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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初入神秘莫测的大山小说:魔窟之行 作者:巴丁 更新时间:2017/7/5 17:38:38 山门门楣的上方,是用日英中三国文字,赫然醒目地写有“反满抗日战士同盟会议事厅”字样,门口两边的岗楼里各站有一名威武挺拔手持长枪的年轻士兵。 我和二毛子同时想,都什么年代了,还反满抗日,真觉得这里的人既可笑又可悲。 在离这河这山还远些时,因为离得远,只看个粗略和大概,所以,我和二毛子还真就没看出这河这山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到了近处一看才看出,这河这山就是与别的河别的山有太多的不一样了。 只见山体拔地而起,巍峨壮观,峰栾又叠嶂,恬静幽深,气势磅礴,仪态万千,云树低迷,怪石嶙峋,树木葱翠,花果飘香…… 隔河望去,密布在大山岩壁上众多大小不等的岩洞,绝壁有如深邃的夜空,洞穴有如夜空上闪烁的星群,岩壁上大的洞穴就像一个个巨大的龙、虎、狮、豹张开着的血盆大口、巍峨极了,不是夸大其词,如若把辆火车头,把座两层的小楼塞进去,只能说绰绰有余,绝不会挤巴,洞穴小的,连塞进只兔子都挺费劲。 看罢大山、岩洞,再看瀑布,让人感到大山、岩洞、瀑布相依相傍,集幽、奇、秀、险于一身,凌空飞泻的若干条瀑布错落有致,桀骜不驯,呼啸而下,倾泻河里,崩如雪,吼如雷,如白色锦缎,映掩在叶绿果红的树草之间,高者一二百米,宽者十米八米,二三十米,四五十米不等,有如银河落天、气势恢宏、十分风韵…… 看罢大山、岩洞、瀑布,再看大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连人们常见的河水,就是这条大河里的水,与别的河里的水相比,也存在着许多条惊人的差异。 这条大河,宽约两百米,平均水深十米,据说大河里的水,一头是甜水,一头是淡水,是甜的原因是,因这河的河底有很厚的一层原糖结晶体,这些原糖结晶体溶解在水中,而产生了甜味,甜味甜到什么份上呢,居然可与甘蔗相媲美,真是奇妙极了,又据说河水从上游下来,河岸边长满了成片成片娇柔的红色花朵,河水便会突然变工,红颜色的涟漪,慢悠悠地向四处扩散开去,犹如一道美丽的彩虹降落河水之中,色彩之绚丽,使人惊讶不已,如河岸边长满了紫色的果实,长满了粉红、橙黄、深兰颜色的果实或植被,当河水途经这里时,也会突然改变颜色,紫得如此的温柔,红得如此的热烈,深兰的颜色仿佛像丝绒,充满爱娇的意味,非常悦目。 当河水途经这里时,河水怎么能有如此绚丽的色彩呢,原来,这与河底的岩石的组成,是由石灰岩构成的,加之河底中生活的有色藻类的染色作用,就使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图案。 地球上的人都知道,一切的物体都要受到重力的作用,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河水才往下流,石头才往下掉,但世界上却有这样的地方,河水是往上流的,哪条河是往上流的,就我现在说的这条河再往前不远,据说,河水就是往上流的,河水沿着山坡逶迤而上,爬上一个五层楼高的山包后,这才顺着山坡从另一侧向山下流去,大河的水为何会往高处流呢,这又据说,到目前为止,还未有一个人能说清这种现象呢。 这河还有一种景观,殊为奇观,举目望去,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美得叫人荡气回肠,我说的这就是一个个大小不等飘浮在河水中的绿洲小岛,细一看下去,才发现小岛的根竟然是倒伏在河水中一个巨大的枯木,枯木裸露在水外枝头的落尘,年积月累,就成了各种花草,成了簇簇白桦、山榆、黄菠萝、榛棵等幼苗生长的沃土,这花草似锦、摇曳多姿,这树木天然成趣,新颖别致,恰似兀立在水中的一个个的美丽盆景。 看到这里,我和二毛子突然想起应该问下头头模样的人这样一句话,你们到底要把老子俩带到哪里去呀。 话音刚落,头头模样的人一听就火了,“哗啦”声,就把枪栓拉开,对着我俩吼叫起来:“带哪用你俩操心,再多嘴,崩了你俩。”吼罢,头头模样的人,立即把他的人分成两伙,让这两伙人立即动手解开拴在二棵大树下的两条绳索,然后一拉一拉的,不多时就把河中的两个绿洲小岛,轻轻松松的就拽到了河岸边,接下,头头模样的人,押着我和二毛子上了一个小岛,余下的人上了另外一个小岛,两小岛的人上好后,便像船似地载着人,向河对面的大山驶去,我俩看得一愣一愣的,我俩心想,这伙人竟能把小岛当船来驶,真乃今古奇观。 不多时,两小岛就停靠在了大山脚下,下了小岛,头头模样的人让一伙人在前,一伙人在后,把我俩挟在中间,便开始一步步的向迂回曲折的盘陀路上登攀,我和二毛子不知上了多少梯子,过了多少搭桥,吊桥、拱桥、架桥、石桥、天桥、独木桥、走了多少条栈道,每当走到隐蔽之处时,就能看到堆积如山的滚木雷石,看到埋藏着的无数防御机关,我俩知道,这是给那些攻山的敌兵以付出沉重代价而准备的,我俩想,这些人在这座已经修筑了足够的岗楼、炮台、碉堡、地堡、准备了足够的枪炮弹药,在这样的前提下,还有滚木雷石,这座山真说得上“固若金汤”的了。 走着走着,突然,我和二毛子又看到一群也是穿着兽皮和日军军服,有白有黑有黄三种肤色的青年男女,在头上面高处的一个很大的洞穴里正在进行操练呢,男女青年的眼中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单纯忙着操练,当发现有人上来时,很想打下来看看,可又怕受到长官的训斥和阻止,但见长官没有这么做,又见到有两个中国人时,这些人又放心地笑了。 看罢这些人,我和二毛子一转头,又看到头上出现一个用巨大的石头堆砌起来的拱形山门,山门口的前面是用一排盆口精细的园木制作出来的栅栏,山门门楣的上方,是用日英中三国文字,赫然醒目地写有“反满抗日战士同盟会议事厅”字样,门口两边的岗楼里各站有一名威武挺拔手持长枪的年轻士兵。 我和二毛子同时想,都什么年代了,还反满抗日,真觉得这里的人既可笑又可悲。如若这里的人在未来前就有这些字,那则另当别论了,如若就是这里的人写上去的,那就不对了,难道这里人真就不知道也不能全都不知呀,一个神经有病,两个神经有病,也不能全部都有病呀,唉!我俩心想,不说这些了,现在虽说腿是长在自己身上,可早都不归自己管了,还是明智点,跟着这些人往上走吧。 第18章 初踏反满抗日战士同盟会议事厅 其实,在头头模样的人未说前,开会的人早就听瘦脸士兵我说俩是奸细密探了,这回又听头头模样的人这么亲口一说,立刻火冒三丈,不约而同地拔抢地拔抢,找棍地找棍,大声吼叫着,大有对我俩动武之势。 我俩和这些人上到山洞大门口旁,头头模样的人傲慢的对持抢士兵道:“快去通报下会长,就说我们抓到了两个奸细密探。” 另个瘦脸士兵一听,也不知头头模样的人爱听不爱听,立刻凑前一步,就问了起来:“啥,你们抓了两个奸细密探。” 头头模样的人,听了有些不耐烦的敦促瘦脸士兵:“啊,是呀,是抓了两个奸细密探,你就快去通报吧。” 瘦脸士兵拉着长声:“是,会长正在开会,我这就去。”说罢,一淄烟的就向山洞里跑去。 须臾,就听洞里传出瘦脸士兵高声叫喊声:“是会长,带。” 听洞里这么一喊,我和二毛子好像一下被带进了抗战的烽火年代,还未等我俩思索下怎样进入角色之时,只听头头模样的人先是大吼一声,接下就是两脚,把我俩一下就给踹进了木栅栏里。 我和二毛子爬起边走边看,看的目的是看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洞穴,估摸走出有十多米远吧,这山洞一下高大了起来,高到能装进一座四层小楼,还灯火通明,这高大的山洞是清一色的褐色岩石结构,左右各有两座巨大的长明灯,和一个巨大的火塘,火塘呈圆形,边沿高出地面半米,火势不小,稍稍靠近就特别的灸热灸手,整个的洞壁在长明灯和火塘烟火的作用下,早都变得漆黑油亮。 洞穴紧靠里的巨大石壁上“反满抗日战士同盟会”的会章,是用正楷字体阴刻到上去的,每个字都有小碗口大小,石壁稍前一点,是架长条形的大石桌,靠里的一头,是只蒙着斑谰虎皮的石椅,一侧是四只石椅,另侧是五只石椅,这九只石椅这回蒙的不是虎皮,而是狍皮了,这九只石椅加之桌头上的那只石椅,合起来共十只石椅。 这洞里虽有长明灯和火塘,有长明灯有火塘,就有烟就有火,可这洞穴里给我的感觉就是干净,真的实在是太干净了。 此时,开会的人还未有散会,开会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白人,有黑人,也有和中国人一样肤色的黄种人,这些人都横眉冷对,个个都怒视着我俩。 头头模样的人来到石桌前,用极其夸张的动作,又是踢腿又是甩脚,又是跺脚又是咬牙,踢了跺了咬了阵后,这才用手一指我俩,对坐在虎皮椅上的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军礼后道:“报告会长大人,我抓来了两个奸细密探。”说罢,把我俩往前一推。 其实,在头头模样的人未说前,开会的人早就听瘦脸士兵我说俩是奸细密探了,这回又听头头模样的人这么亲口一说,立刻火冒三丈,不约而同地拔抢地拔抢,找棍地找棍,大声吼叫着,大有对我俩动武之势。 在座有个黄皮肤的男青年,因为未拿枪,就把手做成个拿枪的样子,指着我俩:“老子这就毙了你俩这奸细密探。” 二毛子立刻哈哈大笑:“我日你个娘的,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军不军,民不民的,你咋知我俩就是奸细就是密探,是谁的奸细密探,你真有本事,可以随便开枪打两赤手空拳来探险旅游的人,看你多有能耐。” 二毛子说罢,我也急了,用手撩开上衣,露出前胸说这个黄皮肤的男青年:“有种的你往这儿打,反正我俩也不想活了。” “你当我不敢呀。”黄皮肤男青年说着,就一下拽起了石桌上的一架“99”式重机枪,把枪口对准了我和二毛子俩就要开枪突突。 正在对峙之时,我和二毛子见被叫做会长的这个人,忽地站起,只见会长这人五短身材,天包地的嘴,满脸的胡茬,年纪在五十开外,身穿一身前后镶有“义和神拳”字样的黑面衣,腰间还缠绕着一圈子弹袋,左右两边的胯骨上,各挂一柄左轮小手枪,和一柄东洋大战刀,别看会长年过半百,却迈着虎步走到黄皮肤男青年面前,伸手把黄皮肤男青年的手给压了下去道:“你要是能解决这俩奸细密探的话,还要本会长干啥,去吧,散会。” 黄皮肤男青年头一低道:“是,会长大人”,说罢,一笑跑掉了。 会长走到我和二毛子俩跟前,不言声地用手一把抓起我俩脸上的肉抻了会,又像看外星人似的盯了会我俩道:“就你俩这臭小子,就是满洲国日本关东军派来的奸细密探。” 听罢后,我俩据理力争着道:“你听谁说我俩是奸细是密探,纯属胡说巴道,满洲国日本关东军灰飞烟灭都二十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呀,我俩是来1号洞探险旅游的,为追两只小狼崽才落入你们人手里,咋就一下成了奸细密探了呢。” 会长听后道:“二十多年了,不可能吧,你们俩是不是想拿我当傻子来胡弄,说啥叫我信啥,没那么容易,我咋就没听说过呢,说,你俩到底是不是奸细密探。” 我和二毛子异口同声地道:“我俩真就不是,不是,你还硬叫我俩说是不成。” 会长阴阳怪气地拖着长声道:“看来你俩是想死心塌地的为满洲国为日本关东军效劳了是不,现在老子不想和你俩斗嘴,我只想问你俩,是不是还嫌一根绳子穿手不够过瘾,想再尝下别的刑罚好生过下瘾是不。” 我和二毛子真的让会长给激怒了,此时,不管不顾地扯开嗓门大骂道:“疯老头子,就是能咋样,你当我俩怕你不成,满洲国日本关东军你反不着了,你就拿我俩撒疯,是不,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吧。” 这回会长真的动了火,疯了样地叫人提来几只盛满水的水桶和舀水的水瓢,水和瓢准备好后,立刻叫人把我俩仰面按倒在长石桌上,然后撸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地拿起了水瓢。 说实话,会长这么做要干啥,我俩是看明白了,看明白他是想用水来灌我俩,既然看明白,当然就吓得不轻,因为一根绳子都把我俩穿昏过,这回灌这么多的水,还不把我俩灌死还有好,我俩见会长这么疯,心中就更气,就手指会长,异口同声的大吼大叫:“灌吧灌吧,不灌就不是我俩养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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