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咖啡馆盗窃案（2）

突然，飞云发现咖啡馆后院的墙壁，被人用稻草遮住的一个洞，他右手食指指着那个洞，问田姐说:“老板娘，那个破洞，你见过吗？”，“没见过，最近才发现。”（田姐如实回答他）

“盗贼三番四次来咖啡馆盗窃，而且不留下一点痕迹，显然他很熟悉你咖啡馆里的每个角落，除了咖啡馆正厅的三名店员，你以前还有什么店员？又得罪过他，或者是经常来你咖啡馆喝咖啡的人？”

“我记性不好，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等我想起什么，再打电话告诉你。”（田姐拼命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回答他）

北平警局

飞云一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警察制服，名叫陈卫的警察，就对他破口大骂道:“喂，你是谁？进来干什么？不懂先敲门门吗？”

飞云掏出放在他身上穿的风衣口袋里的上海滩侦查总部一组组长证，给他看，陈卫立刻给他赔礼道歉道:“哦，原来你就是上海侦查总部派来协助我们查咖啡馆盗窃案的飞云组长啊！刚才，我还骂了你，对不起啊！”

“不知者无罪，我想见见你们陈皓局长。”

“真是不巧啊！我们局长，刚才被人请去，附近的华兴酒楼吃饭了，说是我们局长的朋友，今天过生日，要去到下午一点才回来。”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回来。”

“我想看看关于风尚咖啡馆盗窃案的调查档案，可以吗？”

“当然可以。”

陈卫带着飞云往里直走二十几步，到北平警局档案室，用他身上的钥匙，打开档案室的大门，在靠右边墙的一张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份关于风尚咖啡馆盗窃案的调查档案，给飞云看，“你先去忙吧！我先在这里看看。”

北平警局档案室里

飞云把风尚咖啡馆盗窃案调查档案放在一张桌子上，仔细翻阅，档案上面写着:风尚咖啡馆盗窃案，案发第一晚报告，案发日期:民国二十八年，十一月初四，案发具体时间不清楚，推测是咖啡馆打烊关门后发生，报案时间:民国二十八年，十一月初五，早上七点，调查近况:无任何发现，可疑人员:前风尚咖啡馆店员程尚，此人下落不明，咖啡馆常客，永安堂药铺李柯大夫，案发当晚，李柯大夫在家睡觉，他夫人可以证明，无作案时间，案子已经发生十天。

飞云刚看完风尚咖啡馆盗窃案第一晚报告，要看案发第二晚报告的时候，有一个身穿蓝色警察制服的人进来了，他是陈皓，他跟飞云打招呼道:“飞组长，你好，我北平警局局长陈皓。”，“你好你好，我是上海侦查总部一组组长飞云，来负责协助你们调查风尚咖啡馆盗窃案的，我刚才听陈卫警官说，您被您朋友邀请去附近华兴酒楼吃饭，还说您要很晚回来，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回来了？”（飞云非常惊讶，不解地问）

“我刚才是去了华兴酒楼吃我朋友的生日饭，我朋友有事先走了，我就回来了，我一回来，陈卫和其他警员就告诉我，您来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查案查得怎么样了。”

“我也没什么大发现，只发现风尚咖啡馆后院破了一个大洞，老板娘说她见过，后面又说最近才发现，我觉得老板娘有问题。”

“难道说你怀疑她监守自盗？”

“我现在也只是怀疑，不敢肯定。”

下午三点，飞云走到风尚咖啡馆后门，看到那个破洞，叫咖啡馆店员们，和老板娘钻钻看，能不能进洞去？只有田姐很轻易就钻过去，其他人都钻不进去，那个洞虽然大，但是也只有身材不瘦也不胖的人，能轻易钻过去，飞云更加肯定田姐就是那个盗贼。

钻完洞后，田姐亲自做咖啡，给飞云他们喝，他们在咖啡馆厨房里喝，咖啡馆店员们，看到田姐把装咖啡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等咖啡不烫了，再一大口喝掉，咖啡馆店员们对田姐说:“田姐，你平时喝咖啡，不是要拿勺子，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吗？”，“我想换种方式喝咖啡不行吗？”（田姐大声呵斥店员们）

凌晨三点

一个身穿黑衣的盗贼出现了，那个盗贼还有一头长发，是个女人，盗贼直接走风尚咖啡馆正门，用钥匙打开风尚咖啡馆正门，进去盗窃，她很轻松地就走到田姐房间，打开田姐房间床右边的桌子抽屉，翻出一大串金银珠宝，放进衣服口袋里，再去故意打碎杯子和盘子，偷咖啡豆，和咖啡机准备逃走，被飞云给捉住了。

飞云对她说:“程尚，我捉住你了”，飞云撕掉程尚脸上的田姐的人皮面具，程尚问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正的田姐？”，“就在今天下午三点，我叫你钻后院那个洞的时候，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在钻洞的时候，脱落了一大半，你又装作在擦汗的样子，把人皮面具贴上去，而晚上九点我叫咖啡馆店员打开田姐房间，果然，在房间抽屉里发现人皮面具碎片，店员们，还告诉我，田姐跟他们一起品尝新作的咖啡时，都是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咖啡，而你在今天下午喝咖啡市，你却等咖啡不烫了，直接一大口把咖啡喝下去。”

“那你又怎么肯定，我是那个盗贼，又怎么肯定我是程尚？”

“因为我在田姐房间床下发现被你绑起来，用抹布堵住口鼻的田姐，田姐告诉了我们真相，田姐说在案发第一晚，她因为落下，她最爱的名牌手表，而回到咖啡馆她房间里找，却正好撞见，你在乱翻她房间里的桌子抽屉、床和衣柜，你就把她打晕，绑起来，还偷走她身上的咖啡馆的钥匙（包括咖啡馆正门、后门、田姐房间钥匙），之后，你就易容成她的样子，光明正大的作案，不料，第二天早上，田姐骗你说，她要上床睡觉，叫你走出她房间，你一走，她拿起电话座机报警，就在她要跟警察说出你名字的时候，又被你打晕了，北平警局小王可以作证，小王，听到电话被打断的声音。”

“那你说，我被发现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作案？”

“因为，你在找她父亲留给她的金银珠宝，你在她咖啡馆做事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她说起，你因为发现了她父亲留给她的金银珠宝，而被她赶走，所以，你怀恨在心，回来报复她，后院墙壁的洞，是你案发第一晚，潜进来盗窃用的，你以为你把洞遮得很严实，却被我发现了。”

几分钟后，北平警局的警察赶到把程尚给捉走，田姐去警局做口供，在风尚咖啡馆南边10米程尚家里找到被偷走的风尚咖啡馆咖啡机，和咖啡豆、金项链、金耳环、珍珠、可变声的人皮面具。

飞云破完风尚咖啡馆盗窃案后，在北平警局做了一夜的破案笔录。

第二天早上，回到合顺旅馆，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北平，回到上海。

他刚进到合顺旅馆楼下，服务生就跟他说:“飞先生，刚才有人打电话给你，那个人说她是风尚咖啡馆老板田姐，想约您到华兴酒楼吃饭，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时间是今天中午十二点。”，“我知道了，请你转告她，我一定会去的。”

飞云一打开他旅馆房门，就看到一个年纪十八岁，身穿粉色短裙，身材偏瘦，两只耳朵戴着一对金耳环，身上有香水味，个子1米6左右的年轻女孩，背对着他，飞云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用右手轻轻拍了一下女孩右肩膀，女孩转过身来看他，飞云不敢相信地对她说:“真的是你来了，季灵，你什么时候来的？”，风季灵对他说:“我昨天下午，就坐火车来了，今天早上6点刚到。”

“你还没吃早餐吧！今天有人请我吃饭，你要不要去啊？”

“当然要去啦！去哪吃饭？”

“华兴酒楼”

中午十二点

华兴酒楼里

飞云跟风季灵、田姐坐在同一桌吃饭，飞云坐中间椅子，风季灵、田姐坐左右两边，飞云向风季灵，介绍田姐道:“季灵，她是风尚咖啡馆店长田姐，咖啡馆盗窃案就发生在她的咖啡馆里，不过已经案件，已经被我给破了。”（飞云非常自豪地说道）

风季灵脸上充满笑容，跟田姐握手道:“田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风季灵，我是上海永丰服装店总经理风漠的女儿。”，“我听说过你们服装店的名字，改天我去你们服装店买几件衣服来穿。”（田姐非常吃惊道）

“飞云组长，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田姐满怀感激地对飞云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飞云谦虚中又带点小骄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