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兵带新兵

川崎武夫站在这个新攻下的几乎被烧焦的阵地上，久久的没有说话。

现在这个阵地上吸引他目光的是，一挺马克沁重机枪的机枪架子上，拷着的那具已经被烧了焦了的尸体。

“北野一郎。”

川崎武夫突然向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少佐说道。

“嗨！”

“命令士兵们，不准侮辱阵地上支那阵亡士兵的尸体，另外，命令附近的村民来给他们收尸，如果他们不来就统统杀掉！”

“嗨！”年轻的军官领命就走了。

川崎武夫看着北野一郎远去的背影后，把目光又看向了那挺重机枪的旁边。

“阁下…这都是**逼迫这些人上的战场，然后把他们锁在重机枪上的吧？”战地记者小野太郎一边用个小本子写着，一边向川崎武夫问道。

嗯！

川崎武夫听了小野的话后就是一皱眉，然后他也蹲身观察了一会重机枪旁边躺着的那具尸体。

良久……

“呦西，他是真正英雄，这锁链是他自己锁上去的。”

“啊…阁下，何以见得。”小野。

“你自己看吧！”川崎武夫说完就招手，让他的通讯兵过来。

小野听完后，蹲身往那一看也明白了，原来拷子是拷在重机枪的后架子上的。

前架子边趴着的是一个供弹手的尸体，怪不得哪，谁会把兵拷在这，他应该是个临时补充的新兵，他还真是自己把自己拷上的。

过了一会儿。

北野一郎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战场耗损调查表。

北野一郎马上在川崎武夫的授意之下，开始念了起来：

“从今日上午9，00点起，鬼塚联队向此阵发起了三次进攻，均都被其打退，死伤200余人。

我部三天前从山东登陆急行到此后，直接就投入了战斗，共对此阵地进攻了3次，也未将其攻克，直到调来了飞机、坦克和生化武器的支援，方才在第4次进攻时将其夺下，我部死伤约有600余人。”

“嗯…知道它们是支那人的那支部队吗？”川崎武夫。

“没有记录，情报上也没有标明这个阵地上支那守军的所属。”

“阵地上有多少支那士兵的尸体，伤亡比例怎么样？”川崎。

“阵地上的尸体基本上都被大炮给炸碎了。完整的尸体我们只找到了100多具，不过我们清理战场的时候，发现了900多个还没有被火烧净的步枪枪托。”北野。

日本人自己的武器，烧毁了也能分清，因为三八步枪的枪管比当时中国任何一款制式步枪的枪管都长。

“嗯…去掉后勤辅助人员和机枪组的话，这个阵地上原来应该有1200多人，1200对600，就是二比一，如果仗要是一直这样打的话，咱们在这块土地上是呆不了几年了。”

川崎武夫说完后，叹了一口气，然后对身边的北野一郎又说道：

“给田中君的报告，你帮我写了吧。”说完川崎武夫就挎着东洋刀，拿着望远镜向远处的那个镇子望了去。

“嗨！”

良久……

通讯兵调试好了电台，然后两眼愣愣的看起了北野一郎，等待着他要说的话。

“田中阁下，我部三日前自渤海湾登陆后，便马上赶赴告急处并立刻的投入了战场，在一无名地域我部受到了支那守军顽强的抵抗。其支那军决死勇战之气概，虽为敌人但也令人震撼与钦佩。

我们在友军与坦克，飞机，大炮还有化学武器的配合与支援下方才将其攻克。

敌方损失1200余人，我方共伤亡600余人，未抓到一名俘虏。

经此一仗后，属下觉得，尸山血河，精忠报国，这些话决非只能形容我大日本帝国军人――川崎武夫。”

“北野一郎。”

“嗨！”

刚发完电的北野一郎，马上又被川崎武夫给叫住。

“一郎，那些脚上拷了锁链的人，应该跟那个镇子有很大的关系，现在那里的人一定对我充满了仇恨…不能留着。”川崎武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偷偷给他拍照的小野太郎。

“小野君，你应该去拍那些在一线浴血奋战的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说完川崎武夫就转身又向那个镇子的方向观察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

“全体集合，准备进……。”北野一郎的话刚说到这。

“且慢…川崎大佐，我们的补给出现了问题，是不是应该暂缓一下进攻啊。”站在川崎武夫身边的一个身着“中佐”军服的中年军官向川崎武夫说道。

川崎武夫听到这句话后，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望远镜，回头看了一眼，结果他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参谋长“原田岗正”。

“原田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川崎武夫疑惑的向原田岗正问道。

“川崎大佐，我们是从海上来的，所带的补给也不多，原来当地的驻军答应给我们提供一切后勤援助的，可现在他们自己都被“八路军”给弄的没有饭吃了，我们就连担架和帐篷都没有带，我想我们再往前推进的话，后勤会更困难。”原田岗正。

“嗯…油那死乃！”

多亏原田这小子给我提了个醒啊，要不我还真得出点什么叉子，川崎武夫心里暗暗的这样想着。

良久……

“命令部队，马上到附近征收粮食和一切皇军可用物资。

另外，告诉士兵们每个支那人的房子都是皇军的军营，每个支那女人都是大日本皇军的慰安妇，这是对英勇的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的慰劳与奖励，让他们尽情享受去吧。”川崎武夫。

“嗨！”

地点：在这个阵地附近的一个村子里。

时间：一个小时后。

老兵“粟田敬二”带着自己的小跟班“柳生云明”，慢慢的在一个中国民居前停了下来。

“栗田前辈怎么了？”柳生云明，小心翼翼的向粟田问道。

看了自己身边这个看起开只有不到18岁的补充兵，粟田笑了，想当初自己刚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自己曾经也像这个孩子一样心里充满了童真与无知。

那想到时间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后，粟田向柳生说道：

“其他的地方都让人别给抢先了，我只能偷偷带你去找好玩的地方了。”

“好玩的地方？”柳生。

“嗯…有好玩的东西给你玩。”粟田。

“啊…那个粟田前辈，我原来听长官们说，支那人的军队不是都像是沙子堆起来的一样吗，一打它们就散了，今天我们遇到的那些支那军人，怎么和长官们说的不太一样哪？”柳生一边偷偷的向四周看着，一边向粟田问道。

“哎…谁说的，想当年咱们说要三个月灭了支那，结果“蒋中正”在那场松沪战役，就跟咱们整整打了90天才下令撤的军，90天，正好是三个月，狠狠的抽了军部那帮**们一个大嘴巴子。其实支那人比咱们想象中的要厉害！”粟田一边点着一支烟一边向柳生说道。

（淞沪会战中国投入兵力数据：**军是作战核心，而调动的地方部队有：湘军13个师4个旅，川军9个师两个旅，粤军8个师2个旅，东北军7个师，桂军7个师2个旅，黔军3个师1个旅西北军3个师湖北军3个师，山东军2个师1个旅，河南军2个师，安徽军2个师，江苏军2个师，福建军1个师，浙江军1个师，中国东南西北的军队都有参战，很多实力较弱的地方军，在那次会战中都打的全军覆没了………

这些军队里，原来还曾经都有世仇，但在国家危亡与民族大义面前，它们都选择了冰释前嫌………共低外寇。

淞沪会战中国虽然是打败了，但那次中国彻底打破了日本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美梦，对日本朝野以及民间的震撼都很大，日本人的心里真没底了………）

“啊…粟田前辈你要带我去找什么好玩的啊？”柳生云明用带着幼气的语气向他问道。

“我呀，我是打算给你找个花姑娘玩玩！”

当柳生云明听见粟田敬二向他说完的这句话后，他的整个脸都因为害羞而变成了大红箩卜的一样的颜色。

“前辈咱们回去吧，我，我不能那样做。”柳生云明小声的向粟田敬二说道。

粟田敬二听见柳生云明的话后，从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包“和平牌”香烟，然后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用火柴把烟点着后向柳生问道：

“抽吗？”

答：“不，不。”

问：“你…今年多大了！”

答：“17岁。”

问：“你杀过中国人吗，玩过中国女人吗？”

“没有前辈，我原来是后勤的炊事兵，后来因为人手不够，才把我调进一线成的战斗兵。”柳生云明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道。

“那你必须马上的学会杀人，而且还得马上的干一个中国女人。”粟田吐了一口烟后向他说道。

“那、那是为什么啊？”

“如果你还没有杀过人，那下次和敌人拼刺刀的时候，你会因为不敢杀人而马上被人给刺死。

如果你还没有玩过中国女人，那更要快点了，因为到你死的时候，你将会连作为男人最快乐的事都没有体验到，那才真是白活一场了。”

“怎，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我，我不可以，我…我不能。”柳生云明。

“柳生，我刚当兵的时候和你想的一样，可那个带我的老兵前辈告诉我说，咱们当兵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能快活一时就赶快快活，要不然就可能只有下辈子才有机会了。

那个老兵还告诉我，如果**中国女人的时候下不去手，就想着自己要好的战友，是被她的丈夫或是父亲给打死的，**她是在为他门报仇就可以了。

而且我还告诉你，中国的女人非常的重视贞操，你在**她们时，她们那种因为感觉羞耻而从内心深处所发出的哭喊声，会让你感觉到非常兴奋，你会玩上瘾的。”只见粟田敬二脸带淫笑的向柳生云明说道。

柳生云明愣愣的听完他说的话后，抱着枪蹲在了墙根。

“哎…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中国的女人**完了后最好杀掉，要不然让会给咱们自己惹上麻烦，让咱们的宪兵抓到后罪会很大的。”粟田。

“啊…知道了，啊…不是。”柳生。

“还有啊，你跟着大队扫荡的时候，碰见的女人孩子也要杀掉，绝对不能留着。”

“那是为什么啊？”柳生云明抬头小声的向 他问道。

“咱们扫荡过的地方，发现的活人，基本家里都有被咱们杀死的亲人，如果是女人她还能生孩子，孩子长大后就是跟咱们的后代有血海深仇的兵了。

如果是孩子，那几年后在咱们老的时候他们就会是年轻力壮的兵了，所以扫荡时，发现老人可以不杀，因为他（她）们可以帮咱们浪费敌人的粮食，但女人和孩子一定要杀了，绝对不能留着。

“嗨依，哎…栗田前辈你看，那个房子门是关着的。”柳生云明突然指着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所民宅说道。

“纳尼…呦西，关着的门就一定没有被其他人搜过，走…看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好东西。”栗田敬二说完后，领着柳生云明端着枪就向那所民宅走了过去。

在怎么踹都踹不开那扇门后，栗田在院子里找到了一把镐头，经过一阵的狂砸之后，他就领着柳生云明闯进房子里。

当他看清屋子里的场景后，栗田的眼珠子差点没冒出来。

只见屋子里一个既面容娇好又身材圆润婀娜的中国女人，紧紧的抱着一个3.4岁大的孩子缩在墙角，正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些两个日本军人。

“呦西，真没有想到啊，竟然真让咱们找到花姑娘了。”粟田淫笑着对柳生云明说完这些话后，扔掉了手里的三八大盖，就向那个抱着孩子的中国女人冲了过去。

“哎呀…花姑娘，花姑娘你地害怕地不要！”

这小子一边说着，一边冲到了女人跟前，一把就把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给拽了下来，然后顺手就把孩子给扔到了一边，接着他就把女人给推倒在了地上，骑在了女人身上一边扒着女人的衣服。

站在门口的柳生云明看见这个场景后，当时就懵了，他一会儿端着刺刀指了指着屋里，又指了被栗田扔在一边的孩子，一边颤抖的向栗田问道。

“栗田前辈，我，我该怎么办？”

“混蛋，八嘎牙路…快把孩子杀掉，我刚才没教你吗？”栗田一边扒着女人的衣服，一边向傻站着的柳生云明的骂道。

“啊…嗨，嗨！”柳生端着刺刀，颤抖着向他回答道。

小孩被栗田从女人怀里拽出去，扔到一边后，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欺负后，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在屋子里拿了一锥子，就对骑在他母亲身上的那个人的屁股就连扎了3，4下。

骑在女人身上的栗田，正一手扒着女人衣服一手解着自己裤腰带的时候，屁股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钻心割肉般的疼痛。

然后他“嗷”的一声，就捂着自己屁股的从女人身上蹦了起来。

　“哎呀…依达，八嘎牙路！”

栗田提着裤子回头恶狠狠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站在原地发着愣的柳生云明，然后他一把就把小孩拎了起来，就往屋外走去了……

那个被扒掉了衣服的女人，马上就一边用手捂着裸露的身体，一边哭喊撵起了那个拎着她孩子的栗田，柳生敬二也傻愣愣的跟着她走了出去。

栗田敬二拎着孩子走出房子后，直接就奔院子里的一口井走了去，走到井边后他用手把孩子一边吊拎在井口，一边回头狞笑着，看着正一脸惊恐的向井边跑来的那个中国女人。

“八嘎牙路，下贱的支那女人，竟然不老实侍奉皇军，那你就去下面找你的孩子吧。”说完，粟田在那个女人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孩子的身体时，他松开了手。

孩子在被他拎着的时候，因为害怕一边哭叫着，一边拼命的蹬着他那幼嫩的小腿，希望可以挨碰到一个支撑点，来缓解一下他心里的恐惧，结果在他看见母亲马上就要伸手抱到他时，身体一沉就向下坠了下去，马上他就感觉到了来自四周的阴冷，和从自己内心传来的恐惧。

女人看见自己的孩子被扔进井里后，止住了哭声，愣了一下，然后她就又一头也扎进井里。

“哎呀…八嘎，混蛋，我还没玩哪，你怎么也跳进去了。”当刚才还在凝笑着看着孩子被自己扔进井里后，女人表情的粟田，看见女人也跳进井里后，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出了这么句话。

这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活生生的让柳生云明这个还没有高中毕业的半大孩子看在了眼里，然后他扔掉了自己手里的三八步枪，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粟田敬二回头看了看他后，转身就走回那个房子里，捡起自己刚才扔在地上的三八步枪后，回身又走到了柳生云明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包烟，从里面取出了一支点燃后就低头抽了起来。

良久……

“没事柳生，第一次都这样，多干几回就不怕了，去…你往那个井里扔个手雷去。”粟田向正捂着脸哭的柳生云明说道。

柳生云明听到他的话后，没有站起来，只是一边捂着自己的脸，一边晃着脑袋以示抗议。

“八嘎牙路！”

粟田骂完后，抡起拳头就对柳生云明就打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用脚狠狠的踹起了柳生云明。

良久……

“别打了，别打了，我去，我去！”柳生云明一边捂着脑袋，一哭着向粟田说道。

“拔了手雷的保险栓后，别忘了磕一下再往里扔。”栗田。

柳生云明从地上爬起来后，哆哆嗦嗦的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一颗手雷，然后他慢慢的走到了那口井边，当他听见从那口井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哭声后，把他吓的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栗田一直一边抽着烟，一边默默的看着他的举动。

柳生云明回头胆怯的看了一眼栗田后，就拔出了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个手雷的保险栓，然后他往自己的钢盔上磕了一下，就把它给扔进了那口井里。接着他又默默的回到了栗田的身边，靠着他坐了下来。

轰……

过了一会儿！

柳生云明慢慢的抬起了头，向粟田敬二说道：“栗田前辈，可、可以给我一支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