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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褚云海大意重陷危机之中小说:鸢 作者:桓林发 更新时间:2019/4/26 10:24:01 (4)褚云海大意重陷危机之中 两个便衣弯腰低头在餐桌下面查看,总是希望自己要找的对象能够在餐桌下面出现,然而,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餐桌下,空洞洞的,除了几双脚,什么都没有。 便衣甲直起身体,不解地看着褚云海。褚云海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便衣,知道把两个便衣看的无所事事,怏怏离开。 褚云海说:“我们继续吃。没事啦。” 一家三口高兴地吃着汤圆。 褚云海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没想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褚云海的手帕带出了黑纱,黑纱落在地上,他并没有发现。褚云海用手绢擦了擦嘴问:“囡囡,怎么样,好吃吗?” 褚云海回答:“好吃。” 刚要离开汤圆店的两个便衣,其中一个偶尔一回头,发现褚云海的身边的一块黑纱,立刻停住,拉住同伙,“你看。黑纱?” 另提个同伙看到褚云海身边的黑纱,顿时呆住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如获至宝,朝褚云海奔过去。 褚云海看着回头的两个便衣,不解的问:“两位还有事吗?” 一个便衣指着地上的黑纱问:“这个是你的?” 褚云海低头一看,吊在地上的黑纱,他立刻明白了。他愣头楞脑的说:“是啊。”外要捡起来,抖了抖,“谢谢啊。” 一个便衣问:“请问这位先生是行火车站来的?” 褚云海毫不掩饰地:“是啊,从火车站来的。” 两个便衣互相看看,认为有苗头了,赶紧追问:“你从火车站过来,没有行李吗?” “这位先生,从火车站过来非得带行李吗?” 一个便衣瞪起眼睛盯着褚云海问:“哪有出门坐车不带行李的?” 褚云海慢慢地说:“先生,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是说我刚从火车站过来,没说我出门坐车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是从火车站那边过来的,但是,不是从火车上下来啊。” “”是从火车站过来的,但是不是从火车上下来的?”一个便衣重复着褚云海的话,“你给我绕口令啊?” 褚云海陪着笑脸说:“哪里的事,我说的是实话,我们一家三口是从火车站那边过来的,但是,我们不是你们说的,从火车上下来的。” 便衣乙站在一旁,双手交差胸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回想着刚才广场上的一幕: 铃木青山交代说:“你们记好了,一家三口,是一个女孩,手里提着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行李箱。” 便衣问:“铃木君,把人抓回来?” 铃木青山生气的骂道:“混蛋,我说要抓人了吗?找到他们,把箱子夺回来就可以了。” 便衣:“是。” 铃木青山重复着:“记住了,和这个箱子一模一样的。” 便衣:“是。” 便衣乙回过神来,偶倒褚云海的身边问:“那你告诉我,刚才的黑色是怎么回事?” 褚云海不慌不忙的掏出黑色问道:“你说的是这个?” “是的,怎么解释?” 褚云海慢慢的说:“我母亲去世了,我这个做儿子的戴孝,这不是非常正常的是吗?,你不会告诉我说,如果你母亲死了,你连孝都不带吧?” “你——”一个便衣举手要动手,被另一个便衣拉住,他问:“那你为什么有摘了?” 褚云海看着他们说:“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带着老婆孩子出来吃汤圆。为了不影响大家的食欲,我在进门的时候就摘掉了黑色。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两个便衣互相看看,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一个便衣对褚云海说:“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两人又在大堂里转了一圈,出了店门。 许岑岑说:“褚益清,快吃,吃完了我们回家。” 两个便衣出了店门,慢慢的走着。 一个便衣思忖着说:“三个人,一家三口,一个女孩,和铃木君说的是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呢?” 便衣:“在中国,这样的家庭很多,再说了,铃木君也没说长相啊。长衫,灰色的长衫,黑色的礼貌,”他停顿了一下“指指路人,你看,那边,一睁眼,有多少个灰色的长衫,黑色的礼帽。” 远处看到行人中,有好几个穿灰色长衫,带黑色礼帽的人。 便衣说:“这样的穿戴打扮,太普遍了。” “可是,不会这么巧,也是一家三口啊。” 一个问:“能区别那个人和这些人不同的就是那时行李箱。,你看到他们的行李箱了吗?” “没有。我们在汤圆店找遍了,没有发现行李箱啊。” “这就对了,你没有看到行李箱就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走吧,回去。” 一个便衣发蒙地说:“回去这么交代啊?” “你不这不是瞎操心吗,铃木君不是只要箱子吗,我们没看到箱子啊。” “也对。” 两个便衣,边说边走,融入了行人的队伍中。 马路两旁是一片倒塌的房屋,一幅被战争轰炸的废墟图画。 一辆黑色的轿车一路向东。 在小车的后排座上,李沙洲微闭着眼睛,斜躺着,身边是那只咖啡色的皮革行李箱。坐在副驾座上的铃木青山,眼睛抬起,通过后视镜看着李沙洲。 铃木青山的车在虹口重光堂的门口停下。 铃木青山下车,拉开后车门,李沙洲下车,又探进身体,将行李箱拖了出来。 “李先生,请跟我来。” 李沙洲提着行李箱跟着铃木青山,在门口,卫兵检查了铃木青山的证件之后,放行。 重光堂是日本大特务头子土肥元贤二的私宅。1932年1月28日, 上海“一?二八”事变之后。面对日本**强大的军事实力,生性怯懦的汪精卫完全被恐日情绪所压倒,却无视中国地大物博的优势和热情高涨的民心。随着中国频频不利的战事和日军侵华步伐的加快,他认为抗战前途极为渺茫,甚至连“抵抗”这两个字眼都绝少提及。汪精卫坚持利用非暴力的外交和平手段,不惜通过**和政治交易来实现和平的目的。派高崇武和梅思平与日方的今井武夫和伊藤芳在 “重光堂”的房子中举行预备会议, 这次会议就称作“重光堂会谈”。 梅思平、高宗武同今井武夫等进行了八天会谈,经过讨价还价,达成的协议被称之为“重光堂密约”。 现在是梅机关的办公之地。 在长谷昊天的办公室。长谷昊天正在看着文件。 “笃、笃、笃……) 长谷昊天。“请进。” 门开了,铃木青山进来,后面跟着提着箱子的李沙洲。 “少佐,李先生来了。” 长谷昊天站起来,离开座位向李沙洲伸出手:“李桑,快,请坐。一路辛苦了。” 李沙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铃木青山在长谷昊天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长谷昊天呆萌的看着李沙洲:“怎么会这样?” 李沙洲站起来说:“少佐,听我解释。” 长谷昊天走到沙发跟前,指指沙发示意李沙洲坐下,自己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李沙洲坐下,说:“少佐,我在车站出站口看到有特务们严格盘查,生怕出问题,于是,我就偷偷和一个旅客调换了箱子。”李沙洲耷拉着脑袋,“我没想到门口检查的人是您的人,早知道这样,我根本不需要换箱子了,可以大摇大摆的出来。 铃木青山将茶水送到李沙洲的跟前。 长谷昊天问:“你以为检查的人是谁啊?” “我以为是军统的人。” “军统的人?”长谷昊天微微一笑,说:“我现在还在到处找他们,还找不到呢,他们能有这个胆量。” 李沙洲神秘的说:“长谷君,军统,那可是无孔不入的啊,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们军统不敢做的。我原本想如果他能蒙混出站,我可以换回我的箱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长谷昊天问。 “没想到有人开枪,出站口乱成一锅粥,等我出来,那个人已经无踪无影了。” “开枪的应该是军统,原本他们要杀的是你,没想到,我的人做了你的替罪羊。”长谷昊天叹了一口气,“现在好了,行李箱丢了,文件到了别人的手里,你就不怕我们之间的机密泄露?军统找上门来?” 李沙洲站起来鞠躬:“卑职无能。” 汤圆店的生意真的很好,客人络绎不绝,一茬接着一茬。 褚云海看着女儿吃着汤圆,脸上荡满了幸福的笑容。 褚益清放下调羹满意的说:“爸爸,我吃完了。” 许岑岑拿过手绢帮着女儿擦擦嘴。 褚云海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褚益清津津有味的说:“味道好极了,很甜。” “好,那我们回家吧。” 褚益清站起来,说:“走吧。” 褚云海站起来本能的看了看周围,牵着女儿的手走出了汤圆店。 生活就是这样安逸。 弄堂里很安静,前后楼的空间,被一根根绳索拉着,或者是竹竿搭着,绳索上,竹竿上,晾晒着衣服被褥,花花绿绿,就像万国国旗在飘扬。那些朝南的窗台上摆放着各种花盘,花盆的花开的茂盛漂亮。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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