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绝路逢生

“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灌什么水呀，真是不懂事，说实在的，这穿一根绳子都像穿在我心上，让人受不了，再灌水，还不把他俩给灌死，还有好，住手。”这话音刚一落，就见刻有会章的石壁下的洞门口里，走出个耄耋之年的老人来，老人身穿一身日军旧军服，只是没有领章帽花罢了，身后还跟着四五个护卫。

“会长父亲”，奇怪，会长竟低头称呼耄耋老人为父亲，还称为会长，我和二毛子听了心想，既然会长恭恭敬敬地称呼耄耋老人为会长为父亲，那不用说，这耄耋老人肯定就是会长的父亲了，在会长还未当会长前，耄耋老人原来肯定就是这里的会长，只是因为年纪大了，才把会长的这个宝座让给了自己的儿子来继承，谁说让，但却在幕后垂帘听政，若不，会长咋还称自己的父亲为会长呢。

“让两位先生受惊了，我是日本人，名叫五味川三郎，以后就叫我老五味川会长行了，这位会长是我的大相公，以后就叫他小五味川会长吧。”

听后，我和二毛子也各自报出自己的名和姓，说不但受惊，就连肉体和人格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羞辱。

“不用说，这些我全料得到，今天对两位先生有所得罪，还望多加原谅，老五味川会长喊来护卫，把穿在我俩手心上的粗绳拿掉，并叫我俩坐在椅子上，又端来锅嘎巴水让我俩喝，端上沙果、山里红、圆爪子、羊**、嘟斯（兰莓）等野浆果，端上毛嗑（向日葵籽）、松籽、榛子、山核桃等干果让我俩吃。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吃着、笑着、说着，老五味川会长还叫小五味川会长一次次地给我俩斟水，让谁看也看不出，刚才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两位先生是否想好了，如想好，请说清你俩来的目的，你保你俩没事”，几杯锅嘎巴水下肚，老五味川会长开口道。

“怎么，你老人家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俩的话呀。”我和二毛子气的把水碗一推，不喝了。

“两位先生不要生气，只要你俩肯把来的目的说清，我决不会让二位吃亏”老五味川会长又道。

“老五味川会长如果你老人家实在认为我俩就是奸细密探，那我俩二话不说，随你的便处置吧。”说吧，我和二毛子还用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只是一片好心，还请两位先生要理解。”老五味川什么，显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我俩不是就不是吗，你还要我俩咋理解。”

“放肆，这里不是你满洲国日本关东军，这里是“反满抗日战士同盟会”，懂吗”老五味川会长“嗵”的声站起，气得浑身发抖。

“你放肆，我俩就不懂，满洲国日本关东军早就消亡了，你还张口闭口的什么满洲国日本关东军的，除了这你还知道个啥。”我和二毛子的嘴，一点也不示弱。

“来人，我叫你俩嘴硬，还把水桶拎来，看是你俩的嘴硬，还是老子灌水灌的硬”，老五味川会长大吼道。

“对，来人，给他俩灌水，看他的嘴还硬不硬。”小五味川会长的话音刚落地，就过来几个护卫，上前把我俩揪住，这回不是往石桌上按，而是直接往地上按了。

尽管我和二毛子连撕加咬，连踢加踹，拼着命挣扎，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还是叫老小五味川两会长，把一瓢瓢的水灌进了我俩的肚里，眼见肚皮一点点地鼓涨了起来，我和二毛子俩越发地大声哭骂起来：“你个武大郎，别看你都五十好几了，就是五十好几也找不到老婆。”

谁知，我和二毛子的哭骂，却无意中一下骂到了小五味川会长的心里最最痛楚的地方，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雄狮样，咬牙切齿地大声吼叫起来，这回他不是一瓢瓢的往我肚子里灌水，而是双脚发恨的一下蹦到了我早已鼓涨起来的肚皮上，一边踩着一边骂着：“老子娶到娶不到老婆关你俩屁事，你俩个奸细密探，竟敢取笑于我，看我不踩死你个乌龟王八才怪呢。”

直至此时，我和二毛子才知，这个五十好几的小五味川会长，还真就是个老处男呢，我正好被小五味川会长踩得找不到可骂的话去骂时，这下可有了能骂够他的话了，于是，小五味川会长越是踩得狠，我也就越发骂得凶狠，你个武大郎、老公狗、没人要的老公狗，你踩，你就是踩死我，我也不给你当月老帮你找个，就是再歪瓜，再劣枣，就是瞎子、麻子、瘸子、石女、神经病、就是压在身底下压臭压碎糊，也不给你找一个，就是给你找个也是没**、三瓣嘴、美人鱼、神农架大山里雌性大脚野人……

小五味川会长被我骂得浑身打颤，体无完肤，踩我的两脚越来越没了份量。

“你个奸细密探，老子我算是服了你的厉害，可你要知，今天就是我踩累踩不动了，还有别人来替我踩。”小五味川会长说罢，就对眼前的一名护卫说，说他累了，要他接替他继续踩下去，要踩的狠狠的，记住，踩完有赏有奖。

护卫一听有赏有奖，立刻跳到我的肚皮上，还怕小五味川会长感到不开心，一开头是踩，可很快他就变成是蹦是跳了，这一蹦一跳，就好象刀割斧砍般令我痛彻心扉，可我硬是咬紧牙根，就是不哼一声。

“停、停，不要再蹦再踩了”。突然，小五味川会长没发话，可老五味川会长却发话了。

“老东西，你还能有什么好心，假慈悲，如果你认准了我俩就是奸细密探，反正我俩也活够了，你就杀了我俩吧，落个痛快，别叫老子俩活受罪。”

“两位先生，我算服了你俩，年轻时我在日本关东军那干了那么多年，深知像你俩这样的人是不会向我说实话的，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了你俩吧，来人，把他俩拉到外面毙了喂河里的王八吧。”老五味川会长向几名护卫命令道。

“好，谢谢你老东西，别看我俩先走一步，随后，你也就跟到。”

“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你草菅人命，陷害无辜，罪孽深重，都这么老了，老的头上都长草了，我俩这么年轻都走了，你不紧跟其后，还能有谁。”

“拉到外面毙了，没时间跟他俩多啰嗦，快”，老五味川会长再次命令道。

老五味川会长话音一落，立即上来几名护卫，架起我俩就往外拖，别看刚才我俩喊叫说活够了，其实，这也是气话，现如今真的到了要我俩命归黄泉之时，我俩又不想死了，只感到此时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悲痛，肝肠寸断、万箭穿心，我俩想反正也要死了，别的作不到，何不骂个痛快，于是，我和二毛子放开嗓门，一口气大声骂出了这么多的话：“我日你个龟孙爷俩好生睁开驴耳朵听听你不是说我俩是奸细是密探吗，我俩就是奸细密探，就是来整你这龟孙爷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