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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最后假期】

小说:绿茵王子 作者:蜗牛 更新时间:2018/7/17 10:04:30

【第五章.最后假期】三、被逼出手

“芸姐姐,那边围了一群人哦,”凯茜的好奇驱动着她的双脚,眨眼间又不见了。

旗芸摇摇头跟随着她大致的方向,朝前面围着的一围人走去,而维亚尼依旧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旗正落在了最后面,由徐之琪和徐晓虹二女相陪,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帝都,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

。一行人有说有笑,倒也自在。

转眼间,都走到了那圈人跟前。

“嗯?这里在干嘛?要踢点球吗?”旗正走到人群边,用自己的精神力一扫,就发现了里面的异样

在人群围着的广场地面,支起了一个7米宽的网窝,网前十米处放了一个足球。虽然这距离和赛场

有些许出入,但却明显是踢点球的节奏。

“坐在网前那个绿衣蓝裤的女人就是江家家主的掌珠江子函,他身边的矮个男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南遥群岛莫山帝国的首席前锋马纳西。”

“想不到心高气傲的江家独女,**帝国的男人一个没看上,却看上这么个矮货。”

“听说她特爱足球,可惜,咱们**帝国足球上拿不出象样的男人...”

“就算对**帝国的足球失望,也不能象这样来羞辱**帝国,毕竟自己也是**帝国的人。”

听着人群中的议论,旗正大体明白人群到底是在围观什么了。

“看,好像有一个西山大陆的妞上去了。”

“什么?”听到人群中的惊呼声,旗正知道坏了,八成是凯茜这丫头上去了,旗正赶紧挤进围观的

人圈内。

只见一个身穿黄色貂绒短袄,下穿蓝色皮裤的冷面绝色女子正在和凯茜交谈。

“这个怎么玩?”

听了凯茜的话旗正一头黑线,这丫头哪儿有好玩的哪儿就有她。

“今儿倒新鲜了,**帝国的男人怂了,跑出一个西山洋妞来。不过也好,这样更打**帝国男人

的脸。很简单,马纳西。”黄衣女一招手,她身边的矮个男人站了起来。

“出场最低一万元,你和他进行两个较量,一是他攻你守,二是你攻他守。两个回合你打平就算你

赢,你出一万,我们赔两万。如果你赢了,我们赔三万。除此之外,旁边还有人在开赌局,那里,你赌

多少都可以,主要看赔率。”黄衣女人的解说很详细。

旗正不由细细打量黄衣女人身边的矮个了。“嗯?居然是高级魂徒!”

旗正又把目光扫向在黄衣女身后的那群矮个子,一看这些人都是来自南遥群岛的。扫完以后旗正暗

暗心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南遥群岛的人除了一个人是初级魂徒,其他的都是中级,而这个马

纳西还是高级魂徒。难怪在绿茵场上南遥人诡异难敌,原来也是有一个先天优势。看来得抽空去趟南遥

群岛,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南遥人普遍魂力强大。”

“什么?打平就算赢?还居然没人上来赌,**帝国天风城的男人都没钱吗?”

凯茜的这句话特别对黄衣女的胃口,她笑着回应,“他们不是都没钱,而是都没胆!”

“谁说**帝国的男人没胆!”

突然人群中一声大吼,一个瘸腿大汉拄着拐杖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任向东任前辈。”人群中传来议论。

“是啊,当年他可是**帝国的头号射手,要不是十几年前绵山的那场地震,他救下了五个学生,

自己却被砸断了腿,只得提前告别赛场。”

围观群众的唏嘘让旗正对这位前国脚肃然起敬,正是因为有任向东这样的英雄,自己的家乡才不会

因为地震而毁灭。

“任前辈么?虽然过去你曾风光无限,但为了几个穷山僻壤的土包蛋,你断送掉自己一条腿,我是

说你仁慈呢?还是说你愚蠢?”黄衣女人江子函的话旗正感觉很扎耳。

“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又岂是你一个娇娇女能够理解的?”

“是吗?不过,据我所知,任前辈因为断了腿,当年挣的钱又捐给灾区小朋友了,现在的你窘迫潦

倒,请问,一万块,你有么?”

任向东胀红了脸,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金靴,“是,我没有钱,这是当年**大陆足球联盟奖励我的

金靴奖,纯金做的,价格不低于十万,我就当一万了!”

“哦?愿赌服输哦,输了可不许反悔。”江子函笑了,“你愿意给我送钱,我若不要,岂不是我变

成傻子了?”

当旁边的公证人刚想接过金靴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回了金靴,旗正微笑着把金靴还给任向东,“

任前辈,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儿戏还是交给我们晚辈来玩吧,您在一旁掠阵就好了。”

“你?”任向东疑惑地看着眼前长着奇形胡子的陌生青年。

“当年前辈为了我们灾区,牺牲了自己的一生,令晚辈不胜钦佩,这里的事那就由晚辈代劳了。”

“你也是绵山人?”

“正是。”

“切,原来是**帝国的乡巴佬,请问,你有钱吗?”江子函嘲讽的话语打断了旗正与任向东的寒

喧。

“前辈稍等片刻,”旗正冲任向东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江子函。

“我记得你说,打平就算我赢,我赢了你就输我筹码的三倍?”

“到底是乡下来的,这规则已经立了三天了,这儿所有的人都知道!”

听了江子函的话,旗正笑了,“如果我出十万...”

“你赢了我赔你三十万。”没等旗正说完,江子函就接上了口。

“如果我出一百万呢?”

“你赢了赔你三百万!”

“你确定?”

“嗤——,”江子函脸上的不屑更加浓烈,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张三百万的存单交到公证人手里,转

头看向旗正,“你的呢?”

旗正的目光看向姐姐,旗芸心领神会,走上前来递了一张一百万的存单给公证人。

当看到公证人验过存单后冲自己点点头,江子函才知道看走眼了,眼前的奇怪男子并非什么乡巴佬

,这世上哪有什么随手掏个一百万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乡巴佬呢!

“不就是三百万嘛,输就输了,再说他能赢吗?”放下自己的小心思,她愉快地走向旗正,“那就

开始吧,你是先攻呢,还是先守?”

“我**帝国乃礼仪之邦,当然客人优先,我先守。”说完,旗正走到球门线上。

虽然说三百万算不上豪赌,却是到目前为止,这个活动出现的最大赌资,一时间围观的人挤满了天

威广场。

旗正站在球门线上,静静地看着十米外球前的马纳西,发现对方的精神力先在自己右路扫了扫,然

后扫了扫中路,最后定格在左路一米高处一动不动,旗正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当公证人吹响口哨后,对方动了,旗正目落茫然向左移动了一步,当对方皮球飞出的瞬间,旗正又

向左迈了一步,“碰——”的一下,皮球打在旗正的左肩上弹了回去,人群“哦——”的一声,各种神

情的人都有。

“这小子太幸运了,居然给他蒙对了!”

“点球本来就是蒙,加上这回这个南遥人打的半高球,如果是地滚或是上角,这小子蒙对了也扑不

到,这球好像就是故意打他身上一样。”

“......”

听着人群中的议论,旗正笑对江子函,“好像至少我已经赚了一百万。”

江子函琼鼻一扭,“哼,走狗屎运。”

当旗正站在球前,发现门线上的马纳西的精神力紧紧锁定着脚下的皮球,旗正的嘴角这次真的会心

的笑了。

“高级魂徒的魂力只能锁定十米内固定的物体。”

旗正双手从地上捧起球,拍了拍,他发现对方的灵魂力也追踪到他的手上。他双手一旋,皮球在手

中飞快地旋转起来,这时他发现马纳西眉头一皱,精神有点恍惚,他冲公证人点一下头,把球放在罚球

点上,公证人吹响了口哨,刚刚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马纳西,看到球奔向左路,于是飞快向左边扑去,

可是已经晚了半拍,他手刚伸出去,皮球已经进入他身后的网窝。

“哗——”广场上响起连绵的掌声,久久不能停息,已经输到习惯的帝都人总算出了口恶气。

旗正从公证人那里接过两张存单,走到任向东跟前,“前辈,幸不辱命。”说完把三百万存单递给

他,可任向东坚辞不受,没奈何,只得把自己的一百万留下,苦说婆说才得以让对方收下。

“兄弟,以后就别叫我前辈了,听着生份。”

“喂,小子,还敢不敢再赌?”江子函那不合时宜的语音,再次打断了旗正与任向东的寒暄......

【第五章.最后假期】四、喜得佳徒

“你这么幼稚吗?”旗正非常不爽她屡次的打断,而且一副眼高于顶、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如

果你的钱多得没处花,**帝国有很多穷苦百姓需要救助的。”

“你敢说我幼稚?穷苦百姓要救助关我什么事?”

“是我冒失了,的确不关你事,你已经是半个南遥人,也难怪你摆这么个赌擂来羞辱**帝国的人

。”

“你——”旗正的回击让江子函暴发了,“是又怎么样?谁让**帝国的男人叫我不痛快,我对足

球那么狂热,可是**帝国的男人是怎么踢的?”

她一指任向东,“那位大叔在役的时候,我们在**大陆几乎无人能敌,虽然在大陆联盟冠军杯上

作为不大,但至少还说的过去。可现在呢?别说大陆联盟杯了,在**大陆都已找不到**帝国的身影

,连南甸、印丹这样的小国都打不过,你说**帝国的男人不该被羞辱吗?”

“错!该被羞辱的应该是你们的帝都男人,说白了就是你们八大家族的男人。现在的**帝国国字

号足球队员,全是从你们八大家族名下的球队中筛选的,而且选的还都是八大家族的子弟。这一点难道

你不清楚吗?国家队的输赢关整个帝国的男人什么事。从始至终,你连自己该怨恨的对象都搞不清。而

且整个帝国藏龙卧虎,多少能人异士隐于山野、藏身市郊,岂是你一个娇小姐能置喙的?”旗正说完转

过身,扶着任向东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人群自动给他们让出一个通道,旗芸、维亚尼他们也紧跟而上,

几个人迅速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看着围观的人群看向自己异样的眼光,里面有嘲笑、有讥讽、有幸灾乐祸,还有一些色中饿鬼对自

己美貌的贪婪,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江子函彷徨、迷茫,“我错了么?”这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在遭遇

人生第一回打击的时候,也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的反思。

江子函想起旗正蔑视的眼光、嘲讽的语调、冷漠的态度,这一切原本应该是她用以对待别人的,现

在自己却亲身接受了。听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的她此刻觉得非常地奇怪,“为什么我不生气?为什么现

在我看马纳西那矮个子那么讨厌?为什么想起旗正的话心里也不烦躁了?却希望他再来多说点给自己听

。”

“江福,收了,回家。”

“好呐,小姐!”江福一声大吼,“收工回府——”说完,赶紧跑在江子函前头,直奔停车场而去

“江福,知道今天那个三角胡子叫什么名字吗?”

“小姐,我们没问,他也没说!”江福心里在想,那小子要倒霉了,敢惹我家小姐。

“去查,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都查来告诉我!”

“放心吧小姐,交给小的我了。”江福油门一踩,一辆红色跑车直奔江家而去。

......

新年第二天一,旗正并没有陪维亚尼兄妹逛帝都,而是独自一人去拜访任向东前辈,因为要给维亚

尼兄妹做翻译,徐之琪也破天荒地没有跟着自己,所以旗正一个人拿着张纸条,纸条上是任向东家的地

址,边走边问,走到帝都城西北的一个巷子里,任向东就住在这里。

因为新年的缘故,家家户户都敞开心门,孩子们在巷道中玩耍。走到一户旧宅门前,里面传来饭菜

的香味,还有开心的话语声。

旗正见主屋没人,只好敲了敲门,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跑了出来。

“你是旗正、旗叔叔吗?”男孩怯生生地问道。

旗正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我就是旗正,你们是——?”

“我叫任泉,她是我姐任卉,我们是双胞胎!”男孩子说话的时候,女孩子奔向了厨房。

两息的功夫,传来了任向东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旗兄弟,哥哥我光顾忙厨房了,怠慢之处,

兄弟莫怪。”

话音刚落,任向东一瘸一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清瘦女子和小女孩任卉

那清瘦女子走到任向东身边,冲旗正鞠了一躬,“欢迎旗兄弟光临,同时对旗兄弟的相助之情,小

女子万分感谢。”

“嫂子不必多礼,”旗正连忙挥手,“我和哥哥一见如故,你有点见外了。再说,哥哥知道,兄弟

这钱也是取的意外之财,原本就是我代哥哥上场,该有哥哥一份的。”

“哈哈哈,兄弟说的是,进来坐,卉卉,给叔叔泡茶。”任向东说着拉着旗正走进客厅。

“兄弟,给你介绍一下,你嫂子林红,也是绵山人!”

“什么?嫂子跟我老乡?”

“那一年地震,我和你嫂子正好在老家,正好赶上她有妊娠反应,只好陪她去天穹省城医院,正好

躲过一劫,说起来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们救了我们。当时地震了,我起紧赶回绵山,我岳父是绵山小学

的校长,我就直奔学校去了。可是已经晚了,老人家为疏散孩子们撤离,已经...”任向东喝了口茶,

缓和一下心绪,“当时我听到一个教室有呼救声,赶过去一看,几个孩子躲有课桌下,一块楼板正斜压

在课桌上,几个孩子危在旦夕...”

听着任向东对往事的追忆,想着自己的两世为人,前世,父亲为了大宋,为了幽州,跳下烽火台,

临死前曾对自己说,“若能为国捐躯,得偿所愿尔!”又想起艺成下山时师兄周侗的赠言,“国家山河

破碎之际,我辈男儿当寸土必争。”今世,任向东的父亲为疏散学生,献出生命。而任向东为救五名被

困的学生,失去一条腿。朗朗乾坤之下,浩然正气并不缺。可任向东为什么又过得如此凄苦?若不是昨

天意外横财,两个孩子就要失学了。

看来这个世界缺失的东西也不少,自己来的路上还有不少事要做。

“嗯,微弱的灵魂波动?”旗正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向那股波动蔓延而去。

“咦,是他?”

旗正发现,任泉正在聚精会神做着一样东西,正因为他的专注,他的灵魂力才发出轻微的波动。

“原来还是个初级魂徒。看来这个世界灵力稀薄,但魂力元素应该不缺。”旗正想到了蝎子的军师

——中年魂师,还有那几个南遥的人。

“哥哥可曾带你儿子去过什么地方?”

“哦?兄弟发现什么?”任向东对旗正的提问摸不着头脑,“倒是十二岁那年随帝国少年足球队出

访过南遥,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要问随队老师了。”

“又是南遥么?”旗正皱起眉头,“等赛季结束抽空去南遥一趟。”

旗正抬起头,看到任向东正紧张地看着自己,心里歉然,“哥哥想歪了,不是任泉有什么事,而是

任泉非同一般,他日成就必不在哥哥之下。”

“真的吗?”正好林红的菜做好了,端了过来听到旗正的话。

“兄弟绝不妄言。这样好了,等今年暑假,让任泉跟我一段时间,那时球赛应该打完了。”

“兄弟也是踢球的?”任向东听了旗正的话,顿时拄着拐站了起来。

“哥哥请坐,我踢球有什么奇怪?”

“是我的错,我早就该问的,”任向东慢慢坐回椅子,“其实我一直在猜,兄弟是做什么的,昨天

球踢得那么好,**帝国踢球好的没有我不认识的,请问兄弟在哪里高就?”

“高就谈不上,不瞒哥哥,我在佛罗帝国的王城罗宁踢球!”

“什么?佛、佛、佛、佛罗帝国?”这次任向东更不淡定了,就差跳了起来。“小泉,给老子滚过

来!”

听到父亲大吼的任泉跌跌撞撞地跑来了。

“跪下!”

任泉狐疑地跪在父亲跟前。

任向东气得一咂嘴,“跪你师父跟前!”

任泉这才明白父亲的意图,恭恭敬敬地跪在旗正跟前,叩了三个头,聪明伶俐的任卉立即端了杯茶

给弟弟,任泉举茶过顶,“师父,喝茶!”

旗正也结结实实受了他一拜,端过茶杯,喝了一口。“事出偶然,没有带礼物,回头你跟我走一趟

,去宾馆取!”

“不用了,师父。”懂事的任泉一口回绝,“弟子和姐姐年后的学费都是师父给的,真的不用礼物

了。”

“不行,这个东西你必须要收!”

看着旗正如此坚决的态度,任向东也很意外,“兄弟,能透露一下是什么样的礼物吗?”

“是药!”

“药?!”几乎所有人都奇怪地问。

旗正想得很远,在俱乐部,可以有维亚尼、巴耶洛和自己齐头并进。一旦进入**帝国队,自己再

大能力,队友不传球给你,必将独木难支。任泉喜欢足球,并且灵魂不弱,只要调理好他的身体灵敏和

速度,三年半以后的大陆联盟冠军杯的他已经十九岁,正好赶上和自己角逐冠军杯。

“对,是药,绝对的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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