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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豫西见闻小说:学霸常风游大唐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6/4 9:55:06 常风,傅菁纬,段志玄,和毕月暄,是最后下的嵩山,一路西去。 傅菁纬借口有事,要去别处探问,故而和段志玄两人分开了。常风略微回意,点头配合。 段志玄两人去了,常风赞道;“好啊,或许这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傅菁纬嗔道:‘我们不算吗?’常风说道:‘算,当然算了,乖,我们走了。“ 傅菁纬甜甜一笑,跟在他身边,两人直朝西去,慢慢行走。 前面颖阳之侧,郊外林中,陡然传来了异样的声响,两人缓缓靠去,前面却是倒着个人,看来是死前的挣扎,不过也是十分垂危,转眼间就不动了。 常风看去,这人好像是嵩县福景门的人,而且是个舵主,为何惨死于此呢? 四处陡然响起了马蹄声,两人快速脱离,朝西而去。 两人接着在这前面伊川之畔,又看到一个人倒毙于林中阴暗处,却是那嵩县福景门的令一个舵主。 当时他们循着印记,朝着西南的鸣皋而来,这却是十分的叫人忐忑不安。 鸣皋之侧,一处沙丘下的绿草丛中,却是倒着七八人,都是嵩县福景门的弟子。 常风他们看看四周,无比荒凉,这些弟子该是从此回奔嵩县,而被人杀了,藏尸于此。 一时,他们从此直奔了嵩县,嵩县的福景门总坛,早已被人焚毁,四下都是烧过的废墟,还留着淡淡的臭味和些许的建筑残骸。 常风他们在废墟堆中,找了一阵,这里多数建筑都已垮塌,仅剩下点石砌的东西,比如灶台,和一些垫脚上马的石阶,几处散乱的石台。 他们走到一处灶台前,却是发现了淡淡的声响,这个灶台上的锅竟然从下面被人一时端了起来。 一个人从地下钻了上来,跳到了灶台边,常风喝道:‘什么人?“ 这个人吓得当时背对着他们蹲下来,呼道:“爷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啊。” 这时,常风说道:‘你到底何人?’这个人不敢大声,哼哼唧唧的说道:‘大爷,我是这里福景门的弟子,那夜里我出来偷吃东西,下了灶台直奔暗道,可是没曾想,这里突然来了强人啊。“ 常风说道:‘你带我们下去,验证此事。“这个人不敢违拗,一时先下了灶台下的暗道,常风两人尾随,下了暗道,下面都是稍显漆黑。常风打着了火折子,说道:‘你怎么了,接着说。” 这个人也就二十来岁,吓得腿都在瑟瑟发抖,说道:‘大爷,我看你们不像是坏人,我说了啊。当时我下了暗道,刚刚吃了点东西,就此闻得了外面人声鼎沸,来了好多人,开始大肆杀戮我们的人。后来我从暗道里,出来时看到这里总坛的弟子,几十个人都没影了,只有几个人尸体倒在了这里,被火焚毁。其他人看来也是凶多吉少啊,我真是吓得够呛,就此躲了下来。你们看啊,这里真有吃的,是我们门主特异留着备用的,我也是夜里饿了,馋嘴过来偷吃,却救了我一命啊。“ 这时,常风和傅菁纬看去,这里却是在一些笸箩里,放着不少的酥饼和牛肉干之类的食物。 他们信了几分,常风说道:‘你们的罪过什么人吗?“ 这个人说道:‘我们没得罪过这么厉害的仇家啊,咦,我想想啊,想想,对了,我们的罪过卢氏的贲牛帮,我们还和他们打过几架,因为争夺这里伏牛山和熊耳山的山口,故而结怨。“ 常风知道这一带的地形,从此西去,仅有熊耳山和伏牛山山口,可通卢氏,再转进商洛或上庸等处。 常风认为他们两派在此交恶,倒也情有可原。常风问道:‘你叫什么啊,多大了?“ 这个人支吾道:‘我叫凌三,没大名,我是排行第三,故而叫此名,唉。“ 常风说道:‘这样吧,我们帮你查查是何人杀了你们的人,你们的门主呢?“ 凌三说道:‘门主?前几日听闻去了嵩山,参加什么聚会,可是却是一去不返,没回来啊,就此这里遭了劫啊,真是惨不忍睹。门主多半是出事了。“ 傅菁纬插口道:‘你们门主有甚贵重东西,比如夜明珠,或其他值钱东西,会叫人觊觎的吗?“ 凌三挠挠头,想了想,忽然惊道:‘咦,对啊,门主新得了一匹大宛名马,叫做什么的卢的,可说是十分厉害,日走千里,夜行八百,而且会凫水,可以渡江过河的,好厉害啊。“ 常风两人对视一眼,心道:‘这可能才是这个门主被杀的原因啊。“ 常风说道;“那个名马的卢呢?”这凌三说道:‘不见了,门主那次也没敢骑着的卢去嵩山啊,对此马真是爱惜有加,也怕人觊觎此马,故而将其留在了总坛。想来这匹马也被强人掳走了,难道他们是奔着的卢马来的吗?‘ 这时,常风他们出了暗道,到外面去搜索,果真在废墟里还可见一些黑乎乎的银子,散落在地。 看来他们的确不是图财,而是为了夺马而来。 常风说道:‘凌三啊,你想不想为你们的门主讨回公道啊?“ 凌三说道:‘想啊,当然想。“常风说道:’你若有胆,跟我们走吧,我们去卢氏一趟,看看是不是这贲牛帮夺了你们门主的马,害了你们这许多人性命。” 凌三想了想,说道:‘好吧,可是我胆小,不可以见那些混账人啊。“ 常风说道;“我们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跟我们走,可以无事的。” 凌三说道;“好吧,既然两位大侠如此抬举,我就跟你去一趟。反正我也是个孤儿,在此无依无靠的,全仗着这几年在这门里混点吃喝,此时大家都没了,我也没脸苟活了,我去。” 当时常风两人带着他,直奔了这熊耳山和伏牛山山口,即是三川和大石河一带。 这时凌三前面带路,为人倒也乖巧,在前面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两人都赞许有加。 不一日,他们已到了两山交界处的峡口,这里是三川地界,一条河水从此穿过。 那时,几个人在此山口,洗了把脸,喝了几口,又在此吃了点野果,就此直奔了卢氏。 这条河延续到上游,恰是卢氏,此时走到了卢氏东郊,河水里忽然看到了些许红色印记,凌三指了指,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啊?“ 常风两人看去,那似乎是个布片,但是沾染了血渍,在水中顺流而下。 这时两人一呆,循着河流逆水而上,带着凌三直奔了卢氏。 卢氏一处树林边,却也是黄昏时分,乌鸦四处鸣叫,到处俯冲,看来这里出了大事了。 他们知道乌鸦常吃腐肉,此时乌鸦四处俯冲,多半此地死了人畜了。 他们匆匆进了树林,这里却是倒着不少人,都是横七竖八的,看来是贲牛帮的人。 乌鸦看到他们来了,一时嘎嘎叫着,展翅飞远。 凌三吓得几乎坐倒,这情形叫他仿佛想起了门里诸人被杀的事情,缓缓倒下,一时捂住了头面。 常风一时拉起了他,说道:‘别害怕,你看看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吗?“ 凌三缓了一阵,才勉强去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一堆尸体,逐个辨认。 这里的人,他没认识几个,因为以前福景门和贲牛帮结怨,他都在后方看家,故而多数不认识。 他支吾道:‘这些我都多半不认识,也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可是这些人死了,看来是被人灭口了,或许他们是夺了马匹,而又转瞬间被人夺走了,故而招来此祸。“ 常风觉得有理,四下查找,这里竟然无一活口,也无暗道可以藏人,加之这里的最大区别在于,没有人被火烧,尸体都在。不比福景门所有死人尸体除了被带走的,几乎都在当场被烧焦。 常风看看傅菁纬,傅菁纬说道:‘的卢马是不见了,杀人也不祥,看来是连环杀人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常风说道:“是啊,可是我们都是一头雾水,从何查起呢?” 一时,三人在卢氏周围勘察,这是个山城,北靠洛水,南靠伏牛山,也算是地形险要,豫西大门之称是当之无愧的。 他们来到了洛水之畔,这里却是水势稍急,因为从上游过来,在此转过了几个山口,地形转低,故而水流很急,向东北洛宁流去。 因为水势大,加之这里多雨,恐怕如此一来,有的证据恐怕也顺水飘走了啊。 三人循着洛水东去,水势慢慢减缓,可是倒也变得宽阔,一时水面上出现了淡淡的布条,和些许的红色东西,看来像血迹。 当时凌三下到了河边一处浅水处,用一根长杆勾来了一片东西,拿到了岸上。 他们三个人看去,这却是个纱布,上面还有残留血渍,看来这是有人受伤用过后抛弃在此的。 布条也是寻常之极,看来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包裹完伤口残留之物。 这里不见活人,贲牛帮的人也是不见,连同的卢马都失踪了,可见事情太大了,纷乱复杂。 一时他们东去,看到了一个大池塘,就在水边,因水势减缓,才被人圈住一汪水,在此养鱼,或可以将水引去灌溉农田。那时,他们看到一个老伯,他在此坐着,看着水面,也在缝补一块破渔网。 这时,老伯看了看他们三人,常风躬身施礼道:‘老伯,最近有无看到一些人,在此附近通过的,主要是带着刀剑的武人啊。‘老伯说道:’小伙子,带着刀剑的不常见,但是也许会有几个粗鲁的家伙,在此捞鱼不给钱的,呵呵呵,就是偷鱼的。至于说武人啊,见过几回,不过最近没有,我夜里睡觉沉啊,总丢鱼啊,我也改不了,所以我也习惯了,不管了。“ 常风看到他一边说话,手指连动,还可以顺利缝补渔网,可谓手指灵巧。 他看看这双手,却是遍布老茧,看来是经年的庄稼把式,说道:‘老伯,你不用怕,这里有什么人路过,你告诉我们好不好?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在这里买几尾鱼,好不好?’ 老伯忽而说道:‘鱼儿游涧溪,马驹踏青驰。风吹春月早,梅开冬岁迟。海涌白浪密,河荡绿萍稀。灯下黑如漆,花影绽迷离。“ 常风两人忽而一震,看来老伯的话稍微奇怪,另有所指。 一时他们三人朝东而去,不再询问,傅菁纬眼珠急转,知道不对。 陡然间傅菁纬过去,一把扣住了凌三的肩头,凌三哎哟一声,说道:‘女侠,你为何抓我啊?“ 傅菁纬陡然脸上煞气大作,一掌拍向了凌三的面门。常风都是一时骇异,阻拦不及。 这时,这凌三陡然一个滑步,肩头一抖,震开了傅菁纬的一只手,一时窜出了四五步远。 常风笑道:‘小子,我们真是走眼了,你还是个高手。“ 凌三冷冷说道:‘你们来此作甚?为何要刨根问底的?“ 傅菁纬说道;‘凌三啊,你真是叫这老伯认出来了,老伯说到,鱼儿游涧溪,就是说你啊,马驹踏青驰,看来是这里却是出现过的卢马,你说是吗?’ 凌三呵呵大笑,说道:‘真是这个老鬼,多事的东西,老不死的,搅局。“ 常风说道:‘看来你是去那福景门偷东西的,你看来也不是福景门的人,多半是贲牛帮的人,可以不像啊。“ 凌三说道;‘你们不必多问了,此事你们管不了。” 这时,这个凌三陡然间双掌一错,四处闪出了一阵的浓重的白雾,两人退后时,此人早已遁入水中而去。 傅菁纬他们都没追,傅菁纬叹道:‘这个凌三真是会演戏,骗了我们一路,直至卢氏。不过他看来却是个高手,而且一出手就是震开我的手,仅这一招,乌突横此时都未必做得到,看来此人不简单啊。“ 常风呼道:‘不好,那个老伯——“他们迅速回转,直奔那个老伯的下处。 可是,那老伯的下处早已无人,空留池塘依依,鸟鸣虫吟,空屋荡荡,看来老伯早已遁去。 他们看了看这里 木屋,却是个十分简朴的屋子,看来是看水塘用的,也没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傅菁纬说道:‘老伯是个老江湖,看来敢指出这个人的真面目,也是早有准备,故而提前逃走了。“ 常风他们驻足水边,泛起了沉思。常风说道:‘这凌三临走前说过,我们管不了,看来这事水太深了,起码比这洛水要深啊。“傅菁纬笑道:’不,是比黄河下的泥沙还深 啊。” 常风说道:‘没有女人的心思深。“傅菁纬说道:’没有这世道的贪欲更深。” 两个人斗了一会嘴,才从洛水东下,直奔洛宁。 次日清晨,他们悄然发现,一队人马从此河边南下,直奔了栾川方向。 他们看去,这却是一队武人,而且没再这嵩山露过面,看来是陌生的门派。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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