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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麻烦不断

小说:爱之轮回 作者:银月光华 更新时间:2013/9/15 15:20:03

我已经28周岁了,可是我的奋斗才刚刚开始,我刚刚在超市找了个临时工当晚班理货员,可是一件意外突然间改变了我的命运,原因居然是我当医生的经验,芷妍走后第五天孟庆杰突然喊肚子疼,而且疼得起已经满地打滚时,凭经验我感觉到不对劲,在大家的帮助下把他抬上了床,我对着他阑尾的位置按了下去,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

“急性阑尾炎!快送医院,不做手术来不及了。“

吴迪和刘飞已经慌乱了,但是我镇定的打了120,因为他们带的钱不多,随后的费用都是我垫的,在上海这样发达的城市里医治一个小小的阑尾炎简直就是手到病除,虽然因为没有医保医疗费贵得吓人,但总归人是脱离了危险。而在他住院期间我见到了他人父亲,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者,他的年龄比我父亲都要大,而从面相上看却是有着文人特有的气质,我和他交流了几天,也给他看了一些从前写过的文章,而他看到儿子已经没什么危险后,从容的与我交流起来,不仅指点了我写作上的缺点,而且从他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文学圈里的宝贵经验,而后更加感谢他的是推荐了我在著名的《上海文学》杂志社当了小编,待遇很优厚,比当年在家里做医生工资提高了三倍,虽然在这个城市仍然是穷人,可至少生活不成问题了。而且因为学业的关系,杂志社对进行了特殊的照顾,很多工作在网络上做就可以了。真没想到孟庆杰的爸爸居然是文学届的大师级的人物,查阅了他老爸以前的作品时我才由衷的感叹,原来过去的我一直是井底之蛙,有了这样的平台,无论学习还是工作我都更加顺心了。

十几天的时间转眼间过去,芷妍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欣喜的样子也很是高兴,我们在外滩漫步时我把这些天的境遇告诉了她。

她咯咯一笑说:“没想到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我微笑着说:“有的时候不仅仅是运气,还有执著,如果我当初知道你了有那样的背景而害怕逃跑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境遇不是吗?“

她点点头说:“这样很好啊,这几次演出我也得了不少奖金呢!现在我们终于都迈出了第一步,直到有一天我们完全摆脱了困扰,我就嫁给你。“

虽然我们都有此念,可是当她亲口说出嫁给我时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大笑,而她微笑的看着我,好美好美。

学习、工作、约会,这样平静而幸福的生活终于围绕在我身边,只是麻烦仍然找来了。

宿舍里突然开进了一辆玛莎拉蒂,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里豪车如云,开进来也不算什么新闻,只是车上下来的人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孙天光穿着夏日的半袖正装,金边眼镜多少给他添了一点丝文之气,当然,前提是他别说话,上海毕竟不是他们嚣张的地方,虽然他带来了本地的朋友,但是帮帮小忙可以,要想出头还是要靠他自己,只不过我不是瞧不起他,是打心眼里真瞧不起他。

“孙总也是来进修的吗?“我调侃着着他。

他冷哼了一声傲慢的说:“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别以为躲在上海你就安全了。“

“那你是想光天化日之下杀了我?“我仍然很有兴趣这样逗弄他,虽然他也是这么想,但是猫与老鼠的角色不是他想选就选的。

他没有接茬,他虽然有钱有势,还能操作一下当地的舆论,可是杀人的胆子他是没有的,毕竟他只是个二世祖,而不是亡命徒,今天他是来**的,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我继续调侃着说:“孙天光同学,你爹是董事长,你怎么也该懂点事儿吧!这种地痞流氓下三滥的方式让你用出来不怕别人说你坑爹啊?”

“你……”显然一向养尊处优听够了恭维话的孙天光没料到我会这样挖苦他,但是仍不甘示弱的说:“芷妍是我的,你别在这痴心妄想。”

“你也配叫她的名字?她是天使,你是狗屎!”说到最后我恶狠狠的看着他,我是个军人,身上流淌着军人的血液,不仅不服输,一遇强敌立即反弹,直到打败敌人,而这个孙天光早已被我列到敌人的行列里了。

他的朋友终于看不下去了,操着一口夹杂着上海口音的普通话指着我说:“姓李的,别给脸不要脸,在本地混不下去了你以为上海就好混吗?你连孙总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

他刚一犯凶相,我的三位室友轮胳膊挽袖子就冲了上去,都是东北人,血性十足,虽然他们没当过兵,但是东北的哥们儿有几个从小没打过架?

孟庆杰大声对我说:“老大,别和他们废话,削他!“

我一把拉住孟庆杰,虽然我不是尖兵,但是参加过五年军事训练的体格一下子把180斤重的孟庆杰拉得动弹不得:“别冲动!“

见我拉住了孟庆杰,瘦小的上海佬得意了:“怕了吧!告诉你识相点,孙兄是我兄弟,他只要一句话,我让你们在上海不好过。“

“反了天了,谁在骚扰学生?“这个时候教导主任带着一群学校的保安来了,这下气势逼人了,玛莎拉蒂被围得水泄不通,但是他们在校园里显然是吃亏的,虽然他们走的很狼狈,但是最终仍骂骂咧咧的留下几句狠话。

我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不敢怎么样,找流氓打我一顿倒是有可能,不过不能在校园里下手,至于杀人?这又不是拍电影,他们没那个胆子,而且他们虽然有能量,但总不能一手遮天。

只不过我担心芷妍,于是连忙拨通了她的电话,听到了芷妍的声音我放了下心 “他们连宿舍门都没进来,女生宿舍怎么能让他们乱闯?“芷妍轻松的说。

“也是,不过你外出时要小心了。“

“嗯,不过孙天光阴险得很,你要小心点。“

“我你就放心吧,以后再约会我去学校接你,别再半路把你接走让我杳无音信。”

“不会的,那样是犯罪,他不敢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

话虽如此,显然他们不会安份的,只不过这件事后我再外出的时候总会碰到不大不小的麻烦,比如会有人跟踪我,像是故意**而显示存在般,一个魁梧的壮汉总是会出现在我身边,在我外出时故意找茬与我碰撞,但是为了不惹麻烦我忍了下来,可是总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

为了不给芷妍增添烦恼每次我去见她时总是绞尽脑汁避开他们的监视,虽然这样的监视并不会给我增添太大的压力,可是我只能躲避在阴影之下吗?

反击,一定要反击,可是怎么办?用拳头?我是军人不是傻子,这样恐怕正中下怀了,少不得一个故意伤害罪。

直到有一天我去见芷妍的路上,阴差阳错的与那个大汉在一条小弄堂里狭路相逢了,这里是一片居民区,住宿条件很原始,就像电影里演民国时一样,没想居然看到他赤着背穿条大裤衩慢悠悠的从一个住家的门里走了出来。

上海的夏天很炎热,站着不动都是一身汗,而在这样糟糕的住宿条件下,人们连睡觉都愿意睡在屋外,他一身汗嗒嗒的像是刚从水里走出来,肌肉泛着水光,而最糟糕的是他一眼认出了我,他紧盯着我,而我也定下了脚步,心中盘算着他的动向,他足足高我一头,肌肉也比我发达得多,和他接触了几回,明显感觉出来他的力气很大,要是再练过什么那我恐怕是对付不了啦,我是战士,可我不是战神啊。

我用余光看着四周的路糟糕,一条长达十余米的小弄堂,左右都施展不开,被追上就死路一条了。

而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已经将我锁定,总之好汗不吃眼前亏,跑到大路上看他还敢乱来?想这儿我随手抽出上面晾的床单大喊一声向他扔去,就趁他的拨的时候我突然转身撒丫子就跑,而他虽然愣了一下,但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反应之灵敏让我始料不及。

这爆发力就是尖刀班也找不出来几个啊,才跑出去几米就有被追上的征兆,这可不是赛跑,没说不许用手抓啊,不就是打架嘛,老子拼了!想到这儿突然停住脚步回身一个手肘向他袭去。

显然他没料到我会还击,双手连忙一挡,而巨大的惯性一下子撞到了我,我一下子被撞飞,但是他胸前也中了我一个肘击,好大的劲啊,我的身手早已没有当兵时灵敏了,但是条件反射下还是迅速起身,他嗞着牙捂着胸口,如果只是平打上去估计凭他的肌肉也就是轻微一痛,可是刚才有惯性啊,是他自己冲上来的,这下他可创伤不轻,而他的脸色也变了,变得坚毅,糟了,他怒了,可是这种气质我越来越熟悉。

他大吼一声向我冲上来,这喊声我太熟悉了,不就是部队操练时喊的口号嘛,可是这会儿我没时间多想了,连忙拿出十二分精神抵挡着他巨大力量的冲击,他总是试图抓住我,而我屡屡闪开,但是领教了他刚才的爆发力,我知道肯定跑不过他,也就不再动逃跑的念头了就这么招架着,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不用问肯定青一块紫一块了,当年和战友闹着玩被踢了一下大腿都好几天一瘸一拐的,这家伙力气显然比我和战友闹着玩的时候使得大,而我眼见没力气了我被他一个熊抱给抓了起来,糟糕,打架最忌讳的就是脚下没跟,被抱起来了还怎么打?顾不得那么多了,使那招吧!

“啊——”如果说刚才是喊那么这声就是咆哮了,我一个冲膝垫在了他的**,男人那玩意儿最要命,被打上任他再横也要倒地不起,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形象了倒在地上打着滚,而我也是通身疼得要命,但是看见他这副样子我吐了口吐沫说:“呸!当年老子可是武警!”

他强忍着疼痛几乎是咬着牙说:“妈的……使阴招,老子要死手弄不死你!”

我缓了口气说:“看你也是个军人,军人的荣誉感都喂狗了吗?好好的人不做去给别人当狗!我呸!”

“放屁!你个小白脸抢人家女朋友,就是欠削!”

听到熟悉的口音,我放松了下来说:“你是东北人吧!我也是呢,人家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你显然是被骗了,我不管他们给你多少钱,可是这钱你赚得昧良心,我带你去医院吧!”说着我扶起他。

虽然之前我们打过,可是此时彼此间距离已经拉近了不少,刚才慌乱之下也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他的身体素质真不错,这样也能站起来,我们两个走路都不太稳,就这样掺着向医院走去。

我给芷妍打了电话,电话那头芷妍关切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这令他哑口无言,我没受到外伤,调养几日就好了,而他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们再说话已经像朋友一样了,老乡加战友的关系反而让他更信任我,他诉说了他的事,原来他只是那个上海人雇佣的一个保安,而且如我所料那些人皆尽所能的贬低我,把我说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抢别人的老婆之类的,虽然给了他一些钱但是并不多,他向我保证再也不找我麻烦了,可是他话音刚落一辆警车停在我们面前不由分说把我们带上车。

警察!令芷妍伤心无限的那个男朋友就是死于警察的枪下吧!不管当中情节如何,我突然对警察失去了好感,可是这些人没有对我们行使暴力,连手铐都没戴,虽然是分开审讯可是我们的口供居然出奇的一致,我们只是闹着玩,不小心伤了对方然后一起去医院看病。

可是谁报的案呢?我天已经渐黑了,我又给芷妍通了电话说今天就不去见她了,省得她看我混身伤痕心疼。

“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左右今晚无事,不如我请你喝酒,我们彻底冰释前嫌如何?”他大方的对我说。

“我以前也是个医生,你虽然没什么大事,可是还是不要喝的好。”我劝说到。

“哎呀没事儿,都是当兵的出身,别婆婆妈妈的,喝了死不了吧!”

我呵呵一笑说:“是,死不了,不过酒还是我请吧,对不住了,你手下留情,我却下手狠了。”

他哈哈一笑揭了过去,我们就在路边的一家荷粉店里吃了起来,虽然简陋可是我们喝得很有滋味,畅谈了过去的故事,他叫王卿,原来他曾经是野战部队的侦察兵,怪不得这么厉害,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我怕是一招就被干掉了。就在我们开心的聊着的时候,门外来了十几个人把小店门口围住,为首的正是那个当初去过我学校的上海人,熟悉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还有几辆豪车也跟着,看着穿得五花八门的小青年我不禁一怔,瞬间明白了原来案是他报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得到消息的,不过上海警察的公正我还是非常满意的,颠倒是非黑白在这样的城市里不是那么容易的。

上海人一眦牙嘟囔了一句上海话,显然不是什么好话,然后他用手机指着王卿说:“拿钱不办事的狗!“

王卿双目一瞪骂到:“妈的,你就是一直拿老子当狗,怪老子当初看错了人,现在老子不伺候了!“

旁边一小青年不怀得瑟的上来说:“怎么说话呢?敢和一哥这么说话,活腻歪了吧!“

一脸酒气的王卿突然冲到他面前,他吓得一哆嗦连忙后退,王卿对他大喊一声:“滚!有你说话份儿吗?“

王卿离这个被称作一哥的人离得太近了,一哥不禁也抖了一下。

我走上前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和孙天光的事儿你少在中间掺和,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还是那句话,有种杀了我!否则就滚蛋!“

我们都是军人,深知打架不是人多就好用的道理,况且真想打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了,对付我找一个好手就行了,他们根本就是来诈的。

虽然他们气势弱了,可是这位一哥仍忍不住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不少,希望你好自为之,你什么身份,明告诉你高攀不起!“

我轻蔑的一笑说:“你和孙天光什么关系?这么为他卖命啊?“我句句咬死孙天光,显然是也在诈他。

一哥一愣,不怀好意的一笑说:“小子你有种,今后别犯到我手里!“说着他带着一行人嚣张的走了。

架没打起来,可是王卿没了工作,王卿毫不介意的告诉我说反正也在上海混够了,回老家开个搬家公司去,也省得受人气。随后他谨慎的告诉我说:“那家伙可是某个大企业董事长的儿子,也在公司任个什么总,在上海交际很广的,让我多加小心,我很欣慰的拍拍他高大的肩膀默默的结束了这顿晚餐。

原来是二世祖对二世祖,他们能有什么交情?无非是金钱往来罢了,这样的事他出头一次卖了人情就不会有第二次了,而孙天光是报业集团,又不是杀手集团,怕他个鸟!唯一令人爱怜的是芷妍第二天急匆匆的跑来我学校探望我,看到我一身伤眼泪都流下来了,同时流下来的是孟庆杰他们这几个小子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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