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荣誉（续完）

刘媛慢慢腾腾地站起来，“我也走了，你们慢慢聊吧！我都醉了！”她有些失落地说，不知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显的很无奈。

梁丽娜笑起来，她凑近刘媛，小声说：

“你去找老秦就不会寂寞了，快去！”

“死丫头！”刘媛脸上泛起红晕，“人不大事不少。”

刘媛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你知道她在想什么？”柯南对梁丽娜说。

“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神秘地说，“你不懂！”她的小手指放在柯南嘴上，“你成了什么人也不会懂。”

“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人。”她说，“就这么简单。”

“那也未必！”他说，一把将她揽进怀中，“亲爱的，宝贝儿，男人太主动了就落伍了，你给我点尊严。”

“这方面也要尊严？真有意思！你抱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要尊严呢？装腔做势，不过，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她说，将红润的小嘴儿贴到他的嘴唇上去。

“你的小嘴儿真美。”柯南离开她的嘴唇时说，“油油的，腻腻的，温暖潮湿，带有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儿。这种奶香味儿可以让男人暂时忘掉烦恼，可以调节不良的情绪，仿佛能让人再生一样。”

“这是好色的表白吧？”小姑娘顽皮地说，“真逗！我怎么感觉不到？”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说，“你怎么会知道？这种感觉女人不会明白，也永远不会知道。你忘了你刚才的话？男人最了解男人。”

“我是说女人。”

“到我这儿就该改成男人，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睡吧！明天还有事。对了，明天你一定打扮的迷人一些，有人要来找我。你漂亮我也长脸，不要让我在人前出丑。这是我的面子问题，自己女伴儿漂亮也是男人的一种自豪，不要让我丢人。”

“虚荣！”她笑着说，“纯数虚荣。”

“虚的也好实的也好，你一定要那么办！”

“谨遵夫命！”她调皮地说。

柯南躺在床上，搂着笑成一团的小姑娘。

“做男人就是好，什么都有，连女人几乎都是私有财产……”

“这可纯数封建思想。”姑娘笑呵呵地说，“现女人独立了，自由了嘛！”

“是嘛？那为什么户口本上户主要写男人的名字呢？形式主义罢了。满足女人心理平衡而已，你还当真了。你什么时候见中国允许女人当国家**？”

“唐朝——武则天”

“我是说现在，由毛**往下。不要自我膨胀喽。（此处省略200字）”

“唉！”梁丽娜笑着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做女人真难，有时还要哄着男人，像哄小孩儿一样，真有意思！你说男人伟大，那为什么你总要搂着我发泄痛苦呢？尤其是在最悲伤的时候，可怜哪！可悲呀？我自以为是的小南。你把女人说的那么渺小可怜，如果你离开我怕是也不好过？口是心非！不然，你干吗千万白计找我？刘媛告诉我了…

“真不够朋友！还出卖我。”柯南摸着她的脸蛋儿，“唯女子与小人…”

“难养也！”她接过话茬儿，“我听过不止多少遍了，哈哈……”

“不跟你斗嘴了。”他温柔地说。（此处省略300字）

“但愿你的心也像现在的身体一样白白净净。”姑娘淡淡地说，“白玉无瑕。”

柯南突然感到什么一样，他神情冷漠，有种不适的感觉，放在姑娘身上的手轻轻滑了下来。

灯光在这时止灭了，室内漆黑一片。

三十三、第二辆汽车

室内依旧暗淡无光，寂静充填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窗外簌簌的雪花飞落声清晰可闻。一声叹息打破了寂静，柯南坐起来。灯光在这时亮了。他拿出一支烟点上，看着蓝色的烟雾慢慢地腾起，静静的出神；**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他的肌肤还是像往日一样苍白，只是不再像在家乡时一样光滑细腻，没有一点光亮，显的有些干涩，胸前的肋骨若隐若现。疲劳与过度的伤神几乎将这个年轻人的血肉抽尽了。他像古佛一样坐着，消瘦的脸棱角分明，头上似乎又添了几缕银丝。梁丽娜躺在被子里，只有一只胳膊留在外面，雪白的小胳膊光滑美丽，像油画一般雪亮，与柯南的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一个是干枯的石头，一个晶莹如玉。此时，她也坐起来，脸上满是欢笑(此处省略20字)。她楼着柯南的脖子，温柔地说：

“小南，怎么那么好生气？真有意思？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你就当真了？我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好啦！跟女人生气是男人最没面子的事，那一辈子就没好日子过啦！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难道说你跟我一般见识？我可是女人耶。你不是经常说，好男不跟女斗嘛？这次你就不原惊我了？”

梁丽娜像哄孩子似的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此处省略30字)见他无动于衷，她又继续说：

“你要是不愿谅我，我可就走了。我都已经跟你上床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也许不知什么时候，我没准儿就有了你的孩子，如果我走了，你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哟！”

柯南回过头来，突然说：

“这是真的么？”

“你说话了？”姑娘妩媚地说，“你不是不理我么？真有意思！提到孩子你就精神了，也说不定没有。”

柯南抓住她的小手，温柔地说，“是我不好，我太多心了。现在我是有些喜怒无常，尤其是受到刺激的时候，宝贝儿，你不要介意。也许我是个古怪的人，一会儿像包容的基督，一会儿像恶毒的魔鬼。你别忘了，我打过很多人，这一点不像文人……”

“那你打我吧！”她调皮地说，闭上眼睛，“只要你愿意，打哪儿都行，反正男人打女人总是件不光彩的事……”柯南搂着姑娘柔软的身子，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你真好！宝贝儿。”

“我什么都依着你就好，是不？”她说，“你才是个孩子，在你面前，有时我觉着自己是大人。”说着她大笑起来，“艺术家都是孩子。没想到我还有做大人的时候。刘媛还说我是孩子，她要是知道小南什么样就不会那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