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前世今生(上）

“啊哈哈，我怎么来这儿的？我怎么来这儿的我当然知道，还不是那个该死的长蛇把我撞进洞中来的。所以不用你再来告诉我。没兴趣。”

“你是说阿黄么？确实是我让阿黄把你带进来的……”

“靠，你说什么，那蛇是你养的？”萧瑟跳了起来，很没风度的打断了老者，“你养了蛇放出去害人？”

“阿黄自然是我养的，不过我可没放他出去害人？你亲眼见过他伤人了么？嘿嘿，要不要我叫他过来，你俩对质？”老者倒也不生气。

“啥？我和蛇对质？切，真是的。哼，哼哼，啊？不不，不对质了，免了。”萧瑟见老者公然拿他和蛇相提并论，十分恼火，又想起长蛇的变态，打量着老者不像是说笑话，连忙拒绝。

他的脑子飞速旋转起来，那条蛇竟然是这白化病般的老头养的？这老头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他稀里古怪的白的透明，又住在地底下，呃，这里可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啊，总得要小心点好，别惹毛了，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后一转念，恩，不管怎么说，老头好像没有害我之心啊，不然，就不会给我钟**喝了，而且喝了钟**分明对我有莫大的好处么。

还有，他问我怎么来这儿的。我怎么来这儿的，当然是那条该死的长虫了。啊，不对，我最早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会是这老头搞的鬼吧？天！

萧瑟忽闪着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龙玄道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就是不说话。

“你终于有点想明白了？是不？”老者蔼然。

“小子萧瑟鲁莽，还请老爷爷不吝赐教。”萧瑟深深鞠了一躬，虚心求教。

或许，眼前这个仙风道骨的龙玄道说不定真的知道自己来历哩。若果真如此，那我岂不有机会回家了呢？老天啊，你可真是爱死萧瑟了，黑暗中也不忘给我萧瑟送来一盏明灯啊。

不知怎地，萧瑟满怀高兴起来，觉得身子似乎轻了，轻飘飘的。

“我又成老爷爷了？不是老头子了？”老者分明实在逗他。

萧瑟脸红了。不说别的，只看人龙老头的年纪，唉，都爷爷辈的人了，自己冒冒失失，本来就是自己的错嘛。

“老爷爷，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萧瑟年轻，不懂事，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子这一次吧。”

“唔，也罢，就我这年龄，当得起你一声歉。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其实你也没有怎么着我不是？嘿嘿，能屈能伸大丈夫，你这个小子，不拘泥，不拘束，还灵活，好，将来必成大器。哈哈，好，哈哈。有什么想问的，你尽可以开口了。”

“那，老爷爷请坐。您站着多不好啊。萧瑟冒昧了。老爷爷高姓大名，已经告诉小子，说实话，小子是第一次听到老爷爷的大名，是我孤陋寡闻了哩。老爷爷，我想知道，您到底爷是做什么的呢？”

“呵呵，人老啦，有些事情都忘却了。”老者捋着白须，萧瑟心中正要喊糟糕，老者已继续说道，“玄道之名，渺小不足论，什么寡闻不寡闻的。萧瑟，我来问你，你可知道联邦八大长老？”

“八大长老？哦，知道知道，不不， 我是听说过。好像是说联邦长老院有八大长老吧。恩，好像是长老院分八门分院，每一个分院都有一个掌领。那掌领长老就被称为大长老。联邦有八个分院，八个分院的掌领是不是就是八大长老？我只是涉猎过，却是不详细。”

萧瑟仔细的回忆着玉牒上得来的信息，尽量组织的流畅一点。

“呵呵，你知道还不少呢，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长老院分哪八门，长老院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瑟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废话，不要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得说不知道，没看到老人家要长篇大论了么？老人家讲话，小孩儿是得要听的。古语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八门，乃是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分别掌管开、死、杜、惊、生、伤、景、休八种事务……”

萧瑟一脸震惊，头脑发懵，很没风度的又一次打断了老者，“什么，这不是四象八卦，奇门遁甲么？怎么说是长老院的八门呢？”

他脑子真是有点糊涂了，怎么这个轩辕大陆也有这一套啊。

“对。”老者古井无波的面容上射出两道热切的目光，“在遥远的上古，他们确实被称为四象八卦，奇门遁甲，这已经是好几千万年前的事了。如今还知道这些的，放眼全世，只八大长老而已，萧瑟，你又是如何知道？”

“我，我，我……”萧瑟一连好几个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如何知道，我当然知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万物，这是我华夏老祖宗的遗产啊。虽然我不甚了解，可就算是我那儿的黄口小儿，也能来上这么两句。这是常识啊，我如何知道，我就应该知道。我不知道就不是龙的传人，华夏子孙了。可是，我该怎么告诉你呢？难道我说，是啊，我知道啊，因为我来自地球，来自中国，我们有五千年的文明。靠，我说这个能行么？

“我知道你为何知道。”老者悠悠的道，意味深长。

“你，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宛如晴天霹雳，萧瑟脸都黄了。龙玄道啊龙玄道，即使你是个万事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难道还知道我萧瑟的底？

“对。”老者斩钉截铁，“你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轩辕的中兴名将，联邦中第一大邦国，大夏王国的开国之主，联邦长老院第一任大长老，凤栖梧凤长老的化身。”

“啊？什么？”萧瑟震惊莫名，我倒，有这事？

龙玄道脸上充满了神往之色，好久才道：

“萧瑟，实话告诉你，我，其实是专门在这儿等你回归的。在你刚到轩辕联邦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也在你身上找到了凤长老的血魄。可惜啊，时空穿越的旅行总有太多变数，你虽然回归了，可你也丧失了全部的记忆。不过，好在你终于回归了，也不枉我们七兄弟一百年的苦候。”

“喂喂喂，你说什么？我是化身？我是萧瑟，萧瑟，是一个独立的人，好不好？还一百年？老先生啊，你搞清楚点好不好，我现在可才十六岁哩，怎么可能是那凤长老的化身呢？我怎么能化呢？”

“你无须辩驳，是便是是，非便是非。你以为玄道仙府什么人都能来么？只有身怀凤长老血魄的人，才能无须我的同意便可进出玄道仙府，因为，这玄道仙府，本来就是凤长老炼化的一个法器。你明白么？”

“法器？我不明白，我脑子都糊涂了。完全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那你就安稳的听我说。我龙玄道自来都是说一不二，你最好不要再叽叽喳喳，否则，当心我揍你屁股。”

呃，靠，龙玄道你谁啊，还说一不二，我萧瑟只不过是尊敬老人而已，尊老爱幼，可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哼哼。

萧瑟虽然腹诽，却也伸长了脖子，听龙玄道讲那以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