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晋源县

“如果打赢了，那铃木肯定要嫁到关西贵族家，要是打输了那找个中国人也是可以接受。”阿南惊讶于这么早就开始算计的这一家人，他试探性的问，“昨天在交谈的时候，听你的口气那个载仁不是对这场战争很有信心吗？”

藤江很奇怪的看着阿南，“老兄，你们都是正规军事院校毕业的，请问哪本教科书上说到决定战争胜负靠的参谋**的决心？打仗打的是钱，是源源不断制造出的枪炮飞机，是后勤给养保障，是治疗受伤士兵的医生药品。我们这位载仁亲王、**、参谋**的决心换换陆军大臣还是可以的，但是……战争胜负那也只能在梦里遇到周公时聊聊他关于战争的决心了。”藤江顿了顿看看四下无人，“武汉战役打完后，国内经济一落千丈，现在更差了，以战养战固然是一个解决办法，但那又要分出本来就不多的士兵来进行警戒，也给对手制造出更多的攻击点。”看着藤江和阿南在交谈，范式白领着铃木三人就跑去傅山以前煮茶待客的‘云陶洞’去游玩。

藤江摸摸口袋想找烟，阿南看藤江没摸到烟，从上衣里面摸出两包，给了藤江一包，然后拆开自己的烟给藤江一支，藤江划了根火柴给阿南点上，“中国军队拥有很大的战略纵深，这使得他们的战略回旋余地非常大，我们对次的研究比较薄弱，另外中国军队的指挥官是在实战中学习掌握了对如此之大的战略纵深的利用，这导致他们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阿南问，“你的意思是没有一个很好的应对方案？”藤江吐了一口烟，“最好的方案就是以慢制快，等到给养到了这发动下一次攻击，不给对手留下侧击补给线的机会。”

范式白带着人从‘云陶洞’出来一路讲解，把他积攒人文底子都抖落的差不多了才在铃木崇敬的眼神中看了一下表，“哎呀，我的错我的错，都过了吃饭的点了，咱们赶紧去找两位将军吧。”整个游玩的过程小野和黑藤表现出极大的耐心，虽然肚子已经叫了不止一次了，两个人有了大钱后需要了解一些人文知识来充门面。

汇合了在难老泉聊了半天的两位长辈一行人乘马车到晋源县城，晋源城四门打开但城门口盘查的严，有黑藤在一行人进去到没遇到什么困难，进了城街道上明显要冷清许多，行人也大多是紧步快走并不在街面上做过多的停留，这与清源城里虽然关着城门但依然叫熙熙攘攘的人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在范式白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晋香楼饭庄，虽然饭点已过不断时间了，但是好在厨师中午都不回家都在饭庄里休息，起火做饭的档口，阿南饶有兴趣的问黑藤这里怎么会和清源有如此大的差别，黑藤心说你不问我还想找机会说呢，当下就把修改了几遍的词都倒了出来，而且是犹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把功绩合着文采给倒出来，最让阿南和藤江两位感兴趣的是这个黑藤表功但绝不踩晋源城里的荒木，同时还很谦虚表示小野所在的古交比清源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野让跟随自己的官佐打包了饭食给留在城外的尖兵送去，当然是当着两位中将的面吩咐的，这周密安排警戒保护上官和体恤下属的印象就算是留了下来。

菜香酒陈人更好，就是这个时候最好的表述了。

回到清源城已经是下午了，藤江留在华懋饭店的联络官递上了东京的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