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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都市>故年故事>第六十三章 秦洁发怒训斥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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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秦洁发怒训斥梅子

小说:故年故事 作者:孤鹫 更新时间:2019/10/3 11:00:21

肖京生跟着周子健走后,徐保华越想越冤枉,就放声哭着,一夜都没睡觉。

徐保华搞不明白,高浩仁他们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和肖院长?

徐保华心想,天黑前,大家在一起喝酒,他们那么热情地敬酒,原来是有意要把肖院长给灌醉啊,想让肖院长和我干下丢人的事,他们好现场捉奸。

徐保华心里愤愤地骂道:太坏了,这个高浩仁太坏了,我和他没完!

后半夜,徐保华是在悲愤中度过的。

第二天清晨,齐书珍、齐书剑已经起了床,洗了脸,齐书侠还懒在床上不起来,秦洁喊了几次后,就没了耐性,一把扯了齐书侠盖着的被子,照齐书侠的屁股上就是两巴掌。

齐书侠被扯了被子,屁股上挨了两巴掌,就慌忙双手捂着裆,嚷嚷道:“干啥呀?!干啥呀?!我没穿裤衩子!”

秦洁见状,被给惹笑了,说道:“你还知道个害羞?你弟弟都起床了,你还懒在床上不起,赶紧给我起床,跟上姐姐,带着书侠上学去!”

齐书侠耍赖,说:“谁让你扯我的被子,打我的屁股?我就不起。”

秦洁就伸手拧住了齐书侠的耳朵,往起拉齐书侠。

齐国龙正好往这边屋里来,齐书侠看见了,就大声喊道:“爸!你管不管?你老婆打我了!”

齐国龙道:“打得好,给我也打你,赶紧起床!”

齐书侠见没得到齐国龙的援助,就嚷嚷着说:“你不松开我的耳朵我就不起床!你松开我的耳朵我才起床!”

秦洁也是和齐书侠闹着玩,偏不松开齐书侠的耳朵,齐书侠就硬往床上躺,齐国龙准备出门上班呢,见秦洁还揪住齐书侠的耳朵不放,就骂秦洁说:“你个疯婆娘,你揪住他的耳朵,你让他怎么起?赶紧松开让他起床。什么臭毛病,懒在床上好啊?”

齐国龙说完,也不管齐书侠起不起床的事,出门走了。

秦洁松开了齐书侠的耳朵,齐书侠也遵照诺言,爬起身来,抓过放在一边的衣服穿。

齐书侠穿好衣服后,从炕上跳了下来,刚把脚伸进鞋,齐书珍就把书包往齐书侠的脖子上挂,说道:“快点,快点,晚了就迟到了,赶紧走。”

齐书侠不悦地说道:“催什么催?催鬼啊?!”

齐书珍就笑着说:“可不是在催鬼嘛!快走吧!”

齐书侠便拖拉着个鞋,就跟着齐书珍,带着齐书剑,上学去了。

看到齐书珍、齐书侠和齐书剑三个人都上学走了,秦洁赶紧刷了牙,洗了脸,给还睡在炕上的齐书琴盖好了被子,又进到伙房里拿了一个馒头,一边吃着,一边往卫生所走去。

秦洁刚进卫生所大门,就见梅子推开了财务室的窗户,冲自己招手,嘴里喊着:“秦大夫!秦大夫!你来。”

秦洁感到很新鲜,因为梅子很少主动跟自己打招呼。

秦洁便进了梅子的办公室,梅子神秘地关上了门。

秦洁一愣,疑惑地问道:“干吗呢?梅子,你关门干吗呢?神经兮兮地。”

“秦大夫,你不知道?”梅子反问道。

“知道什么?莫名其妙的,我知道什么呀?”秦洁更纳闷了。

梅子凑近秦洁的身边,对着秦洁的耳朵,低声说道:“秦大夫,昨天晚上,肖院长与徐保华偷情,被堵在徐保华宿舍了。”

“啥?!”秦洁闻言大吃一惊,追问道:“你说啥?!梅子,你再说一遍。”

听到梅子的话,秦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突然了,太不符合常理了,就像是听到天外来客一样,惊讶地看着梅子。

梅子神秘地看了看门和窗户,装出小心翼翼的样子,小声地说道:“秦大夫,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昨天晚上,肖院长和徐保华偷情,被高浩仁、魏大夫给堵住了,你看这事,丢人啊!真丢咱们卫生所的人。”

这回秦洁真的听清楚了,梅子千真万确地说肖院长和徐保华偷情了,被逮住了。

这怎么可能?对肖京生秦洁是不怎么熟,但对徐保华秦洁就太熟悉了;秦洁觉得徐保华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在稍微冷静了一下后,秦洁恢复了自信,虽然是梅子当着自己的面红口白牙地说的,但秦洁还是坚定地认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是梅子在胡说。

于是,秦洁就瞪了梅子一眼,气呼呼地说:“梅会计!你扯什么扯啊?我告诉你,这种事可不敢胡说啊!是要负责任的!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话,秦洁出了财务室,转身就往卫生所外走,她要去看看徐保华,要找徐保华详细了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出了卫生所大门,秦洁急促地小跑了起来。

秦洁一路小跑,跑到了徐保华宿舍前,一把推开了徐保华的宿舍门,看到徐保华用被子蒙着头,躺在床上,便疾步向前,来到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看到了徐保华哭红了的眼睛。

看到站在床边的秦洁,徐保华一下子翻起身来,抱住了秦洁,叫了声“秦姐,我冤啊!”然后就放声大哭起来。

秦洁拥着徐保华,轻轻地拍着徐保华的肩膀说:“保华子,别哭,你别哭,无论多大的事,你都别怕,有你秦姐呢,有多大的事,秦姐我担着。”

在秦洁的劝慰下,徐保华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断断续续向秦洁讲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听了徐保华的讲述,秦洁想起前一阵子高浩仁找自己商议由他顶替肖京生而任所长的事,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秦洁心里就愤怒了;再想到昨天晚上高浩仁等人给肖京生敬酒的情况,心里明白这帮人原来是算定了要害人的,秦洁心里就更愤怒了,大声骂起高浩仁来。

在秦洁看来,一个人可以为自己谋私利,但不能因为要谋自己的私利就损害别人的利益;一个人也可以追求自己的快乐,但不能因为追求快乐自己的快乐就给别人制造痛苦!这绝非是人所能干的事。

秦洁心里愤恨地想到,高浩仁能干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足见其人品的低下。

还浩仁呢,明明是个坏人嘛!

看着双眼哭得红肿的徐保华,秦洁的内心异常痛苦。

秦洁是山东人,对山东来的知识青年,秦洁一向是视为娘家人的;由于早来了十多年,秦洁常视自己为支边青年的保护神,总是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在支边青年中也有着崇高的威望。现在,徐保华受到无辜伤害,秦洁尤其不能接受,她要找高浩仁问个明白,她要问问高浩仁,为了一个所长职务,至于背叛自己的良心吗?

秦洁安慰徐保华道:“保华子,这一折腾,车也误了,你先歇着,我去找高浩仁去,我要让他说个明白。”

秦洁从徐保华宿舍出来,又返回到医务所,来到外科办公室找高浩仁。

高浩仁不在,秦洁便转到财务室,找到了梅子。

“梅子!”秦洁怒声地问道:“高浩仁呢?”

梅子抬眼看了看满脸怒气的秦洁,满不在乎地说道:“秦大夫!你这是咋了?高浩仁招你惹你了?”

秦洁愤怒地答道:“高浩仁没招我惹我,但高浩仁的良心让狗吃了;梅子,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干坏事要遭报应啊!”

“你什么意思?你诅咒我?”梅子闻言,一下子跳起身来,指着秦洁说:“秦洁,你别以为自己资格老就可以任意批评、指责别人,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院长啊?说白了,你啥也不是,你就是个大夫,我梅子不是吓大的,我梅子也不是好惹的。”

秦洁大怒,紧走一步,来到跳起身来的梅子跟前,伸出手去,一使劲,把梅子推得坐到了椅子上。

梅子显然没想到秦洁会动手,满脸的惊诧。

“梅子!你给我老实点!”秦洁瞪着眼,对满脸惊诧的梅子说:“梅子,你睁大眼认准了,我秦洁啥也不是,不是院长,也不想当所长,我就是个大夫,但我是个最不好惹的大夫!我告诉你,徐保华没事则罢,徐保华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跟你找事呢!我跟你就没个完!”

在又瞪了梅子一眼后,秦洁转身走出财务室,狠狠地拽上了门。

梅子惊呆地看着被秦洁狠狠拽上了的门,嚷嚷道:“哎,这哪跟哪,关你什么屁事了?!”

秦洁满卫生所地找高浩仁,没有找到。

高浩仁不在卫生所;那么,他上哪儿去了?原来,高浩仁上团部去了,他到团部去找严副参谋长,去告肖京生的状。

一大早,高浩仁骑着自行车,早早地便赶到了团部,等候在团部门口。

机关的人陆续来上班。

远远地,高浩仁看见赵天智往机关这边走来,便赶忙躲进了机关外面的树林中,他怕碰着赵天智,被赵天智批评一顿。

其实,赵天智也看见了等在机关门口的高浩仁,见高浩仁躲入树林中,心里便想,这个高浩仁,不好好地在一营卫生所上班,又跑团部干啥来了?还见了我就躲,看来是心里有鬼呢!

赵天智暗自笑笑,不再想高浩仁的事,到自己办公室去上班了。

高浩仁见赵天智进了机关大院,又赶忙从林带里出来,等候严靖。

好不容易,高浩仁看到严靖来上班了。

严靖走到机关门口时,高浩仁迎来过来,和严靖打招呼道:“严参谋长好!”

严靖看了眼高浩仁,说道:“哦,是老高!这一大早的,到团部来办事?”

高浩仁道:“严参谋长,我就是专门来找您的,有重要工作要汇报。”

严靖笑了笑说:“我们是职能机构,管不着你们的事情,你有啥事给我汇报呢?”

高浩仁闻言道:“反正这事得给您汇报。”

严靖便道:“好吧,老高,那就走办公室去。”

高浩仁跟着严靖来到了严靖的办公室中。

严靖给高浩仁倒了杯茶,端给高浩仁,说道:“乡党,我听说你工作不太安心啊!”

高浩仁闻言一惊,忙道:“这是谁乱打我的小报告呢?严参谋长,我老高是啥人,你不知道?”

严靖笑道:“咋能不知道?是太知道了。老高,你来啥事?”

高浩仁闻言,赶忙放下茶杯,对严靖说道:“出事了,严参谋长,出大事了。”

“惊惊咋咋的!”严靖道:“能出什么大事?你说!”

于是,高浩仁添油加醋地讲了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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