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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祸不单行小说:嫡疑 作者:李正友 更新时间:2020/8/19 13:10:02 不一会,韦山茶进了锅屋,见锅灶前坐在一个人,吓了一跳,等适应了光线看清楚是自己的儿子,才松了一口气。 “妈妈,您起来了。”刘云善招呼道,“水我已经舀在锅里了,您再下点棒面子就行了。我开始烧火了!” “好的。”韦山茶道,“我知道你为昨天的事情睡不着觉。我也想跟你说事情。” 不一会,刘云善把锅里的水烧开了,韦山茶把棒面子下到锅里,然后坐到刘云善身边道:“小火你烧不好,让我来烧,你跟我说事情!” 听我刘云善的讲述,韦山茶问:“孩子,妈妈知道你从小到大心里很苦。 但没有办法,一个多月前,为了这个家能够平平安安的,我让你又多受了不少的委屈。 孩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妈妈,”刘云善答道,“您和家里人就住在这里,我回铁牛镇去。” “去干嘛呢?”韦山茶问。 “那里的宅院还有一个没有卖掉,我正好去办私塾。我早就听说朝廷现在鼓励帮助办私塾,只是家里以前没有宽绰的地方。 同时,我在那里,有时间就去找李小平,让他对嫂子和他的儿子负起责任来。”刘云善答道。 “孩子,”韦山茶流着泪道,“我也正要告诉你:李小平就是你的亲大哥。你和他要好好说,千万不能再发生什么误会!” “妈妈,”刘云善道,“不会吧?哪能那么巧?我知道您昨天是为了吓唬土匪,才那样编出来的。” “妈妈没骗你。”韦山茶道,“他的模样、动作,还有身上的味道,都和你死去的亲大大一样的。我想了一夜,这个绝对不会错的。” “是的。”刘云善点着头,“不然的话,他不会在绑了我们之后,空着手就带人走了,更不会走了之后又回来看看。不过,我也不理解,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见到亲人,既然一点激动和兴奋都没有。” “没错。”韦山茶流着眼泪,“我本来也以为,他知道我是他亲妈妈,会跟我一样激动。现在想一想,他离开我的时候才五岁,可能没有记忆了。哪里能像我一样,日日夜夜地想了几十年? 俗话说,亲情薄如纸,有奶便是娘。是人家抚养了他,他跟养母、养父的感情才是刻骨铭心的。就像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是心里仍然确认你的养父和这个家。就算你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也不会有太大的感动。你对亲生父亲的感情绝对不会超过你对养父的感情。” “妈,”刘云善安慰道,“您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我真的对李小平的感情,远远超过了刘云良。” “那是因为,老大一直对你不好,特别是在翠花的事情上面,伤了你的心。唉……这兄弟之间的感情,和母亲对小鬏的感情,还不是一回事呀!”韦山茶叹息。 “妈,李小平对翠花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比刘云善还要可恶。就是因为他是我的亲兄弟,我才想跟他说清楚,为人做事要有担当,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刘云善道。 “你打算怎么做?”韦山茶问。 “我不但叫我的亲大哥认下他的儿子,还要叫他与土匪一刀两断。我吃过早饭就动身去铁牛镇!这事情不能耽搁!”刘云善说着站起身。 “去铁牛镇不急。”韦山茶拉住刘云善的手,“你云良大哥刚刚回家就遇到土匪,昨天下午出去还没有回来。你要是现在走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拿得起的男人怎么行?你一定等你云良大哥回来你再走!” …… 等到中午,刘云喜让人到凤凰城刘大山家中,告知刘云良受伤的事情,然后把刘大山、韦山茶和刘云善接到皮特诊所。 刘云良被带到中医铺子,让大夫扎了针。他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但说话仍然不清楚。 别人都听不懂,但都装着点头,或者口中嗯嗯啊啊地表示知道了。 对刘云良的伤,刘云善一直不相信刘云喜的说法,心中琢磨:“董正中和我大哥素不相识,他怎么敢在刘云喜家中打伤我大哥? 一定是我大哥告诉刘云喜事情真相,而他对我大哥做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受不了,便起了冲突。 不过,他是一时怒起,只是想砸我大哥一下出出气,由于失手伤重了我大哥,还是想痛下杀手除掉我大哥?如果是想弄死大哥,为什么不把他弄死,还要送到外国人的诊所里救治? 是不是怕出了人命,收不了场,还是找洋大夫做了手脚,让我大哥不能说话?” 刘云善心中迷雾重重,有点怀疑是刘云喜下的黑手 在中药铺子里为刘云良抓了药之后,刘云喜道:“我内人和闺女都到陈家港去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意思。我现在就随你们到老叔家去过几天,看看我的外孙子! 等她们娘俩从陈家港回来,我家的家丁会到凤凰城告诉我,我再回家去。听说你们昨天下午遇到土匪打家劫舍,我弟弟不放心,还叫我带两个官兵过来。 这两个兵以后就留下来替你们看家护院,你们就供他们吃喝和住宿就行了。马车还等在门口,咱们一起走吧!” 两个当兵的上来扶起刘云良向门外走去,刘云良模模糊糊说了一句话,并且用手指指向下身。 大夫道:“病人要解手,请军爷把他扶到屋后的茅厕去!” “好的。”当兵的答道。 “我去吧!”刘云善想上前换下来一个当兵的。 刘云喜拉住刘云善道:“你照看好自己的父母就行了!他们是我**花钱雇来的。让他们多做点!” “谢谢老哥!”刘云善对刘云喜拱手作揖道。 …… 过了一会,一个当兵的惊叫着跑回来:“大夫,不好了,刘老板撒完尿就死了。” 到了屋后茅房前,大家发现另一个当兵的坐在地上,把刘云良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掐着刘云良的人中穴。 大夫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刘云良的鼻子前试了试,然后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又号了刘云良的脉搏,最后无奈地摇摇头。 “我的亲儿子啊……”刘大山一声痛哭晕倒在地。大夫连忙给刘大山扎针。 韦山茶跪在大夫面前哀求:“大夫,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家老大吧……他、他心里苦啊!他刚刚遇到恩人,生活有了盼头,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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