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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仙侠>寒冰神龙传>第二十三章:梁文苦谏反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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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梁文苦谏反受责

小说:寒冰神龙传 作者:乱舞2010 更新时间:2013/6/23 20:31:28

寒剑吩咐完,带着寒堂,纵马赶到上新平原,在演练场里,吕钧,马全斌等人已经来到,冷双雪见寒剑来到,就在高台上摊开圣旨,众将齐齐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闻震南将军旧疾复发,甚为挂念,念其屡立战功,特命冷双雪统领护送寒剑回皇城休养;震南将军一职,由吕钧统领暂代,钦旨。”

冷双雪宣完诏书,递给寒剑道:“寒将军,你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动身。”

寒剑顿时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这一道不明不白的诏书,让他如坠云雾,但是圣旨已下,自己又怎能违抗?

不多时,司马恒和梁文赶来。他们知道这个调动后,大惊失色,司马恒先问道:“寒将军,你对这次调遣有何看法?”

寒剑苦笑一声,道:“这还用问,一定是雷耀虎老贼嫉恨我几战几捷,在皇上面前恶意诬陷我。”

司马恒就紧锁双眉道:“寒将军,无凭无据皇上岂会相信;雷耀虎一定是捏造证据,蛊惑皇上,你不可不防啊。”

寒剑又是几声苦笑。

梁文急了,道:“寒兄,司马校尉说的不错啊。”

“那我能怎么样呢?抗旨不从?”寒剑突然吼道,很快他又冷静下来,“你们说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如果是一般差遣,只需派一两个太监来传就可以了,何必将冷双雪调来。唉,不过,防,我怎么防呢?难不成逃跑,那不是称了雷耀虎老贼的心么?唯今之计,只能先回到皇城,随机应变,我心里坦荡荡,又怕何来着?”

梁文和司马恒听了,都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但是也想不出什么方法,只能默然无语。

寒剑接着又道:“你们两个不必担心我。”顿了一下,他又道:“梁兄,现在我倒不放心你。”

梁文诧异道:“寒兄,你此话何意?”

寒剑道:“吕钧代震南将军,此人媚上欺下,心地狭窄,爱听奉承话。梁兄你心直口快,我怕你可能会顶撞到他,对你不利。”

梁文抱拳道:“寒兄所言不错,不过你放心,吕钧此人,我根本不想理他,他也高高在上,我和他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

寒剑一想,也有几分道理。又道:“还有一事,还得麻烦二位。”

二人齐道:“请讲。”

寒剑叹道:“雷耀虎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公报私仇;我这一调走,估计军中必乱,卓风啸必然伺机反击;边戎和吕钧素来不合,我不担心别的,就怕危急时,吕钧拒不发兵,那样边戎的人马可就危急了。”

梁文道:“照此说来,不如让边先锋撤出彭城吧。”

寒剑道:“我也有此意,只是急切间,想不出方法;我走后,烦劳你们去彭城一趟,和边戎仔细策划一下。”

二人点头应诺。

中午时分,寒剑告别众人,随同冷双雪一行向定平关赶去,在定平关歇了一晚,第二日立刻赶向皇城。正午时分,已来到双龙住,此时,虽是盛夏,但寒剑觉着四周一片萧瑟,寒风阵阵抚面而过,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凉意。

寒剑想起几个月前大军浩浩荡荡进驻此地,不由的感慨万分。正在马上吟叹之时,忽听的前方传来马蹄声,众人注目视去,却见一灰一白两马载着两个红衣少女,迎面急奔而来。

待马奔近,寒剑认出,两人却是赵雪雅和赵雪艳;两人也看见寒剑一行,立即一拨马头,拦在路中。

寒剑忙纵马上前,冷双雪率人跟了上去。

“赵姑娘,这是何意?”

赵雪雅在马上答道:“寒公子,我姐妹二人从皇城一路奔来,就怕碰不上公子,现在在这里相遇,真是天助我也。”

寒剑不解道:“赵姑娘,此话又怎讲?”

赵雪艳在旁急着插话道:“寒公子,你还不知道么?你的父亲和弟弟都被狗皇帝关进天牢了,只等把你押解回京后,就一起择日斩首啊!”

寒剑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忙转头去看冷双雪。“冷统领,可有此事?”

冷双雪微微一怔,随即答道:“我只奉命带你回去,其余之事,我一概不知。”

寒剑又转头看着赵雪雅,“雪雅姑娘,此事非同小可,不是儿戏,你可否确定?”

赵雪雅点头道:“虽然此事还未张扬,但幸被我二人无意中听见,有奸贼诬陷你寒家人通敌卖国,而且我们亲眼见到你父亲和弟弟被近卫军捕去。你快跟我们走,如若回去,定然性命不保。”

寒剑尚未回话,后头早有两个圣御军将领拍马而出,其中一人喝道:“你们这两个女贼,竟敢在圣御军面前狂妄,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赵雪艳望了两人一眼,两腿一夹,坐骑飞奔而出,人跟着一跃而起,空中挥出一脚,“呯呯”两声,正把两人都踢下马去,人接着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回马上。

那两个狼狈爬起,退到后面,赵雪艳转头咯咯笑道:“大姐,就这些脓包,看来我们这次很容易救走寒公子了。”

雪艳的话音刚落,只见冷双雪右手在马上轻点,人如离弦之箭,已经向雪艳迫近,雪雅惊叫一声时,雪艳就看见一团寒气,迎面袭来,避无可避,她知道不妙,运起全身之力,双手拍出;只听的一声巨响,雪艳的马“蹬蹬蹬”直退出了五六步。

赵雪雅忙一跃而起,空中长剑已出,刷的一道白光,直取冷双雪咽喉,冷双雪毫不慌张,两手一抖,一对飞叉在手,他左手叉一格,化解了赵雪雅那快如迅电的一剑,右手叉迎着赵雪雅额头就刺了过去。

赵雪雅长剑一扬,正挡住一叉,但冷双雪的左手叉寒气阵阵,刺向她的小腹,赵雪雅“咦”的一声,向后退了一步。赵雪艳挥剑援了上来。

寒剑见双方剑拔弩张,连忙从马上滑下,奔过来,拦在三人中间,大声呼道:“三位且慢,听我说一句。”

冷双雪将双叉一收,抱拳矗立;赵雪雅姐妹,也撤了剑。

寒剑就对赵雪雅姐妹道:“二位仗义而来,寒某感激不尽,但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回皇城一趟。”

雪艳急道:“寒公子不可,回去凶多吉少!”

寒剑止住她道:“二位,我必须回去,理由有二:一、我若不回去,岂不正证明了我寒家真有通敌卖国之嫌;二、我父我弟现在深陷天牢,我若不回去,他们必然冤死。我自认襟怀坦荡,岂能怕栽赃陷害,我定然要回去,揭开真相,还我寒家清白。”

赵雪艳噘嘴道:“寒公子所言,早已过时,现在是非不分;你看这次明显是想把你们寒家往死里整,你就算回去,又哪有分辩的机会。我看,也许就是狗皇帝想要你们死了。”

冷双雪听了,怒道:“大胆狂女,皇上岂是你随意辱骂的,取命来。”人已跃上一步。

寒剑迎面挡道:“冷统领,雪艳姑娘只是个小女孩,年少无知,言语上有冒犯,还请多多见谅。”

冷双雪收住脚步。

赵雪雅此时开口道:“寒公子所说,也是中情中意,但是现在朝中小人甚多,公子自己要多多小心。”

寒剑抱拳道:“多谢两位,我们就此别过,山高水长,日后有机会,寒某定然报二位今日之恩。”

于是,三人互相抱拳别过。

赵雪艳急道:“大姐,怎么能这样让寒公子回去送死呢?”

赵雪雅答道:“三妹,别急,一来确实我们欠考虑,二来这个押送寒公子之人武功不弱,我们恐怕不抵。如今,我们尾随照应,如果有什么不对,就想法救出寒公子,岂不是更好?”

赵雪艳这才恍悟。

寒剑等人又行了一程,天色渐暗,一行人找了一块空地,支起帐篷,点起篝火,夜晚寒意很重,但所幸,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并不在意。寒剑和冷双雪围着篝火,许久,寒剑还是开口道:“冷统领,我父弟被拘的事情,你真的不知?”

冷双雪摇头。

寒剑对着苍穹叹道:“想我寒家,三代奔驰沙场,杀敌剿寇,为国为民,为何却屡遭此种磨难,唉!”

冷双雪并未回答,只是冷冷的盯着火堆。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就上路,又急行了两日,来到了皇城。

寒剑就对冷双雪道:“多谢冷统领一路上的通融。”

冷双雪答道:“寒剑,客套话不多说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皇上。”

寒剑点头答应。

映广闻得寒剑回来,倒有些不知所措,忙问雷耀虎道:“雷卿家,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雷耀虎奏道:“寒剑诡计多端,皇上现在不必见他,可先将他投入天牢;择日公开审理,以定其罪,让寒家父子和不服之人心服口服。

映广本就无主意,就道:“好,就依卿家之言。”

雷耀虎回到府上,凌觉宾向他贺喜道:“大将军,此次证据确凿,对簿公堂,寒剑父子必死无疑,小人在这里先向将军道喜了。”

雷耀虎哈哈大笑,道:“雷公子,这次事成,头功是你啊。”

“唉,”他忽见凌觉宾背着个包袱,问道:“雷公子,你这是何意?”

凌觉宾忙跪拜道:“望大将军准我家大王请降,从此永远效忠朝廷。”

雷耀虎三角眼一眨,道:“此事关系重大,待我思索一晚,雷公子在此暂住,明日我答复你。”

凌觉宾退下后,雷耀虎召来古耆龄,向他讨教。古耆龄缓缓说道:“大将军,小人这一段也一直在考虑此事。”

“怎么样,要不要受降?”

古耆龄摇手道:“小人以为,不可受降。”

雷耀虎大喜,道:“校尉想法,和我不谋而合,那我们应该如何处置?”

古耆龄又缓缓说道:“这个,小人有两条计策,不知道大将军是否愿意细听?”

“快快讲来。”

古耆龄即道:“其一、据我对卓风啸的了解,此人肥头大耳,不学无术,又好色成性,贪婪奢侈,他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全靠他父亲卓荡天留下,此人在南山为患,始终是我们的祸害。可他知所以稳坐南山,还做起皇帝梦,手下中看来还是有智者,比如这个所谓的雷晓智,谈吐不凡,身怀绝计,必定是卓的左右手,我的第一计,便是先斩了此人,然后令吕钧全面出击,铲除卓风啸。”

雷耀虎听后,沉吟道:“雷晓智此人,能言善变,更兼身怀绝计,日后定然能用得上,杀了可惜;再者强攻硬打,也不是上策。”

古耆龄适时恭维道:“大将军果然深谋远虑;那我再说第二、可先假意受降,同时密令吕钧,一旦卓军后退,从后掩杀,一举歼灭卓军,这样,不但可灭卓风啸,到时,雷晓智走投无路,岂不自然拜在大将军门下?”

雷耀虎听了,拍手赞道:“此计大妙。”

南山上新平原,自从寒剑被调走后,吕钧代震南将军一职,他收缩部队,退回上新平原。将中军改为左军,撤去杨新飞,刘征远都统之职。而让自己的妻弟付劲为左军统领。将各处人马都掌握在手中。

吕钧忙着培植亲信,而对卓风啸的人马,竟不采取任何措施,五万大军在南山呆了半个多月,没有任何行动。梁文和司马恒按照寒剑的吩咐,赶去彭城见边戎,边戎怨道:“现在不仅过冬的衣物被克扣,粮草仅能填饱肚皮,不要说攻打度远,如此下去,士气低落,若卓风啸反攻彭城,我要全身而退都难。”

梁文暗暗吃惊,寒剑说得没错,吕钧这么快就开始公报私仇了。必须尽快让边戎退出彭城,但是,没有将令,怎么能随意退兵?

三人商量了几种思路,都觉不甚妥当。

这几日来,南山越来越冷,这日清晨,各军传令员忽然忙碌起来,梁文习惯早起,见得原本死寂的军营忽然人奔马跑,于是走出营寨,只见军营像沸开的水,人仰马嘶,好不热闹。

梁文意识到有大事发生,忙赶到司马恒营帐,司马恒正走出营帐,看见梁文,笑道:“辅军,我正欲去找你,你倒先来了。”

梁文就揖手道:“司马校尉,今日大军突然调动,莫不是有大事发生?”

司马恒点头道:“昨夜三更,吕钧传令各军,开始攻打卓军。”

“喔?”梁文问道,“是怎么回事?”

“哨探来报,发现长阳谷的卓军正收拾行李,向后撤退。吕钧集合兵力,要随后追击。”

梁文听了大惊道:“校尉,你说吕钧欲攻打长阳?”

司马恒点头。

梁文急道:“长阳谷绝不能打。”

司马恒见他神情激动,问道:“辅军,此话又从何说起?兵法云:敌退我进。现在趁敌人匆忙撤退,防备松懈,围而歼之,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梁文连连摇手道:“校尉,此话差矣。我考虑过。要破卓风啸,方法众多,只需派一支人马,牵制长阳谷卓军,然后,大军从彭城直下度远,迫敌对战,我军气势旺盛,对峙越久,敌军越疲惫,待敌军露出破绽,一战而下度远,是万全之策。其二、大军围困战守,不断骚扰敌军的粮道,待敌人饥饿后,战斗力下降,发动攻击,虽会使战事拖延时日,但结果事半功倍。唯为长阳谷的卓军,万万不可先碰。”

司马恒即问是何理由。

梁文道:“长阳道路狭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当时只是为了迫使吕钧参战,才让给卓军。派兵太少,达不到效果;派兵多了,一进山谷,行动不便,必然被发觉,倘若卓军是假意撤退,诱我深入,再围而歼之,那该如何是好?”

司马恒沉思片刻,点头道:“辅军分析的不错,但是吕钧已经在调动人马,恐怕不会改变计划。”

梁文跺脚道:“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跳么?我要去见吕钧,陈述利弊。”

司马恒连忙阻止道:“辅军不可,吕钧为人刚愎自用,你去劝他,不但不会有结果,反而会惹恼了他。”

梁文道:“我本不爱去见那个吕钧,只是数千将士生命,岂可等闲视之,我一定要去试试。”说着,转身就走。

司马恒素知梁文直爽,且此战关系千余条性命,但他又担忧梁文此去的结果。深思片刻,他叫人牵马过来。

梁文一人一骑,赶到青牙山临时将军大帐,府内正莺歌燕舞,觥筹交错,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早在寒剑任上时,吕钧就不顾军规,擅自扩建统领大帐,如今升任将军,更是肆无忌惮,公然在将军大帐内设歌妓舞女,每日花天酒地,好不快活。

昨日,会议刚完,吕钧就迫不及待,约集同党,大办宴席,开怀畅饮,酒兴正酣时,忽营帐布帘一掀,一人早已迈步进来,接着,三四个卫兵慌忙跟入。

将军大帐内正轻歌曼舞,文官武将喝的半醉半醒,没有人注意到几人的进来。其实所来之人正是梁文,他一见这醉生梦死的场面,就有说不出的气愤,大军已经在调动,而此时,将领们却一点不关心调度工作,反而在此吃喝玩乐。几个卫兵使劲要将他拉出去,梁文就和他们扭打起来。声音终于惊动了在正中的吕钧。

吕钧拍案怒道:“何人在底下喧哗?”

满座的人都静了下来,三个卫兵忙跪下报道:“吕。。。吕将军,这位梁辅军不顾劝阻,硬闯进来,我们阻拦不住,请将军明查。”

吕钧指着梁文道:“你这辅军,竟然公然闯入我中军大帐,居心何在?”

梁文忙跪拜道:“吕将军,属下实在有一些要事,要禀告将军,所以才贸然闯入,请将军见谅。”

吕景在旁轻蔑的道:“小小辅军,懂得什么,还不赶快退下。”

梁文急道:“事关几千将士生命,我不得不说。”

众人倒被他这句话震住,互相传递着惊讶的眼神。

吕钧转眼去看校尉公孙敬,公孙敬微微点点头。于是吕钧大声道:“有甚要事,快说吧。”

梁文立刻禀道:“属下对昨晚会议已有耳闻;但仔细探究,进攻长阳,有失偏颇,可能不够周到。”

吕钧满脸愠色,道:“有何欠妥?”

梁文从容道:“长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纵突遭袭击,亦可凭险还击,重得主动,倘若是已有准备,请君入瓮,那该如何是好?请将军三思。”

吕钧呯的一声,拍桌而起,吼道:“一派胡言,你一个小小辅军,懂得甚么。”

梁文见他不信,忙跪前几步,道:“将军,此事还请三思,长阳卓军颇有谋略,我们只须守在这里,不用理会他的动向。而是出兵度远,必有收获。”

吕钧冷笑道:“你懂什么,实话对你说,这是雷大将军的命令。”

梁文辩道:“将军,雷大将军远在皇城,如何能详知此处局势,还请将军三思。”

吕钧勃然大怒,“混帐,竟敢如此污辱雷大将军,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辅军轰出去。”

不待梁文分辩,早有两个大汉抓起梁文,摔倒帐外,梁文还不死心,欲在强行进入,其中一个大汉挥起大拳,一拳正中梁文腹部,梁文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另一个大汉还不罢休,朝梁文猛踢了几脚,才转身入帐。

梁文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才摇摇摆摆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往马棚跌去。半路上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幸被一人扶住,来人却是司马恒。

他叹了一声,道:“梁辅军,你真是太冲动了。”

梁文忍痛道:“几千将士性命危在旦夕,我岂能熟视无睹?”

司马恒见他脸色难看,说道:“还是先回营再说。”

二人骑马回到营寨,已是傍晚时分,梁文也顾不上吃饭,问司马恒道:“校尉,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

司马恒答道:“梁辅军,我看此事,我们不必多问了,即使有所伤亡,不过是打击吕钧的嚣张气焰,也算好事了。”

梁文听了,反驳道:“校尉,此话差矣,几千将士生命,岂是儿戏,吕钧虽然无能,可将士们是无辜的啊。”

司马恒叹道:“你真是仁慈心肠,可惜现在军中像你这样的有责任感的人太少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梁辅军,现在军中尽是吕钧的亲信,我们根本无法说服他们,唯今之计,我看我们还是去彭城一趟,找边戎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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