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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兄弟们小说:在铁蹄下战斗 作者:枫叶知秋 更新时间:2019/6/9 12:31:59 看喻透通他们被兄弟们带下去了,骆重光放下报纸说:“大王,你要是对运往西安的这批药品动手。我老四是个粗人,也是个直人。我实话对你说了,我会带人不让你动手。 就算没有兄弟听我的。我也尽我的力量阻止你,就要我不死,我与这批药品一起去西安。 我就参加八路军不回来了,这是我的态度。”骆重光说完,把枪拔了出来放到桌子上:“这个是山上的,我不带走。”然后就坐在那儿不动了。 “老四,三哥与你一起。”栾家和也把枪放到桌子上,“我的家是怎么没的?大家也知道。这辈子我都不会让国民党招安了,老四的态度也是我的。孩子们还小,芳香和孩子们留在这里,我相信大王不会对他们不好。” “大家知道我是从东北来的。”狄俊儒说,“我也告诉过大家我当过兵。大家也猜测我是不是东北军。我这会儿就如实的对大家说,我是东北军**的部下。 我那时就是个小连长,服从命令分散撤退。九.一八我们的国家失去了东北三省,我也失去了我的家。 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爹娘他们有没有撤出来。我与部队是在包头集结的。后来就接到命令南调剿共。 他娘的,我心里很是窝气。好好的东北三省拱手让给了日本人。却在这里用重兵残杀共*党在江西那一点点的根据地。 部队到了南昌后,编入了国民党的**军,让我们打头阵。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作为军人我不怕死。 可是,我想着东北那么好的山河,我们十万兵马不放一枪就把它送给日本人,个个都是软蛋。在这里确称起了威武雄师,我他娘的就不干了。 劝说几个亲信兄弟准备一起跑,就当逃兵吧。谁知道有人告密,我们就被抓了起来,为了不连累兄弟们,我说是我鼓动他们的,我把事情给扛了下来。 你们也知道逃兵就是枪毙。在关压我的那天晚上,有人放了我,说我是个好人。我也没看清他是谁,他就命令我跳窗快跑。 我也不管了,对他说了谢谢,翻窗就就跑。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后面喊,说我逃跑了,就听到枪声,远远的也看到追来的火把。就这样我逃了出来。 为了远离那些枪林弹雨的地方,我到了这称为天府之国的四川,我也不生活在大城市。就来到了乡下。 谁知道遇上了大王和大哥被川军围剿。可能是天意吧,大王受伤了,我带着大王和大哥连夜到了牛尾巴镇治伤。就这样得到大王的赏识我就入了伙,当了军师。 这几年来,这方圆百里可以说都是我们的地盘,也有人说我们像是红色根据地,不管怎么样。我们用我们的能力,让一这带的老百姓安居乐业。不屈。” 狄俊儒拱手对牛不屈说:“我一直都尊你做大王。如果,你要对这批药品动手的话,我也像老三老四一样,不与你一起。我们护送这批药品到西安后,就去参加八路军。这也是我的态度。我也相信,孩子和他们的娘在这里你不会对他们不好。” “我们都是穷苦出生。”唐峰说,“不屈不会这样做的。外面说我们手下有五百弟兄。你们也知道,其实能拿枪的也就一二百的汉子,平时还要种庄稼。大多都是妇孺和老人与孩子。 我们为了这牛头寨的一方平安,无意间有了这支队伍,这牛头山有了我们以来,军师是知道的,我们没有伤着一个老百姓。这方圆百里的村村寨寨也没了土匪的祸害,官兵也不去骚扰。 老百姓们是安逸的过日子。有出远门见过世面的人,说我们像江西那边的共*党。我没见过共*党,当然我们也不是。但是我们都听说过,是老百姓的党。 那时我与不屈一起跟着师父学功夫时,师父就告诫说,不要恃强凌弱成为地方一祸害。叫我们好好做人不能为富一方,也好好的保卫家人过自己的日子。 师父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出师后先是给人家做保镖,护人也保物。有一回,我们还是让主家给陷害了,说他保的布匹被我们在路上换了。 东家说是一半丝绸一半棉布。现在全是棉布。单据也在,可是东家他就是不认,他就说是有一半是丝绸。我们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 不屈一气之下把那些布匹放火给烧了。乘他们救火时,不屈拉上我就跑了。后来在江湖上也混了两三年,居无定所的。 后来我们想安身下来,就到这牛头山来。得这里的乡亲不弃,我们也就在这里安了家。 带着乡亲们把这一带的一个大土匪给灭了,也得到了大家的赞许。乡亲们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和不屈觉得这样不行,就进山收点山货,农闲时也算能养活自己吧。 谁知道灭的那股土匪时,放了一些小土匪,他看到我们进山,就报告了驻守的川兵说我们是土匪,收山货回来的晚上。 我们住在高坪就让川兵给打了。不屈受了伤,狄军师也就带我们出了山。这样自然而然的成了山大王。 一开始干了几票地主老财,就有兄弟上山来入伙了。不屈说我是师兄让我当大王。我就让他当,我还是师兄。现在我依然还是师兄。 拉起队伍时,开始也与国军干仗。这几年日本鬼子把我们中国祸害的不成样子。国军也打鬼子去了。我们现在是有些穷。不屈如果为了桌子上的这些东西,要对明天或是后天路过这里的药品动手,我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到时我看着他,你们就护着这批药品去西安。” “哎哟。兄弟们,你们都在这里掏心窝子了。”牛不屈说,“你们都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些年的兄弟我看是白做了。” “大王你想怎么做?我听你的。”骆重光笑着问,把枪收了回去插在了腰上。 “我呀。”牛不屈刚一开口,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他看着大家的样子。故意卖关子说:“我不说了。”就端起水来喝。 “都什么时候了,别磨叽。快说。”现在也只有唐峰可以这样命令牛不屈。 牛不屈咽下水,抹了一下嘴放下碗笑说:“师兄还是师兄,我敬你。”他对唐峰拱手行礼。 “快说。”唐峰说,“你要急死我们是不?” “我是这样想的。”牛不屈说:“这桌子上的东西确实好。那几个人我们也不想得罪。明天或是后天山下路过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动。兄弟们,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说吧,大王。”栾家和说,“就要不招安,不听他军统的,我们就听你的。”栾家和把枪也收了起来。 “是这样。”牛不屈说,“这桌上的东西我们留下。明天或后天山下路过的药品我们也不动,至于送来这桌子上东西的人吗?先关他们两天,好吃好喝的侍候着,等药品到了西安开了这个。”牛不屈拍着桌子上的报纸说,“新闻发布会,我们就放人回重庆。” “这个好。”骆重光说:“这个我们都不得罪了,也没沫了良心。” “我看我们还是暗中送一程吧。”昌月升说,“这一去就是陕西的地界了。还有两股土匪,我们就好人做到底,去给那两座山上的兄弟们打个招呼。” “这样好。”唐峰说,“要是这批药品没有送到西安,我们这些也就白做了。” “是的。”牛不屈说,“那明天就老四和**带些东西先去给那两座山上的兄弟们打个招呼。都是中国人好说的。他们也会给我牛头山一个情面的。” “二哥。”骆重光问,“我来的晚了些。听说你是大王和大哥雪天在路上捡回来的,还一身的血。你伤好后你也没有离开,对谁也没说你前头的事。 这些年来我都没看到你笑过。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你对兄弟我们也不见外,也是一条心的,就是有时感觉你心事挺重的。今儿个就说说吧。兄弟之间也亮堂亮堂。” “ 我谢谢大哥和大王的救命之恩,也谢谢兄弟们对我的信任。”昌月升站了起来对唐峰和牛不屈鞠躬。牛不屈让他坐下来说。 昌月升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说:“我,我是**。” 昌月升看大家对他是共*党并不惊讶。他问:“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点都不惊讶?” “不知道,也没什么惊讶的。”唐峰说,“红军从瑞金出发到延安,国民党一路的围追堵。一路上红军留下好些伤员到老百姓家里养伤。 你说你是共*党。那么你就有可能是那时他们留下养伤的伤员。救下你时,我就些怀疑。在那样冰天雪地荒山野岭的地方。我和不屈遇上了你一个全身是血而且是枪伤的人躺在雪地上。 那天我和不屈是上山打猎,一开始听到枪声,还以为民团是来抓我们的,后来听到枪声不是往我们这儿来的。而且越走越远。 等枪声停了后,我们就过去看看。你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才捡回了一条命。回来后,县里就有消息传上山来,说是民团与国军一起围剿了一支**的游击队。游击队是全军覆没,他们还开了庆功宴。 我和不屈就怀疑你是**。但是,我们不问你,你养好伤后要是想走,我们也不拦你,但是你却留了下来。”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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