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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076

小说:民国沉浮 作者:陈晓的天空 更新时间:2015/4/9 15:06:50

075

48年是内战转折的一年,这是陈大福记忆里上学时就知道的,委员长咬紧牙关大出血好不容易搞出来几个美械整编师都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吧,战火很快就会烧过长江了吧?要是以前陈大福肯定没什么眼力价,书上说啥就是啥,也就是说哪个有权利编书哪个说了算。现在自己也算是国军系统里锻炼过,这段时间为了研究地产也看了一些从旁观者角度外国人撰写的关于一战与二战关系的书籍,见识就多了点。

抗战时日本不管是从国力上还是军事上都强过国民政府,日本政府在战术上取得了绝对优势,可输在了战略上了,在政治上选择错误。可细想一下这也完全符合他们的习惯,当年全世界都不看好日俄战争,可人家一战成名硬是打败了俄国一举成为东亚霸主,换句话说人家就敢一把押上去还真赌赢了。

英美可以支持日本打败俄国取得东亚暂时的平衡,那是英美面对日益强大的德国没有多余的精力顾及东亚,英美也已经觉察到俄国胃口太大担心自己的利益受损。日本可以成为在东亚牵制俄国的重要力量,但要在可控范围内。

二战初期英美为了拉拢日本牵制苏联可没少干亏心事,日军侵华时日本还是英国铁哥们,美国也一直给日本输送大量战略物资,后来德国为了牵制同盟国开辟第二战场拉拢了日本,昔日要警惕的对手苏联又成了同盟国,英美这时候才发现日本如果独自了消化大陆,其实力就能很快膨胀到可以威胁英美的核心利益,这是英美所不能容忍的,英美为了欧洲核心在二战后期步步紧逼把日本逼近死胡同选择和英美开战,被英、美、德三国联手埋进了深坑,败得不冤。

再回到现在内战上,抗战胜利后国军的实力肯定强过共军,不说盟军援助的美械,光是抗战后期国军的整体实力都非常强,几大战区都能和日军掰腕子了。内战刚开始胡长官占领延安和杜长官占领东北两个亮点以外,短短两年时间国军就在战场上一败涂地,成建制的部队不是被围歼就是战场倒戈,实在让旁观者大跌眼镜。

陈大福显得没事为了打发时间也打算搞清楚为什么会败的这么惨这么快,想来想去得出一个含糊的结论,除了外部因素,应该和国内几千年形成的文化有关。国军自认为正统忽视了名义,民国后期基本上都是内忧外患打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等到日本投降,自上到下从中产阶级到社会底层都不愿意再折腾了。

老潘坐在陈大福对面在花园里跟陈大福喝茶,没一会牛叔也来了,他现在已经被牛婶解雇了天天在家享福,牛婶已经全力培养小青做接班人了,现在的牛叔基本上天天都和老潘过来喝茶聊天,方雨馨在别墅里架设了一部英军淘汰电台每天收听国内的消息。

老潘给大家带来一个消息,东北已经丢了,国军驻扎东北的精锐部队基本上被打光了,整个北方听说都要被参谋总部建议放弃,战火很快就会烧到南方,长江防线已经被严防死守。其实陈大福已经通过方雨馨跟李长官联络知道战情,告诉他们141团主力也被拉到太湖以北加强防线纵深,在湖州只留下了一个守备营。几个人都唏嘘不已。

陈大福过完年就有回国一次的打算了,他想趁现在把师傅老两口接过来,顺便带翔子回老家最后看看。听到陈大福想法老潘也说“大福,我们算是在香港站住脚了,年前我买下房子的时候就打算把老家的黄脸婆接过来,家里还有个女儿,以前怕老婆生气,自己又没安定没敢提,如果你要是计划好我跟你们一块回去一次”

方雨馨和蛋蛋知道陈大福的心事,也支持他把老两口接过来享福,只是担心他的安全,牛叔也表示现在自己没什么事,可以跟着一起回去,陈大福说“牛叔,真要回去,我跟老潘去就行了,你要留在这里帮我们看好家里,现在南方还是安全的,我们都是军官出身,李长官还在杭州是我正经的长辈也是我们的老长官,老潘在国内的朋友也很多,你就放心看家,我会赶在公司酒店开业前回来”

陈大福和老潘开始做准备回国,只是跟李姆妈说要出差到日本。自己给律师留下了一封信,万一自己出事了律师会按照陈大福的安排做。嫂子坚决不同意翔子跟他回去老家,她们已经对老家伤心绝望了,陈大福也不好勉强。

只是老潘和潘太太小丽商量的很不顺利,小丽不肯放老潘回去,理由很充足担心老潘的安全,建议老潘让陈大福回国顺便带一笔钱给老家,这让蛋蛋和方雨馨都非常不满,你家老潘回去有危险,我们家陈大福就是铁打的?还顺便?浙江离江西老潘老家老远的路,方雨馨最直接跟老潘明说不同意,陈大福带你老潘去老家算什么档子事?自己家里的事自己解决!

其实大家都知道小丽是担心老潘老家的老婆真的来了她怎么办。好在这次老潘是铁了心要回去接人,小丽越闹老潘越发坚定,小丽闹了几天没人支持也就认命了。

詹姆士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搭乘美军飞机飞杭州,听说美军也开始做撤离的计划了,下次如果再回国只能坐船了。陈大福和老潘跟着几个美军上了飞机直飞杭州。机场里陈大福见到了李长官派来接他们的卫兵,李长官已经接到方雨馨的电报了,老潘跟李长官没交情,知道自己不受李长官待见,很有眼力价就在机场和陈大福分开了,带着两个卫兵坐车去江西老家接人去了,两个人约定一个月后在杭州见面,如果没见到对方就自己回去香港。

陈大福跟着卫兵去见老李,两个人一见面陈大福就差点哭出来,李长官老了不少,脸色也很差,才四十多岁的人头发都白了很多。陈大福对李长官是有真感情的,没有李长官对陈大福的关照就没有陈大福的今天。

陈大福把自己在香港的情况跟李长官详细地汇报了,李长官其实大致知道了陈大福在香港的事,不过听自己的外甥女婿、以前的爱将亲自跟自己说起来,李长官还是特别的高兴,陈大福把雨馨和女儿的相片给老李看,看到照片老李这才想起自己妹子的怨气板着脸训斥陈大福当年骗他外甥女,陈大福知道李长官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为方雨馨撑腰而已,站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听老李训话。

老李骂了几句后拿起相片就笑了,他自己没有孩子,原配老婆也早没了,他一直把方雨馨当作自己亲生的孩子,看到可爱粉嘟嘟的外孙女,老李笑的是那么的慈祥,连带对陈大福也给笑脸了。

老李告诉陈大福,北方已经基本上没戏了,西北也快了,国军现在只有死守南方局势很不妙。陈大福问“舅舅,你有什么打算吗?这次过来我和雨馨商量过了,干脆你也退役跟我们去香港吧”。老李笑着说“大福,我已经考虑好了,在这里坐了几年冷板凳已经想通了,年底我就会申请退役去香港找你们去,等你从乡下回来我再跟你详细说”

陈大福带着两个卫兵早上从杭州码头坐船去乡下,晚上陈大福已经在师傅家里跟老两口吃饭了,老两口看到陈大福和带来的蛋蛋孩子的相片都非常高兴,师娘看着相片一直抹眼泪。

饭后陈大福跟师傅说起自己在香港已经立住脚了,要求老两口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跟自己走,老两口对外面的事只听说外面打仗,乡下消息闭塞知道的不多还是不肯走“大福,能知道你们在那边过的好我们就放心了,你师兄前段时间也带信回来了让我们跟他去,我也没答应,你要好好跟蛋蛋过日子,好好待她,我们在乡下都挺好的,你们留下的钱足够我们用了”

陈大福奇怪地问“哪个师兄”“是你二师兄,他在东北带信回来,听说吃了不少苦”陈大福想起来那个叫林大栓的师兄,他不是跟着部队去东北了吗?部队都没了师兄真是命大这样都能回来“师傅,现在师兄在哪里?”师傅想了一下“听带信的说现在还在东北”陈大福心里有数了,师兄不是被俘虏而是投诚了,好歹保了一条命。转了话题不再说了。师傅也跟陈大福说起对面陈家村后来发生的事,唏嘘不已。

马上就是清明了,师娘把东西准备好了,陈大福要去对面陈家村给家人上坟。第二天一大早,陈大福带着卫兵挑着担子去陈家村,山口的岗已经没有了大树下只剩下几块烂木板,陈大福站在山口望着山下村子心里越发堵得慌,一路顺着青石板走下去,一路都能看到附近的村民在上坟。陈大福让卫兵在村子外面等,自己独自挑着担子进村了。

到了村口,几个村民在豆腐摊,看见陈大福都低头没跟他招呼,脸上应该是羞愧吧。陈大福本来是想先尝尝豆腐脑的,看他们这样也没了胃口。外人过来斗自己本家,如果没有本地人帮忙自己怎么也不信,分自家老宅估计大家都有份吧?何况自己本家几个直系死的死、走的走,也跟同族的行为有关系。现在陈大福明白了为什么当年自己家在村子里会过成那样了,陈家村本家村民们在心里亏欠自己家!

祠堂已经看不出了,只剩下后面的石墙还剩下半堵,还有火烧留下的痕迹。老宅门是打开的,里面除了房子还在什么都没有了,连石头的桌凳都被搬走了,房子的门窗也被拆光了显得格外的萧索。

陈大福放下担子走到大门口,那扇当年倒下的半边大门也没有了。心梗的厉害,一个家就这样没有了,当年他们在客厅里是何等的亲热,嗮场上的乡亲们是何等的热情,人性在有些时候抵不到一点点的财物诱惑,抵不到外人的鼓动,嫂子虽然没说,但翔子一说起村里,那一脸的仇恨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陈大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年自己家在村里过的那么的惨,估计也是这次的事件的后果,村里人心存愧疚,时间久了演变成了羞怒,他们一家人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同族人心里,难怪自己家在村里这么不招村里人待见。

几个老人看见陈大福了,都沉默看着不说话,眼光很复杂。看见陈大福他们的心情是何等的矛盾,也许不是全部村人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但陈老爷一家对同族乡亲们施恩在前,现在家破人亡他们怎么能坦然面对呢。陈大福开始流泪了,这就是把自己当作亲人一样的送到村口的亲族?他们面对自己有愧疚,有悲伤。自己何尝不是呢!

一个家族失去了以宗族为纽带的团结中心就失去了凝聚力,失去了说话做主的权利,难怪村子后来会被改名,外人在村里做主,作为村里原先的最大陈姓失去了话语权沦为边缘,有了家贼才会引来外鬼。

一个小孩被其中一个老人吩咐过来了,他怯怯地说“叔爷,爷爷让我带你去祖山”。是啊没人指引,陈大福还真不知道几个亲人的具**置,家里的坟自己只是知道大致位置,老爷、大哥的坟肯定不会立碑的。

果然是在自己后世爷爷埋葬地,几十个老坟包前面,孤零零地七个新坟,小孩一一指给陈大福看,老爷在最上头,旁边是两个族老本家大爷,这次跟老爷一起走的。老爷和大哥葬在一起,只是坟头上压了两个土包。周围上坟的村民都停下来看陈大福他们,这片山林就是本村的老坟山。

陈大福把带着的祭祀用品摆好,跪下来给几位亲人拜祭,实在忍不住嚎啕大哭,为亲人伤心!为他们不值!为他们委屈!哭的昏天昏地,村民们都围在远处看着,没有一个人过来都远远地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陈大福哭。

人越围越多,连村里拜过山的都过来了,陈大福把两世的委屈都哭出来了,一直哭到嗓子嘶哑哭不出声了,跪在地上掏出一个布包,用手抓起老爷大哥坟头的几把坟土小心地包好放进怀里,慢慢站起来眼睛不看周围的村民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半路上陈大福就支持不住软了下来,被卫兵背回到师傅家里,师傅为陈大福搭了脉,半饷之后告诉老婆子大福只是伤心过度,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师娘才放心地去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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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老潘回来时间还早,陈大福把两个卫兵打发回去了,他要在这里住段时间说服老两口,也打算万一劝说不了也能多陪陪老两口。

陈大福独自划船去找风景好的地方消遣钓鱼,本来师傅让本家侄子土根跟着去,但土根以前就不耐烦跟他钓鱼,对于每天坐在船上钓不到几只小鱼的陈大福十分的鄙视,去了几次就不去了。陈大福也懒得跟他解释钓鱼不是钓鱼而是乐趣和意境,独钓寒江雪懂不懂,貌似现在没有雪,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以前是个文盲了,现在的陈大福意境已经跟陈大福的知识分子身份差不多了。

今天陈大福准备去以前发现的一个没什么人烟的地方钓鱼打猎,拒绝了十分勉强的土根,带上土根家里的土枪独自划船去了,逆流而上进山中午到了地方,上次来的时候隐约看到有野猪在山边,这次就是打算杀几头回去。

停好船把船仔细地捆在岸边的草丛里,拿出土枪检查了一下就开始爬山,爬过了几个山头都没有发现野猪,只看见几个兔子和山鸡,没开枪,这土枪装弹太麻烦了,还得背着火药桶忒不安全了,走到山上也知道自己太自大了,就凭这把土枪还想打野猪?野猪没打到倒可能把自己搭上了,也就歇了打猎的心思,就当做野游吧。

在一个相对平坦点的地方坐在石头上,看满山的绿叶,让自己好像回到了以前日子回到了从前,想起了小时候的父母,想家。家?没有了父母的那刻起,就没有家了,想起了让自己怀恋的前世,陈大福的眼睛又开始酸了。

回到家土根接过陈大福手里没开过一枪的土枪,鱼篓里连一条猫吃的小鱼都没有,脸上的鄙视更明显了,陈大福心里已经在想晚上怎么修理土根了。土根现在已经跟师傅学功夫,师傅只教他点庄稼把式,就是当初师傅收费的那种。陈大福也没问师傅为什么不教他,师傅自有师傅的道理,每天晚上土根都要过来学功夫,陈大福回来后师傅吩咐陈大福有空帮他指点几下。

晚上土根灰头土脸地回去了,心里非常爽的陈大福开始在想要不要去县城里买把步枪回来打猎,自己自从退役后就没摸过枪了手痒的很。晚上跟师傅说起来,以后枪就留给土根。师傅也没说不同意,晚上去了村公所开了一张条子给陈大福。第二天一早陈大福就去码头坐船到了县城直接找到城里本地保安队,一个穿军服的低级军官在值班,看到陈大福递给他的条子,一脸玩味地笑也不说话。陈大福掏出一块大洋放在桌子上,跟他说自己用大洋买,不是用金元卷买。

一条快枪,土根打听过了最贵的是中正式,最便宜的是汉阳造,中间还有日式三八大盖。看到大洋军官马上就变了笑脸,热情地带陈大福去库房选枪,这笔买卖他赚大了,大洋肯定不会上缴,只会用街面上已经用不出的纸币顶了。一条九成新的三八大盖带2个皮子弹袋,每个袋里50发子弹,子弹袋子可以别在腰带上,枪和子弹一共80大洋,还附送一套擦枪工具和一把刺刀。

陈大福满意地背着枪走了,军官更满意地把陈大福送到门口,还特意叮嘱他下次来买枪一定要找他。

土根看到陈大福背回的快枪眼睛发直,陈大福打开他乱摸的手,把枪先递给师傅。师傅拿在手里看看,问陈大福花多少钱买的,听说80个大洋师傅恨铁不成钢地瞪陈大福一眼。土根在旁边拱火“大福哥,你脑子坏了,现在一条快枪用大洋买20个就够了,隔壁村就有人刚买回来”,陈大福脸发烧,妈的被人当猪给狠宰了,嘴里还硬“土根,你知道什么,这是把进口洋枪,一百发子弹呢”。土根被洋枪两个字打败了,在他看来只要带洋的都应该贵。

陈大福背上枪带土根划船离开村子,刚离开不远土根就跟自己套近乎了,他未过门的媳妇就在半路的村子里。陈大福面上还是表示很为难,一副回去不好交代的样子,好一会才勉强答应。约定好傍晚来接他放他下船了。

陈大福一路哼着小调划船,放船上山。一路爬到上次看枫叶的地方,看着满山的枫叶坐下来休息了一下,又体会了一下上次的心境,现在已经不再流泪了,只有心情愉悦和快乐了。

中午的时候,陈大福趴在地上正注视着对面水潭边的一群麂子,过来小溪边喝水的一群麂子有大有小,大都在喝水,只有一个高大的麂子在四周张望警戒,小麂子喝完水在围着母麂子转,母麂子也用头拱拱小的,一副添足之情,陈大福不忍心开枪,不想破坏这样一幅自然山水里的亲情。麂子喝完水很快就进林子看不见了。

陈大福收起枪,后面传来一个人说话“你怎么不开枪”陈大福吓一跳,什么时候自己的警惕性那么差了都被人摸到自己背后自己还不知道?回头一看,原来一个背着背篓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蹲在陈大福背后,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陈大福跟她笑一下“太远,我枪法不行,打不中”她明显不信 “我拿自己的土枪都能打中”,得,被她鄙视了。

小姑娘走了,在离这不远的山坡上采果子,陈大福也转了一会,在一块大石头边趴下了,无论等会来什么,总得找回面子来。等了一会陈大福也没发现有野物过来,小姑娘又过来了,她说她爹就在不远的山谷里和几个叔伯准备打野猪,陈大福一听就开始眼睛发光,央求她带自己去,小姑娘爽快地答应了。这让陈大福都开始觉得自己被她利用了,怎么比自己都积极。

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陈大福的体力算是不错的了,但跟山民比起来还是差点。到了一个山谷旁边,小姑娘指着山坡对说到了。陈大福没看见人影嘛,小姑娘去前面一会就带回一个山民,山民看到他们警告他们不要出声,野猪快来了,指着身边的一块石头让他们就爬在这里就行了,不要再靠近。

陈大福听话地取枪趴下了,山民看了陈大福的快枪一眼就走了。小姑娘就在陈大福旁边,也把土枪架了起来,一脸严肃地不知道瞄准哪里。这里离山谷里水潭有不到200米,所处的位置很好,前面都是陡坡野猪爬不上来。落差都有七、八米了。

一个山民从前面弯腰过来,一脸严肃地告诉大家“来了4头,你们趴好等对面开枪了才开枪”说完就跑下去了,陈大福这才发现,他们都在离水潭很近的地方,土枪的射程近,只能离的近了,难怪说山民打野猪要拿命扛,这么近如果一下子没打死,是来不及跑的。

没一会就看见一大三小,说是小也是相对的了,大的那头看体型,都快500多斤了,小的也有300多,长长的獠牙,哼哼地没有一点警惕地慢悠悠走进山谷,跟上次看到那个警惕的麂子不一样,很嚣张的样子,山林之王嘛,有嚣张的本钱。

陈大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分配火力的,打开保险,瞄准了最大的那头,刚好它就面对着这边,还好自己在下风口,要不然这么近,野猪的鼻子很灵的。瞄准了它的两眼之间,只等对面开枪。

野猪都在喝水了,对面还是没有开枪,陈大福有点着急,眼角看小姑娘,她没一点着急的样子只是瞄准,觉察到陈大福看她,瞪了这边一眼,陈大福赶紧认真看下面。

对面开枪了,听到三声,其中有一声很是清脆,那是快枪的枪声,野猪都愣住了,还真有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吗,趁野猪愣神的一刻,陈大福也开枪了,命中,能看到两眼之间开了第三只眼,最大的那头跑了几步就倒下了,腿还在抽搐着,跟自己差不多开枪的时候山民们都开枪了,小姑娘也开枪了,吓陈大福一跳,土枪就在耳边炸响,没一点心理准备。

倒下两头,另一头腿被打断了,血淋淋的在那里哀嚎,最后一头没有被打倒,正在向这边冲过来,长长的獠牙看的吓人,下面来不及换火药了,眼看就要冲到山民们的面前,山民已经开始躲闪了。

野猪跑的很快,刚才陈大福已经推上了子弹了,稳稳地用眼睛锁住野猪,也没时间瞄准了,对着野猪中间就开了一枪,这时对面的快枪也打中了,野猪冲到石头前倒下了,后腿被打断,前面脸被陈大福命中,流了一地的血在嚎叫。

山民在那边开始补枪了,受伤的野猪也是能伤到人的,终于清静了。处在下风口能闻到一股血腥气。对面传来手势,原来他们也在离水潭不远的地方埋伏。小心翼翼地有个山民跑去山口,看看有没有其他野猪过来,这么响的枪声,有也会被吓走了,不过他们还是很小心,这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山民们都走到水潭边,喜笑颜开地用枪管捅捅野猪,看来平时没少受它们的气,山民们看到最大野猪头上的枪眼,向陈大福这边看了过来,几个山民也去看了,都看了过来。陈大福也跑下去亲眼看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么多的野猪,扛回去也是个难题,平时受够了野猪的气,都没想到怎么搬回去的问题,留在这里第二天就不会在了,山里的大野兽还是很多的,这么大的血腥气,隔几里地都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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