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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 苦命鸳鸯小说:隋初风云之拔列宏传奇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3/9 11:57:56 当夜,他们直入宇文述的府邸,这里十分灯火辉煌,院落很多,足足沿出了一条街远近。 他们蹲到屋脊上,看到一处厅里,高昌使者乞明罗仁,和宇文述在此洽谈。 乞明罗仁汉语不行,叫来随身传译,宇文述听完,说道;“贵使者带来了十匹名驹,五名美女,珠宝两箱,可是这却少了夜明珠一颗,是吗?”传译点头道:‘正是。‘接着继续传译道:“当时我们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可是我们也不知何时,就丢了夜明珠。我们肯定是在长安城丢的,因为在城门口时还查过包裹,东西还在,可是到了这里之前,不知何时夜明珠丢了。” 宇文述说道;“好吧,既然尊使都说了,我也信了,我去找人查办此事。‘ 当时乞明罗仁带着传译去了,交割了礼物,宇文述叫来了司马消难和侯莫陈崇,宇文招,齐来议事。 侯莫陈崇说道:“这是有人盯上了高昌使团,在混乱中偷走了夜明珠。看来江湖之人所为。‘宇文招说道;”这件事看来仅仅是图财,不过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宇文述说道;“虽然高文磬已死,高纬不足为虑,可是那剩下的严达武四个人,都流亡在外,多半会到长安滋事,不可不察。” 侯莫陈崇说道:‘素闻四个人,好酒好色,贪财恋名,不足为虑。“ 宇文招说道;“这看来是披离绻的作案动机比较充分。‘宇文述说道:”此事不可以妄加推断,这是常人的思维叫做先入为主。比如你先看到一个人拿着一锭银子,而你恰好丢了一锭银子,你就会以为他是个贼,那个银子是你的。其实并不尽然,因此误判错判,贻误战机之事比比皆是,不可不察。‘ 侯莫陈崇说道:“大人所言实乃金玉之言,可能有人模仿作案,然后将视线迁移出去,再借故逃脱,这也是金蝉脱壳之计。‘宇文招说道:‘此时敢和我们叫板的人和国家,还有谁,高家还是高昌,吐谷浑?”宇文述狠狠地瞪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先入为主,你如何认定盗贼不是长安内部人士?“ 宇文招哑口无言,不敢出声。侯莫陈崇说道:‘大人还是怀疑内部有人劫掠了此物,然后转移视线,急于将此物出手倒卖。“宇文述说道:”并非没有可能,长安人多眼杂,可是知道高昌使者前来朝拜的人,却并不多,这些人里都要过一遍筛子,再做计较。“侯莫陈崇点头。 那时,几个人分别散去,宇文述当时独自坐下,对着窗口,呆呆出神。 拔列宏此时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屋脊上掠过,直朝西而去。他们都追了过去。 那却是昔日洛州刺史独孤永业,此时急急向西,抵达一处宅邸,潜入其中。 那却是宇文倩的住处,她自从哥哥死后,便十分伤心,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也与时俱下,以往自己是大柱国的妹妹,还可以呼风唤雨,可是哥哥一死,立刻人走茶凉,事态冷暖唯己自知。 宇文倩想起了那时的高成冕,对自己十分不重视,当时宇文俭几乎都把她推到了高成冕的面前,高成冕还是没答应,可见对己并无心意,此时思之,尚觉伤怀。 此时她独对青灯,看着烛火摇曳,却毫无倦意,坐在了桌边,呆呆出神。 忽然,窗边人影一闪,独孤永业竟然站到了她的面前,她惊呼出声,想喊一句,终于住口。 独孤永业说道:‘大小姐,我特来拜会。“宇文倩说道;’你深夜来此,孤男寡女甚不合适。”独孤永业说道:‘不,我对你上次的行为不但不反感,反而我觉得你比高成冕更加豪气干云,是个女中豪杰。“宇文倩淡淡说道;”我不过是去玩的,不是去高庄主那里提亲的。“独孤永业说道:”不管别人如何想,我反正是佩服你宇文倩的,十分佩服,发自内心的。’宇文倩看到他不是作伪,说道;“你那里都丢了洛阳,金镛等城,你怎地突然来了我这里呢?‘独孤永业叹道:’我是个落魄之人,其实说实话,我当时看到兵败如山倒,我也守不住,只好带对向**围,可是后来朝廷追责,说我临阵脱逃,要治我的罪,我是畏罪潜逃于此,十分不堪。” 宇文倩说道:‘洛水灌城,任是谁都守不住,怎么能怪你呢?真是昏聩的朝廷,焉能不败?“独孤永业说道:’想我独孤永业吗当年跟随兰陵王,东征西讨,打过信阳保卫战,打过淮南反击战,打过北面对库莫奚之战,还顶住过被突厥在云中的进攻,不敢说战功赫赫,也算是颇有小成,哎,时至今日,兰陵王已死,朝局登时动荡不堪,后主无道,任用奸佞,致使正道不兴,朝野倾頽,百姓罹难,怨声载道,哎,时不与我,我只好溜走,来此看看你,我是厚着脸皮来的,希望你可以帮我一把。‘ 宇文倩 惊讶的瞪大眼睛,说道:“要我帮你?哦,我也是有点力不从心,不过我可以看看杨坚那里是不是缺人,他正在扩编人马,希望你可以去试试,我给你写封保荐书,你去交给杨坚属下就好了。” 独孤永业几乎垂泪,说道:‘我早就说你是豪气干云的女子,果真没错,再造之恩,永世不忘。“ 宇文倩说道;‘别这样,我受不起,我哥哥新亡,我也是人微言轻,不然我可以保荐你做更大的官职。“ 独孤永业拿过了那封宇文倩堪堪写完的保荐信,深深一恭,宇文倩还礼,说道:‘你还没吃饭吧,我这里有,你可以留下吗?“独孤永业没想到还有这种美事,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宇文倩叫来了饭菜,独孤永业好几日没好好吃饭了,登时狼吞虎咽的。 宇文倩看着他吃的很香,当时也稍稍有地胃口,一时拿来了酒壶,两个人对饮几杯。 宇文倩此时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敞亮了,看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还可以举荐人成就好事,心头立时多了生机,一扫哥哥去世后的那种愤懑和无助,不知不觉间喝了三壶,俏脸发红,支吾道:‘独孤永业,你今天来找我是给我面子,我真的很高兴,知道吗你,自从哥哥死后,原来哥哥的旧部只有达奚振还找过我,问长问短的,其他的都是白眼狼,都躲起来了,多什么东西,白眼狼。想当初我哥哥做大柱国的时候,都是门庭若市,车水马龙的,你看着这里,现在是灯孤人散,花落影单,我都快郁闷死了,陪我好好喝酒。呜。好酒啊,其实我以前也看你不顺眼,嚣张跋扈,对人总是指手画脚的,是不是做了将军训人训惯了都是这样,我看到哥哥也是那样疾言厉色,吓得他们都不敢吭声,可好笑了,嘻嘻。上次你对我凶,我也记得清楚,你当时那么大声作甚,吓唬我,我不怕你,不怕你,有种在和我打三百回合,三百回合。“ 当时宇文倩太高兴了,喝过量了,摇摇晃晃的,独孤永业听到她的陈述,也知道一个女子的苦楚,登时说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他搀着她回到闺房,倒在了塌上,她陡然抱着他的脖子,说道:“你觉得我好看么?”独孤永业一时尴尬,说道:’好看,好看,说真的,以前我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好看,就是我的女人,不不,就是我心目中理想女人那样,豪气干云,天不怕地不怕的,够劲。“ 宇文倩笑道:“呵呵,你惦记我多久了,多久了,你说。‘独孤永业说道:’也有三四年了吧?”宇文倩嗔道:‘你胡扯,你最早见我也就不到三年,以为我喝多了,没有,我清醒,我高兴啊,哈哈。” 独孤永业看到她醉酒时都对自己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看来自己有戏,说道:‘那我走了,太晚了。“宇文倩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说道:‘你要我吧,我甘愿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叫那个高成冕魇气死,好不好嘛?”当时两人都喝了酒,眼花耳热,自然会激发了不少的冲动,登时独孤永业不顾一切的扑倒了宇文倩,宇文倩低低呼道:“吹了灯火,好好疼我的,啊——’ 就此烛火尽灭,两个失意落魄之人,就此悄然走一起,看的拔列宏独孤娴都是暗自叫绝。 次日清晨,宇文倩先自醒来,看看这身边的家伙,还在呼呼大睡,看来近日都累坏了吧,于是撩起了发梢,挑进了他的鼻孔,他一时发痒,抬头一个喷嚏,吓了宇文倩一笑,格格笑道:“你终于肯醒了。” 独孤永业看着半裸的宇文倩,更加万分怜爱,搂着她哈哈直笑,宇文倩指了指他的大脑壳,说道:‘你说你是不是乘我酒醉,占我便宜?“独孤永业笑道:’好像昨夜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哈哈。” 宇文倩两个人笑着搂在一起,宇文倩说道:‘从此我跟定你了,你到哪我就到哪,好不好。嗯,杨坚看在我哥哥旧日的情分上,多半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吧。’独孤永业吻了吻宇文倩的额头,说道:‘得妻如此,夫复何言啊?”宇文倩说道:’自从哥哥走了,我想我还会孤独一生,可是你来了,我就不同了,好吧,我们可以一起去闯荡这长安世界,过上美满的日子,好不好?“独孤永业笑着点头。 两人直缠绵到日上三竿,他才去洗漱吃饭,直奔杨坚的府邸。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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