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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诈尸有变小说:刑侦密案:血染金三角 作者:雪山上带头的狼 更新时间:2019/7/25 10:00:59 第二十章:诈尸有变 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就砍木扎砸,我找几根树藤将几节竹子绑在一起,设好机关,放上鸡内脏。 杜甫年惊讶地问:“就这么简单,这能捕到黄鼠狼吗?黄鼠狼很狡猾的。” 我嘻嘻笑着回答:“这么不简单,你没有发现机关而已,只要黄鼠狼或者其它动物去吃鸡肠,上面竹块就会砸下来。你安心钓鱼,也许不要多久黄鼠狼就会出来,鸡肠的气味对黄鼠狼特有吸引力。走开,我们走远点,天黑黄鼠狼肯定会出洞,它今晚必死无疑。” 杜甫年一点头带着我走到坝头,他钓鱼,我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数星星。才八点多,只听“啪!”一声响,我设置的砸压下了,杜甫年马上就跑。 两条黄鼠狼压在竹块下已经扁了,它俩来不及叫一声,肠子,肚子都被压出来了。杜甫年搬开竹块上的几块石头提着两条黄鼠狼哈哈笑道:“我吃过很多野味了,唯独没有吃过黄鼠狼,今晚可以好好品尝了,这两条至少五个以上。” 我哈哈笑道:“这里不光有黄鼠狼,还有野猫子,我刚才听到叫声了。我把砸重新安一下,明天大早上你来取,运气好可以砸到一条野猫。野猫一般七八斤到十斤左右一条,那才真正可以好吃好喝一顿。” 杜甫年马上满脸堆笑地说:“好,好,好,你赶紧行动,明天我五点来。”我把竹块搬到竹林中安好,四周洒下一些鸡肠就带着杜甫年走。 杜甫年惊讶地问:“我们守一阵再走,也许它现在会上钩,这样我们明天就不用早上来了。” 我一摇头说:“走,野猫会爬树,它一般只吃活的小鸟,老鼠,鸡等小动物。它不是特别饿就不会吃死的东西,它的臭觉特灵,有人气味在此它不会过来,所以我们必须走。” 杜甫年一点头,哈哈一笑,收拾好渔具,我俩又骑着摩托车回来。 晚上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傅有亮一身血糊糊地一边走向我,一边大喊:“张浩,你不能放弃调查我的事,我是为了掩护你才被打得成了筛子的。有人在阻碍你调查,这人就是内奸,我死得冤枉,我死得极惨。你不能言而无信,你不能背弃信义,你必须要替我报仇,否则你对不起我。” 我忙问:“傅大,我该怎么做?如今案子已经上交了,支队不让我们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有亮大吼:“你知道该怎么查,而且你也查到了眉目,你查的方法,方式都没有错,你快接近目标了。你身为军人,你必须要揪出内奸,你必须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否则你不配当兵,你是懦夫……” 傅有亮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内疚,我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突然一阵风吹来,傅有亮惨叫着连天。我抬起头一看,两个黑白无常用铁链锁着傅有亮在向空中升。我想救他,可无论我怎么向上跃身体就是飞不起来,我着急万分,我在地上一边追,一边手舞足道地大喊:“放开傅大,放开傅大,放开傅大……” “啪!”地一声响,我的脑壳撞到了硬物上,我痛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掉在床下,全身大汗直冒。 我重重地吸了两口气,回忆一下刚才的梦爬起来走进浴室狂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才重新回床上躺着。可我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在想:如今不让查傅有亮的案子,我该怎么才好?他确实是因为救我,掩护我而牺牲的。如果他不是因为救我凭他身经百战的经验他完全可以突围,而我则毕死无疑,我不替他报仇我不甘心,我会内疚,痛苦一生,我对不起他…… 第二天我刚走进办公室,通信员小刘就说:“教导员让你穿便装去大门口等他,他要带你出外勤。” 我心里很不痛快,没有开口回答小刘,我只“嗯”了一声。 小刘走了,我才不紧不慢地走回宿舍换衣上衣服走向大门口。 早到了的黄伟光对着我大吼:“快点!像个娘们一样,换个衣服也磨磨叽叽,没有一点军人的干练。” 心里很不爽的我走上车坐到他后面才说:“抱歉,我做事是有点磨蹭,这是习惯,一时改不了,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开车的俞兴民马上“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黄伟光大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他这是油嘴滑舌,在教导队没有训练好,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兵,没有吃过苦头的家伙。” 俞兴民脸一红不敢吭声了,我自然不吭声,免得自讨没趣,黄伟光的脸一直绷着。 车到三弯村停下,黄伟光才缓和脸色说:“我们去走防村民,我没有想到的问题,你们俩想到了要及时提出来,我们要尽快破获这起案。这案子十分恶劣,影响极坏,必须抓到凶手严惩,收回影响。” 我与俞兴民对着头连点了几次,他才带着我们走向村子里。 走进一家小店黄伟光买了包红塔山才问:“老板,你们村长是谁?他们家住那栋?” 老板回答:“顺着水道向前走,过一座石桥那家油了油的房子就是村长的,村长叫秦时发,你们是干嘛的?” 黄伟光随口回了句:“我们是找村长买木材的。”就向前走了,我与俞兴民紧紧地跟上他。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果然有座小石桥,石桥旁边有好几栋竹楼,有座刷了油。 黄伟光领着我们一边走进去,一边大喊:“秦村长,秦村长,在家不?” 当即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一边迎出来,一边问:“几位找我干嘛呢?我就是村长,请里面坐,喝茶。” 黄伟光满脸堆笑地说:“打扰,打扰,我们是上面派来查个事儿的,秦村长,你应该听说秦大兴死了的事吧?” 秦村长一边倒茶,一边说:“听说很惨,一家人全死了,真是造孽,遭报应。不过他的女人与两个孩子不应该死,女人与小孩是无辜的,他本人死了就算了。” 黄伟光惊讶地问:“秦村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咋这么说话呢?秦大兴是你们村的人,又是乡干部,他与你有仇吗?” 秦村长一边挥手,一边说:“三位请喝茶,我同他没有仇,我也不敢得罪他,我惹不起他。他是我们村上的人,但他从来没有为村上做过半点好事,坑人的事倒干过不少。不少村民都恨他,也向上面举报过他,可惜一直告不倒他。人不做死就不会死,他有今天,全是自己找的。” 说到此的秦村长打住了话,一边连连地叹气,一边头连摇。 黄伟光忙问:“秦大兴挺坏,仇人很多吗?” 村长点了点头说:“现在他负责修的那个水坝就是坏事,那个水坝根本不要修,修了他们捞钱,捞补贴,可我们村不少田却没有水灌溉了。他们把水拦了发电,下面农田就会缺水,不少村民找他闹过可惜斗不过他,没有办法,这家伙真坏,该杀。” 黄伟光趁机问:“村长,依你这么说来秦大兴仇人挺多,那谁同他的仇最深呢?” 秦村长一摇头说:“这就不好说了,同他有仇的人太多了,本村有,,外村也有,他在乡政府混了几十年得罪的人多如牛毛。恨他最深的人本村就有好几个,秦大伟,秦光荣,秦少怀,他们知道秦大兴死了高兴万分,到处宣扬,我就是听他们讲的。” 黄伟光“哦”了声,微微笑道:“看来你们村希望秦大兴死的人不少,这家伙真的是恶事做太多了。” 秦村长哈哈笑道:“秦大兴真该死,他坑蒙拐骗,坑过不少人。就现在这个水坝他都骗不少外地人来投资过,不少外地人被他骗得倾家荡产,我看到有好几个找他要钱的,他都以水坝没有修好为由拒绝付钱,他真是坏透了顶。” 黄伟光又问:“秦大伟家住哪里?我想去他家坐坐,了解一下。” 秦村长一点头说:“跟着水沟走,大概半里左右,他家门前有两棵大栗树的。” 黄伟光一点头准备站起来走,我忙说:“秦村长,你同秦大兴年龄应该差不多,你应该十分熟悉他,你看到他的照片可以辨认出来不?” 秦村长哈哈笑道:“我同相差一岁,从小一块长大,后来他当官了,才没有什么来往了,他烧成了灰我都能认出来。” 我点了点头,当即从俞兴民提的小公文包里取出几张照片一边递向村长,一边说:“他的脸已经糊涂不清了,你仔细看看,好好帮忙辨认一下是不是他本人?” 秦村长接过看了看就说:“身形,头发,衣服都是他,但这个人绝对不是他,他是只有九个手指头,这个人明显地有十个指头,肯定就不是他了。” 黄伟光激动得浑身筛糠似地一抖,凑近他急急地说:“村长,麻烦你仔细再看看,你没有弄错吧?他们一家人四口,全死在工棚里,我们仔细看过,他直挺挺的。”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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