的历害后，你觉得该说就说，不该说就什么也不用说。

反正我是有办法让你开口，你不同我说什么，肯定不好过。想舒坦点就现在开始说，并且刚才那人说过的，你不要说。要说就讲他没有讲过的，免得浪费时间好吗？”问完他对着此人一努嘴，脚尖踢了踢此人的嘴巴。

这个人不知道是有点骨气，还是被黄虎这野蛮，狂妄，轻视自已的态度激怒？他一咬牙，居然扬起掌砍向黄虎的脚，

黄虎一缩脚，再一弹，踢向他的胸口就把他踹翻四脚朝天地躺下了。

黄虎跟着对花痴嘿嘿笑道：“他可能吃太多了，你把他洗干净。”

花痴先对他一点头，然后对着几个兵一摆头，几个兵抓起这人押到墙角。

花痴走过去弯下腰两手抓着他的双脚往上一把倒提起他，一个兵把他裤子划开，一个兵往他**里**一根竹筒，还有一个兵往竹筒里倒水。

随着一盆盆的水往竹筒里倒了下去，不一会儿，这人嘴里，鼻孔里就哗哗啦啦地流水了。他的身体开始抖了起来，他越抖竹筒里的水就越往他身体里流得快。

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含糊不清地叫了起来，花痴待他叫了一阵才放下他。

他马上手脚并用地爬到黄虎跟前，伸双手捧着黄虎的脚连喊：“我怕你了，我服你了，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绝对不会有半句假话。”他一口气急急地说到此，就对黄虎“咚，咚，咚……”地磕起了头来。

黄虎待他磕了十几个头，才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问道：“孙二虎现在最宠那个女人？他最近在干什么？”

刺客马上回他说：“孙二虎，最近天天在查战备与布访，他天天忙，只有晚上才去烟花馆搂着胭脂那个妓女睡觉。他担心北伐的事，有些紧张，魂不守……”

这个刺客不光向黄虎透露了孙二虎的一些生活情况，也向黄虎讲了一些武昌的战备情况。

黄虎审完了他，又审完了另外一个人，对孙二虎目前的情况他就大概清楚了。他让花痴把这两个人带去乱坟做了，自已一个人走进书房静静地想。

他反反复复地想，反反复复地考虑了好一阵让叫驴子叫来黄象，吴星与刘伯涛三个人。

他们三个人走进来就齐声地问：“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派人来院子里行刺？”

黄虎挥了挥手让他们三个人坐下后，一脸凝重地说：“据三个刺客讲，是孙二虎派来的，南方人要北伐了，孙传芳希望我与他一条战线，我拒绝了。

孙传芳就怀疑我会参加北伐，所以命孙二虎派人来行刺我。我刚才想了很久，想去除掉孙二虎警告那些想害我的人。但是如果没有了孙二虎，换了别人当武汉守备司令，我的生意会一落千丈。

我的排与茶叶出不了上海，天津，南京，就算新的司令让我过，也要重新送钱结交他。孙二虎与我多年的交道，彼此互相了解，利用，配合已经十分默契了。

我不想杀他，但不杀他，这事传出去，别人会认为我怕事了，没有以前的胆量了。甚至包括孙二虎本人也许都会认为我真怕他了，以后的生意不好过。

这事我十分犹豫，矛盾，决定不了，所以找你们三个人来共同决策，此事关太大了。”说完他一边叹气，一边露出了一脸的忧虑之色。

黄象马上说：“此事关系到你与我们整个黄家在江湖上的声誉，地位。不杀孙二虎也要去教训他，给他点历害瞧瞧，要不干脆我去南京直接警告一下孙传芳。

奶奶的，我们黄家大院几百年了，从来没有人敢来捣蛋。现在居然出这种事，必须痛下杀手，把两个戏班班主砍了，我己查清这四个人是跟着戏班的人混进来的。

再就是出武汉找孙二虎，砍掉他一只手，一只脚，让他从此怕了我们黄家。你认为如何？”问完他双眼中寒光直闪地瞪着了黄虎，

双眼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