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查无线索

范式白把胶卷装好，戴副局长说，“过了3月份就没用了。”

“那就是很有用的情报了。”只要有用的情报才会讲究时间点，这点范式白还是知道的。戴副局长点点头，“不用担心，这情报有用和能不能发挥价值是两回事，就比如你刚刚说的修炮楼挖深沟，是能阻止他们修啊还是能阻止他们挖啊。”

戴局长站起来倒了点水，“你刚才说什么？传闻很多，不会就这几个吧，有没有关于我的。”范式白没抬头直接端起茶杯喝里面已经凉了的茶，戴副局长把茶杯从范式白手里拿过来到桌子边拿起水瓶倒了点热水，“看起来是有了还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茶杯被戴副局长拿走后，范式白只能抬头，“真不是关于您的，我也是听说了一下，还是在秋林听了那么几耳朵，他们说您的队伍闹得动静大，但是要说工作成绩还是中统，他们的细胞战术确实有一套。”

戴副局长坐下，“那是啊，他们本来就是搞政工工作的，做这些……我懂了，何必在弱项上和人较量呢，谢谢老弟的提醒。”戴副局长喝了口热茶，“次公预备的茶真不错，对了老弟，我说这次的事情不是我们系统做的，你相信吗？”这话问的不相信也不能说啊，范式白不带犹豫的就说，“您不说，我也知道不是你们干的啊。”戴副局长笑着指指，“会说话，我爱听。那我们就等着勘察的结论吧，对了你们是怎么发现有人要对次公动手的？”

范式白做了撒钱的动作，“我来的那天老先生请了个社火班子，表演快结束的时候我撒了几把钱，社火班子的人和周边看热闹的人都弯腰捡钱，可是我发现有几个站着大门对面的人没捡还不住的往里看，而且看穿着这几个好像还不是一拨的，我就让梁副官暗中查了一下，果然是两拨人，到了初六快中午的时候监视的人传来消息说他们集结了。”范式白耸耸肩，“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戴副局长用手指头指着范式白，“这只能说你运气好，不过谁都不可能一直有好运气的，那看看明后天我们的运气会怎么样。”

很可惜他们的运气不太好，经过对尸体的检查能确定的只要这批人不是日本人；对于枪械的分析结论是第一拨人用的自有武器，后面一拨人用的是马牌撸子，这只能得出第二拨人是袭击的主力，第一拨人只是他们用来让防御布置失效的。

好在有个活口。

范式白把刘三的房门推开，很客气的问，“胳膊怎么样？”范式白的客气让刘三反而有种惊慌，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范式白笑了一下，“我希望你能告诉点情况，这样对大家都好，要不然的话，就要让军统的人来审你了，他们的手段你应该听说过吧。”刘三显然不知道军统是干什么的，他听到范式白的话反而硬了起来，“那你叫那群鳖孙来好了。”范式白冲着他直竖大拇指，“够硬气。”范式白冲着门口喊，“你们来吧，我搞不掂了。”门口进来两个人，一个抓住刘三的头发直接顺着地把他拖走，另一个哈着腰对范式白说，“长官，我待会就让他把小名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