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仙侠>江湖侠义传>第五十回 悟玄机再得真传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第五十回 悟玄机再得真传

小说:江湖侠义传 作者:天之助 更新时间:2018/12/19 18:39:40

根敦嘉措将沈存义留在身边,待其他人走开后,将锦盒递给沈存义道:“义儿看看这十八罗汉,到底有何机关,外面传说沸沸扬扬,未必全是空穴来风,但为父研究十几年,始终无法破解,义儿眼力好,脑子灵活,看看到底有没有蹊跷之处。”说完便走了出去。

沈存义接过锦盒,拿出一个罗汉,左看右看,无有出奇之处。只得放下,又拿起一个,仔细察看,并无破绽,就这样一连拿了九个,也没看出什么来。心道:“莫非这罗汉真的没有什么含意。”便将罗汉放下。

忽然感到胸前石镜发出一阵轰鸣之声,心中一动,又将罗汉拿了出来,闭目微思,盘腿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屛住呼吸,调息一阵,这才举目朝罗汉看去,果然看见在罗汉的会顶穴上有一个极细极细的小孔,莫非蹊跷就在这小孔之内。想到这里,沈存义从皮囊里拿出一根针灸用的细针,想一探十八罗汉的秘密。

他一手拿针一手握着罗汉,往里戳去,就觉得拿罗汉的手一阵晃动,忙将罗汉放置在地上,只见那罗汉手舞足蹈跳了起来。心中感到稀奇,莫非这罗汉是给人观赏舞姿的。想想不对,如果给人观赏舞姿,为何不做几个舞女,而是罗汉呢。想到这里,灵感顿显,这种动作并非舞姿,而是少林的武功绝技。于是又将细针往里戳了戳,再仔细观察其动作,果然有六个招式。

沈存义将十八罗汉按先后顺序排列,拿出第一个,第一个正是起手式,此时心中已豁然开朗,沈存义本是极爱钻研之人,见此奇事,自然不肯放过,便一个一个,一招一式的模仿起来。沈存义乃绝顶聪明之人,模仿一下默记一个思考一阵,不知不觉,已将十八个罗汉,一百零八招,全部学完。将十八罗汉放入锦盒,抬头望窗外,这才发现,天已大亮。他不知道自己在义父禅房里,已经练了两天两晚,才将其中的奇妙招式全部练熟弄懂。

这时根敦嘉措走了进来,沈存义连忙兴奋地说道:“干爹,十八罗汉的秘密我找到了,里面是——”未待沈存义说完,根敦嘉措便扬手阻止道:“义儿,快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什么,已经两天两夜了。”沈存义大吃一惊。

“不错,为父亲眼见到你破解了十八罗汉之谜,也亲眼见到你将其中的招式学会。为父从内心为你感到高兴。不过,十八罗汉的秘密就在你这里打止。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而为父也将把上面的细孔填满,免得给寺里招来无妄之灾。”

沈存义这才明白义父的一片苦心,义父早就破解了十八罗汉的秘密,只是为了成全自己,才千方百计为自己提供机会,使自己学会罗汉中的武功绝技。

根敦嘉措走上前拍拍沈存义肩膀,轻声说道:“孩子你身上背负着太重的负担,如果没有过硬的功夫,如何能够担此重任呢。为父知道你急着要去寻找冰山雪莲,可冰山如此之大,何处才能找得到呢。为父已经让袁伯为你打听一位藏医的下落,只要找到他,你就能少走许多弯路。今天你仍住在这里,为父有一些修心养性的体会要找你谈一谈,你就安心再住一晚吧。”

沈存义依言留在禅房,是夜子时,根敦嘉措来到禅房,让沈存义盘腿坐下,摒除杂念,乃大声诵道:“或喜或悲,或痴或颠,其根子乃在方寸之间,乃因妄想执着,衍生事端,根治之道,治心为主,心净则形净,形净则众生净,众生净则国土净。六祖慧能大师曰:‘何其自性本自具足!何其自性本自清净!何其自性本不动摇!何其自性本不生灭!何其自性能生万法!’明心见性乃成为一切修行的重点,心性一明则万法炳现,歧念顿除。”

见沈存义已经记牢领会,又将六字真言传授,并将蕴藏含意一一解释清楚,嘱咐他每日晨起晚睡,必须将六字真言念一百遍,一切交代清楚,这才让沈存义回房歇息。

次日早起袁苍鹰已将有关物品准备好,同时还有一封根敦嘉措写给舒卡·罗珠给布的信。并有一幅路线图。沈存义含泪拜别干爹和袁伯,这才骑着白龙驹,踏上新的行程。

按照路线图,沈存义纵骑直往纳木错湖奔去。几日昼夜不停地奔波,终于赶到那木错,那木错的藏语意思就是“圣湖”、“天湖”它像一颗晶莹的宝石,镶嵌在**羌塘草原上,以其瑰丽迷人的湖光山色和美丽的传说让人陶醉。“纳木错”意为天湖、灵湖或神湖,是藏传佛教的著名圣地,信徒们尊其为四大威猛湖之一。它的东南部是直插云宵,终年积雪的念青唐古拉山的主峰,北侧倚偎着和缓连绵的高原丘陵,广阔的草原绕湖四周,天湖像一面巨大宝镜,镶嵌在藏北的草原上。湛蓝的天、碧蓝色的湖、白雪、绿草、牧民的牛毛帐篷及五颜六色的山花,交相辉映,组成一幅大自然美丽、动人的画面,沈存义身临其境,无不感到心旷神怡。

沈存义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神话般的纳木错,已是满脸尘垢,眼见湖水洁净。忍不住涌起用圣水洗一下自己脸的冲动。传说只要用这里的水洗一次脸,那么这一年的运气将非常的好,而且也不会生病。纳木错的水有着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很冷,很冰。但这种冰冷并不刺骨,却很舒服,用此水洗脸,有一种特别洁净的享受。

沈存义洗完脸,举目展望纳木错,宛如仙境,湖水清澈透明,湖面呈天蓝色,水天相融,浑然一体,身临湖畔如登仙境。看看天色已是傍晚,湖水被夕阳的余辉照得霞光闪烁,更是迷人。沈存义知道附近并无人家,便从白龙驹上取下袁伯准备好的帐篷,就地而睡。

第二日清晨起来,收拾好行李,又将水囊装满,眼望湖面霭霭茫茫,周围群山若隐若现,太阳升起,云消雾散,清风拂面,浩瀚无际的湖面荡起涟漪,似慈祥的仙女,手挥素巾迎接客人,远眺山峰,格外清晰,翘首牧场,一片浅绿,山体红黑间杂,峰顶白雪皑皑。

沈存义虽为眼前的倚丽风光所陶醉,可毕竟重任在肩,岂可因贪恋美色而延误大事。只得割舍至爱,上马启程。

高原气候瞬息万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此刻已是狂风大作,乌云盖天,鹅毛飞雪,纷纷扬扬,飘然而落。沈存义正在为难,不知这场雪会下到何时。正思忖时,已是风停雪止。风雪过后,湖面依然波光粼粼。

沈存义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木错,来到念青唐古拉山。“念青唐古拉”,藏语意为“灵应草原神”,由此可见藏民对它的崇敬和希望。此山终年白雪皑皑,云雾缭绕,山形尖峭,巍峨峥嵘,阴森恐怖,神秘莫测。来到山脚下,并无人烟。本来在这冰封雪地之处,有谁会住在这里呢。不过根据袁伯的示意图,的的确确是在这一带的。抬眼看去,四处白茫茫一片,那里有半个人影。

凝目四望,连一只飞鸟也没有,哪里还会有人呢。沈存义思忖一阵,心中一动,眼睛找不到,何不用耳朵找呢。于是盘腿而坐,闭目凝神。自从离开色拉寺,一路上沈存义都在温习十八罗汉上的招式,练习干爹教的修养心性的心法,修炼六字真言。故使他灵台宁静,心地清明,方圆几十丈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忽然他的耳朵一动,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怒喝之声,于是跨上白龙驹,朝声音传来之处纵马奔去。越往前走,声音越为清晰,可惜说的是叽哩哇哩的藏语,说的速度极快,沈存义连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从那急促的语调里,似乎是在争吵。双腿一夹,白龙驹腾空而起,一纵身已来到一座山洞前,只见两名大汉,推搡着一位年过半百的高大老人往前走着。

沈存义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冲上前拦住两名大汉,怒声喝道:“放手,放过老人。”

两名大汉正推着老人往前走,可老人就是不肯迈步,心中本就十分恼火,不过碍于头人之命,不敢对老人怎么样,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正愁无处发泄呢,却见一名文弱书生拦在前面。两人对视一笑,暗道:“爷们正有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这不,有人送上门来了。”二话不说,挥拳就朝文弱书生击去。

怪事来了,明明见那年轻人就在眼前,两人长胳膊长手,出拳又是极为快捷,可是一拳击出,却击在空处。两名大汉揉揉眼睛一看,那位书生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这两人是部落里有名的大力士,一拳曾打碎一只狼的头盖骨,谁知今天连一个文弱书生也打不着,这真是邪门。两人不服气,以极快的速度,“唰、唰”又是两拳。两人可是站在不同的方向,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出手的,而且四拳已将将文弱书生的出路全部封死,按他们的推测,这年轻人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相救。

令他俩惊讶的是,四拳击出仍是徒劳无功。他们只看见年轻人身子如鬼魅似地一转,就躲过了他们精心设计的拳网。他们虽然鲁莽,可性格倒是憨厚纯朴,连续出击别说击倒对方,就是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挨着,这可使两人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对手,两人睁着大眼,将年轻人从上到下,由下至上看了一遍,却无法看出对方的特殊之处。莫非这年轻人是妖魔。藏族人极是信神信鬼,两人一见年轻人如此神奇,真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吓得没命的往前急奔。

沈存义并不追赶,而是将倒在地上的老人扶起,道:“大叔,你没事吧。”一想,这人可能不懂汉语,便用藏语喊道:“阿古拉,切让得布钦拜儿。”(大叔,你好吗)

却听老人用纯正的汉语说道:“谢谢你,我没事。”

沈存义一听老人会讲汉语,十分高兴,忙问道:“大叔,那两人要将你带到哪里去。”

老人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少侠进去坐下再说。”说着便往山洞走去。

沈存义随老人走进洞里,一股药味扑鼻而来。看看洞里十分简陋,除了几块兽皮摊在地上做地铺,就只有做凳子用的几个树墩了。不过满洞挂满了药草树根之类,显然这位老人是行医的。于是问道:“大叔,您老就是神医罗珠给布吧。”

老人惊道:“不错,老夫就是行医的舒卡·罗珠给布,神医二字可是愧不敢当。少侠是如何得知。”

沈存义大喜过望道:“晚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来求助您老人家的。”说着忙掏出干爹写的那封信,递过去道:“这是根敦嘉措主持的信。”

神医舒卡·罗珠给布接过信,展开看后忙施礼道:“原来是少爷,老夫失礼了。”说完低头沉思一阵道:“要找冰山雪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乃奇珍异宝,可遇而不可求。老夫只能指引你大概地方,能否找到则看少侠的缘分了。”言毕,从洞壁上取下药草,又将地下的兽皮卷起,放在一个包袱里,说道:“路途遥远,亦早不亦迟。我们就赶路吧。”

走出山洞,罗珠给布嘬口一声呼啸,传来一阵碎快的蹄声,一会跑来一匹黑驴,朝罗珠给布甩了甩尾巴,算是给主人打了个招呼。罗珠给布将包袱扔在驴背上,又骑上去,拍了拍驴背,朝沈存义道:“走吧。”骑着毛驴就往前走。

沈存义跟在后面,看着瘦小的黑毛驴身上,坐着高大的老头,心道:“这毛驴如此瘦小,能承受如此重荷么。”谁知那毛驴还真不含糊,身上坐着这么个大个,一路碎跑,竟然能与白龙驹并行,丝毫不显得吃力。

沈存义转首朝罗珠给布问道:“大叔,您这头毛驴可真了不起,竟然可以和晚辈的白龙驹并驾齐驱,晚辈这匹白龙驹,可是千里马。”

舒卡·罗珠给布哈哈一笑:“少主人,你的马是千里马,我的驴可是日行**的神驴呀,这就是张果老骑的那头神驴。你听过这个故事么,这可是你们汉人传说的。”

罗珠给布说到这里,停顿一阵, 继续说道:“传说张果老骑着毛驴,去找老朋友穆道人。谁知穆道人不在家,问其弟子。弟子告知师父请师伯去了,得了一支千年人参,正熬着汤等他们来吃呢。弟子让张果老在道观坐坐,说师父很快就会回来。说完,便下山挑水去了。张果老坐在殿里,闻到一股奇异之香,于是寻香而去,却发现香气来自厨房,灶里还在燃火,揭开锅盖香气扑鼻而入,张果老口水也流了出来,于是便拿起一个水瓢,舀了半瓢喝了。心道这么一大锅,喝点也看不出来。谁知这人参汤太好喝了,忍不住又舀了一瓢,就这样一瓢又一瓢,竟将一大锅人参汤喝了,就在他端着最后半瓢正准备喝时,忽然院里的毛驴叫了一声,于是张果老便将那半瓢汤递给毛驴喝了。喝完汤,张果老一想,坏了,等会穆道人来了发现千年人参汤被喝了,岂可善罢干休。他知道穆道人道法高深,性烈如火,绝不会轻饶自己的。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骑着毛驴踢踢踏踏,迈着碎步直往前奔。谁想走出不远,就与穆道人对面相逢,张果老心虚,打了一个招呼后便匆匆而走,穆道人心中极是奇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张果老,今天为何如此行色匆匆。来到道观,正好遇见挑水回来的弟子。弟子一见师父,便告知张果老在殿里等他。穆道人一想,不好,准是张果老偷吃了人参汤,疾步冲进厨房,果见锅里已空空如也。这一下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冒烟,令他恨得咬牙切齿,急忙施展法力腾空追来,果然看见张果老骑着毛驴,慌慌张张往前奔跑。穆道人大声呼道:“张果老你这小子,往哪里跑。”纵身疾步赶来。张国老这可急坏了,一拍驴屁股低声道:“驴兄驴兄快快跑,被穆兄抓住可不得了。那驴子似乎听懂了张果老的话,果然撒开四蹄腾空而跃。那知这一跃却跃错了方向,竟跃到湖边。张果老这一下可急了,前面是茫茫一片水际,后面的穆道人已经追了过来。张果老气得心口吐鲜血眼冒金星,埋怨黑驴道:‘你这毛驴,可害苦了我们,这下无路可逃。被穆道人抓住,我老张固然不好受,你老黑更会被剥皮抽筋。怎么办,怎么办,除非你会飞,否则难逃此难。’那驴一听,似乎已懂,忽地腾空而飞,竟飞到湖中的小岛上。张果老喝了千年人参,成为长生不老的神仙。那黑毛驴便变成深通灵性日行**的神驴,老夫这毛驴就是那黑毛驴的后代。”罗珠给布说到这里大笑起来。

沈存义见老人十分健谈,便询问两位大汉抓他的原因。

罗珠给布道:“这两人是僜人的力士,是请我为他们的头人治病的。”

沈存义问:“那头人得的什么病,大叔为什么不肯去给他诊病呢。”

舒卡·罗珠给布叹道:“这头人本就没有病,叫老朽如何去治呢。”

沈存义道:“这里的人可真有意思,没有病还非要治病。”

罗珠给布便将其中的缘由讲给沈存义听。原来僜人的习俗是,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女子成婚便成为丈夫的私家财产,只有做事的义务,没有支配的权力。而且女人多则是尊贵富有的象征。那头人本极好色,又颇有财产,因此一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将其买了进来。可毕竟年过半百,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日日鏖战,夜夜征伐,因此就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头人不甘心,便请罗珠给布诊治。罗珠给布配了几服药给他吃了,问题虽然解决,但后患仍在,于是劝告头人,再也不可娶女人了,否则病情复发,无药可治。谁知头人将此话当作耳边风,依然我行我素,又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疯狂了几夜后,便全身无力,手脚发软,每日左拥右抱,却不能进入实际操作,肥肉就在嘴边,闻得着香味,却吃不到口里,这毕竟不是个滋味,只得再次派人来请神医。

罗珠给布知其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只好避而不见。头人可不罢休,派人四处打听寻找。恰好罗珠给布在念青唐古拉山一带寻药,被僜人族的人发现,头人便派两位力士强拉硬扯,非要将神医驾走。正好沈存义赶到,将两位力士吓走。

沈存义与罗珠给布边走边谈,倒不寂寞,沈存义道:“大叔,您到过中原吗,为何汉语说得如此流利。”

罗珠给布道:“我从小就到了中原学习医术,可以说是在中原长大。当然会说汉语了。”

沈存义问:“不知大叔在中原,师承何人?”

“松山老人,不知少侠是否听说过。” 罗珠给布道。

“松山老人,可是人称胜扁鹊的那位松山老人。”沈存义问。

“不错,少侠年纪轻轻,如何也知道恩师名讳。” 罗珠给布问。

沈存义道:“我从倚石先生那里听到的,倚石先生也是松山老人的徒弟。”

罗珠给布惊喜道:“你认识倚石师弟,可知道他目前情况如何?”

沈存义道:“倚石先生和大叔一样,都被人们称之为神医。”

罗珠给布叹道:“论天赋我师弟可比我强多了,那时师弟年纪虽小,可对那些药理歌诀什么的,读一遍就能背,可比我强多了。因此,他在医学上的造诣,一定比我强。”

沈存义问道:“大叔,你深悉中医,又精通藏医,藏医诊病治病上有何特色。”

罗珠给布想了想道:“藏医与中医大体是相通的。比如藏医认为人体内存在着三大因素:‘龙’‘赤巴’‘培根’;七大物质基础:饮**微、血、肉、脂肪、骨、骨髓、精;三大排泄物:大、小便及汗。三大因素支配着七大物质基础及三种排泄物的运动变化。同时三者保持相互协调,维持着人体正常生理功能的活动。只有在三者发生紊乱时,才会生病……”

两人一路行走,一边谈古论今,倒还不觉劳累,任凭神驴、健马扬蹄疾奔。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按照往日行走的规律,此时应该是支起帐篷,准备休息的时候了。可是罗珠给布却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仍然继续往前走。

沈存义跟在后面往前走着,忽然远远看去前面有灯光,急纵马朝光亮之处奔去。

0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