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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我们总在风雨中前行

小说:香坊纪事 作者:永远的陆军少校 更新时间:2020/6/21 16:45:42

“一滴水一世界。一个香坊村的致富折射出来中国的致富之路,需要有董兰这样无私,有智慧,有谋略,有责任心的领头人。

这部《香坊纪事》读到这里,感慨良多。说实话,俺花老凸已经很久很久不看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了。因为都是些应景之作,缺乏真诚。而少校这部《香坊纪事》,因为成功地刻画董兰这个人物形象,让俺花老凸眼前一亮,体会到了久违的感动。

我们这个时代时髦的哲学是“精致利己主义”和“损人利己主义”,谁不遵循这个哲学,谁心里想着别人,谁就被视为傻子。而董兰恰恰就是这样一个逆流而行的,一心想着别人的,无私奉献的傻子。

她的无私来自于对家乡的热爱,对父老乡亲的热爱,根植于对脚下土地的热爱。

她的无私,来自于一个真正**人的传统和自律,也就是“延安精神”。如果我们能重新看看《西行漫记》里描写的**人,我们就能感觉到董兰身上闪光发亮的正是不忘初心、发扬光大延安时期**人的传统。与村民同睡在一间屋里,用草铺成的地铺上,与村民一同在大雪天抢种花木苗。这个延安精神是**人的力量,无论是贫穷的中国,还是富裕的中国,只要延安精神在,力量就在。

董兰的形象魅力还来自于她的智慧和责任心,面对种种矛盾和困难(根深蒂固的或者突发的),她总能想方设法处理掉,化解掉。她从不说教,从不指挥和教训别人,永远都是因势利导,顺势而为,然后以自己的无私和牺牲,换来别人的尊敬与服从。尤其是她对村里的害群之马和搅屎棍子给与的宽容和关心,无私的帮助,让这些人不掉队,跟上来,体现了一个真正**人的胸怀和理想。

董兰形象的魅力还来自于作者的真诚。少校真诚地希望中国的乡村都能像香坊村一样,有个基层**员干部叫董兰,带领全村人走上富裕之路,一个都不能少。所以少校使用了各种文学手段,把董兰的形象描写的具有烟火气,活生生,也有闺蜜,也爱开玩笑,也有小心眼,等等。因为少校想通过小说表现的,就是任何一个基层干部,只要去掉私心,增加责任心,发扬延安精神,就能做得跟董兰一样好。

总而言之,这是一部久违了的让俺花老凸感动的现实主义题材小说。真心赞一个。”

人都是喜欢听赞美话的,我也不例外。

不过,在我准备写《香坊纪事》后记的时候,先看到了“著名妇科专家”、北大高材生、作家个三花老凸的长评,心想,这家伙抢在前头把我想说的话说了,我再写,是不是有抄袭的嫌疑?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加个引号直接全部照搬。版权的事,先不管了,呵呵。

说真的,这部农村题材的小说,我和编辑闻止讨论了有二年多时间了,上一次铁血网“一路繁花”征文时就想写的,一直拖到今天,却总感觉有歌功颂德之嫌而搁置。要说真正促使我下决心,中断了《谍战之蜂飞》的写作来写这个文,起因是武汉某位作家的《武汉日记》风波。

在这场风波中,文学圈子里的人基本上支持那位作家的(事实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作家应该有选择作品题材的自由,要不,那个拿着部队薪水却从来不写部队作品的阎连科该那个了。咳咳,老阎是我喜欢的作家,他那些没个正经的故事,总让人想挖地三尺地去思考),但是,闲下来,我总在想着,作家的使命是什么,文学的作用又应该是什么?

对不起,或许这个话题有些扯了。我早不是什么作家,连区县作协会员都不是了,理论上说,没资格谈论如此严肃的话题。但是,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作为京城某大报文学副刊曾经的“临时工”,我对文学的圈子其实一直离得不远。并且,我对文学一直保持着某种热度的追寻,比如,春节前,就曾独自驱车近千公里,去拜访某军旅散文家,只为探讨一个抗美援朝战斗英雄的故事,应该从什么样的文学角度去描述。

对于文学作品的题材选择,我觉得不会旁出两个方面。

首先,文学作品要尊重历史,这是毫无疑问的。拿中国古代四大名著来说,即便是《西游记》那样的神话小说,作者也是把满满的人间烟火味融在其中,《三国演义》、《红楼梦》、《水浒传》这三部就更不用说了,基本就是史实的影子,虽然人物有虚构的,情节也有想出来的,但与史实其实所差无几。同样的,外国名著中,像《百年孤独》、《静静的顿河》、《巴黎圣母院》等等,无不是以反映某一段史实的。也就是说,文学其实是历史记录,其故事情节与现实之间必定存在一定的吻合度,绝不是作者完全脱离现实的凭空想像。

其次,文学的向上性,即宣扬真善美,也是永恒的主题。人性的两面从来都是同时存在的,文学所需要表达的,应该是用文学的方式记录历史,自然是包融其两面性。然而,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其针贬时弊,那也是为了表达对美好的向往。就像鲁迅的文学作品,骂人从不留情,但“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立场从来不曾缺席。代表作,自然是《阿Q正传》了。

当然,我说的这两点,基本是废话,因为教科书上全有,而且人家说得比我这要具体详细且系统科学。但是,我在这里鹦鹉学舌,是想说,从这两个角度来说,那部写疫情日记的作品,或许还真的有诸多值得商榷的地方。

我是认真看过《武汉日记》的,这也是我一开始觉得那个写疫情日记的作家没错的原因,毕竟,作者在日记里确实有向往美好的愿望。但是,看了一多半之后,我没再看下去,主要是感觉看得太压抑了,仿佛武汉就是人间地狱一般的。而且,作品里有太多的“听说”,和我的创作观有些偏颇,所以后面也就没有再关注。

等到后来有人开始批评那部日记体作品时,我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其中不少道听途说或者干脆是作者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引发了知情者或者围观者的不满。随着吵得越来越凶,连《环球时报》老总、抗疫英雄都卷进来了,原因果真如同我预料的那样。比如说,殡仪馆地上堆着手机的照片,这种事情,其实用脚后跟想想都是不会存在的。我不敢说这是作者某方面经验缺失导致的现实盲点,还是其它的什么,但作为日记体的超级写实文学作品,有点类似报告文学了,还真不能凭空想像着来写的。

从这个日记体作品,让我联想到了作者另一部获“路遥文学奖”的作品《软埋》,包括她的成名作《万箭穿心》,其实,这个日记体作品算是她一贯风格的延续,即悲观现实主义情绪主导。《万箭穿心》我看了,但《软埋》仅仅看了一下简介,就没看,因为我实在不太喜欢李宝莉式的那种格调。

相比之下,同样是以悲观现实主义为基调的作品,我却特别喜欢阎连科的。原因也挺简单,老阎的作品基本上就是就事说事,很少夹带个人情绪的东西,而且他确实是十分了解并理解作品中的人物,但《武汉日记》作者却总在作品中将个人政治倾向表露无遗。

事实上,不管我们出生在哪个年代,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都会经历风雨。战乱也罢,太平盛世也罢,属于那段历史的痛总会存在,只是痛点不同罢了。但是,历史总是在不断前进的,在风雨中前进,在**的歌声中前进,所以,我更愿意多感受一些积极上进的情绪。

我生长在农村,入伍后,驻地也清一色在农村,即便后面调入**某部机关工作了,没想到驻地还是在通州农村那个叫张湾的地方,所以,我应该算是了解一点农村的事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乡下人。

要说阴暗面,从土改开始到**,在农村发生的乌七八糟的事确实不少,《软埋》里说的那些事,我不仅听过故事,连原型都见到过。但是,我敢说,那不是时代的主流。

小时候,我听长辈们说故事,从清未到解放前,再到八十年代,在我的印象中,善良与博爱,始终是乡土故事中最重要的东西。土地改革或者某革时期,确有不少被节奏带着走的悲剧故事发生,但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乡情中,善良与博爱,从来不曾缺席!

正因为有这样的农村情怀,入伍后,我曾在1999年出版过长篇报告文学《中国有个南街村》,讲的是河南一个农村发展的故事。转业到地方工作,又写过报告文学《花开运河人家》等作品,在我看来,回顾中国**领导下的农村变革历程,相比较这个过程中曾经出现的一些偏激事件,积极向上的东西,绝对是主流。

一句话,瑕不掩瑜。

毕竟,是否适应并推动生产力发展,是评判历史事件的唯一标准。比如说,不能因为你是资本家或者地主的后代,就能以个体的悲剧体会,去否定土地改革激发农民生产积极带来的历史性成就。回顾数千年的文明历史,“分土地,均贫富”的口号,喊过的人不少,但真正做到了的只有中国**。同样的,减轻农民赋税,是历朝历代明君贤臣的理想,但真正做到了不收农业税的,也只有中国**----

想写一部农村题材的小说,想了至少有二十年了。说实话,纯粹歌功颂德的文,真的不想写,所以,一开始构想的故事,都是农村家族之间恩恩怨怨的碎事,每次写着写着就中断了,写了二十年也没写出一部像样的东西出来。

2020年春节,小区封闭居家,看了《武汉日记》后,突然悟出一个理来:过于纠结个人内心那点感受的题材,格局太小,根本无法体现波澜壮阔的新中国农村发展历程,即便写出来,也不过是无病**的东西。

于是,我完全抛开自己内心的那个小村落,放眼整个中国的农村,看到了那一个个时代的弄潮儿。董兰这个人物,就这样出现了。2020年3月8日,在武汉解封之前一个月,我开始了《香坊纪事》的写作。

香坊村并不存在,董兰自然没有其人,但是,不论是香坊还是董兰,都是有原型的。在华夏大地上,香坊的影子无处不在,董兰这样的人物也遍地都有。正是因为有无数个董兰,才有了无数个康庄,才有了**三十年中国农村的巨大发展成就!正如老凸兄前面所说的那样,“因为少校想通过小说表现的,就是任何一个基层干部,只要去掉私心,增加责任心,发扬延安精神,就能做得跟董兰一样好”,这话绝对说到了我的创作初衷!

给老凸兄回一个赞。

2020年,注定是将在史册下留下浓彩重笔的一年。中国人民在战疫,世界人民在战疫,我真心以此文为我们的民族康安祝福,为世界康安祝福,我们虽然在风雨中前行,但依然会不断创造属于人类的奇迹。

2020年6月21日于上海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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