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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章董霸天小说:少男少女闯魔界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1/9/14 18:38:59 那女的吓得浑身颤抖,说:“你们几个什么人呢?”老烧棍喝道:“你管得我们什么人?说,你家董老贼在哪里?”那妇人说:“他、他带着一堆人出洞去了。” 老烧棍听了,就要一巴掌拍死这个妇人。阿沫连忙拦住,问:“你家董老贼抓的那些女人呢?说,在哪里?” 老烧棍在一边又喝道:“快说,不然弄死你!”那妇人结结巴巴地说:“被他、他带着出去了。” 阿沫说:“他们到哪里去了?”“好像是去什么神殿!”那女的被几个吓得脸色都白了。 老烧棍喝道:“你家董老贼真是一个天杀的,把人炼做什么杀人恶魔,真是死有余辜。”说着,就要下手杀死这个妇人。 阿沫又拦住,继续问这个女的:“你是董老贼的什么人?”那女的急忙说:“我,我是他的婆娘。”阿沫说:“哦,那么董角丁呢?他在哪里?” 董婆娘说:“他和他老爹一起的。他老爹哄他去买糖吃。” 阿沫说:“你们洞里可还关得有人?”董婆娘说:“以前多,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老烧棍喝道:“快带我们去看看。”董婆娘急忙答应着,带着几个去了。 董婆娘带着他们三个,转来转去,到了一个宽敞的洞里,阿沫看见正是往日关押自己和碧玉的这个洞,里面还有十几个瓮。个个瓮里都是空的。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一些丝茧。旁边一个灶台,灶孔里塞着柴禾,正在嗤嗤地燃烧,上面烧着一锅沸水,正在冒着腾腾的热气。旁边阿沫看了这些丝茧,不禁泪如雨下,叹息道:“她们只怕没有救了!”老烧棍听得,大吃一惊,说:“没有救了?乱说!”阿沫指着地上这些丝茧,说:“你看这些丝茧,说明她们已经修炼到相当程度了,达到杀人狂魔的时候了,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只知道听从指令去杀人。”老烧棍着急起来,满身乱抓,似乎浑身都长满了跳蚤虱子那样。 那汉子一把拧起那董婆娘,要把她装到一个瓦瓮里面去。那董婆娘吓得叫唤。 老烧棍喝道:“你叫什么叫?你们不也是这样害人的?”说着,也伸手来强按那婆娘的脑袋。 那董婆娘杀猪一样地叫唤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流泪一边叫嚷:“他干的坏事呀,报应到了。” 老烧棍看她挣扎得凶,发起火来,一爪从董婆娘的脑袋上扯下一大缕头发来,痛得这个婆娘嗷嗷乱叫。两个把这个洞婆娘塞进了瓦瓮里去。那婆娘虽然又惊又吓,但还是想要挣扎着出来,那汉子使劲地摁住。老烧棍看见旁边锅里的沸水,就要去用一个小瓦瓮,舀起一翁沸水来泼这个婆娘。 那个董婆娘看见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嘴里不住地求饶:“你们几个大爷,饶了我吧,我可没有干什么坏事呀,都是董老贼干的。都是他坏了良心。”汉子喝道:“你男人缺德,你脱不了干系,也要算你一份。” 正在嚷嚷,老烧棍拧着一翁沸水过来了,对那婆娘喝道:“用你家的骨头,熬你家的油,正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阿沫一看慌了,急忙过去拦住老烧棍,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老烧棍瞪他一眼,喝道:“你快夹着**走开,看我弄死她,正是一报还一报。” 阿沫哪里肯让,依旧一把死死地扯住老烧棍说:“董霸天干的事,就由董霸天一个人承担好了,如何赖在他婆娘的身上?”老烧棍喝道:“他男人的事,也就是这婆娘的事,他两口子正是一伙的,晚上都赤条条地紧紧地抱在一起睡,一根毛棍进去,一个窟窿装着,恰好是一个人。”阿沫依旧不松手,连说:“使不得,使不得!”老烧棍喝道:“再不放开,连你一起烫了。”阿沫说;“即使烫了我也不能放!”老烧棍看了,只好撇下那翁,哭笑不得地说“你小子,正是一个犟脑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好了,随便你吧。”说着,把把翁往地上一丢,嘭地一声,那翁碎做十七八块,那沸水也洒了一地。 那婆娘捡了这条命,赶紧向着阿沫万声感谢。阿沫说;“你男人干坏事,你做婆娘的,应该劝着点呀。”那董婆娘说:“劝过他的,可是他不听呀。我一个老婆子,又把他没有办法。”说着,呜呜地低头哭了起来,哭得眼泪一串鼻涕一把的。老烧棍听得心烦,喝道:“哭个什么丧?难听死了!再哭,把你下油锅!”那董婆娘听了,不敢再哭,小声地抽噎着。老烧棍在洞里转来转去,想要找出一点什么来。那汉子跟着他一起找。 阿沫和那个董婆娘站在那里,阿沫说:“你好好回忆一下吧,你家男人,把那些女子押到哪里去了?”董婆娘一听,顿时把个披头散发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嘴里连声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做事情,从来不告诉我。”阿沫想想又说:“那你家董角丁呢?他去哪里了呀?” 那婆娘说:“你问角丁呀,我只知道他和她老爹一起的,至于去了哪里,我真的不晓得。”老烧棍喝那汉子去胡乱转转,一无所获,只得走了回来,看着这个婆娘,老烧棍就想揍她,看看她那糟样子也可怜,加之阿沫又像一个滥好人似的护着她,老烧棍只得罢手,闷闷地坐在一边发呆。 过了不久,只听得洞外人声喧嚷,好像是有人要进洞里来了。老烧棍顿时一下子跳了起来,就要冲出洞去。阿沫急忙扯他一把,说:“不如我们躲在暗处,先看看动静,再做打算不迟。”老烧棍听了点点头。三个把那婆娘扯到一个大瓦瓮后面躲着,微微露着一点头皮看外面。 只见进来了几个黑衣人,后面跟着一堆蒙头遮脸人,个个都垂着手,低着头,似乎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老烧棍一看,就气得咬牙切齿的,阿沫的双眼簌簌地流下泪来。这一堆蒙头遮脸人,不是紫云宫的人却是谁呀?虽然她们蒙脸又遮头,但是那高矮,那身形,那腰肢,那动作,却不是装出来的。阿沫眼泪簌簌而下,老烧棍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喝道:“紫云,我想死你啦!”就要跑过去抱紫云。 前面那几个黑衣人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喝道:“你是什么人?”一边说一边举刀朝着老烧棍。 老烧棍哪里顾得上理睬这几个杂碎,径直就要冲到紫云她们那里去。两个黑衣人拧刀过来夹攻,老烧棍避也不避,两手分击而出,两道电光击倒这两个黑衣人。其余的见了,顿时怕了,喝嚷着却不敢再近前。 老烧棍看看就要靠近紫云她们了。这些蒙头遮脸人一起怪喝,双手齐出,直直地朝着老烧棍劈头盖脸地抓了过来。老烧棍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喝道:“紫云,你要干什么?如何认不得我了?” 阿沫在后面急忙喊道:“她们被咒语控制了,认不得人。快快闪避。”话音未落,这堆蒙头遮脸人已经逼近了老烧棍,不由分说,双手朝着老烧棍乱抓。老烧棍不再闪避,用双手乱拨,嘴里嚷道:“认不得我了?”这十数个蒙头遮脸人此时被咒语蒙了心智,哪里还认得谁是谁,径直双手朝前,乱抓乱扯。老烧棍一个不慎,顿时脸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虽然痛,老烧棍却不在乎似的,继续胡乱用手拨。 一霎时,这十数个蒙头遮脸人团体围住了老烧棍,个个出手,朝着老烧棍乱抓乱摸。有的伸到老烧棍的咯吱窝那里去了,挠得老烧棍嘻嘻地笑起来。有的用手去扯住老烧棍的手,有的用手去抱住老烧棍的两腿,有的用手去拦腰箍住老烧棍的腰杆,有的用手去扯老烧棍的胡子,有的用手去揪老烧棍的乱鸟窝似的头发。老烧棍全身又麻又痒似的,急忙用双手遮掩,双脚乱蹦,嘴里连声道:“紫云,你们太热情了,太热情了啊!住手,住手啊!”阿沫和汉子都看得直想笑。 一堆蒙头遮脸人围着老烧棍搅扰了一阵,嬉闹了一阵。蓦地里,只见得这堆人嘴里一阵齐喝,双手齐举,都亮出了尖尖的长指甲,那长指甲不仅尖,而且还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来。 阿沫见了大惊,喝道;“她们要掐死他!”阿沫猛地往前一跃,那汉子也跟着往前一窜,一起扑向那些蒙头遮脸人。此时,已经有一些指甲尖的把个指甲掐入了老烧棍的肉里去了,痛得老烧棍唉咦唉咦地叫唤,使劲地玩外推,却哪里推得开这些失去了心智的人。 阿沫双脚陡起,从后面踢向这些蒙头遮脸人,顿时把几个踢得一阵踉跄,胡乱挤做一堆。那汉子也把双手从后面乱推。 那些蒙头遮脸人被挤来挤去的,嘴里嗷嗷乱叫,正是找不着东南西北。 老烧棍趁这个机会,一下子跳跃起来。老烧棍一跳起来,那紫云也跟着跳了起来,在空中,就用金弹子乱射老烧棍。老烧棍用手去拨那些金弹子。那紫云越射越急,越射越多,老烧棍渐渐地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嘴里嗷嗷乱叫:“紫云,够了!够了!”可是这个紫云头脑昏蒙、受人操控,继续照射不误。老烧棍忙不迭,只得纵身跃开。那个紫云却不依不饶,跟着追了过去。追得老烧棍大声怪叫。 阿沫听着老烧棍的怪叫,心里一紧,看着这堆女人挤来挤去的,心里寻思那个幕后操纵人到底在哪里。趁着那汉子在与这些女人周旋,阿沫往边上一纵,纵到一处石岩上去了,巴在那里急忙朝四下里看。 只见一个人站在那门边,正在注意地看着紫云和老烧棍的争斗,只见他双手不断地 上下左右地挥舞,随着他手的动作,那紫云也跟着做出一些类似的动作出来。阿沫再仔细一瞧,那人不是董霸天是哪个? 阿沫心里暗叫:好家伙,你害得我师父惨兮兮的,今天休想放个你! 阿沫趁着他在注意着紫云与老烧棍的方向,悄悄潜过去,近了身,那个董霸天却依然没有发觉,正在手舞足蹈得起劲。 阿沫从后面一只手扯住他,喝道:“该死!”另一只手劈头给他打了下来。 那个董霸天吃了一惊,反应不及,更无法躲避,被阿沫一巴掌打倒在地上,顿时,一股血从额头上滚滚而出。与此同时,那个紫云失去了支配,呆在了那里。老烧棍见她忽然停止了进攻的动作,好生诧异,说:“紫云,你累了?”说着,走过来看紫云。只见紫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虽然心智受到了别人的控制,但是依旧脸色如花,老烧棍看一眼,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住,脸贴脸,嘴对嘴,疯狂地亲吻起来。那个紫云呆呆地,任凭他亲吻。 那董霸天挣扎着站起来,看见了是阿沫,喝道:“你小子来惹我!”听他这么一说,阿沫又朝他飞起一脚。那个董霸天忽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阿沫的脚踝,只一拉,阿沫猝不及防,被他拧了起来。董霸天拧起阿沫,随手一甩,阿沫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身不由己,一下子被抛了出去,撞到了一处山岩之上,嘭地一下子,落了下来,摔得阿沫一个晕沉沉,昏了过去。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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