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杀人前奏曲（3）

飞云把那把飞刀，给装进封口袋里，把封口袋交给刘诚，对刘诚说:“诚，你把这把飞刀先带回去，侦查总部鉴定科，查一下这把飞刀上有谁的指纹。”刘诚（侦查一组组员）对他说:“是，组长，我马上带回去给鉴定科查。”刘诚拿着装着沾满陈老爷血迹的飞刀回去了。

“杀人直接用匕首就行了，为什么要用飞刀呢？”（周孝远十分疑惑道）

“孝远，你说得对，难不成凶手是用飞刀，从远处把飞刀扔出去，捅入陈老爷心脏的吗？”（邹离伤）

李义曲走到陈老爷房间门边，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瞄准陈老爷心脏处扔去，结果打中陈老爷的右手，又走到门外，从从门外，走到窗前，根本无法准确砸中陈老爷心脏处。

“你在干嘛啊？义曲。”（邹离伤）

“我在做实验，看看能不能在远处准确砸中陈老爷心脏处，但是怎么都砸不中。”（李义曲）

“案发时间，是昨天晚上，凌晨两点，整个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除非你用手电筒照明，否则很难准确砸中陈老爷心脏处的。”（周孝远）

“我推测凶手是事先把飞刀藏在屋子里某个地方，用屋子里的某样东西杀害了陈老爷，把飞刀捅进他心脏处。”（飞云）

飞云他们又检查了一下放在陈老爷房间床前桌子上的留声机，跟陈老爷死时坐过的椅子，飞云在留声机上，发现留声机上被凿出一个小洞，椅子上没有任何发现。

几分钟后，飞云、李义曲、周孝远、邹离伤回到陈家大院正厅，在正厅对陈家大院里的人，进行录案发当晚所有人员的口供。

飞云负责审问，周孝远在正厅自己座位上，拿了自己的本子和钢笔，开始记录陈家大院里所有人的口供，把口供用钢笔记在本子上。

飞云首先审问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陈老爷房间的刘管家，飞云问刘管家:“刘管家，案发时间是几点？案发当晚，你在听到夜上海音乐前，在做什么？你又为什么肯定陈老爷一定在音乐响起后，被杀害的呢？而不是在音乐响起前，被杀害的呢？”

刘管家仔细回忆了昨晚的事情，对飞云说:“飞组长，案发时间是昨晚凌晨两点，案发前，十点半左右，我在我房间床上睡觉，快两点的时候，我房间床右边桌子上电话座机突然响起，我就拿起电话听筒，听到我家老爷在电话里，说他要喝茶，叫我快点冲茶，拿去给他喝，然后，我听到电话里，传出“夜上海”音乐，接着，我家老爷就在电话里喊救命，当我赶到我家老爷房间时，就看到我家老爷坐在床前椅子上，他心脏处被**飞刀，身上流满了他的血，我看到陈老爷死了，就大喊快来人啊！老爷死了。”

“案发前，我睡不着觉，起来上茅厕，听到刘管家说老爷死了，就立刻赶到我公公房间。”（白慧）

“我在我老婆之后赶到，案发前我在睡觉。”（陈瀚）

“我当时睡不着觉，在房间里下象棋。”（陈盛）

“我跟我老公在一起下象棋。”（方菊）

“我们一起听到刘管家的声音，一起赶到。”（陈盛、方菊）

“我在大少爷夫人上完茅厕后，也去上茅厕。”（琴姐）

“陈老爷生前有仇家吗？你们当中有谁跟他关系不好。”

“我大哥跟我爸和我的关系都不好，我爸没有仇家。”

“二弟，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是，我承认，因为他总是偏爱你，我恨他，但是，我毕竟是他大儿子，我怎么可能杀了他。”（陈瀚感到很冤枉，很委屈地说道）

飞云、周孝远一起搜查了陈家每个人的房间，当他们搜查到陈家大院东边15米陈盛、方菊他们房间时，在他们房间床前桌子，发现一个装着水的玻璃杯子，杯子水里面发现有安眠药的成分，他们询问陈家大院的丫鬟们，丫鬟们跟飞云他们说，说她们没听说过二少爷跟二少爷夫人有失眠的症状，又偏偏在陈老爷被杀当晚吃安眠药。

飞云、周孝远回到陈盛、方菊房间，周孝远在他们床前桌子抽屉里翻出陈盛玩飞刀的黑白照片，飞云他们随后在刘管家房间桌子抽屉里也翻出刘管家玩飞刀的黑白照片，飞云、周孝远怀疑陈盛、刘管家他们都有杀害陈老爷的可能。

一分钟后，飞云他们调查完，就回上海侦查总部了，飞云一回到上海侦查总部，刘诚跟他说，有人约他晚上七点在上海国际大饭店503房间吃饭，飞云看了一下戴在左手上的手表，已经过七点了。

飞云立刻跑到外面，叫了一辆黄包车，载他去，几分钟后，黄包车终于到达上海国际大饭店（上海侦查总部南边1500米），飞云给了黄包车车夫30铜元，就进去饭店里面了。

飞云在饭店里面四处找503号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