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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化解危机小说:穿越大唐之一代明相 作者:空空行者 更新时间:2019/3/30 1:17:59 罗西追着梅菊回到客栈,走近梅菊的房间,见梅菊已经躺在床上和衣睡觉了,罗西走到床前,坐在床边,拍着梅菊的肩膀,说道, “菊儿,你老实跟我讲,你和太子在后花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梅菊捂着被子回道, “哥哥,别问了,我困了,想睡觉。” 罗西不罢休的继续问道, “你跟我讲清楚,再睡。” 梅菊不耐烦的说道, “你烦不烦那。” 说着,裹着被子坐起来,接着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和殿下还有那两名侍卫,跟着总管到了后花园,总管自去忙他的事了,两名侍卫在后面跟着,我和殿下就一边游玩,一边闲聊,聊着聊着,殿下就说到他最近的烦心事,我就跟他讲了些以前只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给我讲的笑话故事,逗得殿下终于笑了。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亭台上,一时忘了自己身处在台阶上,脚下一不留神,险些滑倒,多亏了殿下将我扶住,还,……” 梅菊后面的话音越来越低,脸颊羞得更红了,我追问道, “后面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 梅菊羞涩的低声的回道, “他亲了我。” 罗西接着问道, “然后呢?” 梅菊道, “没有了。” 罗西道, “怪不得刚才你们进客厅的时候,殿下抓着你的手,还跟我说了那些话。 ”又用食指戳了一下梅菊的额头,说道, “你可真是不让我省心那。好了,你快休息吧,我也不说你了。等改天,忙完了这些事,我再收拾你。” 梅菊调皮的躺下,盖好被子要睡了。罗西从外面关好门,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另一边,李诵和侍卫回府的途中,对这两名侍卫说道, “元兴,元和,你们说说看,梅竹这个妹妹怎么样?” 这元兴、元和二人本是亲兄弟,今年十八岁,元兴也就比元和大两个月而已,两人自幼父母皆丧,相依为命,元兴木纳一些,表情扳滞,少言,元和开朗一些,喜言,李诵十五岁时,见他们在街上乞讨,孤苦伶仃,便将他们带回府中,让羽林军统帅李晟教习他们武艺,李晟教了两日,见他们是个练武奇才,向太子李诵夸奖一番,之后,对他们更是严加教习、训练,现在武艺才会有此成就,李晟今日已身为大**,公务繁忙,见他们的机会越来越少,可还是让太子李诵叮嘱他们切莫懒惰。二人不论寒冬酷暑,都勤习武艺。 这两人跟在太子身后,听见太子问他们话,知道太子刚才在后花园与梅家小丫头聊的甚是欣喜,大有一见钟情之意,猜出太子李诵此时心意,元兴看了看元和,意思是你说吧,元和会意,遂回道, “殿下,梅小姐很豁达,颇有**风范,也很有趣。” 李诵问道, “那你们说说,她怎么有趣?” 元和道, “她小小年纪能将那么多笑话故事,人又调皮可爱。” 李诵道, “也是,想必这些都是平日梅竹跟她讲的吧。” 说着,有些许期待的说道, “你们说,如果敏柔能像她一样,善解人意,可爱,该有多好。” 李诵话说完,元兴、元和震惊的彼此看看对方,哑口无言。 李诵回头看看他们不说话,一脸惊异的表情,遂问道, “怎么了?我就打个比方,你们不至于这个表情呀。” 元兴郑重的回道, “殿下,请恕属下无礼,您刚才那番话语,切不可在太子妃面前提及。” 李诵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在敏柔面前提及此事。 现太子妃萧敏柔母亲刚刚被父皇废黜,圈禁在宫中,此时,她心灰意冷,加上她妒忌、霸道的心性,如果一旦让她知道,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诵对元和二人说道, “此事,我也是突然感慨一番,你们说的对,这事切不可让敏柔知道。” 元和二人诺诺点头。三人这才回了太子府。 再说李泌这边,李泌送走了太子与罗西等人,进宫面见李适,见李适心情恍惚,愁容满面,宽慰了李适一番,才回禀道, “皇上,臣看您最近为郜国公主一事,也甚是心烦忧愁,所以臣命人写了一卷戏文,想请太常寺为皇上唱出戏文。” 李适一听,有好的戏文,遂回道, “是谁写的?” 李泌回道, “回禀陛下,是前任知县梅竹写的。” 李适道, “奥,就是那个写‘刘晏功过记事’一文的梅竹?” 李泌回道, “是的,陛下。” 李适这才想起来,说道, “你不说,朕还真把这事忘了,本来说的召见他,再好好看看此人,委他个宁州刺史的,结果,后面发生了这许多的事情。” 李适叹了口气,缓了缓说道, “那好吧,你着手让太常寺准备所唱的戏曲,朕就在太常寺听吧,文武百官都叫上,还有把这个梅竹也叫上。” 李泌回道, “是,陛下,那安排在哪天?” 李适说道, “就安排在后天吧,没事的话,你去准备吧,朕要休息了。” 李泌回道, “是,陛下。” 便退了出去,走出皇宫,来到太常寺,将罗西所写的‘三十六哭’亲自交予太常寺大夫斐仝,让他们抓紧排练,说皇上后天携文武百官在此听曲。一切交代完,李泌回了相府,斐仝加紧准备排戏,暂且不说。 第二日,罗西陪着梅菊在长安附近的山上游玩,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客栈,两人爬了一整天山路,都累了,让小二准备了饭菜,草草吃过,便疲惫的回房休息了。 另一边,相府中,李泌闲来无事,在书房中,将罗西写的‘刘晏功过记事’一文翻出,看着,正看的出神,从门外走近一女子,这女子一身粉色衣裙,长发梳的整整齐齐,往下垂至腰部,五官俏美,走路端庄大方,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般,轻轻的走到李泌身后,用纤细、白净的双手蒙住了李泌的眼睛,李泌想也不想,说道, “莺儿,别闹了,爷爷知道是你。” 这个叫莺儿的正是李泌的孙女,李婉莺,因为李泌的儿子、儿媳走得早,从下是李泌一手带大的,并教导其琴棋书画,对这个孙女甚是宠爱。 这李婉莺见自己又被爷爷识破了,松开手,在李泌的肩上捶着,说道, “不好玩,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李泌也没看他,只是笑了笑,继续看他手中的文章,李婉莺见爷爷不理他,只知道看他手中的文章,随即,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一把夺过文章,看道, “爷爷,我也看看。” 李泌没注意,看着他抢走了文章,急忙说道, “莺儿,别闹了,快把书卷还给爷爷。” 李婉莺看了看书卷,见上面写的文章清新、透彻,简短,精悍,字字珠玑,也被文章所吸引,对爷爷说道, “爷爷,这是谁写的?” 李泌看她看的细致,入神,这会倒不急着要书,想考考她,遂说道, “这是贞元元年新科状元定边县前任知县梅竹写的,你看看书中内容如何?” 李婉莺道, “这文章写的确实生动,内容清新、透彻,简短,精悍,字字珠玑,将刘晏一生记述的非常详细,就像是自己亲眼目睹一番,让人看完不得不为刘晏感叹。” 李婉莺,接着说道, “爷爷,我想皇上看后,一定也大加赞赏,为刘晏平冤了吧?” 李泌道, “不错,是大家赞赏,为刘晏平冤了。” 李泌端过茶杯,品了品茶,接着道, “看来最近所学不错,有长进。” 李婉莺撒娇道, “爷爷,你老是小瞧我。” 李泌哄着她说道, “莺儿,爷爷不说你,那就是害了你。” 李婉莺说道, “好了,我知道爷爷是为我好。奥,对了,爷爷,你可以跟我讲讲这个梅竹吗?” 李泌看她很想听梅竹的事迹,就让李婉莺搬过来个椅子,坐在自己身边,给她讲梅竹的故事,从梅竹医好自己父母双眼,参加会试,殿试,再到定边县上任,神断牛耿案、拔甲杀人案,如何治理定边县,一直讲到写‘三十六哭’。 说完,李婉莺给李泌又沏了杯茶,李泌接过茶,喝着,李婉莺一边看着李泌喝着茶,一边对这个梅竹也感兴趣起来,对李泌说道, “爷爷,明天我想跟你一起去太常寺看戏曲。” 刚开始,李泌嫌她是女儿家,不同意她去,可在李婉莺撒娇般的胁迫下,李泌只得同意她的要求,但是和她有协议,前去要女扮男装,李婉莺欣然答应。 时间也不早了,爷孙俩这才吃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了。 而太子府这边,太子妃依旧整日在房中哭泣,李诵安慰了半日,萧敏柔才好些,带着贴身的丫鬟小荷,到后花园去了。 李诵此时也舒了口气,来到剑房,让元兴、元和陪着自己练剑,一直练到傍晚,才到厅堂,和太子妃吃过晚饭,回房休息,宽衣后,对萧敏柔说道, “明天父皇携文武百官在太常寺看戏曲,我们早些休息,到时一同前去。” 萧敏柔道, “只怕父皇对你我还有成见,我看还是不去的好。” 李诵道, “父皇对我们再有成见,但旨意已下,我们不得不去。” 萧敏柔顿时愁容满面,李诵哄着她,见她好些了,两人才睡下。 次日,所有人都准备好,前往太常寺,等到了太常寺,太子、太子妃、李泌、李婉莺等坐在第二排,依官衔制度,罗西暂无官职,只能和梅菊坐在最后一排。 诸人等德宗到了,参拜礼毕后,德宗坐在第一排**的龙椅上,命斐仝开戏。 斐仝这才下令开戏,前两场出演的是‘兰陵王’、‘拨头’,到了第三场,才演出罗西和李泌编排的‘三十六哭’。 等三十六哭,演出结束,德宗有些气恼,下令停止演出,命窦文场召李泌近前,李泌到了身旁,德宗道, “你这编排的是什么,以为朕看不出你那些心思吗?说,最后这出‘三十六哭’是谁写的?” 李泌现在也有些后怕的回道, “陛下,是梅竹所写。” 德宗怒道, “传梅竹。” 罗西和梅菊在后排看着皇上在前面龙威大怒,知道快要叫自己了,正想着,果不其然,窦文场过来传达旨意了,罗西道, “麻烦公公了。” 窦文场怯怯的回道, “你这下完了,赶快过去跟皇上解释去吧。” 梅菊在一边有些慌神,拉着罗西的胳膊说道, “哥哥,我怕,皇上不会杀你吧?” 罗西道, “菊儿,不用怕,皇上不但不会杀我,还会赏我呢,你在这坐会,哥哥一会就过来,” 窦文场在一旁嘲笑道, “别贫了,快点过去。” 梅菊则更加惶恐,罗西拍了拍梅菊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跟随窦文场走到德宗皇帝面前,罗西跪拜行礼后,德宗也未让他起身,对罗西说道, “这戏文可是你写的?” 罗西回道, “回避下,这是下官在前人的基础上改编的。” 德宗有些好奇的问道, “改编谁的?” 罗西知道不能说是改编后朝宋太祖的,随即回道, “是一位前朝文人,下官是在一些野史中看到的,再此基础上做了一些改动。” 德宗仍气愤的说道, “那你可曾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罗西回道, “陛下,下官知道,但这事,还需到里间回禀。” 德宗知道此事不便向外声张,遂带着窦文场、李泌、罗西等人到了里间,德宗坐定后,说道, “这回你可以说了。” 罗西回道, “陛下,相爷曾向您劝谏过,今日还需相爷再次劝谏,下官官小言轻,怕陛下不会听我的。” 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向李泌示意,李泌会意,向前迈了一步,德宗知道这两人是商议好的,遂让李泌回答。 李泌回道, “陛下您有一个儿子却怀疑他,想要立陛下弟弟的儿子,下官不敢用古例争论。再说建宁王,先皇是如何对待的?” 德宗惊讶道: “你怎么知道舒王不是朕的儿子?” 李泌回道: “陛下,您曾跟我说过说过这事。陛下有嫡子却要怀疑,那弟弟的儿子怎敢为陛下所信任?” 德宗不满,语带威胁地说: “你违背朕的心意,难道不顾及你们的家族吗?” 李泌回道: “臣已经衰老了,位居宰相,因谏言被杀,是我的职分。假使太子被废除,他日陛下后悔说‘我只有一个儿子却被我杀了,李泌不劝谏我,我也要杀了你的孙女’,那么臣就绝后了。虽然臣的兄弟有儿子、孙女,但他们的祭祀不是我该享受的。” 说罢便呜咽流涕。 罗西道, “下官虽年轻,上有父母,下有妹妹,但能避免陛下错做悔事,下官死不足惜。” 李泌又说:“昔日太宗下诏:‘太子无道,藩王窥伺太子之位的,二者都应废黜。’” 陛下对太子生疑而称赞舒王贤明,他能没有窥伺太子之位的想法吗?如果天子有罪,请求废掉他而立皇孙,千秋万岁以后,天下还是陛下的子孙所有。 何况郜国公主被女儿妒嫉,而蛊惑太子,陛下怎能因妻子的母亲连累太子呢?” 德宗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只见李泌接着说:“臣以前为了此事辞官归隐,发誓不再入朝为官,不幸今日又担任了陛下的宰相,再次看到了这件事。而且那时候先帝心中常常担忧恐惧。臣离开朝廷前辞谢时,曾诵读《黄台瓜辞》,先帝才悔悟而哭泣。” 听到这里,德宗总算受到感动,但仍然说:“我的家事,为什么你要这样极力参与?” 李泌说:“臣现在独自承担宰相的重任,四海之内,“一物失所”,责任都归咎在臣身上,何况是坐视太子横遭冤祸而闭口不言,这样臣的罪就大了。” 李泌和罗西在德宗面前争论数十次,愈加坚持己见,德宗才醒悟,太子李诵“乃得安”。 诸人再次回到演出厅,德宗嘉奖了太子、李泌和罗西,并传旨封罗西为宁州刺史,择日上任,三人谢恩。 德宗这才命窦文场宣布散了,带着窦文场回宫了。 文武百官不知刚才里间发生了什么事?听到皇上嘉奖太子、李泌、罗西,很是纳闷,不敢多言,纷纷散场离去。 罗西和梅菊同李泌、太子告别,临走时,罗西看着李泌身旁的年轻公子一直盯着自己,而另一边太子和梅菊眉来眼去的,罗西看罢,带着梅菊往客栈而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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