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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剑拔弩张小说:隋初风云之拔列宏传奇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3/8 10:09:30 宇文俭说道:“看来你看时介于两国此时开战,你唯恐被高家人唾骂,说你是背弃祖宗,才如此忌惮的吧?”高成冕说道:“我实在不堪重任,实在有亏宇文兄的推荐和屡次的保举。”宇文俭说道:‘我来了八次,你八次都是这一个借口,我说高兄啊,能不能也心疼我一下,我今年都来你这四次了啊?“ 高成冕说道:‘不是我不给面子,实在是我不堪其累,昨日邺城和洛阳都来了信函,叫我前去,我都没有答允,如果我去了长安,任职吃俸,那么洛阳和邺城如何看待我呢?’ 宇文俭说道;“如果是高庄主嫌我开出的加码太低,那我只好把我这谯国公,柱国,大将军的职位相让了。‘高成冕 摆摆手,说道:“这可断然使不得,宇文兄积年的功业才至于此,我可是寸功未立,不敢据此显位。”宇文俭看到他迟疑不从,这也是无可奈何。 此时,忽闻得一人笑道:“怪不得高庄主不肯出山,原来想要在长安谋个一官半职了。” 当时,两人看去,却是一个粗壮汉子提着金刀,带着四个护卫,匆匆进了客厅。 这人却是北齐洛州刺史独孤永业,见到他们,顿时施礼,三个人堪堪坐定。 高成冕微微尴尬,这宇文俭是北周谯国公,柱国,大将军,到此山庄请了自己八次,自己都没答应出山,而这独孤永业也曾多次下书函,亲自来请,都是没请动高成冕。 这渑池之地也是,恰好夹在长安和洛阳之间,左右相差不到三日距离,可谓骑马转瞬即至。 高成冕当先说到;“我不能同意你们任何一方的邀请,希望两位各自珍重。” 独孤永业愤然站起,说道:‘高庄主,你可知今日邺城之事,高文磬打击异己,乾断独纲,杀了兰陵王,独霸朝堂,将我们这些人,都会迟早杀光,到时候你也对得起高家的列祖列宗吗?‘ 高成冕肩头一抖,可是随即恢复如初,说道:‘我不堪其用,清高之徒岂可等大雅之堂?‘独孤永业说道:’我告诉你,高庄主,就在不久前,你的同族妹妹高葭莹,高腴宁,在平阳两次挫败宇文家的阴谋,第一次是高思好暗通北周,企图献城,却被高腴宁察觉,进而诛杀,其后高腴宁 在平阳小磨坊,逼出叛贼四人,将高俨撵出了平阳,这两者都是宇文家的阴谋,企图挑拨离间叫我们不合,嘿,国难当头,难道你一个须眉男子,还不如一个弱女子懂的事理吗?“ 高成冕愤然站起,两眼瞪着独孤永业,持续了一会,独孤永业丝毫不惧,昂然而立,死死盯着高成冕的眼睛,最后高成冕软了下来,坐回椅子,说道;“我实在不如她。”独孤永业接着减低了音量,说道:‘高庄主,此时却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一旦错过,则万事皆休。“ 高成冕还未开口,宇文俭说道:‘独孤永业,你来此是请人的,还是挑拨离间的,我这是糊涂了?“ 独孤永业晃晃金刀,说道:“我一时激动,我忘了你这个北周大柱国在此,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宇文俭说道:‘独孤永业,我们彼此各为其主,你也是将领,镇守金镛,我也是北周将领,两国交战,来使频仍,互相策反更是平常之极,你说我宇文家错在哪里?’ 独孤永业一时语塞,高成冕说道:‘此事容我商议,再做定夺。‘宇文俭说道:’我最近事忙,小妹无法安顿,能否就此在庄里歇上几日,稍后我再来接她,如何?‘当时,高成冕就左右为难。 独孤永业大笑道:‘宇文俭,你这美人计用的太老套了吧,还小妹借住,你干脆把你妹直接推到高庄主的塌上好了。‘当时宇文俭大怒,就要拔刀,气氛陡然紧张。 那边宇文倩陡然出手,单手剑划向了独孤永业。独孤永业也不客气,金刀开处,当的一声,挡开了长剑。宇文倩连环三剑,招招凶狠,尽数刺向了独孤永业的要害。 独孤永业三招开处,宇文倩连连退却,单手剑几乎拿捏不住,不断颤抖,显然内力不支。 宇文俭陡然过来,长刀出来,当的一声,挡开了金刀,喝道;“独孤永业,你如果想打,也要问问高庄主。‘高成冕脸色铁青,看看他们俩,再看看怒气冲冲的宇文倩,登时犯难。 宇文俭说道:‘独孤永业,我们到外面谈吧,走。’独孤永业也不怕,两人到了当院核心。 拔列宏和独孤娴陡然看到此景,一时惊呆,缓缓出了屋子,直到院子里。 两个人四目相对,陡然间冲上前去,双刀并举,激烈对攻。 独孤永业和这宇文俭可是势均力敌,难分胜负。独孤永业金刀刚猛厚重,力大刀沉,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而这宇文俭的刀法,偏于灵动飘逸,变化万端,故而两人一阴一阳,一刚一柔,难分难解。 斗到了分际,双刀撞到一处,各自推动内力,想把对手的腕子压住,就可以反守为攻。 那时两个人扎着马步,双刀较力之下,发出了咯吱吱的细响,十分惊人。 当时独孤永业说宇文俭使美人计,其实倒也是属实的,就触动了宇文俭的尊严,故而冲冲大怒。 而独孤永业明知道他是来拉拢高成冕的,此时更是不希望高成冕一个大才,就此倒向了北周,那可就是北齐的灾难了。其实独孤永业说出美人计只是个导火索,真正的起因,还是双方都奋力抢夺高成冕其人,都不可得,而且互不相让。 此时独孤娴也是心中惊惧,这一边是独孤家的人,一边是宇文家的人,真是难以取舍。 独孤娴的姑姑嫁给了杨坚,而这独孤家族的独孤永业,也是正宗独孤家的人,双方火并,如何自处? 那时,拔列宏看到独孤娴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心意,当时飞身到了两人的中间,喝道:‘两位,请收手。“说完,单掌上撩,一招举火燎天,当的一声,击中了两刀刀身。 两人正在较力,忽觉得虎口大震,接着刀刃划开,两人各自划出了七八步,堪堪站稳。 独孤娴接着跳到了近前,喊道;“都住手,听我一言。‘那时双方都认识独孤娴,一时停手。 独孤娴说道;“两位,这位是拔列宏,今天之事,是在高庄主家里,希望可以得到高庄主的谅解。‘ 高成冕看到他们来了,心中稍安,过来打圆场说道;’两位且莫动怒,稍歇。‘ 宇文俭知道这拔列宏和北齐高腴宁关系很近,对于他的参与自然反感大于感激。 而独孤永业得知他和高腴宁关系不错,自然是北齐的强援,也就感激大于反感。 当时独孤永业收刀,拱手说道:‘原来是拔列公子,幸会。‘拔列宏还礼。 独孤娴说道;‘宇文将军,今日之事,暂且搁置,择日再议,今天大家情绪不稳,不适宜谈起此事。‘ 宇文俭带着妹妹,当时拜辞高成冕,冲冲地出了山庄。 独孤永业和高成冕几个人到此安坐,客厅里顿时气氛平缓好多,因为没了宇文俭的参与,自然少了不少的事端。高成冕说道:“两位算是我的恩人,多谢了。‘独孤娴说道:‘别客气,都是自己人。’ 高成冕说道:‘你们从平阳来?’拔列宏点头,独孤娴说道;“高腴宁都盼着你过去协助守城,实在是望眼欲穿啊。‘高成冕没吭声,大伙也不好逼他表态。 独孤永业说道:‘今天言尽于此,我可能言语冒犯了高庄主,望乞恕罪。‘高成冕摆摆手,说道:’不不,你说的对,我却是不及高腴宁有担当,我就是个窝囊之人,终日里自命清高,独居在此,将家国事业都置之不理,我算什么饱学之士,算什么高家子孙?‘ 独孤娴说道:“高庄主大可不必自怨自艾,我们也不过是路过此地,并无请你出去之意。‘ 高成冕长叹一声,独孤娴说道:“其实,你去不去,都发乎于心,你这无敏山庄,我也微懂其意。敏即是智,昔日儒道称仁义礼智信为无德,缺一不可,然而智者,独立于四者之外,本不该成为无德之一,老子曰,大智生大伪,故而无敏即要无智,无智则减少机巧,返璞归真,这就是无敏山庄的含义吧?“ 高成冕淡淡的叹气,说道:‘我只自以为我是清高智者,其实我不过是个坐井观天,鼠目寸光的酸臭迂腐之徒,实在是汗颜。“独孤娴说道;”不必如此哀伤,当此国家丧乱之时,想保身自救无可厚非,想独善其身也无可非议,但是事急则从权,望高庄主三思。’独孤永业暗自佩服,这番话自己是万万说不出的。 高成冕说道;“好吧,如果晋阳还可以用到我,我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独孤永业当真是喜出望外,诸人在此实在高兴的欢饮,直至中夜。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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