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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小说:丛林狙击手 作者:寂寞守林人 更新时间:2006/11/18 18:24:31

砰的一声枪响,丛林的一个深水坑里倒进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解放军,他身后的林子露出一个越军的身体,这越军刚想闪避,砰的又是一声,从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刚好开枪打中越军的脑门子,这解放军走到深水坑边缘去看那倒进去的人,只见里面因雨季降水填满的墨绿色的臭水已成了墨红色,那个解放军的尸体就泡在里面,他抹了一下脸,转身向林子里走去,突然一发子弹直射过来,正打中他的面门,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已经站不稳,身后就是那深水坑,他突然主动转过头来,望着里面的另一个同胞的尸体,主动跳了下去。

这深水坑里浮着的尸体是十五分钟后被李涵方看到的,他受伤的腿已经麻木,自己用树枝做了一个拐杖,一手扶拐,一手扬着冲锋枪,这时正站在深水坑前,二十分钟前他正躲在那处灌木丛中,突然敌方的一个狙击手向他暗中袭击,正在这时一个解放军同志及时赶到开枪打死了那个狙击手,而那个解放军就是倒在臭水坑中的一个。

李涵方将自己头上的军帽摘掉,放进水坑里,口中喃喃道:“愿你们安息,我不能陪伴你们,这个军帽代表着我与你们同眠!”他转身闪进林子里,一拐一拐的,行动虽然不方便,但仍然很是迅捷,躲在一处灌木丛内,手中的冲锋枪放进灌木内,“既然我行动不便,那就让敌人主动来找我吧!”他在心中默念着。

陈芝正在一株株的树上移动着,这一带树木又茂密起来,上面的枝节刚好搭成一座座“树桥”,她在上面灵活的走动着,并且能够看清楚下面和远处的敌人,当才还有树上的敌人。林子里这时仍然很寂静,连灰巴鸟都不再叫了,敌人还没显出踪迹,看来死的差不多了,雷区的敌人应该是很少的,人多了自己就会踩中自己布置的陷阱。

那个工兵四号在丛林里忙火着,他将自己隐蔽的很好,无论如何敌人都找不到他的所在,而他却偏偏出现在敌人最害怕出现的地方,那些地雷几乎都被他换了个遍,在可以预料到的敌人会出没的地方重新安装。这一计是很多越军丧命,其中包括一些狙击手。现在整个林子的地雷他已可以了如指掌的控制住。敌人不多,我方的人也不多,真正强大的对手还不知藏身在何处?

正当工兵四号爬上一株树欲将树上的一个悬挂的地雷给解掉时,不远处的另一株树上一个狙击手已盯上了他,但他还没有发觉,一心一意的将那个“树雷”给解决掉,那个狙击手在那株树上固定住了,锁定了这个目标,眼看要开枪射击,而工兵四号仍在那株树上忙火着,危机已迫在眉间,可他丝毫没有察觉到,那个敌方狙击手的手已伸进了扳机内,突然一发子弹无声无息的打过来,这个狙击手脑门子带着血掉到了树下,树上刚爬上来一个解放军战士向已经察觉的工兵四号伸出了大拇指。工兵四号暗叫好险,从这株树上移到另一株,而那个解放军战士正要换动位置,突然从树叶内伸出一只极有力的手在他的脖子后砍了一掌,这解放军的脖子立刻被打折骨头,歪着脑袋掉了下去,摔死在地上,连扭曲都未扭。

树叶内露出一张毛胡子脸,带着阴险狡诈,这人从树叶内透出一把狙击枪正对准不远处的工兵四号。工兵四号见那解放军突然从树上摔了下去,暗叫不好,刚想躲避,突然砰的一声,自己的左臂中了一枪,手中的测雷器掉落了下去,他的身子一不稳晃悠了两下也掉了下去,轰的一声响,刚好落在一颗地雷上,这个专挖地雷的工兵就这么惨烈牺牲了。

那个树上的毛胡子狙击手正是这第五道关卡雷区的代号狙击手,名字叫沙夫,而整个关卡也就剩下他这一个越军的狙击手。

沙夫已暗中察清了关卡内除了六个解放军外还剩下几个枪法不错的中军,那六个解放军他很快就摆平了,几乎一枪一个,那几个中军就是田胜利、李涵方、陈芝、工兵四号四人,现在刚杀死了一个工兵四号,其他三人就是他最后的目标。

丛林里静的要死,那些灰巴鸟终于又叫了起来,有时候太静蔽早晚听一听这些鸟叫也能使心情平静下来,李涵方的腿伤流血不止,虽然包扎了伤口但里面的子弹没有挖出来,身体稍微一动就是一大滩血涌了出来,其实林子中除了那个沙夫已没有其他敌人了,但他太过紧张总是不敢放下心来取子弹,毕竟这是在敌人的范围内。周围都是地雷,越军与狙击手随时会出现。他这样想着只能忍受着子弹钻肉的巨大折磨,而树上的陈芝此时也正在上面穿动着,已经有十多分钟没有见到敌人了,前面的林子好象就出了雷区了,她心中既喜又有些紧张,她也吃不准这道关卡内是否还有隐蔽的敌人或者强大的狙击手。

沙夫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一片林子,他就藏身在一株树上,他有一个特点可以在一个点位置上不动达到一两个小时,就算有敌人路过他也不会动弹,只等一切都了如指掌他才一一进行最刺激的追杀,这正是他最大的优点,他不神出鬼没,不突然袭击,但他只要一出击就必有人死亡,万无一失。

关卡内已没有越军了,也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中军敌人,他在等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出现,虽然他早已摸清了他们的大**置,但他在等一个可以连杀三人的机会,例如三个人突然聚集在一起,这时一颗手榴弹就能解决三条人命,他从不卤莽,能用手榴弹解决的他绝不会浪费子弹。

田胜利手里拿着测雷器在前面灌木丛内缓缓走着,走到一株树下突然看到前面有三具尸体,一具越南狙击手的,另两具一具是解放军,另一具由于是被地雷炸得分尸,只能看到半只手和半条腿,他骇然的走了过去,突然一个东西在他眼前一亮,同时他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缓缓走向前,那个东西很熟悉,是,田胜利的心咚咚的跳,一个他最不想相信的念头却成了事实,那个东西正是跟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测雷器,而那半只手和半条腿竟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那个工兵四号的。

田胜利的眼眶又湿润了,他低下头伏下身子将另外一个测雷器拿起来,与自己手中的紧握在一起,突然他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那一个放回那半只断手里紧紧握合,自己拿了工兵四号的另一个,口中喃喃道:“你给我的测雷器我还给你了,现在你用的这个我拿去当纪念。”

正当田胜利忍住悲伤从地上站起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接着又是一声,方位就在东南边一百多米左右,他从灌木丛内穿梭着跑过去,穿过几株树木隐约已看到一个树枝做的拐杖突然飞上了半空,接着是一声轰的爆响,他再往前走几十米躲在一株树后已全然看清,那个女指导员陈芝扭曲着身子躺在地上,旁边一米外是她的冲锋枪和几支断树枝,很显然是刚从树上摔下而死,秀美的面庞额头上出现一个红点,正是子弹穿出的孔。而就在陈芝尸体不远处一只断手仍抓着半截冲锋枪,半截胳膊与身体相离有三米多远,这一段距离全是鲜血和人的碎肉,而身体旁一颗人的头颅滚在有边,血肉模糊,但田胜利仍认出是指导员李涵方的,他口中似乎想发出啊的一声长喊,但口张开了,却叫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口就这么张着,舌头在微微颤抖,怎么也合不上去,过了大约三分钟,他才突然合上了口,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长毛胡子的中年越军从李涵方的血肉模糊的头颅上踩过,将头颅踩成了肉酱一般,然后闪进了一处灌木丛。

他的血就在那时瞬间凝固了,他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又放大,全身的骨骼在咯咯直响,他颤抖着的手摸了下腰部,没有手榴弹,只有四把野战匕首,他一手扬起枪,另一只手连抓四把飞刀(匕首),双脚在那株树后的地上拧踩出了深深的一个坑。他咬着牙,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血真的瞬间就冷了起来。

沙夫此时已在另一处灌木丛中等了二十分钟,但始终不见最后一个人出现,他狐疑着缓缓走出那灌木丛,一只脚刚踏出去,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匕首不知什么时候飞过来的插进了右小腿中,还好他是个硬汉子,虽然条件反射下令他弯了下腰,腿低出了三分,但他立刻忍着剧痛向灌木丛内回逃,耳边只听细微的一阵风,他条件反射下一闪山,猛的扑到进灌木丛内,这时只觉头部左侧是一阵直钻脑部神经的痛,不自觉的用手一摸,左耳朵已被削掉,他骇然下握紧狙击枪,警惕的望着四周,缓缓在灌木丛内移动着,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他的左腿在移动的时候被打中了,他慌张惊恐的向前方爬去,砰的又一声枪响,他的右臂又被子弹打断了,狙击枪丢在草丛内,他已顾不得去拿,仍挣扎着往前方爬,砰又是一声枪响,他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打断,四肢全成残废,他趴在那里已不能动弹,这时右耳只听飕的一声,接着头部一阵钻脑的剧痛,另一只耳朵也被削掉了,他此时已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浑身都是钻心钻脑钻肉的剧痛......

田胜利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如狼般正注视着地上沙夫的惨状,突然他的手一抬,最后一把匕首飞掷而出,从沙夫的后脑穿过眼睛......

这一场血战还没有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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