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痛治杜老板

黄金荣痛得破口大骂：“黄象，你小子疯了，敢打我，我要到黄家大院去告你……”

黄象大喝：”黄金荣，你乱叫乱喊，我就会把你的臭袜子塞进你嘴里，我们来时接到的命令就是要回货，谁敢阻挡就收拾谁。

不识趣，告我，黄虎正要除掉你。”

杜月笙，黄金荣两个被棒打得跪在了玻璃碎片上，痛得浑身打抖，不吭声了。

黄象跟着嘿嘿笑道：“你俩是上海滩的无赖，瘪三，流氓头子，这样的招你们应该用得多，今晚也尝尝，黄金荣你说吗？你不说，我问杜月笙了。”

痛得头上大汗直冒，浑身打抖的黄金荣大喊：“黄象，你这神经病我真不知道你们的货出了哪里？我是禁毒委员会的人，但我没有参与这件事。

是他们给我安的一个虚名而已，我从头至尾一点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事是戴相龙在负责，你应该去找他。

我与黄虎是多年的兄弟，我岂能干这种事，我早两天还问了林大姐关于黄虎货的情况，不信你去问林大姐。

你这么对我，林大姐不会放过你的，你赶快放了我。”

黄象哈哈笑道：“黄金荣，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铁了心不说了，那好我不问你了，免得浪费时间。杜月笙你乐意说吗？”

问完他把目光投到了杜月笙一人身上，

杜月笙一摇头说：“黄象，误会，误会了，你们的货确实是戴相龙要收缴的，我知道一些情况，我也告诉过他那些是黄虎的货不要动。

但他不卖黄虎的账，他偏带兵收了，他是国民政府军事统计局的一个处长，又是特派员，我没办法制止他。

他任何人的账也不卖，他只听南京与戴笠的话。我同林大姐说过这件事，等风头过后我再找戴笠想办法准备把你们的货要回来，但戴笠一直没有回复我，这件事就一直压着了。

这件事我师傅黄金荣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你放了他，我有点责任，我乐意同你去湘西见黄虎。

我向黄虎解释，沟通，协商，陪罪也行，再一起想办法把货要回来。你先把我师傅放了，这件事同他没有一点关系，如何？”

问完他摆了摆头上的汗水，就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了黄象。

杜月笙真聪明，他已经知道事情后果严重了，他就干脆扛了。他这么讲即讲了义气，又尊重了黄金荣，他在设想黄象把黄金荣放了，黄金荣就必然去林桂生，这样自己就有救了，不然自己死定了。

他知道黄虎胆大包天不可能卖任何人的账，但他肯定会卖林桂生的账。所以他把事情往自己肩上扛，也往戴相龙身上推，把黄金荣却推得一干二净毫无半点关系，甚至毫不知情。

杜月笙这几句话看似简单明了，但招确是很高，几句话就布下了几步棋。最直接的就是即可以救自己，又可以挑起黄虎与戴相龙斗，达到黄虎与上海蓝衣社为仇，为敌的目的。

更深的还可以让黄虎与军事统计局，南京为敌，杜月笙的这招真高，真狠，真毒，即借刀杀人又滴水不漏。

黄象也鼓大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瞪着杜月笙嘿嘿笑道：“杜月笙，你真不简单，从一个帮人卖水果的小瘪三，小无赖做到了全上海滩的公部**确实是难得可贵的人才。

你这一路走来不知道玩过多少人，坑得多少人倾家荡产，你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对手，所以你目中无人了。

上海滩的流氓，瘪三无赖们的无能，怕死，助长了你的嚣张跋扈。可惜你这次遇了我们，你贪心不足居然想吃掉我们，算你倒霉到了尽头。

你这个无赖，瘪三的智商只能对上海滩的流氓，无赖，对付我们还差了点。因为你的出生低贱，你腿上还沾有泥巴，而我们黄家出生高贵己经十多代腿上不沾泥巴了。

你想我们放了黄金荣，让黄金荣夫妇再想办法来救你，你的招确实很高，听上去也极为仗义。

不过你这种招只能骗那些刚从乡下出来闯，出来混的泥腿子，只能骗那些愤青，信你，替你卖命。骗我们可不行，我们比你高贵，你这种招我们一看就明白。

你还存幻想，还指望别人救你，任何人都不可能，我们来上海已经几天了。我们已经同警察局，驻军司令都打过招呼了，就拿你与黄金荣开刀。

你俩表面上还风光，但你们根基不行，上海滩其实有不少人希望你俩死，他们好抬头。你杜月笙更加，你一个穷光蛋，农民泥巴乡下佬凭着黄金荣，林大姐的提携，与你自己的手狠心毒才走到今天。

你即没有背景，也没有家族势力的支撑，就同我们斗，你真是异想天开。现在没有人能够救你，只有你自己可以救自己，乖乖地把我们的货吐出来，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至于其它歪主意你甭想了，想也是白搭，你杜公馆都被我抄了。你要真有势力，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人来找你呢？不少人其实在看你怎么死。

我说了这么多，不是打击你，你这小瘪三真不是我们的对手。你考虑一下乐意吐出来，就干脆点说个补救的方法，不吐就算了。

你这种小流氓，小瘪三其实不值得我费这么大的劲，浪费这么多口水。你想好了叫我，没想好，就跪着，我要小便了。`”

说完他站起来走向杜月笙，站在杜月笙旁边的一个兵猛地一把揪住杜月笙的头发向上一提，就把杜月笙的头向上高高昂起了。

另外一个兵则马上砸掉一个酒瓶的头子倒过来往杜月笙嘴里就伸，酒瓶伸进了杜月笙嘴里。

黄象弯腰伸手拍了拍杜月笙的脸嘿嘿笑道：“你脸上无肉，做事狠毒，你就是比豺狼虎豹还毒的家伙，不过你出生太低微了，不配同我斗。

你连喝我的尿都没有资格，真不知道当年林大姐怎么就选择培养你，你奶奶的，害林大姐一腔心血白费了。

花痴你拉泡尿给他喝，我的尿他不配喝，一个泥巴农民的儿子。”说完他抓着杜月笙脸上的皮扯了扯，哈哈一笑，慢慢地走了。

花痴真扒了裤子一边对着酒瓶中拉尿，一边嘿嘿笑道：“杜月笙，我这鸡鸡刚挺过你的两个女人，她俩的气味还在这上面，你喝我的尿，就应该闻到她俩的气味……”

花痴一边说，一边拉，杜月笙闭上了眼睛，可他的头摆不动。花痴的尿一半流进了杜月笙嘴里，一边淋到了杜月笙头上。

这时的杜月笙落泪，蹦溃了，他从这一刻起他输给了黄象。

黄象的这招真高，语言的打击，行为的侮辱彻底彻底地击溃了杜月笙的心，杜月笙心如死灰。每个人都有弱点，杜月笙也一样，他的弱点刚好被黄象把准了脉。

黄象这个人的心智是挺高的，可惜心胸狭隘了些，阅历有限，如果黄天赐把他像黄虎那么培养，引导，那他会上天。

他走进小仓对黄虎嘿嘿笑道：“黄金荣，可能真不知情，杜月笙是肯定知情的，杜月笙比黄金荣狡诈。

不过我有办法收拾他，打击他，彻底地击溃他的自尊心，让他心痛想死。他俩都提到了戴相龙是禁毒专员，他才是真正为主的人，这个人是军事统计局的，又是南京特派员，可能来头不小。

他只听南京与他上司戴笠的话，不卖任何人的帐，这事你怎么看？”

黄虎嘿嘿笑道：“杜月笙很狡诈，他是林大姐一手抬起来的，很多方面甚至超过了林大姐与黄金荣，这事我不方便出面。

如果我直接整死了他不太好，他是林大姐的心血，你整死了他没问题，反正要他把我们货吐出来。他没有什么后台，背景，只有林大姐是他的靠山。

他死了没有什么麻烦，不少人希望他死，他就是凭着心狠手毒，狡诈过人爬到今天的。好好问清戴相龙住哪里？究竟是什么来路？如果真是戴相龙干，那么就必须除掉戴相龙，否则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打我主意。

军事统计局就是蓝衣社，戴笠这名字好像很熟悉，我查查。不管他是谁，就是南京政府要治我，我也要对着干，而且手段要狠。

袁文才己经公开造反了，来邀过我两次了，我必须给南京一点颜色，不然他们以为我怕。老子才不怕，逼急了，我就真反了，正好搏一搏。”说到此他小声地对着黄象叽叽歪歪地讲了起来，黄象一边听，一边双眼珠连转。

黄虎讲完了，他嘿嘿一笑走了出去，他走到杜月笙跟前，抬起脚踢了踢杜月笙的下巴嘿嘿笑道：“我以前听黄虎说黄金荣被卢小嘉绑了，只有林大姐真正急着，黄金荣手下几千人没有一个敢出头找小卢。

后来还是黄虎出太湖找了卢小嘉，这次不知道有没有来找我。军事统计局，蓝衣社，南京政府如果动我也好，我们正好反了。

我兄弟黄虎正想反，他现在就去了井岗山与袁文才谈判。我们湖南人与上海人不一样，我们敢反，你杜月笙用军事统计局，南京政府就想吓唬我，压我没门，老子不怕。

你告诉我戴相龙住哪里？他手下有多少人？老子就去做掉他，谁参于了坑我们，我们就要灭掉谁！老子必须要你们把货吐出来，不吐出来，我就要你们的命。

黄金荣我再问你一次，你得了我们的货多少？你是吐出来，还是死撑，你不要认为你是林桂生的丈夫，我不敢动你。

你的黄公馆都被我砸了，你已经与林桂生离了婚，我可以弄死你。这事我来上海之前就同黄虎说过了的，黄虎说了敢吞我们货的人就已经不是朋友了，只要参于了就可以除掉，不管他是谁，你是吐还是不吐？”

问完他双眼阴阴地望着黄金荣，一边嘿嘿地冷笑，一边头直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