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和他一直从学员到警员每天过的都像仇人一样，可是我们的老大总让我和他出去执勤，怎么说呢，有时候我也不想让学校三年的感情就这样烟消云散，他这人脾气也奇怪，有时候想和他说个话呢吧，一看他总是拉着个驴脸看着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直到那天，一个人自杀，她正好在我和他管辖的这片区里，那天我记的特别清楚，整个城市不知道是被雾霾，还是沙尘覆盖，反正看不到天上的太阳。我和他一起出去执勤，突然接到通知，我们就赶了过去，他走了过去看了一下死者的眼角“何必啊”

虽然这件案子被定为自杀案，可是我每天看他一下班就穿着便装出去了，以往他都是穿着警服出去，帮帮街坊邻里，可是他一换便装有点异常，没过几天，我的好奇心就变大了，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几天在干嘛？”

“你想死吗？”他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当时把我说蒙圈了。

“你啥意思”我以为我们的战争正式开打了，可是他有说了一句话我明白了。

“我不想死，那是因为没有足够想死的理由，那什么理由让那个女孩想死呢，还有我们是警察，人民的安全是我的责任，我只想知道破使她想死的原因”他的大脑完全不安套路出牌，这都想了些什么，虽然局里也参与调查，可是也没查出什么，难道他们查出来什么吗？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犹豫了一会，最后决定跟了过去。毕竟同学一场，在这座城市水很深，没有我眼睛中的那么简单，三年了这都快四年了，我对他了如指掌，他就是那种笔杆子的狗腿子，至于什么格斗术，一点都不会！放心不下，就当出去散散步喽！

没有走多远他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他停下了脚步“回去吧，对于一个不信我的人，我不想和他为伍”

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不就是在他家那件案子对于他最后的推理做出了否定。其实我也有几点迷惑的地方“如果当初对于小兵的判决不是那样，你会怎么办？”

“我就会我们当地，为他翻案”他看来我们的感情还在，俗话说的好，塔山不倒，我不倒，云烟不散情不散，我知道他会抽烟，递过去一支云烟，看着他接了过去我知道我们的感情又和好如初了！

“怎么这几天你查到了什么”既然消除了隔阂也没必要再去提以前的事了，我直接切入正题。

“同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什么我总是那么优秀”看着他不要脸的表情。

“滚蛋”这人骂人从来不带脏字的，可是说出的话有是那么伤那颗沮丧的心。

“走了，我昨天有新发现，没猜错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了！”这么快，局里这几天都还没有头绪呢！

“那女孩到底怎么死的？”

“如果我说被人逼死的，你信吗？”他扔掉了烟头，看着他沮丧的表情。

“你不会对那女孩有意思吧，想来个人鬼情未了啊！”

“这智商，如果吃鱼可以弥补你智商的缺陷，地球上的鱼恐怕都满足不了你，你看那姑娘长的尖嘴猴腮的，整个脸和个猴屁股一样，瘦的和排骨一样，给我送一打我都不要”说着我俩走到一个漆黑的巷子里，一阵阴风吹过。

“看吧，你的小倩来找你来了！”突然一只超级大的不明物体从我们俩脚下跑过，吓得我俩跑腿跑出了一公里开外！

“大晚上别胡说行不！”

“哦，原来你胆子也小啊”

“你不是废话啊！”没想到这人装胆大，都装的那么的认真，服啊，不服不信啊！

随后我和他走到一个很气派的酒吧里，一进门，就看见疯狂的老少爷们，小姑娘老奶奶们在哪里疯狂的呐喊，听着动次打次的音乐，这个酒吧里乌烟瘴气！

“跟我来”我怎么感觉他是这种场合的熟客，这么黑的地方，他就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我和他找了一个很豪华的座位，四周没有那么拥挤！

“来着有什么线索？”一下就很奇怪！

“死者当时穿的挺时尚的哦”

“我靠，都是些什么吗，你要是出来玩的，咱们就好好玩，要不是出来玩就好好查案”

“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喜欢打岔的坏习惯改了！看见那个男的没”他直接用手指了过去，一个穿着很正式的年轻人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同时他也看到了我们用手指着他！

他到好，挥手示意真是一点也不怕事！“在这里还有我们几个同事在玩，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事，到时候你见机行事”他话还没说完，就有几个染的一头红毛的人走了过来“三少爷有请！”

“三少爷？我靠，在我们镇我都不敢称我是少爷”我一听这句话我就不服，这才多大的个地方，有人还敢称自己是少爷！

“他妈的说话注意点，三少有请，别给脸不要脸！”那几个直接冲着我发火，我刚想给这几个人一点颜色看看，可是沙果抓住了我的手“走吧，要不然咱俩明天都得进医院！”

他走在前面，我还能说啥，霸王别姬，硬来呗！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真有几个同事，而且这几个同事都是和我们一起毕业的，只不过不是同一家警校的，关系还可以。

“三少，当地杨家三少爷，也不过如此吗”沙果倒好走了过去直接坐了下去，自己为自己倒上一杯可乐。

被称为三少的那个人示意，让自己身边的几个女孩离开了。

“哦，你认识我啊，你是什么角色怎么会认识我？”看着哪位三少头也不回一脸不屑的样子，我就很恼火，可是我一想沙果肯定有他的想法，算了忍了！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范敏的哥哥”他到很自然，我一想不对啊，这不是那个死者的名字，脑子瞬间短路，怪不得他这么上心那死者的死因，可是又一想不对啊，他姓沙，死者姓范，完全不一样啊，还有，一个家在天南一个地北，怎么可能，哈哈哈，我还是挺聪明，看我这分析能力，九年义务教育，为何我那么的优秀！

“啪”那个杨家三少将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周围的人突然聚集了过来。

“妈的，把音乐关了”我在想为啥这些人总爱说妈的，听着别扭不，“妈，把音乐关了”

全场肃静了，看着围过来的人，人太多了，我大吼一声“把场！”唉，警校的就是不一样，几位同僚看到了我们被人围了起来赶快冲了进来，就区区我们几个人，气势碾压所有所谓的小混混。

“给老子退回去”我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带头的小混混踹飞了！早都看那个带头的不爽了！其实吧，我感觉我的优点还是挺多的啊！

而沙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杨三少！

其他小混混看我们几个也不是好惹的，同时他老大也没说话，都不敢轻举妄动，随后酒吧的经理走了过来“怎么了？”

“滚蛋，没看见三少有事吗，快去叫人”唉~你还别说，这些小混混还挺有气势的啊，知道打不过，还知道叫人，不错，后生可畏！

“散了，哥，你和我出去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杨三少终于发话了！杨三少低着头看着很无奈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根烟！

不会吧，我以为大干一场，感情是就是一句话的事，怪不得沙果这货敢一个人这么有底气的来这挑事，看来他早都料到了！

我和沙果跟了出去，其他人又回到着疯狂的音乐中。

一走出去，沙果就把他嘴里的烟给夺了下来“别装了，至于吗”

只见杨三少靠在墙上有点上了一支烟“哼搞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啥的”

“知道就行，难道范敏想看到你这样啊？”沙果又再一次的提起那个女孩，可是杨三少好像很乖，扔掉了手中的烟，“你们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为什么她要跳楼，为什么要自杀？”沙果的话咄咄逼人，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可是我又不明白，眼前的这人怎么会害那个女孩，还有通过他们聊天，我怎么感觉杨三少很重视那个女孩！

“别问了好吗，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查我，我知道，有些事情我想必你也查到了，为什么要来找我，她死了，我连看都不能看一眼，你又爱过一个人吗，那种感觉很痛的”杨三少情绪有点失控，眼泪不停地在眼角打转，迟迟没有流下来。看着他很难受的感觉，我是没有谈过恋爱，也许我不懂吧。

“没啥可问的，我只想告诉你，她喜欢的是那个穿着西装，一身正气高傲的你，不是现在堕落的像只狗的你，即便她死了，她不想你因为他的死而改变，因为她知道你也爱着她，同时你也懂她，否则她也不会那样爱着你！”沙果递上去一支烟，转身要走，没几步停了下来“希望这是你抽的最后一支烟”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喂，你倒是说话啊，一路就知道埋头走，到底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我受不了，只见他走了一路抽了一路的烟，从没见过他这么大的烟瘾。

“没什么，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他头也不回，哪里黑，他就往哪里走。

我呢只好跟着他，看着他，我怎么越走越难受“到底怎么了！”

“一个老汉赶着一头驴，到底是驴拉着人，还是人牵着驴”他说的这句话当时我没明白可是我后来慢慢的明白了。

“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我和他走在一座大桥上，我俩就坐在山上，听着桥下的水声，看着来往的车辆。

“我不明白，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的爱，到底是什么！”

“怎么了”他说话一半一半的，我死活听不出来他说的是啥意思！

之后他就一直没有说话，我俩就在桥上一直坐着，直到困的不行了，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起来，我俩就正常去执勤，以前呢，因为两人之间呢有点小隔阂，每次早晨都是一人一个片区去，只不过我放过他了，今天和他一起。

“张大婶，早啊！”他倒是和自己那快片区的人很熟，给人感觉很安逸。

“臭小子，早饭吃了没，快进来吃饭，我刚做好的”

“不用了，吃过了，改天啊”

“改天一定要吃哦，要不然我这个老太婆一个人吃饭很没意思的”

“行，你看我这不又给你带了一个小伙伴吗”沙果的眼神看的我很不舒服，感觉有种被人下套了的感觉！

“小伙子，长得不错，有没有女盆友啊，要不改天大婶给你俩都介绍一个！”

“不用了，张阿姨，我还小，你给沙果介绍就行了！”这句话说的我很尴尬，毕竟我还是个清纯小处男。

走了一路，一路的老大爷，老奶奶，一句句问候，问的我心里暖暖的，为什么我的那片区，没有这样的问候呢。

“想啥呢”沙果看到我神情恍惚。

“不是，你给这些人喝了迷魂汤了吧，这些人好像都认识你”

“你就没发现，这么早没见到一个年轻人嘛，这里的老人都是孤儿，儿女都在外面上班，家里有没有人陪这些老人，我们不是人民的儿女嘛！”

“说的和真的一样”就算这些老人是孤儿，这么多老人，他是有怎么做到和这些老人这么熟。

“奶奶，来，我给你弄”还在我正想的时候，一个老奶奶推着破三轮，车上拉着一车的破烂，很费力的推着。

“哦，沙果啊，不用了，这么脏的活，还是让我来，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奶奶那里的话”看着沙果上手帮忙，我有点不好意思，也去帮忙，帮老奶奶推了好一段路程。

“这是新来的吧，长得挺帅气的”老奶奶的话语刺痛我的心我都在这半年多了，每天怎么说也偶尔来这里，可是她说我新来的，真是让我很难过！

“大爷，两笼包子，两碗豆浆”帮老奶奶忙完后，正好路过一个早餐摊，可是我每天吃早餐都到人多的地方去吃，可是这个老爷爷这里，简陋的路边摊，看着都没有胃口。

他也许看出我的想法，硬把我拉了下来，没一会，包子豆浆就端了上来！

看着他吃的很香，我是死活不想吃，褪色残缺的碗，油渍满满的蒸屉，就是不想吃！

“你尝一下，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他头也不太抬，只知道埋头猛吃。

正好肚子也开始叫，算了，他都能吃，莫非我能吃死，我在筷子筒里千挑万选的挑出一双还算过得去的筷子，用纸不停的擦了好几下，才勉强动手。

我此时感觉我在吃一只死老鼠，“快吃啊，要死啊”他终于看不过去了，一句怒吼。

“小果，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是我做的不好吃吗”看着老爷爷很热情的样子，我妥协了。

“没事爷爷，他新来的不懂事，我在教育他，您忙您的！”此时他碗里早已吃的干干净净。

“耶，味道很不错哦”却是，这包子皮薄汁多，别看是路边摊，确实比我在那种豪华的早餐店吃的还要好吃！

“废话，老味道，你以为是豪华的装饰才能做的出吗，老味道都是老人，老餐具做出来！”

“不错，第一次吃，爷爷再给我来一笼”

“哈哈哈，你啊没有小果识货，小果来了第一天直接就到我这吃的早餐，他还说闻到一股解放的味道！”真的确实不错，没有豪华的装饰，只有简陋的看设备，味道确实不错！

“谢谢老人的儿女那个不是千百万富翁，可是他们还是不停地在用自己微薄之力，来养活自己，而这种爱也就是付出，可是杨三少的父爱却是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