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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铁血关东山>第五十七章 半路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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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半路锄奸

小说:铁血关东山 作者:臧世英 更新时间:2014/3/9 7:10:37

夏日里,让人闷热的受不了。在赵常厚的家里,小狗剩儿闲得无聊,似睡非睡地躺在凉席上休息。听见院子里来了客人,就急忙下床掀开窗帘的一角,一看是警察分所的所长王大发来到了家里。

小狗剩儿听得清清楚楚,在厅里面,赵王氏数落着王大发说:“嗨呀,皇军办事情也太不靠谱了,翻出一张相片就没话说了。”

王大发说:“得了吧,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劳民伤财,还白白搭上三个自己人的性命。你以为赵常有就那么好对付啊。”

赵王氏说:“我就不信,抓不住他老赵头子的小尾巴?”

王大发说:“行啦,我的心肝姐呀,这个事儿咱们过后再议。”

小狗剩儿感觉到不对头儿,妈妈咋和警察所所长混到一起来做出事关人命的事情来呢?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小狗剩儿光着脚丫子下了地,在一个隔断的背后向厅里面观望着。

隔着镶嵌在隔断上的花绸子布,小狗剩儿隐隐约约的看到王大发抱住妈妈使劲儿亲吻着妈妈的脸蛋儿,左手在妈妈的后背和臀部上下游走。而妈妈则像一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在王大发的怀里,丝毫没有反抗,而且显得好受用。大厅里十分寂静,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声。随后,只见妈妈温柔细语地说了一句话,王大发又对妈妈小声说了点儿什么,两个人随后就嬉皮笑脸,打打闹闹地分手了。

小狗剩儿坐在床上有些纳闷,晃着脑袋,在思考着什么。当听到一阵碎碎的脚步声传来时,小狗剩儿急忙躺在凉席上,假意酣睡。听得出,是妈妈来到屋里看了看,转身又出去了。

天黑了,吃过晚饭的小狗剩儿插上了房门,熄灭了蜡烛,点上了一段儿艾蒿绳来熏蚊子。可是,白天见到的事情,是一件让他咋地都不会相信的事情居然就在眼前上演了。这个郁闷哪,这种事儿找谁去说去,找谁去帮忙啊。找谁也说不口啊,老不正经,作孽呀。最后,小狗剩儿打定了主意,硬着头皮等着爹采购粮食回来,向爹说,这样败坏家风的事儿不能不了了之。

翌日的清晨,白天睡足性觉的小狗剩儿准备起夜方便一下。这时候,天色刚刚有一些朦胧,他突然听到大门有些小小的响动,就撩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结果是大吃一惊,他发现妈妈刚刚从外边回来,衣衫不整,头发紊乱,动作慌张,急急忙忙地就进到寝室,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小狗剩儿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妈妈在外边住了一宿,刚刚回来。不用说,妈妈已经跟那个所长睡到一起了。

小狗剩气得不得了,在室内来回走动,还把藏枕头底下的日本南部十四式手枪拿出来摆弄摆弄。

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情绪压了下来,决定耐着性子观察两天再说。

小狗剩儿两天的观察结果让他更是难受至极,精神简直要崩溃了。每天半夜妈妈走出家门的时候,他都暗中跟踪,眼看着她走进了警察分所,第二天天将亮的时候才回来。

第四天的晚上,好不容易熬到父亲回来了。父亲吃完了饭,小狗剩儿对父亲说:“爹,大夫不是让我常活动吗,您陪我出去溜达溜达,消化消化食儿呗。”

赵长厚说:“好啊,我儿子有这个勤快劲儿,我就放心啦。”

父子俩走到一处不见阳光、黑糁糁的密林里。

赵长厚说:“你小子把我领到这里是踏马啥意思?”

小狗剩儿说:“爸爸,在你走这几天,家里出了说不出口的大事儿啦。”

“咋啦?”赵长厚急忙问道。

小狗剩儿说:“哎,家门不幸啊,真是说不口的丑事儿呀。是这样,妈妈和警察分所的所长王大发偷奸好几天了,还设计引来日军搜查坎上赵常有的家里,没有什么结果,日军当着全村老百姓的面儿枪毙了三个假冒抗联的皇协军。”

赵长厚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妈?”

小狗剩儿说:“ 爹,是的,都是我亲眼所见。”

赵长厚一听到这里,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赵长厚明白,儿子说的一定是亲眼所见,一个儿子是不会平白无故埋汰自己亲生母亲的。

赵长厚长吁了一口气:“哎,家门不幸,作孽呀。儿子,你经过关帝庙受伤这场灾难,好像懂了不少事儿。我告诉你,经过分析,你的大恩人有可能就是赵常有家的人。”

小狗剩儿说:“爹,不是有可能,就是虎娃和小顺子他们俩。”

赵长厚问道:“难道当时你没昏死?”

小狗剩儿说:“爹,昏死了。就在虎娃翻过我的身子在我的衬衣上写字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他们俩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一边继续装着昏死,一边眯着眼睛偷偷认出是他们哥俩。到医院后,我为了他们哥俩的安全,也怕让您闹心,就一直没和任何人说这个事儿。”

“天哪,我该咋办呐?”赵长厚喃喃地自语道。

小狗剩儿说:“爹,我回家这些天,想了不少事儿。我妈偷奸的事儿和他们合谋调查虎娃家的事儿,这两件事咱们合起来办。”

“儿子,你说咋办?”赵长厚急切地问道。

小狗剩儿说:“爹,大男人嘛,无毒不丈夫。我妈与王大发偷奸,你就有丧命的危险,说不定哪天人家两个人合计好了就杀掉你,然后就杀掉我,最后二人安下心来成就好事儿。对虎娃一家来说,王大发和我妈存在一天,虎娃一家就危险一天。所以,当务之急,先把王大发杀掉,然后看我妈是什么样子,如果她改弦易张,改邪归正,安下心来与您过日子,咱们爷俩就罢手。如果还是执迷不悟,也照此办理。”

赵长厚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说儿子,爹没想到,你小子这才多大点儿呀,咋有这么大的杀气呀。那可是你的亲妈呀。”

小狗剩儿斩钉截铁地说:“爹,亲妈这么干也不行啊,她已经走火入魔了,很容易就把咱们这个家给毁了。您是太善良了,善良大发劲儿了,你就有可能丧命啊。”

赵长厚说:“咱们说教说教你妈不行吗?”

小狗剩儿说:“爹,您傻呀,现在人家两个人就嫌你碍事了,你再等一等,下手晚了肯定是先杀你,后杀我,您还想啥呢?”

赵长厚说:“就凭你那两下子能杀了王大发?”

小狗剩儿说:“爹,我咋杀他,你就不用管了,明天是礼拜六,我就送他上路。这样,既解除了对你我的威胁,又解除了对虎娃一家的威胁,也算暗地里报答了虎娃的不杀之恩。”

赵长厚喃喃地说:“好吧,那你一定要计划周密啊。”

小狗剩儿说:“爹,今天晚上,您在我妈的面前一定不要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赵长厚说:“好吧。”

礼拜六的下午,小狗剩儿在怀里暗藏南部十四式手枪,压满了子弹,早早就走出约有10里地的距离,坐在大路边的一块大青石上,等待王大发的到来。约莫着下午三点左右,小狗剩儿看见一辆挎斗摩托远远地驶来。小狗剩认出驾驶摩托车的正是王大发。

小狗剩儿急忙摆了一下手臂,喊道:“王叔,带我一块到县城好吗?”

王大发见是小狗剩儿,二话没说就停下车来,带着小狗剩儿就继续行进了。

上了摩托车,坐在挎斗里面,小狗剩儿假装天真地问:“王叔,这是回家过周末呀?”

“是啊,一个礼拜才回家一次,真踏马地折磨人。”王大发边驾驶摩托,边嘀嘀咕咕地和小狗剩儿唠着闲磕。

此时,小狗剩儿悄无声息地从前胸掏出已经子弹上了膛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对着王大发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咔”地一声,糟糕,卡壳,手枪没有打响。此时,王大发已经发现小狗剩儿的一系列动作,急忙踩住刹车,一把就把小狗剩儿拽下车来。

“妈拉个巴子地,就你这个小样儿还想杀我?我踏马地还想杀你呢。”王大发边骂着小狗剩儿,边气喘吁吁地对着小狗剩儿一顿乱踢暴打。

小狗剩儿躺在地上,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他也不吱声,也不嚎叫,被王大发踢得满脸是血,头晕脑胀。就在这时,王大发看见两个背着步枪的日本兵从前面跑来,日本兵边跑边摆手,王大发只好住了手。

两个日本兵来到跟前儿,先看看小狗剩儿,然后再看看王大发。王大发突然认出来,这两个日本兵竟然是虎娃和小顺子,王大发急忙就要掏枪。虎娃在高大威猛的王大发面前毫不畏惧,飞起一脚把王大发的手枪踢飞,接着就是一个头撞南墙。虎娃的头就像是大铁锤一般结结实实地“咚”地一声撞在王大发的前胸上,王大发顿觉前胸里的骨骼七裂八半地发生了一系列的折断,当即就倒在了地上。小顺子灵巧地一步窜过去薅住王大发的头发,按在地上,把匕首架在了他的喉咙上。前胸的剧烈疼痛,加上匕首寒光的胁迫,王大发顿时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连疼带吓,浑身哆嗦起来。

虎娃过来威严地问他:“你在赵家庄为什么要盯着我们家?”

王大发哆哆嗦嗦地回答说:“我没有啊。”

虎娃说:“你不说实话,是不是?可以,那就凭着我和小顺子的功夫完全可以轻松自如地让你在这里无影无踪地消失,你信不信?”

王大发紧着喊:“哎哎,别别,两位小老弟,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这个事儿是县城日军守备队小川次郎副大队长亲自交办的呀,我不敢不办呐。”

虎娃又问:“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王大发回答说:“是赵长厚的媳妇赵王氏。”

虎娃说:“你踏马地不说实话,她一个妇道人,咋和你搀和到一起了?”

王大发说:“我们两个好上了,刚刚十几天的时间。”

虎娃问:“你为什么要打小狗剩儿?”

王大发说:“他刚才拿手枪要毙我,碰巧子弹卡壳了,我就对他下手了。”

虎娃站起身来说:“小顺子,交给你了。”

虎娃的话音刚落,王大发的喉咙就被小顺子一个横向切割动作给拉开了。

只见王大发从被割开的喉咙管儿里“噗嗤、噗嗤”地喘着粗气,伴随着粗气,臭血也窜出一米来高,浑身上下发生急剧的抽搐,蹬了蹬腿,一会儿就不再动了。

虎娃和小顺子来到倒在地上的小狗剩儿跟前儿,把他扶起来,拾起了他的手枪,又把他架到了摩托车的挎斗里。小顺子回身又把王大发的随身武器、服装等一并扒了下来。把王大发光巴出溜的尸体扔在了路上。然后虎娃驾驶摩托车,三个人急忙往回疾驰。在离赵家庄不远的时候,摩托车拐进了深山里面。

小顺子在后面清理了摩托车的痕迹后,虎娃和小顺子把摩托车推进一片荆棘里面,又弄来一大堆树枝掩盖好。在茂密的林子里,虎娃和小顺子搀扶着小狗剩儿又步行了十几里地,来到一个不大的山洞里,几个人坐下来休息。

虎娃问:“狗剩儿,今天你为啥要杀王大发呀?”

小狗剩儿唉声叹气地说:“嗨,晦气呀,啥也别说了。在说话前,你们哥俩连续两次救了我的小命儿,请受老弟一拜。”

说着小狗剩儿跪在地上就给虎娃和小顺子叩头。

虎娃急忙把小狗剩儿拉起来:“你这是干啥呀,咱们哥们至于这般大礼吗?坐下说话,到底是咋回事儿呀?为啥说咱们哥俩救了你两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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