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空间还能这样用

既是空间所留信息要求二人结拜，必定大有深意，翰羽墨更是不敢违抗：“行！”翰羽墨立即点头同意：“依照古礼？”

“对，依照古礼，焚香、祭天、八拜、歃血一个都不能少。”韩唯示意院中间本来就有的香案：“那东西摆在这，可不是为了好看的。”

东西很快准备妥当，二人按照古礼行礼后，各执匕首割破指尖滴出血于酒杯中，然后碰杯对饮：“今后，你我就是生死兄弟，吻颈之交。”

血酒一下肚，从天空闪现数道五色光芒，光芒围着二人旋转几周后隐入院中影壁。紧接着影壁右端慢慢浮现出一行大字：“韩氏韩唯，主之金兰，忠心护主，死而后已。”

接着影壁左侧也现显几行小字，大致意思是：戟尤韩三家嫡出子弟，与空间之主结为金兰或缔结歃血之盟后，可拥有收集物资进空间和进出空间避难的权利。但有几点与主人大不相同，他们无法用精神力远距离控制物品，只能取用够得着的东西，并且只能将主人许可的物品带出空间去。最关键的一个限制，就是不能带人进空间，动物却是可以的。

后面还写道：盟约一旦缔结，结盟之人一旦心起背叛之意，立即爆体而亡。

韩唯看过后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反正他也不可能起背叛之心，一脸开心的说：“矛隼飞行速度快，收集物资可以交给我，遇到危险我就进空间，小墨再也用不着跟着四处冒险了。”

“实在是好事。”翰羽墨也没想到空间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福利，一时欣喜冲着韩唯就叫了一声：“大哥。”

“啊？哎！”韩唯先是一愣，继而开心的应了一声：“小弟！”

“那什么，还是叫小墨吧，小弟听起来有点像那个……”红着脸意有所指的扫了一下下面，翰羽墨干咳了一声。

“好，小墨。”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跟着就是提升韩唯战斗力：“大哥在天上飞，弓箭是最好的武器。”领着韩唯去到空间演武场：“洛琪用的那一副胜在轻巧，弊病也在此。”翰羽墨取出一支羽箭比划：“箭身太轻太短力量也不够，对付丧尸动物完全不行。”手里又出现了一张弓：“这弓大约四十斤。”又拿了匹配的箭羽：“你看这箭身……”拿着跟颜洛琪那只箭一比，高下立现：“大哥试下能不能拉开。”

韩唯接过弓来，憋足了劲只拉出半月：“看着简单……”

“大哥别急。”翰羽墨马上安慰他：“古人能挽200斤的强弓，那是日积月累练习出来的。”就指了一下旁边的溪水和水果：“你知道空间时间是外面数百倍，累了就休息泡灵泉吃瓜果，空间食物任你使用，恢复后又继续练。”

然后拿了大小不一的弓箭摆放在武器架上：“大哥的身体已经跟普通人大不一样，小墨相信，晓以时日绝对能与盖世英雄相媲美。”

“承你吉言。”韩唯本身就是经过系统训练的军人，如今身体得到了强化，自我感觉也知道今日不同往日：“小墨有事就去忙，大哥开始练习了。”

翰羽墨也没立即出去，而是在空间里练习如何赶马车，直到技艺熟悉后又挑选了两匹边牧四匹牛头犬出来。大正国原身是草原游牧民族，猎犬都是血统最纯净的边牧，虽然不凶狠，却忠心护主，关键智商很高。而牛头犬则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攻击性最高，最凶狠的犬类。

挑选犬和马匹的过程中，翰羽墨发现草原上牲畜数量增添了不少，许多成年牲畜身边都跟着自己的幼崽：“不错，繁殖很快。”这才满意的离开了空间。

收拾妥当就抱着俩个孩子上了马车，颜洛琪骑马带着边牧和牛头犬沿途保护，翰羽墨驾车。途中牛牛醒来也没停车，安排他吃了些干粮，吩咐照看好弟弟。

之前从塘口村出来，因为骑马交通即使堵塞关系也不大，现在驾马车交通问题就变成大麻烦了。夜路难行，四处都是被抛弃的汽车，沿途翰羽墨将越野一类的汽车收进空间，另外的车辆就利用空间挪到路边上，也算是为后来人造福。

越接近樊城路况越是糟糕，关键总有零星的丧尸一路袭击，走走停停约莫几个小时，距离樊城却还有一半的距离。因为带着两个毛孩儿，其中还有个奶娃娃，颜洛琪要负责探路杀丧尸不可能分心照顾小孩儿，所以骑马完全不现实。即便路况拥堵让人心中焦急，也只能耐着性子驾着马车慢慢前进。

这期间翰羽墨观察了一下空间里练习骑射的义兄，只见他踏实的在里面训练，枯燥的挽弓射箭、骑马射箭、飞上半空射箭，几乎除了吃喝睡觉就是夜以继日的练习。算起来里面时间差不多有小半月了：“难为他了。”翰羽墨感叹着，亏得是他，换个人不可能经受得住空间的寂寞，要知道那里面可是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哥哥。”牛牛轻轻推开车门，探个小脑袋出来：“弟弟睡了。”

“你想出来？”空间的马儿非常通人性，走了一路就晓得跟着颜洛琪跑了，翰羽墨只需要拉着缰绳搭个眼睛瞧着，所以很是清闲：“还是有话跟哥哥说？”

牛牛慢慢爬出来坐稳当了：“哥哥，太阳公公一直不出来，我们会不会死掉？”

“为什么这么说？”翰羽墨靠在车辕上，歪着脑袋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我知道了，你怕死？”

“是花花会死啦。”牛牛撅着嘴摇头：“老师都说了，花花和树都需要阳光的。”然后一脸着急的强调：“花花和树死了，我们就出不了气了。”

“轰！”翰羽墨脑中一声轰鸣，整个人顿时呆住了。虽说童言无忌，但这孩子却一语道破关键。没有阳光植物会迅速枯萎，失去了绿色植物净化空气，臭氧层很快就会千疮百孔，到时人类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