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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历史架空>壮岁旌旗传>第二十五章:封列王、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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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封列王、红颜祸水

小说:壮岁旌旗传 作者:请缨 更新时间:2017/9/13 9:40:48

夏王政、夏王德父子二人离开敕阳,仓皇向北方逃走,手下士卒越来越少,纵使这些将士都为了吃粮而投军,如今无论是谁心中也明白,夏王政当年如日中天,而今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二人逃到中江边,准备渡河去靖阳时,才发现数万士卒,如今只剩下几千人,其余的,已经不知所踪,夏王政看着江边渡口,就连一艘渔船都寻不见,便对夏王德说:“我儿,为父称霸中原数年,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如若落在神树荣手中,必被他千刀万剐,不然,你送为父一程吧。”夏王德跪在地上,说道:“父亲,我怎可犯此大罪,如若神树荣杀来,我等便背水一战。”夏王德说完,旁边的护卫如夏王谢、夏王恩等都齐声叫道:“主公,我等背水一战,决不投降!”

说完,便听见万马奔腾,只见神树荣从东边,襄武从西边杀来,两人各带数千精锐轻骑,欲将夏王政合围。夏王德说道:“父亲,孩儿首当其冲!”说完,便挺着长枪,与夏王谢、夏王恩两人带数百骑兵,直取神树荣,神树荣对神树安说道:“此等小卒,可速速消灭。”神树安部一阵乱箭,夏王德所带兵马全军覆没,唯有夏王德没有被射中,夏王德拍马到前,说道:“神树荣,你若有胆识,来与我一决生死。”神树荣欲向前,神树安拈弓搭箭,劝道:“兄长,切勿中计,看我将其射死。”神树荣阻止道:“不必,我要让他死个明白。”神树荣挺枪上前,说道:“你兄长狂妄自大,故而战败身死,你也不要以为自己能耐如何。”夏王德大怒,双手握枪,拍马而来,直取神树荣,神树荣却不闪躲,待到夏王德一枪刺来时,却用左手抓住夏王德的枪,右手突然一枪刺去,将夏王德刺下马来。夏王政见夏王德战死,说道:“兴兵数载,霸业终成空。”于是拔剑欲自刎,神树安手疾眼快,一箭射中夏王政臂膀,剑落在地上,神树荣叫道:“众将士,生擒夏王政!”

夏王政被神树荣兵马擒住,神树荣、神树安走上前来,神树荣说道:“老贼,你也有今日。”夏王政说道:“老夫戎马半生,兵败至此,无话可说。如今天下诸侯林立,你又能狂妄几时?”神树荣对神树安说:“子安,你我今日可报大仇,快拔出剑来,与我共诛此贼。”神树荣、神树安都执剑在手,一齐将夏王政刺死。至此,夏王政数年霸业瓦解,其五州之地,晟州除塞南、理城两郡被英举所夺,其余全被余恪占领;神树荣占了南州及敕州数郡及望州的靖阳郡;理间割据景州,龙门、北量两郡被烈铭所夺,新郡被戟成治所占,南森郡归海蓝玉所有。及身死中江,被神树荣扔到河底,时年五十四岁。

神树荣率军返回敕阳,到城门前,对神树安说道:“子安,你我逃离敕阳,已经七年,如今终于兴兵而来,收复敕阳,今后我等便在此安身,图谋霸业。”神树安说道:“敕阳本就是父亲封地,兄长来取,合情合理,我兄弟二人,总算是报了大仇。”神树荣说道:“数年前,我流落东州,被烈铭所害,幸得有大将军公并乐之女公并秋相救,她为救我而死,托我也为她报仇雪恨,我将她埋葬在骄山,唉,天下事,何其多也。”

神树荣进城,来到当年自己的府邸,已经成为了夏王政的住宅,便说道:“将府中所有夏王政的器物都付之一炬,从此,这便是我敕阳郡郡侯府。”这时,神树颜来报:“主公,后院有一女子,将自己泡在浴池之中,不肯上来,我等也不便打捞,她说要见主公。”神树荣等人便赶到后院,只见浴池里,有一女子,那女子赤身在水中,黑发浮在水面,美丽动人。神树荣问道:“你是何人?”那女子说:“妾名瑰艳,年二十二,本是景州刺史佐安小妾,佐安为图富贵,将妾献与夏王政,这数年来,忍辱负重,今日将军诛杀夏王政,妾求将军收留。”神树荣说道:“你且穿好衣服上来,待我将大事处理完毕再见你。”

神树荣召集手下众人来到大堂,说:“夏王政止战养民数年,也算是被我捡个便宜,然而,经历此战,中原也大有损失,暂时不可再兴刀兵。”襄武说道:“主公,只怕是余恪、戟成治等,趁机攻我。”神树荣说道:“如今北国是强敌,我料余恪等不敢,戟成治有图谋敕州之心,不过海蓝玉在其后方,如若交战,我等可再与海蓝玉结盟,天下大势,总不可预料,眼下等待国富兵强,便可应付外敌。当年余恪挟天子之时,已经表奏我为敕阳郡郡侯,如今我占据敕阳,土地千里,郡国也算是国,今我命襄武为敕阳郡国大将军,统领全军;锦楷为敕阳郡国丞相,位列百官之首。如今我大军中,多是夏王政部的降兵,不可大用,我设大参军一职,由襄成师担任,位在大将军之下,从即日起,襄成师负责在敕南郡整编新军,三年之内,务必训练精锐新军四万人;神树安为骠骑大将军、树子量为车骑将军,你等可在敕阳待命。”这时,有人报道:“主公,伯阳郡太守佑贡驰求见。”神树荣说道:“可让他进来。”

佑贡驰进入大堂,神树荣问道:“佑贡驰将军有何事?”佑贡驰回答:“主公,臣请求主公命臣到军中任职,无论大小,臣愿日后效命沙场,以报主公。”神树荣问道:“我在伯阳岭大胜,你才擒拿理竹,归降于我,如若我不胜,你是否会助我?”佑贡驰说道:“断然不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臣在夏王政部下,虽然胸怀大志,但未得重用,良禽择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主公如今割据一方,兵精粮足,臣自当效命,臣乃是降将,主公必然怀疑臣,情理之中,所以臣请求主公派臣到军中任职,以观后效。”神树荣说道:“好一个情理之中,好一个以观后效,不过我正欲整军,军中职务必然不足,倘若将军愿赴身沙场,可前往靖阳郡做太守。靖阳郡北距定乾,东通望雄,南邻敕阳,西达越阳,是我敕阳门户,如今余恪在西,烈铭在东,英举在北,三面都是强敌,如若靖阳失守,则敕阳不保,我命你做靖阳太守,如何?”佑贡驰说道:“臣谢主公,只要不在后方,末将便可为主公效命沙场。”

话说赤汉城,已经几度易手,天子却不管不顾,如今余恪又占了赤汉,挟天子以令诸侯,便问禾黎:“先生,如今我已经占据赤汉,这天下诸侯,当先取何处”禾黎说道:“在下早就为主公谋划,先取塞州,占尽北方,再图东南。如今天下诸侯之中,唯有英举最强,而英举趁机已经攻下理城、塞南二郡,早晚要兴兵南下,攻打我晟州。所以,在下以为,主公此时不应与神树荣、烈铭等交兵,当与诸侯修好,然后,联合诸侯北伐,攻打英举。”余恪问道:“神树荣必然对我晟州虎视眈眈,而烈铭则欲取敕州,戟成治、海蓝玉等也互相仇视,我如何联合诸侯,攻打英举?”禾黎说道:“诸侯相互仇视,这是必然,可英举最强,如若不联合,则诸侯必然被英举各个击破,主公可表奏天子,再将诸侯封王,唯独不敕封英举,以天子之诏,命诸侯联合,北伐英举,神树荣、烈铭等攻望州,则主公可趁机攻打塞州。”余恪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假借天子之名,将神树荣、烈铭等尽皆封王?”禾黎说道:“自古名不正则言不顺,主公将诸侯都列为王爵,一者,诸侯必心怀感谢,二者,讨伐英举,也师出有名。”余恪说道:“先生之策甚好。”这时佑顺说道:“主公,既然神树荣等都封王,主公诛杀成封,清君之侧,当居首功,必然也要封王,不然如何师出有名?”

于是,余恪以天子之命,封理间为景王、神树荣为敕王、戟成治为量王、海蓝玉为木红王、烈铭为东王,又自表天子为大西王,唯独不加封英举。

神树荣被封为敕王,便将部下也尽皆封为郡侯,襄武为中连郡侯、襄成师为仪城郡侯、锦楷为敕南郡侯、神树安为伯阳郡侯、树子量为武延郡侯,又表奏天子,封襄雄为锦南侯。

有一日,瑰艳前来拜见,说道:“那日敕王说,大事安排妥当,便来见妾,如今已经数十日,妾甚思念敕王。”神树荣说道:“孤方平定敕州,军务、政事繁多,还请见谅,如今你年纪轻轻,不如孤且为你找个夫君如何?”瑰艳说道:“难道敕王嫌弃妾否?为何妾不能来侍奉敕王?”神树荣直视瑰艳说道:“你若真是个贤惠女子,佐安为何要将你献与夏王政?你侍奉夏王政,却不住在赤汉夏王政府中,料想夏王政也只把你当做女宠一般。况且此二人都兵败身亡,如今还要孤宠幸与你?”神树荣说完,出门而去,瑰艳伏地而哭。神树荣出府门,正遇上锦楷前来,便问道:“丞相何事?”锦楷说道:“臣听说瑰艳来见敕王,必然以美色引诱,臣既为臣子,当来劝谏,此女并非贤惠女子,请敕王万万不得被其迷惑。”神树荣说道:“孤当然知道,此女先侍奉佐安,后侍奉夏王政,此二人皆兵败身亡,所以,此必然是凶险女子,只是,孤还不知,该如何处置此女?”锦楷说道:“臣有一计,不知敕王肯接受否?此女既然是凶险女子,何不献凶险于敌?余恪占据赤汉,虽然有北伐之意,但却忌惮敕王,如若敕王能献此女于余恪,余恪必然以为敕王惧怕于他,我敕国也可保三五年无忧,如此,可两全其美。”神树荣沉思良久,说道:“就依丞相之计,可封瑰艳为敕国长公主,送与余恪。”

神树荣派遣使臣到赤汉,见余恪说:“我家敕王与夏王政有血海深仇,故而兴兵征讨,敕王素来敬重大西王,如今两国交界,我家敕王愿献长公主瑰艳与大西王,望两国永结盟好。”余恪见到瑰艳,喜出望外,对使臣说:“你可回去告诉你家敕王,我大西国兵精粮足,如若有难,孤随时可出兵相助,孤多谢敕王的美意。”

瑰艳因为神树荣不肯接纳,怀恨在心,此时被献与余恪,便对余恪说:“大王,神树荣怠慢臣妾,将臣妾献与大王,此乃是奸计。表面敬重大王,而背地却整军备战,欲攻打大王,大王万万不能被其欺骗?”余恪问道:“神树荣果真要出兵攻我?”瑰艳说道:“不然的话,为何要将臣妾献出。本来军国大事,臣妾不应多嘴,但大王待臣妾不薄,臣妾安敢让神树荣得逞?”余恪怒道:“神树荣竟然如此欺我,他日我便要兴兵东进,剿灭神树荣。”

话说禾黎、佑顺得知此事,便来见余恪,禾黎说道:“大王,瑰艳乃是红颜祸水,神树荣将此女献与大王,用心何安?况且此女只是记恨神树荣,故而劝大王攻打神树荣,臣为大王谋划取天下之计,怎么因一女子而改变,此女凶险,不可宠幸。”佑顺也说道:“大王,神树荣是要以此女子迷惑大王,请大王三思。”余恪刚得到瑰艳,心中不舍,沉思良久才问道:“如此倾国倾城之女子,孤如何舍得?”禾黎说道:“成大事者怎可因一女子而移志?神树荣心怀大志,故而舍得,大王如若不舍,日后如何图取天下?况且宠幸此女,大王必然失天下!”余恪怒道:“先生言严重了吧?”禾黎说道:“大王如若宠幸瑰艳,便让瑰艳为大王谋划图取天下之事,臣自当告老还乡。”说罢,便转身而走,余恪向前去,拉住禾黎,说道:“先生在这是为何,方才孤与先生说笑,孤当然舍得此女。”禾黎便停下,说道:“大王如若舍得,臣倒是有个主意,可将此女献于陛下。当今陛下喜爱后宫妃嫔,大王为陛下臣子,当然要主动献上美人。天子家族,尽为夏王政屠杀,天子怜爱美色,精力耗尽,又未生子,若大王讨得天子喜欢,天子百年之后,必然禅位与大王,此计如何?”余恪大喜,说道:“先生真是天赐于我,就依先生之计。”

余恪听从了禾黎之言,于是并未宠幸瑰艳,而是献瑰艳与当朝天子并业。并业获得瑰艳,龙心大悦,当即封为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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