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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历史架空>戏说川军>第六章 年少不解风情事 一心只想奔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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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年少不解风情事 一心只想奔出身

小说:戏说川军 作者:钟进 更新时间:2017/12/5 9:07:38

武备系、速成系,是四川军阀的两大派系。前面写了五章,才说到四军军阀中的两大派系。其实,四川军阀的派系有多少?除了这两大派系外,还有“保定系”、“军官系”、“长衫军”即国民党派系。国民党里又有两个派系,一个是“九人团”、一个是“实业团”!而这些派系中还有小派系,还有由“同志军”,即袍哥组成的军队,还有土匪编成的军队!四川一个省内,军阀派系林立,不乱才是怪事。在这些派系中,要是能出来一个势能压众的人物,也许还没有这么乱!但就是没有!

为了使各位,能看明白,四川军阀混战,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那个乱劲,不得不把四川军阀的主要派系,各派系的主要人物,做一个交待。下面说一说“保定系”。

前面讲到钟颖,接替陈宧,接办陆军小学堂的差使。为什么大清朝还要办一个陆军小学堂?因为什么“讲武堂”、“武备学堂”、“速成学堂”,都是属于短期训练班,还算不上“科班”!为了培养出大清朝的陆军“科班”军官,不但开办了陆军小学堂,还要办陆军中学堂,还有一所陆军的最高学府,陆军保定军官学堂。民国时期的高级将领,在抗战时,军一级、集团军级、战区级的长官,大多出身于保定军官学堂。

陆军小学堂的招生标准,还是要有点文化的童生、高等小学堂的学生、中学堂的学生都可以报考,年龄十五岁到十八岁,学制三年,毕业后,升入陆军中学习,优秀者,再升入保定军官学堂。

陆军小学第一期学生中,就出了几个人物!最著名的,有邓锡候、吕超、田颂尧、刘斌、向传义。邓锡候,当然是名气最大,相当于保定系的领军人物。

成都的冬天,一到下雨,就是出奇的阴冷。一个身材魁梧的年青后生,从细雨中进入一处僻巷里小旅馆。这个后生穿着一身粗布长袍夹衣,一条黑布单裤,脚上穿着一双麻耳子草鞋,脚指头在冬雨中,冻得像一个小胡罗卜一样。他跨进旅馆的门坎,抹了一下头上的雨水,后面拖着的一条大**,还在往下滴水。

“那个先生,把你的**打开擦一擦嘛,谨防伤风哟!”在拒台后的丰满的老板娘,扔过来了一条干净的汗巾,那个后生马上接着。笑了一下,“谢了,老板娘。”说完,散开发辫,就在旅馆的小厅堂里擦拭。

“这个先生,出门在外,也不带一双钉鞋,你看,你的脚指头,像红萝卜一样。二娃子,给这个先生打盆热水,烫下脚,驱驱寒气,这砍脑壳的天,三九四九,冻死老狗!”老板娘自知失言,捂着嘴笑。

这个后生,正是从四川一个偏僻的小县,营山县来的,姓邓名锡候。字晋康。在上世纪中期以前的人,有姓、有名、还有字。我们平常说的某人的名字,其实只是名,而无字。所以,拙文中出现一个人,在不同场合,有不同的叫法,就不要见怪了!正式场合,称名,不称字。亲密的人,称字不称名。如何称呼一个人,旧时,是有讲究的。

那个后生邓锡候,那付打扮,就不是一个有钱人。大冬天,不穿棉袍穿粗布夹衣,单裤、麻耳子草鞋、光脚。如果有钱,也不会住这种僻巷中的鸡毛小店了。老板娘对这个后生有点关心,但住店的都是客,钱多钱少,对于店老板来说,都是财神,讨好,关心,那只是生意经而已。

冬天细雨纷纷,出奇的冷。来到成都府十几天了,还没有找到出路,带的那点“盘缠”,快要用完。心里急呀,雨天雪天,也是不停的在外奔波,要想留在成都府,得先找一个落脚处啊。那怕是当个小学徒,也可以混一碗饭吃。

店员刘二娃,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打了一盆热水端来。那个后生,赶忙接过,嘴里说着道谢的话,拖过一张长条板凳,坐下,脱掉麻耳子草鞋,开始烫脚。一会,热气从脚下传到全身。本来被冷得发青的脸,渐渐有了红晕。这个十六、七岁的棒小伙,显得愈发英俊。看得老板娘眼睛放光。老板娘不到二十一、二岁,丰满匀称,身上该有的肉,都有,不该有的,还真没有。两眼看着这个后生,说是含情脉脉,不如说是淫光外露。老板娘属于那种半放小脚,缠过脚,又放开的那种。走起路来,有点杨柳摆腰,硕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上面的两座富士山,颤颤微微的,自有一股风情。老板娘进得里屋,一会,拿了一双半新旧的布鞋出来,走到后生面前,眼含媚笑:“小先生,你那麻耳子草鞋湿透了,大冷的天,先穿上这双鞋吧。”

那后生是受宠若惊,连忙躬腰:“不敢,不敢!我穿着草鞋上床就行了。”他心里想的是,我可没有多余的钱来付鞋钱。

老板娘把手轻轻搭在后生的肩上。“小兄弟,送你穿,不要钱的。”边说边在后生的肩上捏了两下。

那后生不敢想信有这好事!一双布鞋,不值钱,但乡下的孩子,打光脚、穿草鞋、穿麻窝子鞋的时候多,穿布鞋,可能是过年、过节、走亲戚才穿的。有点珍贵哟。那后生推让着。老板娘更是贴近他。单手往前一送,高耸的富士山,故意压在后生的肩上,软乎乎的一大坨,是男人都会有感觉的。

可是,那个后生,不解风情。双手不得不接过布鞋,嘴里说着“得人点水之恩,定将涌泉而报”之类的客气话。

“报什么报啊,姐是看你冷得可怜!出门在外,可怜惜惜的。看你是个读书人,姐就是喜欢读书人。找着事做了吗?”老板娘这几年见多了,那些穿长衫的穷书生,只能住她这种店,都是来考学校、找事做的。这几年是来了一批又一批。有的是高高兴兴的走,那是考上学校或找到了着落的。有的垂头丧气的走,甚至还有交不起房钱偷偷跑了的。跑就跑吧,反正这个小店,房子是自己的,少收点也没什么。

这个老板娘姓甘,叫甘凤。甘凤可能是小名。她也不是成都人,而是外乡嫁过来的。丈夫姓刘,应当叫刘甘氏才对。房子是刘家主上传下来的。他的男人那时还在盐道街上开了个杂货铺。嫁过来不久,一场大火,烧了杂货铺、男人为抢火,也被烧死在里面。没有办法,只有把刘家祖上传下来一个僻巷的临街小院,改成了一个小旅馆。因为她还没有生孩子,刘氏家族为了财产不落入外人的手里,把男人大哥的儿子,过继给他当儿子。才十八岁,就守起寡来,而他那个过继儿子当时八岁,整整守了四年寡了!见着一个英俊后生,不心动,那才怪呢!

“寡妇门前事非多!”寡妇改嫁,大清朝宣扬的又是什么“节妇烈女”的,男人死了,只有“守节”!开一个小店,有十间客房,可以住十来个人。那时,刘二娃才只有八岁,请了一个娘家的亲戚姑娘来帮忙,后来姑娘出嫁,刘二娃长大了一点,可以帮忙了,也不好请外人,娘俩靠这个小店,还能度日。这老板娘正是春心荡漾期,心眼又活动,仗着有几分姿色,想在这些住店的后生中,找一个依靠。

可是这个后生,邓锡候,才十六、七岁,年龄不大,却胸怀大志。老板娘看他那高大的身材,以为是二十几岁,**了呢。邓锡候正值青春年少,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老板娘的“亲密”动作,他也会心跳。但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来成都寻出路,还没有着落呢,哪有心思想这些。

邓锡候,穿得如此寒酸,因为他本来就出身贫寒。八岁丧母、十岁丧父。成了孤儿。全靠舅母文氏抚养长大。舅家虽穷,但也把他送到乡里的私塾读书。一个孤儿,这是难得的机会,他读书异常勤奋,想从读书搏一个出身,报答舅母的养育之恩。加上天资聪慧,在当时的私塾中,是拔尖的学生。塾师是李铁樵,是营山县的一个饱学之士,对邓锡候是非常赞赏,认为他今后,一定是一个有为之人。

那个时期,清朝末年,正是大清王朝急剧衰败之时,政治**、内忧外患日深,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在川北偏僻之乡的营山县,也相当活跃。刚开始懂点世事的邓锡候,热衷于与友人议论国家大事。在他的心中,已有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念头。他感到,在营山县这个偏僻的小地方,难有作为。与志向相同的好朋友熊申年,字幕生的相约,来到省会成都寻找出路。

熊申年,虽然家道比邓锡候的舅母家好一点,但也只是有个温饱,略有余钱之家。在省城成都府,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熊申年的年龄,比邓锡候长了三岁,有二十岁了。他一进屋,看见老板娘看邓锡候,那种热辣辣的眼光,他是过来之人,家里给他找了一个童养妇,已在两年前“圆了房”,对男女之事,当然是一看就明白。不过,他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带来的“盘缠”马上就要用完了,还没有找到着落。这一段时间,他与邓锡候都在外面寻找出路,就是下雨,也在东奔西跑的,找到一处能吃饭的地方,也不嫌弃了。这不,刚刚外出回来。

“晋康,好消息,陆军小学堂要招生,包吃住。招十五岁、到十八岁的童生,你正好去报考。”

“是吗?”邓锡候兴奋地站了起来。“你呢?”他知道,熊申年已有二十岁了,不在招生范围。

“哎!我吗,运气不好,再等等看吧。”.熊申年虽然二十岁,但人长得秀气,身板还算结实,比邓锡候还要矮半个头,站在一起,也看不出有二十岁的样子。

“熊兄,别急,总有办法的。老板娘,谢了啊!我记住了,有发达之日,定将涌泉相报。”

“啊哟,你要是做了军爷,我这个幺店子,怕是早就忘了啊!”老板娘打着哈哈说。

“不会的,不会的。”一面说,一面把熊申年往他们住的房间里拉,关上门。

“我说你老兄也是的,你就说你是十八岁,谁能知道?营山那个倒角角,还会有人去查你多少岁!”邓锡候头脑灵活,瞒报岁数,谁人知道。营山县回龙乡,那个小地方,鲜有人到成都,来的人也不会多事,去说熊申年是多少岁的。邓锡候当军阀后,人称“水晶**”,又尖又滑,做事八面光。这点事,只是个小伎俩!虽然他才十六岁,就明白怎样要心眼了。

“不可,不可!大丈夫行事,行得端、走得正!不可一辈子背上这污点!出生之日,是父母所给,哪能随便更改呢?人家不知,自心有愧!人家知道,这脸面置于何处!大可不必,你先去考吧,我再看看。”

“幕生,我佩服您的人品。可是,我们的盘缠不多呀,如果你再没有着落,难道留宿街头?或有又回营山回龙坝?”

“你先去,我自有办法。找一个小铺子,当个小伙计混碗饭吃再说。”

“那也太难为你了。”

“你不要管我,明天去报名,准备备考吧。”

第二天一早,天已放晴。邓锡候穿着老板娘给的布鞋,脚上不冷,心里暖融融的。他心里想着,将来有发达的一天,一定要报答老板娘。他不明白,老板娘要的不是钱,而是他这个人。

到学府衙门去报了名。然后备考。无非是写一篇文章,文字通顺即可。人又长得牛高马大的。一放榜,邓锡候考取了陆军小学堂。可是这时,带的钱已用完,报道之日,还有几天。熊申年的钱也快没有了,这可怎么是好?

“幕生兄,我的盘缠没有了,还有三天报道,你的呢?”

“我的,也没剩几个子了。这三天的房钱还交得上,可以后……”

“是我拖累了你。还没有找到着落吗?”

“有一个机会。法政学堂招生。原来是招有功名、秀才以上的。现在,放开了。童生也可以报考了!我只有拼一下了。就是……”

“我上了学后,据说每个月有二个银元的饷银,老板娘人不错,先欠着,这个钱,我来还。我去找老板娘说。”

“哎,老板娘对你不错,还送鞋给你。也只有你去说了。”熊幕生似笑非笑地对邓锡候说。那个笑,有点意味深长。

“你别取笑我了。孔子曰:非礼莫为!恩是恩,情是情。老板娘人不错。”

“人嘛,当然不错!哈哈哈!”熊幕生一阵大笑。

“你再取笑,你自己去说!”邓锡候当然明白,他笑的是什么,两边脸颊红了起来。

“好,我去!你可不要后悔!”熊幕生早知男女之事,见到老板娘丰满之身,一副风骚劲,是有点垂涎。但落脚处都没有找到,也没有心思来想这些。囊中羞涩,也不敢过于造次。他早就观察到老板娘对邓锡候有意。他知道,别看邓锡候牛高马大的,还是个“青沟子”娃儿,不解风情。他就是想捷足先登,也要有条件呀!最起码要有钱!现在是钱也没有,还要欠住店的钱。罢、罢、罢!晋康脸皮薄,还是由我去说,顺便探一探老板娘的底。

熊幕生去找老板娘,不知说了些什么,回到房里,对邓锡候说:“晋康,妥了!老板娘满口答应。房钱,你发了饷银再来付。我的你的,都由你来付。”

“今后发达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她,你呢?”

“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还没有着落呢!”说完,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邓锡候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等他明白了,已是几个月后的事了。

邓锡候进入陆军小学堂。熊申年也顺利考入法政学堂。那几年,他们两人各走各的道,虽然有联系,但也是聚少离多。邓锡候如约用饷银交清了房钱,还多给了些,算是报恩吧。

一个月不见,老板娘更加娇媚。这个小邓确实不解风情,他只觉得,这个老板娘有点光彩照人,不觉多看了两眼。老板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那个熊兄,也考上了法政学堂,前几天来过了。他说,他要常来的,把这里当成家了。你来吗?”

“大姐,会来的。您是我们的恩人嘛!”

“啊啊,小嘴还真甜。我这个大姐,在成都府,除了婆家,也没有娘家人,你就算我的娘家兄弟吧!”

“大姐在上,受小弟一拜。”说完就下跪。老板娘甘风马上扶起他。“哎哟哟,我算有个大兄弟了。常来哟。”

小邓算认了一个大姐。在成都时,课余有时也来坐坐,总要带点小礼物过来。几个月后来,他发现熊幕生与甘凤关系不一般,他也就少去了。对熊幕生有点侧目了!那时,有妻,再娶一个妾什么的,只要有钱,这不算事。但熊幕生与老板娘不明不白的,这也太无君子道德了。对于还有“非理莫为”思想的小邓,不想掺合在里面了。不过,山不转,水转,后来还是转在一起来了。

邓锡候进入陆军小学堂后,住在一间宿舍的,有田颂尧、吕超,向传义、刘斌等人。这一间宿舍里的这几个人,都是在军阀混战中的一些大人物。田颂尧,字光祥。是成都龙泉人氏,那时龙泉还属于简阳县。年龄与邓锡候同年。当年的田颂尧,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青沟子娃儿,每天都是三操两讲的,课余时间吹牛打靶,思想又相近,都有救国救民的大志,到也相处融洽。那时的田颂尧,也算一个有思想的青年,还秘密加入了同盟会。没有想到,这一间宿舍里,在四川防区制时,防区制的四大巨头,刘湘、刘文辉、邓锡候,田颂尧,就占了两个!而且刘文辉、邓锡候、田颂尧都是属于保定系的。不过,田颂尧与保定系的关系并不紧密!他有一个外号,叫“田冬瓜”。其实,田颂尧一表人材,长得并不像冬瓜一样上下一般粗。四川有句歇后语,“墙上的冬瓜,两边滚!”是指他过于看风使舵,哪边有利,就朝哪边滚。田颂尧在军阀混战中,确是如此!可能外号是此而得的。说是保定系的,但不一定站在保定系一边。其它各派系中的大小军阀,其实都差不多!哪边有利滚哪边!什么系不系的,滚到一边,这是一门生意,与不系的没有关系。田颂尧在南京陆军中学时,还加入了同盟会,辛亥革命时,加入了苏浙学生军,任军事部长兼营长。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岁,算是辛亥功臣、老同盟会员了。

在这间宿舍里,还有一个老同盟会员,国民堂四川“实业团”骨干,姓吕名超。字汉群。吕超是1890年出生,刚刚十五岁,就考入了陆军小学,算是里面的小老弟。谁能算计得到,这间宿舍里的小老弟,居然成为民国的一个大人物。军阀混战时,国民党系“长衫军”中的中坚人物。在1909年从陆军小学堂毕业,进入南京陆军中学学习。一年后,选入保定陆军军官学堂。他是从陆军小学、中学、到大学走完了的。保定军官学堂一毕业,没有去当军官,因为他是同盟会的人。在保定军官学堂时,就与老同盟会的会员吴禄贞,策划起义。事发后,吴禄贞被抓处死。搜捕余党,吕超只有逃到了上海。后又被同盟会派到了天津,担任军事都长,负责策划北洋系的第三镇起义。 吕操是民国**陈其美派到天津的。在天津一起活动的,有汪精卫、黄复生、彭家诊、李石曾、赵铁桥、夏斗寅等,一色的民国**!吕超,是正南其北的“保定系”出身,但他与川内的“保定系”没有关系,并不往来!他是革命党,只忠于孙中山、国民党。对地方派系中的保定系,敬而远之。后来被拉入四川国民党中的“实业团”,与熊克武的“九人团”作对。国民党内斗,断送了一支实力强大的“长衫军”!这是后话了。

这间宿舍里,与邓锡候,贴得最紧的,有二个人,一个是向传义、一个是刘斌。这两员保定系的大将,容后慢慢道来。

四川陆军小学办了五期。第二期中,在军阀中,算个人物的,有孙震、黄隐。第三期中最有名的是刘文辉、何光烈了!后来第四期、第五期因保路运动暴发。接着是辛亥革命。革命后,这两期学生并入新成立的军官学堂。那是属于军官系了!这两期学生中算个人物的,是王铭章、冷寅东。军官系的头目是李家钰。军官系在军阀混战的中后期,他们才会排得上号。早期,他们还是听吆喝的小军官。

邓锡候,陆军小学升入南京陆军中学。一年后,选送到保定军官学堂,因加入同盟会,未毕业被派遣回川。在陆军六十五标,担任教练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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