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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重逢之下

小说:学霸常风游大唐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5/24 9:45:55

他们在此逗留了三天,都没看到任何蜀州风宗弟子在此盘桓,一时起疑。

难道蜀州伤了乾英霸,靳铎敏,和师偃风,这大高手元星轸都是无动于衷?

既然蜀州高手都尽出三峡,和潜月宫打到了如此境地,难道还能收手不成?绝不可能。

常风当时想到了毕月暄还在吴江,说道:‘肖柯成,你且在此休整,我去吴江看看,如果有动静,或是其他变故,我会向这里传讯的。“

那时,高月晼给了他一只潜月宫的响箭,宛如炮仗大小,就是给各路弟子传讯的号炮。

一时,他接了过来,高月晼说道:‘如此有劳公子了,一旦有变化,就可以在吴江放出响箭。我们在那里附近安置了一些眼线,所以可以暂时联络,你万事小心。“

常风拜辞诸人,揣好了响箭,出了天目山,直奔北去,越过了湖州,直奔太湖东岸的吴江。

吴江故居前,早已闻得打斗声激烈,他一时飞身进去,看到了这一众人马,正自围攻毕月暄。

围攻毕月暄的是这受伤初愈的乾英霸和靳铎敏。

毕月暄此时四处游斗,和两人激战,饶是他们受伤初愈,会斗他们也是微微吃力。

常风一时陡然飞起,一掌千莲万花掌,猛地扑向了这两人身前,两人陡然撤后,三四步开外。乾英霸和靳铎敏看到他来了,登时喝令四处停手,这里双方人马分开,各自对峙。

毕月暄看到常风来了,心头一阵的莫名感激,甜滋滋的。

这里初斗不久,没有人死伤,还算划得来。

这时,乾英霸和靳铎敏也是没了何云歆传信,故而也是费尽心思才找到了这里,围攻毕月暄。

常风一到,两人因为重伤初愈,此时也是微显力不从心,顿时气馁。

忽然,一个人落到了当场,顿时叫两人提气不少,这个人却是长身玉立,卓然风采,却是元星轸。

这时,常风看到此人一到,登时气场强悍,暗道不好,不知不觉的和毕月暄两人缓缓靠近三步。

这时元星轸冷笑道:‘你们两个小辈,真是不知死活,还要妄图在此侥幸活命,痴人说梦,看招。“

这元星轸毫无留情,一上手即是杀招“银河星芒”,“轩辕之光”,夹杂“无极星云”,招数玄奇叫人眼花缭乱,常风两人几乎看不清路数,同时窜出了三步开外,一时联手对敌。

这时元星轸的招数使开去,宛如四周都陷入了银河之中,星斗漫天,月彩韶华,云气峥嵘,十分扑朔迷离。两人才知道什么是元星轸,这招数宛如天外飞来,地下冒上来四处无可闪避。

两人仗着还算轻功过得去,堪堪接了三十多招,却都先后被击中了肩头,飞跌出去,跌倒呕血。

四处弟子就要涌上来,围攻元星轸,常风暴喝道:‘都别动——“

四处女弟子被他气势所摄,都没动,此时元星轸看了看他们,暗自冷笑。

毕月暄却是拉住他的手,低低说道:‘你怕不怕?”常风说道:‘有你在,我不怕。“

毕月暄当时和他内力相连,陡然站起,对他低低说道:‘你按住我背心,我要出手了。“

常风也不懂,登时按住了她背心,内力自然而然的渗透过去。

此时那元星轸一招轩辕之光,陡然袭来,扑向了毕月暄。

毕月暄陡然眼睛里冒出了一股蓝火,宛如星斗坠落飞向陆地前的那种垂死之火。

同时毕月暄娇叱之下,陡然使出了潜月宫的无上绝学“月引潮汐”。

月引潮汐,属于潜月宫的无上心法,由此可撼动天地灵气,协助发功者,对敌与无形之间。

这时恰恰这轩辕之光,顶到了这月引潮汐之气,轰然相撞,宛如一道白光碰到了蓝光,四下光华夺目,诸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四下连常风躲在这毕月暄身后,都觉得双眼刺痛,一时无法,只好闭眼。

元星轸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居然练成了这可怕的月引潮汐,关键是常风在后内力推动,简直叫这毕月暄如虎添翼。当时自己微觉内力散乱,月引潮汐陡然猛攻过来。

当时元星轸轰然退后,已经收了暗伤,一时浊气无法吐出。

常风见到此情形,当时松开了这毕月暄,一个侧步,猛扑向气息闭塞的元星轸。

那时这边乾英霸和靳铎敏同时补上,阻击常风袭扰元星轸。

常风陡然一掌千莲万花掌,推向面前的两人。

这时乾英霸和靳铎敏稍稍不堪,一时向后,常风内力加催,直推过去。

轰然间,两人跌后,,撞到了元星轸身上,元星轸当时受到通元功的气劲洗礼,登时呕血,向后滑倒,一时手肘拄地,站起身来。乾英霸和靳铎敏也深受此时通元功气劲的袭击,大为不堪。

元星轸真是气的不行,竟然因为月引潮汐,一错再错,自己三人都难敌常风一个人,真是奇耻大辱。

他一时抬手,就要下令群殴,可是陡然一人落到当场,却是虞宗褀。

这时,元星轸陡然停手,喊了声撤,四下弟子护着他们,匆匆撤出了故居。

这时常风看去,却看到毕月暄缓缓软倒在地,十分不堪。一时过来扶起了她,喊道:‘你怎么了?“这时虞宗褀匆匆过来,摸了摸她的脉搏,说道;’哎,幸好你在后补了她内力,叫其发出了月引潮汐,不然以她本身内力,此时发出月引潮汐,即是内力虚脱,性命难保啊。“

诸位潜月宫女弟子都是神色焦急,看着昏迷的师姐,这时虞宗褀以内力缓缓输到她体内。

毕月暄才缓缓醒转,看了看四周,说道:‘他们走了?“常风说道:’嗯,他们走了。”

毕月暄叹口气,说道;‘虞前辈,多谢你来援。“

虞宗褀叹道:‘姑娘,你真是倔强,为何不去天目山,和诸位师姐妹会合?‘

毕月暄说道:‘我在此也算隐蔽,也可以吸引住蜀州高手的一部分注意力,可以减轻天目山的压力,我是好心,可是还是险些连累了诸位师妹啊,对不住大家。“

四处女弟子都闻得师姐高义,都是万分敬佩的。

虞宗褀扶起了她,说道:‘丫头,只有同心协力,才可以抵住风宗蜀州的突袭,在此也是十分凶险。幸亏那何云歆死了,不然你们早就糟了他元星轸的毒手了。“

毕月暄说道;“我知道这何云歆可能死了,不然我们早就暴露了。”

常风心中一惊,说道;‘虞前辈,你怎么知道何云歆死了?“

虞宗褀说道:‘哎,何云歆是和傅菁纬不对付的一个人,也是廉青萌的亲信,此时传递消息给蜀州高手的,即是何云歆无疑。而当时四处纷乱,苏州分舵被袭,皆因此女而起。此时却是悄然无声,我想她定然死了,不然以她的性格,必定是再去给蜀州高手,通风报信,我也是猜的。“

常风暗自放心,心道:‘看来傅菁纬杀她,也不是毫无原因的。“

虞宗褀一时这边安抚诸女,说道;“我且带你们回去天目山,这里不安全。“

一时诸女点头,虞宗褀带队,诸人出了故居,直奔南去。

走没多远,即看到一个人站在了路中间,却是傅菁纬。

傅菁纬笑道:‘常风,你去哪啊?“常风说道;’哦,是你,我们去天目山。”

傅菁纬说道:‘我找你有事啊,跟我走一趟吧。“常风一愣,说道;”何事?“

傅菁纬啐道:‘我有事啊,这里人多眼杂的,我跟你路上说。“

常风看了看虞宗褀,和毕月暄,两人点头,常风说道;‘如此就告辞了,希望两位保重,若有事再来找我,我定然万死不辞。“两人拱手,诸位潜月宫弟子拱手,他才拜辞而去。

傅菁纬却是漫不经心的北去,似乎无甚心情,常风问道:‘喂,你怎么了,心情这么差?“

“我杀了那个何云歆,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你说为何?”

“你杀了她?心情还不好?“

“我时而担心,我师父也死了,这件事恐怕没完呢。”

“事情是也许没完,可是那也不能怪你出手无情,你师父的死,也是和封长镜同归于尽的,与你无关。你何必烦心呢?“

“我也想过,可是我就是不能安心,所以找你聊聊。”

“我不瞒你,当时次日清晨,我又去处置一下骨灰,将其都洒到了河里,以策万全。”

“你低估了炎门的智慧,就算是你把骨灰洒到了天边,可是何云歆死了,人家都会怀疑我傅菁纬,谁都知道我和她不对付,她还在师父面前诋毁我,打我的小报告。当时,我和联合天元僧追杀沈宝绪四人时,她见到你我在一起,就心生嫉妒,多番向师父进谗言,说和你如何如何,气得我险些当时就杀了她,可是师父最终没采纳她的建议。而独独信任我,将这件事办完。可是,何云歆还是不依不饶的,那时跟踪我,收罗我的信息,还在郊外企图杀你,我当时忍无可忍了,唉。”

常风过来攀住她的肩头,说道:‘嗯,我感激你,当时我想,你为我出手,我可是心花怒放的。“

傅菁纬笑着拿开了他的手,说道:‘你自作多情,其实我当时真是忍无可忍的。“

“对了,那么多人到嵩山去找通元功秘典,怎么不见炎门中人呢?”

“炎门中人?哦,那时候本来呢,消息稍显不畅,而我那时在和何云歆较劲,我师父只好调节我们之间的矛盾,所以一时延误了前去寻找的时机。我师父也觉得,这通元功既然落到了嵩山,看来这四个人白杀了,可能都是捕风捉影导致误传,所以可能白费心机了。而天元僧被洛阳王世充叫去了,没去寻找通元功秘典,倒也无可厚非。我呢,当时也想去了,当时也是鞭长莫及,所以也没赶去。随后表明,我没去是对的,你看梅映雪,乌突横都被梵奎打到呕血,皆因通元功而起。而你是个例外,在山里寻到通元功秘典不说,梵奎都没怪你,还沿途到了禅院,阻击大**,可谓是颇费心思的。”

“梵前辈对我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你啊,真是幸运,总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我眼前,当时我在寻找这何云歆的时候,却巧遇了那大**诸人,几乎丧命,是你把我救到了洛阳那个去处。我们躲到了衣柜里,最后躲到了水缸里,还被应洵芳她们两个人发现了,真是有趣啊。我们还去了王宫,折回行馆,可谓是一波三折。“

“那你之后,为何要离开,难道都是你师父招呼你吗?‘

“那不一定,那是我扯谎的,其实只要炎门中人在侧,我都可以感知得到,故而假作收到了师父信息,所以一时过去,以往都是说谎的,别怪我。”

“不怪你,可是你杀了何云歆,为何还是忐忑不安呢?‘

“炎门四宗,盛鹤彦属于天元宗,我师父属于风绰宗,何云歆属于地火宗,天元僧属于内显宗。而四门互不统属,各自为战,所以我杀了何云歆,也会遭来了地火宗各脉的仇视。而地火宗和内显宗向来和朝廷中人牵扯甚多,故而我十分担忧,才来找你。”

“哦,我懂了,可是地火宗究竟和那些朝廷中人牵扯,王世充,还是萧铣,林士弘?”

“不知道,这些地火宗的弟子,真是宛如地火,不见其光,一旦燎原,则是叫人瞠目结舌。”

“那么内显宗为何只看到这天元僧在外,其他人也都闪烁身形呢?”

“内显宗,这个名字没叫错,内显吗,自然都在内部,不显山不露水,可谓是深藏不露啊。天元僧属于内显宗比较高高调的,此时却也是备受瞩目,其他人则低调多了,故而不闻其名,不见其声。”

“哦,你担心的是,各处人马围堵你,视你如仇?”

“我不是害怕,只是每天都要无故东躲西藏的,我很不舒服,以前我愿意去哪就去哪,哪怕是王世充的寝殿,我要去也是直接就去。可是因为和何云歆的捣鬼,致使我心情大坏,备受掣肘,所以我才决意除掉她,因为她干扰了我的昔日生活节奏。‘

“哦,你这个脾气,很像是个现代人。”

“现代人?何意?”

“哦,就是思想前位,追求自由,追求**内心,追求浪漫的情怀,即是此意。”

“嗯,你说到了我心里,我就是个随性的人,喜欢独来独往,你要是限制我出行,我可是要疯了,要挠人的。”

“别挠我,我不限制你出行。不如你跟我到许昌吧,到那散心啊。”

“散心?那里在打仗,散什么心啊?”可是她还是跟着他直奔了许昌方向。

“你为何那天在客栈挑衅毕月暄呢?‘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真是难得,那时我一时在为我师父做事,可能她觉得我有点辣手无情,故而时常和我作对,仅此而已了。”

“你那时杀了何云歆,也就间接断了蜀州高手的眼线,也算是帮了潜月宫大忙了。”

“我不求她们感激我,不恨我就好了,哼,她们也能借此机会,长长经验,蜀州高手来了,其实也可以叫这里清净几天,要不就是纷纷内斗,不依不饶,可是元星轸他们一来,逼迫下,逼迫他们五宗合一,你看倒是把他们五宗人马反倒凝成了一股绳,这就是元星轸他们失败之处。”

“是啊,换了高明之人,该是拉一帮打一帮,但是要拉弱制强,叫其内部不稳,矛盾重重,才可以借故收服诸人,进而慢慢的缓图并派,这是上策。”

“嘻嘻,其实你这是理想的计划,多数都做不到啊。你想谁都不傻,看到你拉拢弱的门派,去对付强的门派,那些强的门派还不是先发制人?以弱制强之策,岂不是迟早暴露?还不如直接突击强派,可以震慑群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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