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被你勾引了

“是这样的。”江源说：“我刚下班，妈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一起回去一趟。怕我们不明真相，瞎操心。我就问出了什么事。妈对我讲了早上丽丽和程博的事后，听起让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本来也就这样了。上午那个老廖老师出门去买菜。也不知道听到别人议论些什么，她就菜市场卖种子农药化肥的店子，买了一瓶农药当场就喝了。把老板吓坏了，大家一起送卫生院，送的及时。胃洗，现在没事了。”

程博说：“怪不得，郭**今天下午的会议没参加。”

“给你们打电话都关机。”江源接着说：“今天赵姨给程博和丽丽买液化气灶还有些锅碗什么的。叫洁姨也一起送过去，也就知道了这件事。文叔和程叔他们都过去了。我想这一回去可能要住一晚，我就回家收拾了一下，抱儿子就过来找你们。妈，是晟呈外婆，看我急急就问我出了什么事了。我对她一时也讲不明白，就跟她讲没事。”

“她就不想死。”杜洋放心的往后靠了一下说：“要是真想死，买瓶农药到家里喝就成了。在那么人多地方喝，知道人家会救她。”

“你这话也就车里说。”江源说：“下了车可不许乱讲。”

程博问：“丽丽怎么样了？”

“没事。”江源说：“就像你一样，听了这件事你会有什么事？”

“还真是的。”程博说：“我和文丽是被害者吧。到头来。”

“没人说你们错。”江源说：“都是那个老廖老师没有明堂。都退了休了还管闲事。”

“别说了。”杜洋说：“马上就到家了，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时江源电话响了。江源抱着孩子，让杜洋接，电话是胡玉珠打来的。杜洋接电话：“妈。”

“你们到哪儿了？”

“马上就进学校大门了。”

“好。我们这就摆菜。”

“嗯。”

杜洋与胡玉珠挂了电话，杜洋说：“是妈打来的，问我们到哪儿了，家里好摆菜吃饭。”

“看来没什么事了。”程博开车拐进了学校大门。看到文丽站在那里接他们，一停好车，文丽就开了车门抻手：“晟呈来，姑姑抱。”就把孩子从江源的怀里抱了过来回家了。杜洋他们后面拿上自己的东西也跟了上去。他们也感觉到这个时间学校与以往的氛围不一样。

他们进家，看到饭菜都摆好了，胡玉珠叫他们去洗手坐下下吃饭，在大家坐下来准备吃饭，就文丽还在逗着孩子玩。

江源说：“别逗我儿子了，快过来吃饭，明年自己生一个。”

“你以为我不想呀。”文丽把杜晟呈放到学步车里。说：“刚有点动作，就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文丽坐在了餐桌边。

杜江山说：“别理那个老廖，她现在在医院好好的，洗胃没事。我问医生了，住两天也就出来了。我们吃我们的饭。来，老程，老文。两个嫂子。我们吃饭。”大家端起了碗，今天没有人喝酒。

杜江山说：“今天这事儿我想了一下，其实那个廖老师是冲着我来的。”

“想来也是。”杜洋说：“学校里出任何一件事，与爸你都有关系，要是丽丽出事了。那对爸打击会很大。”

“老杜。”文韬略问：“老廖老师为什么要冲着你来？我知道，她工作成绩还是不错的。”

“是的。”杜江山说：“一个人的工作能力不能代表她的生活性格和脾气人品。”

文韬略问“怎么说？”

“这事还的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听杜江山这样说，大家看着杜江山。原来他与老廖老师还有旧怨？

文丽又看了胡玉珠，她好像知道这件事。

杜江山说：“那是老文你把洋洋接走后，我不是每个星期都要去看洋洋不是。一个月也送点生活费。这件事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还说这样好，洋洋不会孤单的长大，对一个孩子的成长心理健康很重要什么的。我也可以专心的教书。这个老廖老师是外县调来的，那时对她我可没什么印象。她给我写了一封信，意思是说我丧偶她离异，洋洋就让老文家养着，我们就都没有孩子。我们可以组成一个家。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什么的。那时玉珍，就是洋洋的妈，才走的一年，我没想马上就成家这件事，就把信还给了她，对她说，我一时还不想成家，我心里放不下玉珍，孩子也不会一直让老文家养着的。”

“她就为这事儿怨你？”文韬略说：“也不应该呀。”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回来。”胡玉珠说：“分配在利水乡法庭。有时家里做些好吃的，我娘都让我给姐夫送点。”

“叫老杜。”杜江山说：“现在还喊姐夫听起不顺耳。”

“老杜。”胡玉珠说：“家里出些瓜果之内的，我娘给我送也给老杜送。有时我也来学校。就这样我和老杜走的近了。其实，我也听到别人说，我要是与老杜成了，对孩子好，因为我是洋洋的亲二姨，其实对这些议论我也不去理会。那时我就想先工作。有一天，我下乡回来到一个小卖部买牙膏香皂。老廖老师就喊我。她笑眯眯的对我说她找我说点事。我与她又不熟。就让她讲找有什么事。她就站在那里给我讲，说我一个大学生黄花闺女，乡法庭干部，不要与其他男人走的太近，对我的影响不好什么的，反正说了一堆。说是为我好。那时人少，街坊们也过来听，当时我都蒙了，傻站在那儿。除了老杜和工作的同事。我没与谁走的近呀。老廖好像是事情得逞的样子就走了。”

杜江山问：“她还找你了？”

文丽问：“阿姨后来呢？”

胡玉珠说：“老板娘和街坊看我傻站的那里。她们就说了，说杜老师好，又是你姐夫，你姐喜欢的人一定错不了。说我是洋洋的亲二姨，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对洋洋不好什么的。反正就是这些支持我的话。也说廖老师离婚就是因为她生活作风问题。都是听说，也没有证据，说老廖前夫抓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床上，她才没话说，她也答应离婚，条件就是叫她前夫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她才能保住她教书的饭碗。她把她存的一千多块钱都给了她前夫封口。她前夫也就与她离婚了。他们没有孩子。对捉奸的事，他前夫也没对别人说，她也安静了一年。就调到我们利水中学来了。也不知道真安静还是表面安静。因为廖老师是外县调来的，这些事街坊们也只是听说。我听了这话后，我就想，不能让老杜被这女人勾引了，要不洋洋就真遭秧了。”

“我还被她勾引。哼，”杜江山说：“以前我心里一直就有你姐，你姐走后，我心里就空了。你大学回来，我一看到你，我就想呀，这姨妹子长大了，水灵，不错，我要下手，要不，我家洋洋可不能让别的女人当后妈。就这样我被你勾引了。”

“哈哈哈。”大家笑。

胡玉珠笑骂一声：“老不正经。”

这样大家心里明白了，看来，这个老廖老师这些年来一直在找机会，想让杜江山和胡玉珠丢一次人，没想到害人不成。去买菜听到街坊们提到她的旧事，自己觉得又没脸见人了，就喝农药。

程博问：“郭**中午就回来了，下午也没参加会议。他对这事儿是什态度？”

“没态度。”“杜江山说：”郭**回来后，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又看那个老廖没事了。他哼一声就走了。”

“对这事他也不好表态，”文韬略说：“就像我们一样，不表态。好了。不去理那个老廖，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吃饭，吃完饭后，我们也就各自回家。明年呀，我也要当外公。”

“你以为就你当呀。”杜江山说：“我也是。”两个老友又扛上了。大家不理他们，吃自己的饭。饭后，坐了一会儿。也就回家了。

程博自然就留下来陪陪文丽。到文丽的宿舍，文丽现在不要上晚自习，她洗濑上床躺着去了，程博在书桌子写今天的会议工作报告，明天要给郭水进看。他写完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过，他也洗漱一下，穿上文丽的睡裙，把自己的衣服也洗好，晒到阳台，明天才有穿的。

他上床问文丽睡了没有，文丽懒懒的应说：“没睡。”

程博抱扶文丽坐了起来靠着枕头。

文丽说：“昨天第一次，今天不行，要休息两三天。”

“我没要做什么。”程博把文丽靠好，自己右手搂着文丽。挨着文丽靠着说：“我对你讲，今天日子不好？”

文丽问：“怎么了？”还是懒洋洋。

程博说：“大清早的被人捣乱，散会的时候，齐欢对我讲她怀孕了。”

“为什么？她对你讲？”文丽一下子来了精神。

“嗯。”程博说：“我对你八卦一下。”

“嗯。”文丽应着。

接下来程博就叭啦叭啦讲了今天齐欢冤枉他的事。

文丽说：“幸好那时我哥拍了视频。”

“可不是。你没看到齐副市长那表情。”程博说：“要是没有那视频，我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不用跳。”文丽说：“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以后要好好感谢我哥。”

“那是自然。”

“我觉得她齐欢是在逼方平。”

“有什么逼的？直接和好不就是了。”

“那她齐欢多没面子呀。”

“可是方平也不敢重新追她呀。”

“方平有来电话吗？”

“没有。”

“看来是找到齐欢了。”

“嗯。我想也是的。”

“今天的会议工作报告写好了。”

“写好了，明天郭**要看。”

“嗯。我不想说话了，就这样让我好好的靠靠你。”

“以后我常来，的在你这里放几件衣服。”

“不放这里，我都要搬到新房去了。”

“是的，直接放那边。”

“现在考完试了。你抽空我们去拿房产证。”

“嗯。”程博亲了一下文丽的额头。

我们说说方平与齐欢。

方平朝着齐欢的方向一直追，他相信这个时候的齐欢开车是不会打弯的。在城里红绿灯走走停停，又是下班高峰。一个半小时后，方平在离吉锁三十里外一家路边餐馆停车场看到齐欢的车。他开车停了进去。方平下车就有服务员过来招呼。问：“老板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