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砸了我的饭碗

方平生气严肃的命令：“这段路全面返工。”

“方哥。”李和说：“你来工地的那几天，路的厚度还是达标的。刚才检测不是都合格了吗？”

“啪！”方平还真扇了李和一巴掌。说：“糊弄我是吧？就这段路就给我玩猫腻。我还想以后给你大段工程。你这样，你给我滚！还有你们。”方平指着那些工人说：“看他这样做，你们就不阻止一下？你们着都是老师傅，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还有你。”方平指着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说：“你是质量管理员，你的职责哪里去了？”

“方队。”质量管理员说：“路基都打好了，就往上面加一层二十厘米水泥细沙。这段路加水泥细沙时我爸动手术，我陪我爸在医院两天。李队长他们就铺了有五公里吧，我回来后，刚才检测的可都达标了的。”

方平说：“你没给我请假？”

“本来想对你说一声的，可是那两天朱哥他们在开山放炮，这点小事我就不对你讲了，我就对李队长说。”质量管理员说：“我说一定要保证质量。一点都马虎不的，他答应的好好的。方队，李队长是你派过来的人，你一定信的过他。我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我明白了。”方平对李和说：“那你一定是对工人们说，这是我的意思。是吧？”

“是的。”一个工人说：“李队长请我们吃饭，说是你让这么做的，七八厘米左右就够了，王技术员又回去了。我们也就不对你说了，就两天这工也就完了。我们也说这验收不了。李队长说，有三十多里，不一定验到这一段。”

“狡诈。两公里一个测量点你不知道？哼。”方平说：“这是老天有眼还就偏偏验收这一段。要不我方平多年的口碑都让你给砸了，你给我滚！”

“方哥。”李和说：“也没多少，就五公里，十里路。过两天请测量部门来，对他们就说反好工了，给点东西，已你和他们的关系，还有齐副市长。不测这段不就是了吗。”

“我。”方平又扬手，李和偏躲。

“这段一共就三十里，你占去了三分之一，还没多少？”方平放下手说：“如果那样，我对不起党员这个称谓。我也不会给我岳父脸上抹黑。你走吧。”方平拿出电话。

“方哥。”李和很是有理的说：“我走可以，你把工钱给我结了吧。”

“工钱！？你还好意思要工钱？”方平问：“你的工程合格了吗？你好好看一下我们签的合同。你还要工钱？返工的材料费你还的补我，回头我好好的跟你算一下。”

“方哥。”李和讨好的说：“就当赏我一口饭吃。行吧？”

“不行。”方平坚定的说：“你误了我的工程，砸了我的饭碗，我还要赏你饭吃，我爹娘养我没有那么蠢。”

“方平。”李和语气恶厉起来：“别以为你是齐副市长的女婿就可以无所不为。这也年底了，我去告你克扣农民工工资。”

“那你去告好了。”方平说：“我等法院传票。哦。”方平想起来了问：“厚度标准不够，多出来的沙子水泥呢？”

李和没答话。方平看那些做这段工程的师傅们。有一个师傅说：“王技员回来的前一个晚上，李队长带来一部拖拉机拖走了。”

“好，做的真好。”方平说：“我都配好的用料，要是小王回来，一看就知道厚度不够。你卖那点水泥沙子发财了吗？”

“哼，你等着瞧！”说完李和就走了。

也没多少损失，方平不去理他了。工程要紧，他打电话给机械队先安排一辆压路机过来，这边要返工。又安排工人把刚才压碎了的路边给清理干净。安排好工作后。方平给齐欢打了电话：“欢欢。”

“嗯。”齐欢问：“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事吗？哦，你今天不是有个村的路检验收吗？有事？”

“嗯，也没多大事。”

“那还是有事是吧？”

“嗯。就是有五公里左右路段。验不了收。”

“怎么了？”

“那两天，一队那边放炮开山我没过来。王技术员他爸又动手术，他离开了两天。他没给我讲，那个李和，就是别人托你介绍的那个人，偷工减料了。”

“很严重？”

“五公里全部返工。”

“资金有困难？”

“那倒没有。我是对你说一下，这人很讨厌。他还向我要工钱，我没给他。他说我是副市长女婿，克扣农民工工资什么的。我叫他去告我，我不想他烦你。我让他走了。没什么其它事。就这个事，我让他走人了。对你说一声。”

“嗯，我知道了。”

“这几天我没回去，你和孩子还好吧？。”

“好。小家伙踢我了。”

“好，那没事。就这样吧。”

“嗯。”齐欢和方平挂了电话，齐欢又打了个电话：“龙老板。”

“齐总。”龙老板问：“有事吗？”

“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李和，到方平那里做事。方平待他也不溥，一去就让他管了一个小工程队。”

“嗯，我知道，谢谢你齐总。”

“方平刚才让他走了”

“怎么了？”

“有两天方平忙，质量管理员他爸又住院。工地上就没个把关的人，李和就偷工减料。今天验收李和做的那段工程全部不合格。”

“是吗？回头我说说他，怎么那么不懂事。”

“方平赶他走了，他向方平要工钱，方平对他讲，工程都没完成，他们是签有合同的。他对方平说，要去告方平，告他克扣农民工工资。”

“还有这事？这小子就不知道改过自新。”

“怎么说？有前科？”

“嗯-------。”

“讲吧。”

“是这样的，他以前在吉锁也是搞工程的，也是因质量问题被处罚过，后来就出去打工去了。今年过中秋回来就找到我说不想出去了，让我给他找个事做。齐总，我们也是多年的合作关系了不是。方队在吉锁公路工程那可是个名人。没想到这小子一点都不争气。”

“算了吧。方平在返工，也就五公里。”

“齐总，我想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以后的合作。”

“不会，一码事归一码事。”

“谢谢齐总。”

“那就这样。”

“嗯，你忙。”齐欢挂了龙老板的电话，**肚子说：“以后妈妈不给你爸介绍什么人进工地了，还好就有五公里。要是有五十公里，我还真就害你爸爸了。”

晚上齐欢与方平通话，就告诉了方平，李和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过去，她还对方平说对不起，给他添麻烦了。

方平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要不是好好的，那我儿子也就不好了，那才是对不起我。”

齐欢笑。

两天后这段路全部返工完成，方平留两人下来给路浇两天水养路面，其它的人方平全部带到一队来了。过两天方平就过来把这段工程给验收。

一队的工程大，要开山，架桥还有隧道。方平早上到一队，队长朱春晖就走过来对方平说：“今天早上爆破组长姜朝阳对我说，少了一公斤炸药和两节雷管。”

“是什么时候发现少了？”方平问话的时候，也看到姜朝阳向这边跑了过来，他跑到方平面前说：“方队你也晓得，这炸药雷管不用，我们都是清点好，锁好的。今天不是要开山吗。早饭后就去拿，发现少了。你昨天说你今天要过来，我们就没给你打电话了。”

方平问：“这两天有谁来过？可以随意出入我们的工地的人？”

“李和前天下午来了。”朱春晖说：“他对我说他的工程质量不合格，你让他过来看我是怎么做的。说你在那边返工。”

“我如果还留他，我不会让他跟着我呀？”方平知道现在不是责备的时候，他问：“李和现在在哪里？”

朱春晖看着姜朝阳。姜朝阳说：“这一早的好像都没看到他。”

“一公斤炸药两节雷管，这事可是大事。”方平自言的说。拿出了手机，他对岩坪乡派出所的毛所长打了电话，算是报案吧。也描素李和的体貌特征。方平报了案，对姜朝阳和朱春晖说：“今天开山的事先停下，朝阳先与我找人去。朱队，你们正常施工吧。”

“哎。”朱春晖也知道这事是件大事。他也不了解李和的过去。

方平和姜朝阳带了两个组员，他们开车离开工地。沿路出来，方平怕李和炸桥和以修好的隧道。边走边检查隧道和桥梁。

因为是早上发现少了炸药，昨天晚上李和还睡在工棚。方平想，他要是走路出山，没那么快。

接到报案后毛所长也准备派一辆警车，他带两人向方平他们工地这边来。

方平他们在出村道并乡道的一座桥上检查，看看李和把炸药和雷管看到桥孔里没有。这时方平的电放响了，是毛所长打来的电话：“方队，我派队出警与你们会合了解了解情况。刚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有个人路边，东张西望吃着包子，与你描素的人大致一样，我就下车，他看到我就跑，我们把他抓住了，一问他就是李和。他问我们为什么抓他，我们问他见到我们为什么跑？他说他昨天晚上赌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