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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爷爷看出端倪

小说:茅山刑侦档案 作者:蛤蟆讲经 更新时间:2019/7/18 10:30:50

这一天,何胡商又被唤去搬运赃物入密室,他瞅准了一个机会,有意在密室里多磨蹭了片刻,居然有那么几秒钟时间,密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

何胡商乘着无人看见的短暂时间,在慌乱中顺手掏了一把财宝,揣进自己衣服内面左边一个特别缝制的口袋里,将擦汗布条搭在左肩上,垂落到胸前,借以遮挡自己那鼓鼓囊囊的左腹部,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库房。可幸的是,他这偷盗行为居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何胡商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一把宝贝那可是值老钱了!

这次被劫,加上之前的几回被抢经历,使他悟出了一个道理:做强盗不失为一条造就一夜暴富的发财之道!乱世之时,落草为寇比起做个本分胡商,那钱财来得更顺当、更快活!

接下来,一个念头出现在他原本只想着如何脱身保命的大脑中:何不自己也做个山大王,玩它一把暴力掳掠的游戏呢?

主意打定,机灵的何胡商选择了一个没有月色的黑夜,假借上大号,溜到后山悬崖边上一片树丛中,偷偷地在一块大岩石上系上了一根绳索。

数日后,同样是一个没有月色的黑夜,何胡商瞅准了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大好机会,顺着自己预先准备好的绳索,从后山悬崖攀岩而下,落到下面一个下山坡上,之后就连滚带爬地跑下山坡,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

那夜,他糊里糊涂惊魂未定地潜行来到一个叫做司竹园的地方,他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忽然感觉,嘿!这地儿不错,按中土人的说法,那就是块风水宝地,是个玩匪盗营生的好地方。

于是,他开始暗中变卖兑现从山寨那里盗来的宝贝,获得第一桶金。

之后又在当地找了几个小混混,邀他们一块干了几票拦路抢劫的行当,回回都顺利得手。有了第二桶金,事情就好办了。

没多久,他就在司竹园拉起了一支队伍,还给自己的山寨安了个极具西域色彩的旗号,那就是:胡马帮!响当当的胡马帮!这标志着何潘仁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胡商,一夜之间极速暗中发育,成长为一个啸聚山林、纵横出没的绿林好汉。从此,胡马帮所到之处,无不是雁过拔毛、虎过拔须,人过嘛,当然是留财了。

不过呢,这何潘仁,还真像他的名字带了个“仁”字一样,比较仁义,对待入伙的弟兄们,他从来都是以仁字为重、义字当先,因为他明白中土人那“独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的道理。

何潘仁和他的胡马帮虽为剪径贼人,但凡是有他参与或策划的打家劫道,从来不伤及人命,也从来不会像其他匪帮那样将财物洗劫一空,恨不得连被劫人的底裤都剥了带回匪窝;相反,他总是给被劫者留下一些银两或珠宝,让他们有足够的盘缠活着回家,哪怕是对那些与他们奋力相拼护卫运镖的镖行保镖也是如此。所以呢,“人过留财”在何潘仁这里,是双重含义的:财,大部分留给胡马帮,小部分留给被劫者,算是八二开吧!对于被劫者来说,这样的“分成”当然不算公道,但至少能够保住自家性命,不至于人亡财空。

对于“同行竞争者”,何潘仁也从不以大欺小,能够联合干票的,就一块干,且平等分赃;没有缘分一块干的,他宁愿拱手相让。可以这么说,何潘仁做事有底线,从来不把事情做绝,算是一个“有良心”的强盗。

正因为如此,何潘仁的侠义之名渐渐靠着口碑远播四方,前来司竹园投靠他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可谓门庭若市,他的队伍也飞快发展。目前他手下已有近三万人,成了关中最大的一支变民军。

从此,何潘仁也开始注重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了,为了给外人一个感觉:他的胡马帮是有来头的、是“正规军”,何潘仁自任总管,并把被朝廷革职后隐居在鄠县的隋朝尚书右丞李纲强行劫持到寨子里来,强迫他任胡马帮长史。

何总管这人呢,没有什么政治主张,因此也就没有任何政治诉求,也从不与官府作对或有什么不可调和的过节,他举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干着“打家劫道”的勾当,目的不在反隋,而在劫财,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纯粹!

听完郭勇的叙述,李三娘对何潘仁及其胡马帮的兴趣就更加浓厚了,她感觉到,这应该是她首要争取入伙的对象。她双手抱拳对郭勇道:“看来何潘仁何总管的确是一位英雄好汉,钦佩,钦佩!”

“是啊,何总管对属下都很好,从不欺压弟兄们,而且,不管什么人想入伙谋条生路,他都从来没有挡在门外的,对待手下都像拜把子兄弟一样。他虽然干着打家劫道的营生,却从不杀人越货。只是他思家念亲之情日益增强,常常有回到西域与妻儿团聚的想法,他不忌讳这一点,时有感叹,也会透露给一些比较亲近的属下知道。我知道他终归是要离我们而去的,只是看着这好几万的弟兄们都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他又放不下,不忍心就这样离去。就这样仁至义尽的胡人,大伙儿都一个字,服!心服口服!”

“那真是太好了,看来收编胡马帮应该是个不难办成的事情。”李三娘几乎要喜形于色了,但还是努力把控制自己,没有说出来,仅仅是内心思忖而已。

“听说附近还有另外几支义军,郭兄可了解他们的情况?”李三娘改称“匪帮”为“义军”了。

郭勇用疑惑的眼神瞥了一下“李三郎”,心生疑问:这公子好好的命水、好好地生活,怎么对这些盗匪的事情这么上心呢?难道他是官府派来剿匪平乱的?不过,看他的做派和为人也不像呀?是自己多心了?!

“大致知道一些情况。郿县有邱师利,拥有大约七八千人马,武功县有向善志,全部人马不过三千,扶风县还有个叫李仲文的,手下也就约莫一千二三百人。不过,传闻李仲文主动表示要与邱师利合伙。我们怀疑他们合伙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抗衡胡马帮。”郭勇答。

“邱师利和李仲文的父亲可都是朝廷命官啊,他们怎么也成变成了?”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也没有听说过他们与朝廷作对,他们干的营生和我们胡马帮也没啥两样的。”

李三娘追问道:“你等都干同样的事情,难道就没有冲突吗?”

“我们各自有自己的地盘,互不干涉,首领之间也没有什么私仇公怨,各帮和平共处。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手下都很守规矩,有的时候也会因为偶尔同劫一道而发生一些小**。这不,前些时候武功寨的人来抢我们的劫,某就误伤了他一个小兄弟,那日用飞镖暗算我的就是那小兄弟的长兄,他是为此事报仇而来的。对了,某在此还要再次感谢李公子当日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可大家也不能总是靠打家劫舍过活啊!如今还有多少有钱人供你等打劫呢?”

“李公子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们都已经感觉到这个问题了。但是弟兄们不知道如何改变这种状况,就连当家头领也没啥好主意。”

“我想啊,打劫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更不是最终归宿,要改变现状,得有大的目标和方向。难道你等就没有想过走造反这条路吗?当今百姓的困苦,那都是朝廷昏暗造成的,想要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唯有推翻这个统治,建立一个新的朝代!”

尽管这年头,“造反”已经变成一个时尚的话题,甚至是一个时尚的“行业”,但郭勇他们一众还是被“李公子”这一席话惊得脸色刷白、体沁冷汗,造反可是要杀头灭族的呀。他们一下子呆住了,忍不住开始重新审视这位他们实际上至今都还没有真正了解的“李三郎”。

“造反?造反哪有那么容易啊?那得有个领头的不是?这领头的还得有大能耐不是?何总管笃定不会领头造反,他一个胡人哪有这心思?他从来都没有与朝廷作对的想法,能让胡马帮好聚好散是他现下最关心的事情。”

李三娘感觉到火候已经提前达到,决定开明车马、开诚布公地与他们“摊牌”。她于是说道:

“不瞒大家说,唐国公李渊已经决定在晋阳起兵,不日将会进取大兴城,目的就是为了夺取京都,推翻现朝,建立新政,还朝堂以清廉、救百姓于水火。当今风云四起,乱军八方,但是,当中又有多少是真正为百姓打江山的义军呢?没有,他们大多是变民、土匪、草寇、山贼、强盗!他们不仅没有为民谋利,有的还残害百姓、祸乱乡里!其实他们本来都是大隋的良民,因为生活所迫才落入这般田地。而我们的大隋朝廷又怎样对待他们呢?杨广和他的朝廷有没有做过一件事情去安抚这些变民、消除这些隐患呢?”

李秀宁见到大伙儿的面部表情,似乎都在认真听她讲“形势”,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她就接着说:

“没有,完全没有!相反,官府在杨广的旨意下,骗杀、滥杀无故!朝廷无能、也无意为民谋利。官府还一个劲地搜刮第二天早上妈妈大喊道:“小七子起来吃早饭了,要不然你上学可就要迟到了。”母亲连喊三声我也没有答应。母亲立刻来到我床前就想打我屁股,她一看我的脸红红的不由得吃了一惊,母亲用手一试我的额头顿时就吓了一大跳。

母亲惊叫道:“小七子他爸,你快过来看看小七子正在发高烧。”父亲走过来用手一试我的额头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于是父亲立刻背着我去医院。

那时候医疗条件很差除了打针就是吊水,可是无论怎么打针吊水高烧就是不退,后来我越烧越大父亲就把我送到了县人民医院,尽管医生用尽各种手段看就是高烧不退。医生摇摇头道:“这孩子恐怕没救了,我们医院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们夫妻俩还是把这孩子抱回家吧。”

父亲背着我又回到家里母亲哭的的是悲痛欲绝,而父亲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母亲哭着说:“小七子他爸,你还是赶快去把你爹叫来,看小七子最后一眼吧。”我爸点点头无可奈何地走了。

我爷爷李老鬼去我大姑家去了,我大姑家住在泗洪县**镇,我爸立刻跑到我大姑家找到我爷爷李老鬼,于是我爸就把我的重病的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一听立刻跟着我爸回到了家里。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去茅山天目观当了许多年道士,据说我爷爷精通茅山道术会降妖捉怪,爷爷来到我床边仔细一看顿时就不由得吃了一惊,爷爷吃惊道:“俊强我问你,小七子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母亲哭着说:“爹——你就不要说笑了,我们家小七子每天晚上都洗澡,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爷爷吃惊道:“我说的不是指小七子身上干不干净,我是指小七子有没有看见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情。”

父亲想了想道:“我想起来了,就在几天前小七子在土地庙里玩,结果这小子把土地公的头掰断了,而且他还把土地公的头当球踢。”

爷爷顿时惊叫道:“坏了,看来小七子的命要保不住啊。”

父亲吃惊道:“啊——怎么会这样呢,明天我再带着他去蚌埠医院看看。”

爷爷道:“俊强你听我说,小七子根本就没病而是被邪灵附体了,小七子掰断了土地公的头闯下了大祸,土地公公震怒了所以才会如此的惩罚小七子。”

母亲一听顿时吃惊道:“啊——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爷爷道:“实不相瞒,我在外面闯荡了这三十年就是学道的,三十年前我离家出走后来就到了镇江茅山的天目观,天目观的观主云峰道长就是我的师傅,所以我看一眼小七子就知道他是被邪灵附体了。”

父亲一听惊叫道:“啊——那怎么办,我们家小七子岂不是没救了。”父亲说完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爷爷道:“俊强你也不要太着急,我想问问小七子他有什么感觉。”

爷爷说完便开始轻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爷爷轻声道:“小七子你醒一醒小七子你醒一醒。”

我朦朦胧胧中听见了爷爷的呼唤,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爷爷,爷爷问道:“小七子,我问你你有什么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他拿着一条鞭子在狠狠地抽打我。”

爷爷吃惊道:“原来如此,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土地公。”

父亲吃惊道:“爹啊——这可怎么办,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小七子。”

爷爷吃惊道:“土地公是阴间的主司,就连阎王爷也都让他三分,小七子把土地公公的头掰断了这可闯下弥天大祸了。”

父亲吃惊道:“可是小七子今年才七岁,他还个是不懂事的孩子。”

爷爷大声道:“废话,你以为土地公是人啊,只要你向他求情他就可以放过小七子吗,他可不管小七子是大人还是孩子,只要是冲撞他都是不可饶恕的,小七子如此地对土地公大不敬,土地公当然是怒不可遏了。”

父亲一下子跪着爷爷的目前,父亲哭着说:“爹,你既然学了一身的道术你就一定有办法救小七子。”

爷爷想了想道:“俊强啊你听我说,你立刻想办法把土地公公的头还原,还有你要多买些纸钱和几炷香,然后我去和土地公公谈判请求他放过小七子。”

父亲点点头道:“好好好,我明天就去买万能胶去土地公公的头粘好,另外我再多买一些纸钱和几炷香。”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去了县城,父亲买了一瓶万能胶和许多纸钱还有几炷香,父亲把万能胶买回来立刻就去土地庙。

父亲走进土地庙里先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父亲就拿起土地公公的头粘好,父亲把土地公的头校正的丝毫不差,就好像是一个整体一般几乎和原来一模一样。

然后父亲又烧火纸又烧香不停地磕头祈求宽恕,父亲该做的都做了可我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父亲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父亲又找到爷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大怒道:“没想到土地公公如此的心胸狭隘,他居然非要和小七子一般见识,看来土地公不把小七子整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母亲一听顿时哭的泣不成声父亲更是一筹莫展,爷爷道:“既然土地公公如此的心胸狭隘,那我们只好当面锣对面鼓地和他谈判。”

父亲一听顿时惊叫道:“什么——我们要和土地公公谈判。”

爷爷道:“是的——俊强你再去买一只公鸡一盒诛杀,另外还买一些火纸和一支毛笔,你赶快去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小七子的病情越来越重不能再拖延了。”

父亲一听立刻又跑到县城买回来鬼爷所需的东西,爷爷画了许多张灵符又准备了一些鬼礼,爷爷道:“今天晚上你们一家三口都随我去土地庙。”

父亲一听顿时惊叫道:“啊——我们一家三口都去啊,小七子他妈平时非常胆小,她会被吓出病来的。”

爷爷轻声道:“如果你们夫妻俩不去恐怕不成,土地公会认为你们没有诚意或者是对他不敬,那么小七子的情况就会更加危险,所以无论如何你们一家三口都必须去。”

母亲吃惊道:“那我们就多叫些人去,人多壮胆这样我们就怎么害怕了。”

爷爷吃惊道:“万万不可,如果你多叫人去反而会更加激怒土地公公的,所以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父母一听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为了救我父母做什么都愿意正所谓母子连心父子天性。

人们对土地庙充满了无比的敬畏之情,不管怎么说土地庙以前的确救过全村人的性命,所以全村人都非常的敬重和感激土地庙,王二狗离奇的死让全村人感到无比敬畏和恐惧,所以平时没事一般人很少去土地庙。

我们村距离土地庙大概也就是四五百米的距离,土地庙虽然距离我们村很近可是人们一般百天很少有人去,即便是有人去也是去打扫卫生,或者逢年过节人们去烧香还愿,白天都很少有人去晚上就更没有人敢去了。

这天晚上全家人吃过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出发了,母亲提着提灯在前面照明父亲背着我紧跟着后面,鬼爷一直和母亲走在一起。

母亲提着提灯的手一个劲地直哆嗦,母亲的脸上流露出极为恐惧的表情,爷爷一个劲地安慰我们一家三口。爷爷道:“你们都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们都害怕什么。”

尽管一路上鬼爷不停地安慰我们,可是我们还是觉得非常害怕,母亲喘气的声音都非常的急促,由此可见母亲有多么恐惧了,父亲虽然平时胆子很大可是此时也头皮发炸。

我们一直来到了土地庙了,夏天的晚上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听见鸟虫的鸣叫声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父亲平时虽然很胆大可是此时也心里直打怵,我们来到土地庙的院门口父亲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他哆哆嗦嗦取出钥匙打开土地庙的院门。

只见土地公和土地婆的石像剧中而坐,它们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几分狰狞恐怖,爷爷轻声道:“你们先给土地公三拜九叩,然后我再约他出来谈判。”我爸我妈一听立刻就恭恭敬敬地跪在土地公的面前磕头,然后爷爷就手那灵符口中叽里咕噜的念念有词。

爷爷突然轻声道:“土地公快要出来了,你们夫妻俩可要做好准备。”

母亲吃惊道:“啥——土地公快要出现了,可是我们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啊。”

爷爷立刻把灵符递给我妈,爷爷轻声道:“你把这张灵符轻轻地贴在眼睛上,然后在把灵符取下来你就可以要不然看不见的东西。”我吗一听立刻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灵符,她把灵符轻轻地贴在自己的眼睛上,我爸要接过灵符也轻轻地贴在了他的眼睛上,我爸和我妈睁开眼睛一看顿时不停地发出一声惊叫——啊。

民财、挤榨民膏。而李渊的义军乃是真正意义上的义军,起事的目的就是要推翻这个暴政的隋朝,还百姓一个民意至上的新政、一种安居乐业的生活、一片海内升平的国土!我来到这里,就是要在此处起兵响应李渊的义军,对关中形成里应外合的态势!这样,大兴城就指日可破、唾手可得了!大伙儿方才在校场见到的兵丁,就是我这关中义军的先锋队。”

哇塞!这翩翩公子、谦谦君子,总是带点“娘娘腔”的书生,怎么瞬间就变成了传说中的那种凛凛豪气、浩浩正气、堂堂英气的盖世英雄了呢?真是不明觉厉了。这帮人还是第一回听到这般大气磅礴、激昂人心的演讲和宣告。他们本来就因为那天“李公子”施展“绝世神功”救他们免遭暗算而对“他”钦佩至极,看“他”都是带着略微仰视的目光,而从此刻起,他们更是不约而同地将这个仰角向上调高了足足30度。

不一会,家丁们轮番端来了一盘盘的美食佳肴,有地上走的鹿、兔、野猪、羊、果子狸肉,天上飞的鸡鹅鸽、水里游的虾蟹鱼,最特别的是一道当时的名菜“浑羊殁忽”:三个家丁抬上一只热气腾腾香气喷喷的炙全羊,剖开羊肚子,腹中躺着一只烧整鹅、烧鹅肚里撑满了杂锦炒糯米饭。家丁取出烧鹅,切成若干份每人一份,而那烤全羊不是拿来招待尊贵客人的,只能撤下去给仆人们去享受,整道菜的吃法给人一种舍玉留石的感觉。

却说郭勇他们虽然常常穿行于深山老林、河沟湖畔,这些肉类大多也都尝过,但却从来没有享用过这般新奇和特别的烹调。他们几位早就饥肠咕咕了,见到这满桌的香喷喷美滋滋的菜肴,顿时唾液横流、胃液翻滚,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毫不谦让地大口大口地嚼肉吃菜吞饭吃汤了。

一顿饱食暴吃,他们体味到,前面那20多年算是白活了。

“李公子”见大伙儿都已经饭饱酒足,便带着真诚恳切的目光和表情,接着饭前的话题向各位询问:

“其实,今天邀大伙儿来,当然首先是想与你等结交朋友,但同时也是想真诚地邀请诸位入伙。在座都是英雄好汉,不应该只是打家劫舍,而应该为国效力、为民谋利,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也算不枉一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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