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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上点小说:人性的考验 作者:甘田 更新时间:2013/7/29 8:36:20 第十一章 上点 天空仍是下个不停的雨,老五仨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市医院,辗转到重症病房。所谓重症病房无非是普通病房只设置一张床位,外加沙发和茶几。张山是躺在病床上,管线及仪器与ICU时无二,费用却便宜很多,这在一行吃一行的习俗是难免的,要换上普通百姓是难有如此便利。张山仍是一动不动的,只是显示仪的载波线在曲线运动,表示着生命一息尚存。 张妻与儿女们或坐或站,“老痴”已经进入护理工作,他端着刚冲洗的盂盆进来,看到老九就高兴的叫道:“老九!”随即缩了一把脖子,小声说:“我在这里做老大的护工。” 老九本能的伸出手,“老痴”是憨态的晃动了一下盂盆,表示意思脏不能握手。老九赞赏的微笑了,“辛苦你了。”他说道,张妻随之表示了一下满意的神色。 老五代表性的表示关注一阵后,慢慢地说上了正题:“大嫂!”他小声的说,“我们借一歩说话吧?” 张妻点头,随之向外移动,老五仨也随其后走到走廊上,四人站定后,老五说道:“大嫂!兄弟们正在努力的为老大奔波,**和老曼上交警估计很快也就过来了,待会就可汇总情况。我们仨今天上午议了议手机的信息情况,觉得应该进入调查。我们想听听大嫂你的意见?” 张妻重重的叹气说道:“大家也知道你们老大的德性,我也没什么羞可遮了,我最恨那些个野女人,收拾她们吧。”张妻的脸色因激动而发青,他**几遍后,重重地继续说道:“请个律师,我们听听人家的意见。律师费、差旅费我还是出的起的。” 老五仨眼睛都放出了亮光,那是他们特别需要的表态,人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我们一定尽力而为,”老九慎重其事的说,“律师我们下午就联系好,不知大嫂有什么要求?” “要能办实事的,化水的就不要。”张妻明确的表述。 仨把兄弟点头,老五大声的说道:“好!我们下午就联系律师,听听律师的……”突然,一夸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吚呀!大嫂、兄弟们都在。”“鼻涕喀”老曼的话音在大家的耳畔响起,大家寻声望去,“鼻涕喀”老曼和**已经到了眼前。“唉呀!交警的事难做。”“鼻涕喀”老曼很感触的说道。 老五仨知其然的笑了,老五看着**说道:“详细说说情况吧。”**再次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上班不久我们就到了曾警官办公室,没有见到曾警官,也没人理我们。一直到十点多钟同办公室的那名交警才发现我们似的,才打电话给曾警官,曾警官才勉强的回办公室与我们见面。曾警官介绍了案情,老大出事时有一辆皮卡车对开过来,那车的号码是?”他询问的看着“鼻涕喀”老曼。 “嗯,哦—不记得了”“鼻涕喀”老曼想不起来的回答。 **凝了凝神,“哦!是高J0058。”他自信的说,“他妈的!这车越过中线做出危险动作,害老大出险。” “谁的车?”“眼子”老七快嘴的询问。 “‘土地公公’的”**不加思索的说,“哦,就是市国土局的。可是,曾警官说这车借出去了,是借给一个叫赵财贝的人,他们不负责了。” “这话怎么讲?”老五疑惑的问。 **显出愤然,“曾警官这么说的,我听着象是法律这么规定的。哦,这赵财贝是赵财揽的胞弟。”老五略有所思的仰望斜上方,“哦!泉水湾管理处处长,赵财揽是泉水湾管理处处长,人称‘赵豺狼’的。”他震惊的说,“啊!我想起来了,这‘赵豺狼’的房子就在老大出事的地点,八成撞上的就是他的房子。唉!马王爷啊。” “哦!就是那变小动物的‘豺狼’,后来糊弄到北京去了,还与大官和名人照了像的。”老九恨恨的说,“我的一个亲戚就是住泉水湾,这‘豺狼’搞休闲中心,强拆我亲戚的房屋,还将我亲戚打伤,猖狂到了极点。我亲戚老实的一塌糊涂,连告状都不敢,深怕他用**害人。这个人实在可恶,让人切齿。只是,政府的很多官员是他的座上宾,传说他能掐会算。哼!什么管理处长,猪狗不如。” “这人的确很坏。”张妻深有同感的说,“告他的人很多,一时告不翻,有些官员很是无原则的庇护他。是信访局的朋友议论的,我们就不要外传。” “我也听说过一件事,”老九笑颜的说,“曾有几个特巡警的小伙子,也很是看不过他的故弄玄虚,有意设一赌局,将他人赃俱获的抓个现行。讥讽他的掐算到哪去了。” 大家开怀的笑了,打击坏人坏事于正常人都是愉快的。笑过之后,老五说话了:“我归纳一下意见。”他顿住话,特意望过**和“鼻涕喀”老曼,“你俩来之前我们就交换过一些看法,是这样的,我们准备请一名律师,提出法律意见。这也是大嫂的意见,因为涉及多种关系,迫切需要指导意见。”他顿住话,再次望过每个人,“啊!”他继续说,“还有没有别的意见,如果没有就这么定了。” “我们没有意见。”“鼻涕喀”老曼看过**后,代表性的表态。**也跟着点头,以示无异议。 “好!”老五有力的说,“下午就注意电话。”他转而专注的看着老九,“不知老九还有什么指示否?”他调侃的提示着。 “呵呵!我们这些人就是“政府”敲打的对象。“政府”都作了指示,我们还有什么说。”老九乐呵呵的说,“走!上东门菜市场,喝碗撩米粥去。大嫂、状元和芳芳也一起去。” 张妻显出犹豫,“鼻涕喀”老曼说话了:“哎!一起去,再怎么样饭是要吃的,喝碗撩米粥,祛一下忧郁。” 张妻也就听从了,她太需要转换一下情绪了,要不然她也会支撑不住了。“鼻涕喀”老曼自然叫上了张状元和张芳芳,这俩位可不讲什么含蓄,说走就走了。“老痴”当然是不能去的,他的职责是坚守。他乐呵呵的说:“你们去吧!不用管我,给我带份煎辣椒就可以。”张妻用感激的眼光看过他,以示宽慰。 东门菜市场离市医院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一行人很快到达。在老九的引领下,穿过熙熙攘攘的购物人群,直抵菜市场后门口,一闯开式的食堂呈现在眼前。锅碗瓢盆发出亲切的响声,用膳的人是络绎不绝,四五个工作人员是忙的不亦乐乎。 他们在刚腾出的靠窗口一些的圆桌上坐下,老九快捷的在点菜的便笺上写上了六菜一汤,让工作人员快快的上。“鼻涕喀”老曼则张罗着盛撩米粥,每人一大碗,让大米的原始芳香引人入胜。张妻也渐渐地大口喝了起来,脸色稍稍转好。 所谓的撩米粥就是大锅煮饭的第一道程序,将八成熟的大米撩起大部后,让剩余的继续沸腾成粥,这就是芳香可口的撩米粥,是现代人久违的烹饪食品。 菜肴很快上桌了,老九要了一壶老冬酒,也就是当地有名的蕃薯酒。能喝酒的自然饮上那么一两盅,张状元一点不客气的也喝上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象没肝没肺的人一般,这让张妻愁容再现。 张芳芳一点不象哥哥那般,只是仍不说话,但是眼睛更平和一些了。她喝过粥,吃过一碗饭后,难得的说道:“叔叔们慢吃,我给‘老痴’叔准备饭去。”这让长辈们颇感意外,一颗冷漠的心有了热度,太难得了。张妻更是赶紧的起身,“芳芳!”她说,“妈跟你一起去准备。” 张状元呆滞的看着母亲和妹妹离去,嘴里咕哝了一句谁也听不太清楚的话,仍然继续喝他的酒。 把兄弟们不再多睬他们的这位侄子,开始说道着找什么样的律师好。“鼻涕喀”老曼介绍说:“我堂弟是资深律师,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们请他吧。”大家一时无话,似乎进入了表决前的沉思。“就是去年你介绍代理我外甥女打离婚官司的那个王律师?”**突然问道。“鼻涕喀”老曼颇为尴尬的动了一下头,让一般的人看不出是还是不是。 **却不待他作进一步表示了,狠狠地说道:“他娘的!要不得,在法庭上让被告恫吓两句就连说话都陪小心似的,他搞我个屌,另想别的。” “眼子”老七微微的笑了,他当然的偷着乐一回,遭人贬斥的味道也让他受一回。 “鼻涕喀”老曼脸越来越长了,老五赶紧的打圆场:“大家都是为了老大的,下午就一起去找一个大家认可的。啊!怎么样?” 于是乎,大家都表示认同,以习惯的方式端起酒盅或茶盅碰杯。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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