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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都市>不婚恋人>第四十一章歇斯底里的周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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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歇斯底里的周曼

小说:不婚恋人 作者:班徒 更新时间:2018/9/29 7:31:55

这一晚好女人和好酒都在我面前,牛扒也做的刚好,很嫩很甜,比咖啡馆做得更美味。

“来,陪曼姐喝酒是不是比陪季姐更轻松些?”透过玻璃杯看周曼,这张脸虚化得很厉害。两个酒友又开始天马行空了。

“不一样的,你这是放纵,喝多少都不管,季姐是放松,喝多少都不管。”我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没做几天导游呀,就喜欢玩这种咬文嚼字的游戏,不都是喝多少都不管你吗?”周曼带着几分诘难的口气。

“当然不一样,和曼姐喝,是醉死也没人管,和季姐喝,是醉了就有她管。”

“好了,你成功地把我绕晕了,你要醉了我也醉了,哪里还能管你?”

“不管怎么样,季姐和曼姐都是我的好姐姐。”

“油嘴滑舌,改天让你只准挑一个,看你怎么糊弄?”周曼给我出了一道题。难易程度超过了我在靶场上快速区别一晃而过的“人质”和“歹徒”的标靶。这要一旦击发错误,就全盘皆输。

我希望我没有机会面对这样的难题,否则一定会死的很难看。但一切哪里从我的意愿为转移?

周曼一语成谶。

“曼姐,好久没见豆豆了,什么时候带来我陪他玩。”我想岔开话题,也是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她可不像季婕是自由身,她是豆豆的母亲,是夏总的夫人。

“在他奶奶家,保姆带着,很少跟我在一起的。”孩子总算让周曼转移了一点注意力。但我却没感受到周曼该有的幸福感。

看此情形我也不敢深问,小说里豪门恩怨多了去了,我不了解也不敢插嘴。

都说花看半开,酒喝微醺,这是最好的状态,拉菲的味道不错,有点花香,入喉的橡木味很重,酸甜度很均衡,丝滑,口感很好,我和周曼两个人正好喝完两瓶拉菲。

两人都小晕眩,周曼再不说太多话,回到沙发上继续追剧,蜷缩在沙发上的周曼抱着小被子,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只露出两个眼睛盯着屏幕。

我打算收拾一下餐桌,在家里吃饭,最不喜欢的就是饭后还要自己动手洗碗收桌,但要等周曼来做这个事显然不太可能。

“别收了,丢那里,明天再收,或者叫家政阿姨来吧。舒舒服服坐一下。”周曼转过头。

我也正好不想动手,又怕周曼说我不讲究卫生,这样一来我像是得到了赦免令,扔下杯盘狼藉的餐桌,我也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虽然我和周曼在看节目上完全不在一个兴趣点上,我喜欢的军事节目,周曼喜欢的是偶像剧。

但能懒懒地躺到沙发上就很舒服了。

周曼坐在长沙发上,我只好歪躺在单人沙发上。

“坐曼姐身边来。”周曼的口气依然是命令的意味。

我习惯于听周曼的命令,她的话总是那么具有无法拒绝的力量。我鬼使神差地挪到周曼身边,我的心跳得扑通扑通地。

空气中荡漾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味。

坐在沙发上,周曼将被子抖开,一边的被角已经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敢看周曼的脸,有些胸闷气短,体内有着无名的冲动压抑不住,我紧紧抓住被角,身体有些僵硬,目光傻傻地盯着前方的电视,但里面播放什么节目完全没有印象。

“你抖什么?冷吗?”周曼问我。

“不是,有点。”我语无伦次。这个季节的晚上,供暖已经停了,但温度还有些低,但我知道,我之所以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和气温没有半点关系。

“傻乎乎的。”周曼说完不理我,自己看电视。

留我一个人在空中凌乱。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尴尬的场面时,电话铃声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那时的手机还是双向收费,大家习惯性在有座机的地方就打座机号码,季婕给我打电话,省钱一定不是初衷,应该是一种习惯使然。

座机在书房,我得以离开沙发离开周曼身边。

季婕并没有什么大事,回到酒店后想起和我聊聊天而已。

我说我们明天去看升旗。

季婕说,很好呀,她如果在家也会和我们一起去的,她以前也一次都没有去过,季婕说看升旗要起好早的,就叫周曼不要回家了,赶紧睡几个钟头吧。

我说我还会在客厅睡的,我居然傻到要表白点什么一样。

“当然是你睡沙发了,难道你还想让你曼姐睡大厅?”季婕那边听不出什么异样。

“我知道了,我们也准备睡觉了,姐姐,你自己注意休息。”

“睡吧,曼姐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别惹她生气。”季婕叮嘱我。

我说我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高兴,一直都在欺负我呢。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的?

季婕说,你还不懂这些东西,以后你慢慢懂了,就理解了,现在也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声,收了线。

“季婕是吗?”周曼见我回到客厅。这当然了,哪里要问,我根本就没有和外界用过这个座机联系过,只有季婕才会用这个电话找我。

“是的,叫你不要回去了,早点睡觉。”

“嗯,早点睡吧,我不想挪动了,你回房间睡吧,今晚我住客厅。”

“这怎么行?”

“这有什么不行?一边看电视一边睡觉,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周曼干脆连着被子躺下了。

“曼姐,季婕知道我让你睡客厅肯定会怪我的。”我陷入了两难境地。

“你就只怕季姐是吗?你再吵咋咋地我现在就生气。”

“那好吧,我回卧室睡,你自己在客厅睡了,如果不舒服你就叫我换你,我不讲究,睡哪里都可以的。”

“知道了,快走吧,男人这么啰嗦真的好吗?”周曼没好气地冲着我小嚷嚷。

“曼姐,我给你拿床大的被子盖吧,要不半夜会冷的。”我也不听周曼的意见,进了卧室在衣橱里找被子,但没有什么收获,除了一厚一薄两床正在用着的被子,衣橱里只有被套再无被子了。

那就换一床好了,我是男人身体又好,冷不着,冻坏了周曼这金贵的身子,那我就罪过大了,怎么都会于心不忍的。

抱了床上的被子去到客厅,看见周曼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鼻孔都没留一个通气的孔。

“曼姐,我给你换被子了。”我叫了一声,但周曼没动静,仍然蒙着头。

“曼姐。”我试图拉开被子。我想,周曼虽然有点小醉,但应该不至于这么一转身就立马睡着了。

被子里突然听到嘤嘤的哭声,这声音把我的酒吓醒了。我检视一遍,看是否刚才自己的那些话那些动作不合适,伤害了人。

“曼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不开心了吗?”我没找出自己哪里做得太过分的地方,也没法把一个委屈得需要用哭来发泄的女人和那个高高在上,贵气自信的周曼联系起来。

周曼坐起来,满脸的悲戚,两道泪痕挂在脸上,既不擦去也不避开我。这样的貌美如花的女人,一旦哭起来,能击碎任何一个男人的坚强和冷漠。

“曼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心生疼。天知道到底女人是怎样的一种生物,说哭就哭,想笑就笑。她们的眼泪天生就来得快去得快。

“帅晓东,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周曼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点暗哑,我揣摩着她叫我坐到她身边有什么事情,据说,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对身边的人发生感情的,难道这是要收了我的节奏,我借助酒劲,心里既害怕又兴奋。

沙发足够大,要做点什么这也是完全可以办到的,我心一横,既然一切都没法阻止,我何必在这里苦苦支撑。

男人在这个时候还矜持那就是一坨腐肉,我说服着自己。没有什么抗不扛得住,扛得住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如果这个人具有碾压式的优势,人几乎没有能够扛的过去的。

爱屋及乌,周曼说过的,因为季婕爱我,她就对我好,我也可以用这个词的,因为季婕和她好我也就可以和她好,闺蜜和小姨子情结是天下男人都逃不掉的魔咒。

我为什么要做那一个例外,我的骨骼并不清奇,我也不想做一个圣人,我们天不知地不觉地做了一些激情的事情,我们还可以有各自的生活的,她还需要她的姓夏的男人,我也仍然可以继续爱我的季婕,我无耻地想着所有的事情,我的大脑像最新的运算最快的电脑处理器,飞速地在走上两步到坐到周曼身边这短短几秒钟里做出了分析。

但我却只是凭着本能,一种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我豁出去了,只要能和眼前这个女人在一起,任何代价我都能接受,天塌下来我也顾不得了。

“曼姐,我来了。”我毕竟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这可是季婕的好闺蜜,我以后还要每天面对的女人。我的声音也是不那么顺畅。

“把手给我。”周曼不动。继续命令着我,我感觉到时被需要,一个人在被需要是一种特别大的幸福。

我伸出右手,周曼的第一步要怎么样?先拉拉小手再拥抱在让我帮她擦干眼泪……我浮想联翩,启动记忆库里所有电视里的套路。

周曼真的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肉嘟嘟的,软绵绵的,我像触电般地整个人木化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不过如此了,在女友的屋子里和女友的闺蜜有了亲密的接触,这不仅只是生理,更有心理的巨大满足感。

但只是一瞬间,快得像男人**时的那么一下子,我的兴奋便被一阵钻心的疼痛代替了。

周曼拉着我的手,动作迅速,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将我的手拉往她的头部,张口“深吻”了它。

是的,很深很深。两排牙齿都深深地嵌进了我小臂的肌肉里。

我冷不防周曼这一招,疼痛蔓延开来,让我经不住“呀”地叫了一声,我不敢扯回来,这个时候要扯回来非得掉一块肉,这和一只老虎叼着一块肉没什么区别,虎口夺食是件最傻的事情,也最难完成,这会让她本能地更加咬紧嘴里的猎物,那一定会更加疼。

“曼姐。”我龇牙咧嘴,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身边这个触手可及的女人。却又有了咫尺天涯的感觉。

周曼,仍然是我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女人,我想多了。

“好了,没事了。”周曼松开牙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抖了抖手臂,“你疯了,曼姐。”我心虚地说,我想我是罪有应得,凭我刚才那些非分之想。就该这样好好惩罚一次。此时的我,有点失落,更有点庆幸,我们守住了底线。其实是我自己被动地接受了这个结果。我的犯罪中止是没有主观故意的。我为此感到羞耻。我那些年练得定力,在一个女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疼吗?”周曼又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在牙痕上轻轻地摸了摸,这效果和伤口撒盐没什么区别,再次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要死了。”

“天啊,这么深,疼死了吧,对不起哦。”周曼看着我的小臂,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从没见过的艺术作品一样。这明明是自己咬的,要不要装得这么无辜?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人家唱女人是老虎了,你这牙口,老虎见了也要甘拜下风。”我在脑海里理了一遍,从开始练习防身术到现在,周曼对我身体的伤害一次比一次严重,我被暴虐的程度比当年教练出手和我实战时差不了多少。她分明是要在看我龇牙咧嘴中找到满足。达到心理的某种平衡。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我好了,帅晓东,谢谢你给我咬了一口。”周曼果然不那么一脸的悲戚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给你换被子,早点睡觉了。喝那么多酒。”我借着这一阵聊天,将被子换了下来,也将这种尴尬化解掉了。

我像被人抓住偷看试卷的学生,心里虚着呢。

“嗯,睡觉。”周曼继续倒头睡觉,将被子拉到下巴处,闭上眼睛,这一刻的周曼美丽而安详。

与刚才的歇斯底里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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