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沙果一追问，范敏的闺蜜已经进入奔溃的状态“没想到吧，你的闺蜜，因为你，自杀，她是你闺蜜，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是多么的无奈，钱可以满足物质，可是能买到缺失的感情吗，你知道她在跳下楼的那一刻是怎么想的吗”沙果向前逼了一步“我告诉你她是怎么想的”他抽搐着邪恶的笑容，看的我头皮发麻“她在想为什么，这一切的切对她很不公平！”

“够了，那你知道吗，凭什么她就有有钱人去爱，我长得的比她差吗？我是农村来的，每个月上班3000多的工资啊，这座城市说不大也不大，可是3000多的工资我过了六年啊，你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过来，也多亏有范敏，哼”她冷哼一声给人感觉很不屑“没她也许我会走向绝路吧，你知道吗，每一次她回来都是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也因为她我的每一天过的都像在乞讨一下，我是穷人家的孩子你懂吗，你懂什么叫穷人吗？”她全身在抖恶狠狠的看着沙果，我内心产生了恐惧，不是恐惧那女孩，而是在恐惧沙果，他咄咄逼人的方法确实有点过分，对啊，对待有错的人这也许不是残忍，这也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是，我是收了他的钱，那有怎么样，范敏是自杀，关我鸟事，这都什么社会了”她走到沙果面前用手指着沙果的胸口“在这个社会，要么学会接受，要么努力改变，没有人会有善良的心，包括你，我在这，我不走了，范敏不是我杀得，记住她是自杀是她无法接受，怨不得别人！”是啊，范敏是心里无法承受而自杀，这是人性的弱点，这个案子怎么破？

场面陷入了僵局，这现在这个社会失恋的人每天都有，因为感情原因自杀的人也有很多，这该怎么说？杨三少只是正常的甩了自己的女友而已！那沙果是为了什么，为了抓住罪犯？不他是为了找出真像！

杨三少走到沙果面前，我快速走了过去，我看到在站的同僚都躲的远远，没办法，谁让我是沙果的大哥呢！“既然如此，那我先礼后兵了，你所做的不是来打扰我，而是去多抓些小偷，小贼，懂吗？等级不到不要胡闹，引火自焚的事最好不要去干”杨三少伸出手，我快速向前一步也许我太过于紧张了，原来杨三少只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哈哈哈哈不错啊”他笑着对我说“他是你兄弟啊？”

这一句反问让我莫名其妙“嗯”

“不错”他把视线又回到沙果哪里“别惹我，你看，是你重要，还是你兄弟重要！”

“那你觉的我会怎么做？”沙果的举动直接无视他的威胁反问过去，这些高智商动物的对话让人感觉空气中弥漫充足的火药味！

“哈哈哈哈哈，不错，我很欣赏你！”

突然有很多特警冲了进来，这又是什么情况，我还没有搞明白，只见杨三少和那女孩被带走了我看了一眼沙果。

“不用了，他的政治庇护，走吧”虽然杨三少被带走了可是依旧清晰的听得到他的咆哮“小子，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我劝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后果自负！”机场的值班领导走到沙果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想到杨三少是这样的人，唉，我劝你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不可能，仇必还，恩必报”沙果径直的走了出去，听到他说的这一句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来这里，原来这个地方和他有一定的渊源！看来，他身上的秘密还挺多的！

我快速追了出去默默地走在他身后和他走了许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在乎这份工作不？”

“可有可无，怎么？”

“你走吧，别干了，今天我是向这里所有势力发出了挑战书，他们不好惹，知道吗？”

“哈哈哈，我可是你大哥，我走了，你怎么办？”这些事我自然清楚，不用他说我都知道。

“哼”他笑了，自从上次离开他家不欢而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欣慰的笑容。

“滚蛋，说，其实用屁股猜都知道怎么回事。

“沙果，穆百川，局长叫你俩呢！”刚一回到局里一个叫龙回的小丫头片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可以说她是我心中的小可爱，总是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可惜，她总是缠着沙果，唉～我的心每每都会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平时同事聚会，沙果不去她不去，我这多情的汉子总被无情的伤！你看，她又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沙果的身后，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只不过每次看到她和沙果在一起那开心的样子，我内心深处自然很开心。

还没到就听见局长破口大骂，我是有点不敢上前，对了给介绍一下龙回刑侦队法医科风雨人物，过去的叫法是仵作，通俗点就是捣鼓尸体的！其实有时候我也搞不明白挺水灵的一个丫头片子怎么喜欢玩尸体的，每次去找她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穆百川你给老子进来！”本来还有很多同事在看戏，被局长这么一吼，一个个乖乖的装作啥事没发生。

“来了”我腿都软了，半步路都不敢做了，你说龙回这丫头也挺皮的一把就把我推了进去！

“我靠”

“你靠啥”局长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我！

“不是局长，那啥，刚走路没走稳脚滑了一下！”我这个小心脏啊！

局长独自一人去把门还有窗子给关上了，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爸每次收拾我的时候都会这样干的！

局长大刀阔斧的走回自己的桌子前，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我后背一身冷汗，我知道完了，这是要开始了！

“你说你，沙果，有些事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能解决的”

什么情况，不是要揍我们吗，怎么变成洗脑了？我很傻逼的看着局长！

“还有你，穆百川啊，穆百川，我和你爸也算老交情了”感情是我俩是关系户啊，看来没啥事喽，内心的喜悦无比慷慨！

“你他妈的还笑的出来”局长抓着桌子上的文件就丢了过来，还好不是烟灰缸！

“局长，我爸，还有穆叔叔？你们之间都认识？”沙果终于说话了！

“别提了，过去的是不提了！先说正事，杨三少的事你们就当没发生，这件事我帮你们平了，至于沙果你为什么来这，我心里比你清楚，我希望你收敛一点，等级不够不要胡闹，以前是看拳头，现在看的的是势力，等你有那个势力了，再去干你想干的事，还有穆百川，你老子费死劲的把你搞过来我希望你就给我乖乖的，你爸可是我师弟！”这句话一出我终于知道要我上警校的来龙去脉了！

我还能说啥，感情我就是一只小羔羊任人宰割啊。

“最后一件事，你不在再你爸面前提起沙果的父亲，沙果也是一样，这是他们二人心中的一把刀！”

“啊”这我就不懂了。

“啊个屁，过来”我乖乖的走了过去没有任何抗拒，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这酸爽！我翻着白眼看着他，有气说不出。

“沙果过来”你还别说沙果真听话走了过去，脸伸了过去让人家打！

“力度还好，出去吧，最起码有个交代”感情是做个样子啊，可是同样都是样子为啥我的打的那么响？

“看啥，还想左边的脸来一下？”局长刚挥起手，我撒腿就跑，可是有人拉住了我，是沙果，这货要落井下石。

“先别急”沙果看着局长一脸淫笑，局长对不住了，一脚过去就把局长的桌子踹倒了，可是局长一点都不生气，嘴里不停地说什么“孺子可教”局长是不是傻了？

“帮忙啊！”沙果这是要哪样，局长的办公室都敢踢，不想活了！不对，他也什么也样做？我的脑子啊！

就这样我俩的事平淡无奇的过去了，杨三少也没有找过我们的麻烦，可是这有点不符合逻辑，管他呢，事已经过去了。

从那以后我便和沙果一组，最主要的是我挺喜欢老爷爷哪里的早餐经济实惠，你还别说，和沙果在老街那边安防这一个多月我都吃胖了！一天生活单调还忙，忙什么？忙着处理张奶奶和李爷爷吵架了，王寡妇偷李家汉子，谁家的猫丢了帮忙找一下，谁家的狗在打架帮忙处理一下！生活简简单单别有一番乐趣！我和他这不正在街上巡逻就听见有人哭泣，老街太过于平静了，没啥大事，可是这撕心裂肺的哭泣让整条街的乡里乡亲都出来了，别看他们一天吵吵闹闹都是老街坊很团结的！我和沙果快速的赶了过去！

“那个造天杀的”

“谁啊，怎么连死人遗像也不放过啊！”

“唉，膝下无儿无女，活着的念想也就那么一张照片了，谁没事干啊”

“谁家的小孩，调皮到这种程度了啊！”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了。

“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让一下”你还别说和沙果这段时间我体会到什么叫尊重，如果在新城说这句话，谁理你，也就这里，说完这句话他们都会让开一条路来！

“刘奶奶怎么了？”其实在来的路上我们就在邻居的口中得知什么事了，可是我们不能直接展开调查，比较具体情况还是不知道！

“我老伴的遗像不见了”刘奶奶膝下无儿无女，靠捡破烂为生，老伴在70年代就已经过世至于怎么过世的她从来没和我们说过，有时候和她说起她老伴她都会逃避这个话题，只是从遗像中可以看到她老伴曾经是个军人，至于怎么牺牲的没人知道，户籍室也没有详细记录！

一般出现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我负责安抚民心而沙果负责现场勘察，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刘奶奶家里我们也经常过来，你说这里也就会有老鼠和街坊四邻光顾一下，小偷过来都会丢下一些钱财的地方怎么会招贼呢，而且还是一张遗像！

你还别说这屋里最值钱的也就是贡台上的东西值谢钱，也只有这里是最干净的！

“刘奶奶，没事的，我和小果会帮您找回来的，大伙都散了吧！”我把刘奶奶从地上扶了起来，而大伙也散去了，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刘奶奶的家里我们在熟悉不过了“奶奶来喝水！”

办个小时过去了，沙果终于有点头绪了“奶奶您可否有儿子？”

沙果说完这句话奶奶水中的杯子一下掉在地上“奶奶，早上你应该只上了三柱香，而这三柱确实新上的，不到一小时，还有这里有人跪过的痕迹”我就有点不明白了，这地上很干净沙果为什么会说有人跪过。沙果蹲在地上指着贡台前的一处血迹，看着瑟瑟发抖的刘奶奶。

“沙果！”

可是沙果完全不理会，这也是他对破案的态度，“南京九五之尊，一般抽这烟的人只有一种可能，男人，刘奶奶不会抽烟，更不会抽这么贵的烟，三跪九拜大礼对于抽九五之尊的人来说让他下跪不可能，除非爷爷是他恩人，或者是儿子，爷爷如果是他恩人他又怎么会拿走爷爷的遗像，绝对是！”沙果向着奶奶鞠了一个大躬。“对不起奶奶”

“不，他不可能还活着！”奶奶两眼泪汪汪的，手里不停地颤抖着！

“奶奶谁啊？”我有点好奇，沙果的推理能力合情合理！可是我有点不懂为什么团聚不等自己的母亲回来，却带着遗像离开了！

“我有三个儿子！”奶奶抽噎道，我不好意思打断她，沙果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老大，战死，**在我们逃荒时丢了，老三被人贩子带走了，当时我一个人带着他们兄弟二人，当时我是个妇孺之辈，只能认人宰割，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带走我都无能为力！最后我怕孩子们找不到我，我就又回到了这里，这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我一直等啊，等啊，我知道他们会回来的，我带着老伴一直等！”奶奶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泪水流下，我听着都是那么的心酸。

“爷爷呢？”沙果一直很在意这件事，因为他一直很好奇爷爷是什么人！

“我老伴啊，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抗日的时候就没有他的消息，我们母子也一直在逃，二战在逃，解放了也在逃”是啊，解放了他们不得不逃，毕竟穿的军服不是**的。

“奶奶啊，放心，这遗像会回来的”沙果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一支接着一支烟的抽，我有点不理解他的举动，可是没过俩小时，他来了一句“来了！”

奶奶也因为年龄大了，加上哭了一早上，回忆了一些不该回忆的伤心往事，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