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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为官

小说:我的后妈 作者:猫咪小琴 更新时间:2019/2/23 13:29:05

因此,慕云又去张帆家一趟,恰巧霍紫燕在张帆家,俩人谈恋爱得火热了。霍紫燕听说慕云寻妹的来龙去脉,把她从没在任何人面前说过的事破天荒抖了出来。

阎子光在鹿领口东窗事发后,下调僻远的霍家县当县长,霍紫燕的故乡就在霍家县的霍家村。

阎子光在霍家县生活了好几年,最初为这个贫困县经济建设二手抓,干出一番事业,最后恶习癖露。阎子光的妻子,霍美华是本县人,为她生了个女儿。坐月子前,阎子光在霍家县河畔置了一幢别墅,该楼盘叫美苑山庄是以霍美华命名,正是马全昌离开海江市带着马辉去乡下开发的新楼盘。

霍美华生产期间,阎子光把霍美华安置在别墅内做月子,为她请了二位保育员,一位就是霍紫燕,一位吴艳艳,名为看顾孩子,实为阎子光工作内外的额外补充。

女人在社会其实还是弱者的代名词,因为她们的身体结构注定了这一生。吴艳艳怀孕,被阎子光送到很偏远的山区,然后他又再招了一个保育员叫小双。小双,相当不好对付,是霍紫燕三人中,文化程度最高的,不仅美丽而且相当有智慧。她每次被阎子光逼迫时,都收集他非礼一个民女的证据,包括掉落的头发等等,直到吴艳艳十月怀胎欲产下一个儿子,小双经过多方采证,小艳也是被强迫。

小双把那些阎子光的罪证象侦探收集一起寄给霍美华,阎子光得到小双的拒绝,把罪恶的双手扑向霍紫燕,霍紫燕回想:

 那一天,吱呀一声门响,象往常闷热的夏天,霍紫燕只是锁上门,她没有想到阎子光悄悄地备有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门。霍紫燕穿了一件睡衣,躲在门内的阎子光扑了上去,霍紫燕吓得冒了一身冷汗,箭一般地离身,正迎到霍美华前来,她带着众人踹开被阎子光反锁的门,当即给闷头闷脑的阎子光一个重击:“人民的好官啦,你居然在这里”她从袋里掏出小双的证据,愤怒地掷给对方说,“阎子光,你枉为霍家县流传的一个好官;你枉成一个孩子眼中的好父亲;你也枉为一个我霍美华的好丈夫。我对你失望伤心透顶!”。霍美华扔过小艳产胎的出生证明,“你自己看看吧,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霸占民女小双,欺侮坐台小姐吴艳艳,你又吃着马叔叔的女儿霍紫燕,你还是不是人啊,天要踏了,我告诉你,霍家县要出事了!”

霍美华话一出,过上几天,阎子光受到工检法的大扫荡,被抓了。霍美华离家出走,写了一封信,“人活一辈子,偷抢虏掠,挥霍这般钱财;不如人穷一辈子,还我自由身!”

 霍紫燕遇到的事惊心动魄,慕云听完霍紫燕诉说,心中实在担忧妹妹慕雪的生死。

“小艳不仅是阎子光家中的保育员,她还是阎子光攀升的交易品。”霍紫燕提及小艳的经历令慕云非常震惊。

霍美华没有生儿子,阎子光内心非常不满,他说需要一个接班人,他不仅对权势看得很重,而且对传宗接待也看得过于荒谬。阎子光的一生从日升到日落,陨于民间,官场有句话说: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慕云心事重重告别霍紫燕,去到慕雪孩时的养父张三芳的住所。

张三芳的门口摆放一辆改装的三轮车,横杠被**得日久而显得锃亮,车子油漆脱落所剩无几,后座支起雨蓬,前座也有挡风板。

慕云想像得出风雨中踩着三轮车的张三芳,不禁心中隐隐触动极大。年岁大了,他身体不好时,就改做补鞋,手中的缝纫机就是他另一个养家糊口的工具,慕云两眶潮湿。

张三芳忙着补鞋,他的生意出奇得好,有几位客人坐着等候。他靠一双手劳动,养几个贫困的学生,学生们管叫他张爷爷,张三芳年过八旬,头发全白,无儿无女,也无父无母,靠劳力养一辈子,还养了个大家庭,他乐不可支。

 他的两只双手由于长年累月在忙碌,青筋凸起,手掌却见几多老茧。晚风中,夕阳掺揉着热风把他的白色胡须吹动撩起,这令慕云勾起不少辛酸的往事。

“张爷”慕云呼他一句,她不忍打破张三芳认真做事,张三芳听到声音,抬头,拾起手中别人要补的鞋子,眼睛里充满一丝混沌的笑意,皱纹深深浅浅布满脸庞,随着微笑舒展开来,形同秋风中的雏菊。

慕云想,同样是人,生涯那么大,一个为官则百姓唾弃;一个底层人民,为世人拥戴;同样是帮助别人,为什么有些人通过帮助这个字眼从中牟利甚至伤害别人呢;而有些人完全无私奉献心中那份真挚的热情,继续在低微的战线上无悔地劳作!

慕云拿过一张用破轮胎制坐的椅子坐下来,“张爷,我又打扰你了”

张三芳看到慕云很开心,“娃儿,你来我高兴呢,可我每次见你,就想念我丢失的慕雪呀?”老人说完,老泪纵横,慕云向天际望了望,她的心隐隐作痛。

上空,红霞映染,夕阳再现,慕云被张三芳一笑一泪落,蛰刺两眼睛如遇冬阳被照得眼泪溯溯而下,她的身边被一群张三芳养育的下课了的孩子们包围着。

 张三芳叫开了孩子们,孩子们散开,他们各自勤快起来,洗碗、做菜、扫净房子,为减少张三芳的辛劳,而吱吱喳喳热闹起来,宛同蜜蜂辛苦采蜜。

“张爷,慕雪来这世界走错了吗?”慕云酝酿良久才说出来。

“慕云啊,不怪你爸啊,你爸也无奈,当年超生要被罚款,你妈躲计划生育,罚款拿不出,想着又养不起,怎么办,生下的儿子只能送人!”

“养儿防老?”

“慕云,前半生,我无儿无女,想着挺好,现在儿子女儿一大群,都与我无血缘,我就想让他们的生活更快乐和幸福。当年,农村思想,养儿防老,根深蒂固,剔除不掉的观念。你爸早早把坟给买好,生怕女儿嫁掉,好死耐活有个去处,不就也是图个老死有个安息吗?

政策时时在变,慕云,别冤恨社会。我从小受了多少苦,都是无愧于心,我们贪什么,贪得多,欲就来,不满就越多,我无私做了,回报给我的是无悔!我想想,以后去了,让孩子把骨灰撒到大海!”

虽然张三芳一板一眼说话,但他制作的手熟恁,待张三芳把鞋补完,最后一位客人将鞋提起,给了他三块,张三芳用粗糙的双手接过三块放在衣袋,受慕云的要求,便进屋找原来给他的一封信,他掏出信纸,把信封压到枕头底下,然后把信递给慕云:

“这是当年收到的信件,想念慕雪了,我就把它抽出来”张三芳颤颤巍巍,慕云接过信,见信犹如见妹,一行字映入耳目:

 慕雪平安,身心受创,不必担忧,慕雪远方生活得很好!

“慕云,我心不踏实啊。阎子光我也听说不是好人,慕雪摆脱了他,有好人收她,我总算放心!几年过去,却音讯全无!”

张三芳和慕云相望不语,心挂远方。慕云打量四周,觉得张三芳生活不易。

张三芳的室内陈陋。隔壁孩子们的卧室用帘隔着,拉起却收拾得整洁,说起那些其它孩子,提起劲来:“我是既当爹又当妈,比一个人时劳碌,那开心呀!”那是他唯一自豪的地方,累并付出欣慰的收获。

“张爷,你身体一向好吗?”慕云上下看着张三芳,他为了室内透气,把隔着的帘子收起来,织成结,慕云才能观到孩子们的睡房。

张三芳的身板,瘦弱,背驼弯曲,他收拾好帘子,转过身,慕云情不自禁搀扶着他。

张三芳就着室内一张竹椅叫慕云坐,他倚在床沿,扶着手回答“不,时暖时热的时候我最易得病,四肢关节疼痛得厉害。孩子们要知道后,都全来照顾,做饭的做饭,帮忙踩车,补鞋的都有。他们懂得生活的意义,穿着朴实,也不夸耀”

慕云眼眶发红,她当年在外寄读小学,学校隔壁那家大爷,父母就将她寄在那,那是远方亲戚,一寄就是几年,她一有时间,老人需要人手,她就帮着大爷看顾杂货店的摊子。毕业后她还曾看望过大爷,大爷腿脚不便,拿着低保,几年后便病逝了。

“想什么呢?娃儿”张三芳从枕头下翻起把信封交给她,“没有写信人的地址,只有邮戳”

慕云觉得邮戳可帮忙到她,她想要那个信封,张三芳应允。慕云通过鹿领口的邮局查阅邮戳来自海江市效区一个农场,她便循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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