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突击行动5

光头佬“扑通”一声跪在夏雪面前，快速地扫了一眼和“十字架”一模一样的美女，“你是人还是她变的魂？”

夏雪嘴角一勾，“嘻”地笑出了声：“魂就是人们通常说的鬼，你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鬼吗？”

光头佬仍然被吓得魂飞魄散，胆颤心惊，哆哆嗦嗦地说，“如果你不是她变的鬼，你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不差分毫，分明是她做了分身术。”

夏雨也才从恶梦中醒过来，放开了死死卡住对方咽喉的手，走到夏雪跟前，把来者从头到脚看了几遍后才半信半疑地问，“姐姐，真的是你吗？”

夏雪摇了摇妹妹的肩膀，“妹妹，看来你真的被吓傻了，这是美国，不是我还会有谁来救你。”

妹妹夏雨足足愣了几秒钟，一行热泪滚滚而下，“姐姐，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就被这些禽兽先奸后杀了。”说完一把夺过姐姐的手枪，“喀嚓”砸在仍跪在地上光头佬的肩膀上。

“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他肩膀上的肩胛骨粉碎性断裂，痛得他一头栽倒在地。

怒火中的夏雨抓住他的后领，用力一提把他提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我没有想杀你呀，只是你确实长得太漂亮了，而我们有点好色，因而想……”光头佬低头不敢往下说，吓出的冷汗湿透了他的全身。

夏雨再次举起了枪，枪柄对准了他的头顶，“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相信你的头比肩膀的骨头硬。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不说实话，你的脑袋就开花了。再说你不说没关系，我会一个一个地接着问，谁不说实话，谁就和你一样的下场，直到有人说真话为止。”

光头佬睨视了一眼，当一眼看到她喷着怒火的眼神和砸过自己的枪柄就要往下落时，一屁股坐了下去，“我说，我说。我们是黑社会的人，有人花钱叫我们把你干掉。”

夏雨冷静了许多，冷冷地说：“我是一名游客，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杀我。”

“我们是职业杀手，吃这行饭的，只问价钱，从来不问为什么要杀人，杀什么样的人。”

“你们没有完成任务，回头怎么向他们交代。”姐姐夏雪插着话问。

“做我们这行的也有个行规，他们先付我们百分之二十的钱是活动军费，事成不事成这笔钱都可以花掉。剩下的钱事成了才给，如果失手了，大家也就不欢而散罢了。”

妹妹夏雨忽然想起美国人几乎人人都有枪，疑惑地问：“你们为什么不带枪呢？”

光头佬本来想说，用得着枪吗，要不是你姐姐从天而降，你早被我们先奸后杀了。后来怕说了激怒对方，因而换了一种温和的口气，“我们太大意和自信了，认为六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们早成了你刀下鬼了。干我们这行的，杀人能不用枪尽量不用枪，因为枪声一响，很容易引来大批的警察，再说，用枪杀人对自己很不利，很容易被警察破案。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带枪的主要原因。”

“下一次他们再雇你们来杀我们，你们还敢来吗？”夏雨急促地追问。

“你们都没有杀我们，如果我们还来杀你们，我们还是人吗？别看我们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但我们也是很讲江湖义气的，知道感恩、报恩，知道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

夏雪知道他们只有这么多的屎水了，下了逐客令：“你们走吧，若有发现对我们有用的情况，请给我们说一声。”

有俩人扶着光头佬，千恩万谢后朝那部黄面的扬场而去。其中有一人穿着一件退色很厉害的牛仔裤，两边的膝盖上剪了一个洞的人走在最后面。

夏雨有过目不忘之奇才，看着退色很厉害的牛仔裤，膝盖上剪了一个洞的人的身影，夏雨忽然想起不久前扔出飞刀杀死雷神，骑上一辆无牌照黑色250豪爵摩托车的杀手，大喝一声，“你们等等。”

他们立马像坏人一样停了下来，心里暗暗叫苦，猜测对方一定反悔没杀人，这次凶多吉少了。

夏雨几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最后面那个人的衣襟，往上一提，用力一撕，揭开了他脸上的黑色面罩，看清他额头上那道长五厘米打X的刀疤后严肃地问，“看清楚点，之前你见过我吗？”

他的眼神充满着恐惧与不安，不敢正视她，“没见过。”

夏雨的眼睛瞪得他全身颤抖，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半个多月前我们就相会过，要不是雷神把我推开，我早成了你刀下鬼了。你再敢说一句没见过我，我立马捏断你的喉咙。”

对方都把时间、地点、人物都说出来了，还能抵赖吗。那人惶惶不可终日地说，“噢，我想起来了，见过，见过。”

夏雨太想知道那次杀手到底想杀谁，因而冷冷地问道，“上一次你们骑着摩托车用飞刀杀人，目的是想杀我还是雷神。”

那人吓得面如土色，吞吞吐吐，结结巴巴，“我…我…我…”

夏雨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卡住他的咽喉，“摆在面前只有二条路，想活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想死，我用力一捏，你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我说，我说。”那人吓得全身像筛糠似的颤栗。

夏雨放开了卡在他脖子上的手。

“我们接到的命令确实是杀死雷神。”

夏雨怒火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打断了他的话，“胡说，当时匕首的方向明明面对着我，却说是杀死雷神，敢戏弄我，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美女，请息怒，听我慢慢说。我们接到的命令确实是杀死雷神，他刚好比你高出一个头，当时我掷出匕首时确实对准他的脑袋的，只因掷出的一瞬间，手刚好被同事的身体碰了一下，因而方向低了一点，从而匕首飞向你而去。”

夏雨耐心地听他说完后，举起拳头，“你当时说的话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你说你今天临行前在菩萨面前烧过香，菩萨说只能杀一个人，既然他给你挡了一刀，你命不该绝，本公子就饶你不死了，要不然你死定了。快滚回中国去，再敢在这里多管闲事，他的下场就是你明天的榜样。”“从段话分析，这不是分明杀的是我吗？”

那人阴阴一笑，“噢，为了给你下马威，我故意逗你才这样说的。”

夏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可以有多种解释，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话锋一转，“干吗要杀死雷神？”

“我也没办法，吃这行饭的，只是奉命而已，就像今天一样，除了杀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是谁命令你的。”夏雨扫了其余五个人一眼，“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位吗？”

“绝对不是，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果断、坚决地说。

夏雨再次把他们扫了一眼，当她的眼睛扫向一位身高约1.73米，中等身材、头型很尖的人时，马上想起半个多月前在表演杂技的地方那个开枪的嫌疑人。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蒙面人，你叫什么名字？”

听对方叫自已蒙面人，马上想起半个多月前在表演杂技的地方似乎看见过这个美女，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因而随便说了个名字，“怎么了美女，我叫果果。”

夏雨盯着他说，“半个多月前在表演杂技的地方你为何要开枪杀人。”

果果先是一惊，不过当他觉得自已开枪的瞬间，她根本没往自已的方向看时，狡黠地诡辩，“美女，你肯定看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拿过枪，怎么可能开枪杀人呢。”

夏雨知道对付这种人有时就是要忽悠，马上卡住他的脖子，“别以为你做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你了，要不是当时我的东西被抢，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吗，真是天大的笑话。快说，为何开枪杀人，再敢不说，我卡断你的脖子，让你马上死去。”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果果被卡得几乎说不出话，用手指着其中一个瘦得像一道闪电始终戴着墨镜的人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叫我这样的做的。”

瘦得像一道闪电的瘦高个见势不妙拨腿就跑。

夏雨一招鱼跃龙门落在他的前方，再一招擒贼先擒王把他的手扭到背后。当夏雨一眼看到他右手的大姆指多岔了一个小姆指，确定他就是雷亮明说的送素描图的神秘人物时，一脚踢在他的后腿上，他的双脚跪了下去。“你是什么人，敢说一个不字我直接踢破你的狗头。”

“美女请饶命，我说。我接人之托，叫雷神把你的包抢走。为了配合雷神的夺包能顺利得手，为了掩人耳目，我安排一个蒙面人在表演杂技现场开枪打死了一个人，制造了混乱。”

“是谁指示你干的。”夏雨怒目瞪了他一眼。

他像打八子一样颤抖着身子，“我不敢说，说了我就没命了。”

夏雨噌地拔出枪，打开保险，十指扣在扳机上，枪口顶在他的后脑上，“你傻呀，在我的手中不说才没命。反正在场没有其它人，说了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他一阵沉默。说还是不说，显然他在作思想斗争。

夏雨的枪用力往前一压，“快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磨蹭，再不说我要开枪了。不要逼我，今天我手痒了，很想杀人。”

他顾虑重重地往四周看了许久，当确认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时，他放低了声音说：“我说，是无（伍）……”

无还是吴，混淆不清。

话音未落，“砰！砰！”两声枪声响起，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的头颅，并从另外一个方向穿了出去，留下两个花生米大小的弹洞。

只是眨眼的瞬间，大量的鲜血和脑积液一并流了出来，他腿脚一软，歪歪扭扭地坐了下去，一个狗吃屎扑倒，眼球往外一突，全身一阵痉挛后，双脚一蹬，撒手归西而去。

反应最快的是夏雪，霎时拔出了枪，打开了保险，她知道枪声来自那部离这里二百多米远的黄色面包车里。她向妹妹一挥手后分两边向面的冲过去。

黄色面包车里的人开枪后便开着车朝夏雪、夏雨追赶的方向逃跑，由于油门开得很大，排汽管排出浓浓的乌烟瘴气，没有燃烧完的汽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夏雪、夏雨慌忙中开枪射击，想把小车的轮胎打破。可惜她们毕竟用的是手枪，六七十米的距离显然伤不了黄色面包车的一根汗毛，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黄色面包车在她们的视线中慢慢地消失。

等她俩倒回去，地板上除留下一具死尸外，剩下的五个人早已溜之大吉，不见踪影。

夏雨懊恼地跺跺脚：“没想到车里还藏有人，让他跑了，便宜他了。”

“好了，由他去吧。即便追到他了把他杀了又能怎样，看来想杀我们的人很多，杀得完吗。往后我们慎重点就行了。”夏雪安慰道。

夏雨一头扑在姐姐的怀中，“姐姐你来得太及时了，你不是在中国吗，怎么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遇险。莫不是我还在做梦。”

夏雪知道妹妹惊吓过度，以故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逐安慰道：“如果妹妹都保护不了，我还是姐姐吗。别想这么多了，事情都过去了，往后我们小心一点就没事了。”

夏雨知道姐姐不单在安慰自己，其实也在关爱自己，叫自己往后要小心行事，故而连连点头，“姐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美国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让我去机场接你……”

夏雪打断她的话，“说来话长，今天没时间说这个了。快说说你怎么忽然会来到这里。”

夏雨马上回忆起昨天中午被叫醒的那一刻，“昨天中午约二点半，我还睡得正香，忽然听得玻璃窗被敲得砰砰响。我一骨碌爬起身，一眼看到方阿姨在叫：‘小说家，快出来，有紧急情况。’”

听到方阿姨三个字，夏雪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坐飞机前随便走走碰到去跳广场舞的方阿姨，因而打断了妹妹的话，“等等，你说的方阿姨是不是上一次我跟你说的，我碰上的早上很早去跳广场舞的那位华人，名叫方圆婷。”

“是的姐姐。我第一次和她打招呼时，她还认为我就是你，我给她说我们是双胞胎，你是我姐姐后，我们很快就没有了距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都是中国人，成为好朋友理所当然，”“你把你的真实身份也告诉她了吗。”夏雪担忧地问。

“姐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的警惕性会这么低吗。我告诉她我是一个小说家，正在写一篇比《人民的名义》更中国版的**长篇小说，听说中国很多大贪官逃到了美国，我渴望能遇见他们，或者遇到上百名美国警察现场正在抓捕中国大贪官的宏大场面，最好有激烈的枪战，并且出现多名警察中弹殉职。只有真正体验了生活并融入到生活，小说才写得好，VIP点击量才高，才引人注目，才会被拍成电视剧，票房高才能赚大钱买房子。”

看妹妹说得绘声绘色，夏雪忍不住地插了一句，“虚构得不错，她相信了吗。”

“公安警察不单是破案能手，那个不是出色的表演家，她能不相信吗。她不单相信了我，还说虽然离开中国几十年了，但还是非常关注中国这次史无前例的**，痛恨那些贪得无厌的贪官，并说如果知道了有大贪官的行踪，一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而这次她的表情特别紧张，一定有紧急情况想告诉我。”

“什么紧急情况快说下去。”夏雪催促道。

夏雨打开话匣子说了下去：我朝窗外一望，一眼就看到方阿姨紧张、严肃的表情，她的车已经停在她的身旁，车门洞开，发动机没有熄火，知道有十万火急的事。我匆匆地冲出了门，由于走得匆忙，我只拿了包里的手枪，却忘了拿柜子上的手机。等我冲出门后她已经手握方向盘准备开车了，她嘴一奴说，小说家，快上车。我没有迟疑跳了上去，疑惑地问，方阿姨，什么事什么匆忙。”

方阿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开车上，上了大公路后才回答：“刚刚得到消息，一名中国大贪官奔北郊的正大农场而去，你不是想遇见到中国的大贪官体验体验生活吗。”

我激动万分，“方阿姨，消息可靠吗？”

方阿姨的嘴角掠过一丝喜悦和得意，没有直说，拐了个弯说：消息来自一个闺蜜，她的老公就在警察署工作，你看可靠不可靠。

“方阿姨，有警察去抓坏人吗？”

这时车刚好过收费站，绕过五百米匝道后上了高速。方阿姨把车开到140码后回答，“没有。”

记得2000年11月15日，联合国通过了全球性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的公约，签署成员有118个国家和地区。有罪犯不抓，这是什么社会制度，夏雨本来想臭骂MG警察一顿的，后来感觉此时骂不恰当，于是控制了一下情绪回应，“你闺蜜的老公既然在警察署工作，一定知道联合国通过了全球性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的公约。既然知道了中国大贪官的行踪，干吗不直接把他抓起来送给**呢。”

方阿姨目视正前方，双手牢牢地抓紧方向盘，‘哼’地一声回答：“中国的大贪官动不动就**几个亿，由于他们的钱来得容易，到MG后都挥金如土。别看这些人数不多，却牵一发而动全身，直接刺激着MG经济的复苏，给MG带来了繁荣昌盛。MG是一个最讲经济利益的国家，既如此，他们感恩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抓经济逃犯呢。相反，他们不单不抓经济逃犯，还给他们提供保护伞，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的中国大贪官涌入MG。”

夏雪忍不住地骂出声，“联合国通过的全球性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的公约，MG是签了字的，他们干吗出尔反尔，常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真不是东西。”

说完后才知道不该打断妹妹的话，慌忙道歉：“对不起妹妹，我不该打断你的话，你说下去，后来怎么样了。”

妹妹向姐姐灿烂一笑，意思说既然是姐妹，没必要客气。接着继续说了下去：“方阿姨的车开得很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正大农场的入口处。她对我说，小说家，我不能送你了，否则美国警察会知道是我泄了密。罪犯肯定在山上，你自己打的上去，三十多公里的路程不远。请记住，往后小说赚了大钱，千万不要忘记了方阿姨。我的要求不高，到时带我去**、西藏旅游几天就行。同时也提醒你要注意安全，写小说是次要的，保护好人身安全才是主要的，好了，祝一路平安，心想事成。”

“方阿姨走后，我是打的上去的。开车的司机就是刚才那个从黄色面包车里开枪的那一位，他骗我说他的家在这公园里，顺便进来拿个充电器。我刚下车，早就埋伏好的六个人如狼似虎冲了上来，六个人色眯眯地围了过来。我问他们想干吗，他们**地笑，有人比划着不雅的动作，我知道这些色狼的意思。因而警告他们说，美国是法制国家，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欺侮一名游客，你们不要命了。有一个比较瘦弱的人油嘴滑舌地回应，吃我们这行饭的敢说敢干，若被警察抓住了算倒八辈子大霉，抓不住我们，我们是神仙，是玉皇大帝，我们老子天下第一。我马上逼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比较瘦弱的人嚣张地想说出来，被光头佬用眼神制住。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搭话，杀气腾腾地动起手来，看我的武功高深莫测后，利用车轮战轮番上阵。我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不敢下狠手，以故被他们钻了空子，被他们步步紧逼，无可奈何中我退到假山前，想通过‘石壁’作为后盾，避免受前后夹攻。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了。”

“姐姐，你看。”说完手指指向远方三百多米远处的地方。

夏雪遁声寻去，远方三百多米远处，曾经被打败的五个残兵残将忽然在一处高坡上出现，正一瘸一拐地上那部黄色面包车，之后消失在视野中。

“姐姐，我们追过去吧。”夏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夏雪压了压她的肩膀，“不必了，劳命伤财，我们追不上的。再说，也没有必要，由他们去吧。你这次上山不是要去见大贪官吗，快走呀。”

说到大贪官，夏雪还一直分析刚才那人临死前说了一个混淆不清的无（伍）字。他想说的是无主名花还是伍仔伟岸呢？

妹妹见姐姐陷入沉思之中问道，“姐姐，刚才那人临死前说了一个混淆不清的无（伍）字，他想说的是谁你知道吗？”

对于猜测性的东西，作为一个领导，夏雪不会轻易作出回答的。不过她很快想到，如果妹妹坐方阿姨的车上山时，有打听方阿姨说的大贪官就是指无主名花时，那么刚才那人临死前说的无（伍）字便是指无主名花。想到此，姐姐回答道，“夏雨，在车上时是否向方阿姨打听清楚，逃往到此山的人姓什么，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