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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天地同诛>第七章 碎片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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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碎片的启示

小说:天地同诛 作者:那家女子 更新时间:2020/4/18 13:48:18

放完录音以后,布兰伊尼问:“荷里,你是天南星人,你知道他们两者说的话有什么不同吗?”

“是有不同。”荷里说,“我仔细听了一下,那个天南星人是说,亲爱的夏教授.我们首领热情欢迎你!”“但这句话,被地球人翻译时在首领后面加上了古登凸塔说和天南星六个概念词。”布兰伊尼说。

“是的,就是这不同。”荷里说。

“这有什么重要吗?”余娜问。

“当然重要!”鲁缇说,“他似乎有意地说出了一个叫古登凸塔的人,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劫持飞船绑架夏新-行人的头子。同时也似乎有意透露,飞船和人是被劫持去天南星的事实。”

“难怪警长说你足智多谋,你果然足智。我认为这个面具人就是因天南星人不懂地球汉语而故意这么翻译的。”荷里对鲁缇说。

“看来,他的目的是向地球或什么人传递信息。”鲁缇说。

“我完全赞同鲁缇的分析,不过,我不明白,他是在向谁传递信息,难道仅仅是夏新吗?”李苛说。

“也许是,也许不仅仅是。也许......”

“别总是也许也许,说点确切的意见!也许什么?”鲁缇很不高兴地打断布兰伊尼的话说。

“你怎么老看我不顺眼,连说话也不让我说完?不就是翻译了你刚才不该说的话吗,怎么总耿耿于怀?也许他在告诉地球上的同伙,他们的黑色交易已经成功!”

布兰伊尼说完,大家拍起了响亮的掌声。拍得最响的是余娜,她边拍,边把目光斜视在鲁缇那小巧的黑脸上。

大家都没啥说以后,哈里乔治说:“李苛和卡不拉查到的情况,起码说明三点,一是星际刑警总部的判断是正确的,无可质疑。203飞船的确是被天南星人劫持。二是面具人也的确是在传递信息,至于他在向谁传递信息,为什么传递还得调查。三是面具人很有可能就是地球人,但他是地球黑组织的人还是......根据这三点,我认为,面具人是侦破本案的关键人物,找到他就等于找到了破案的突破口。不知大家同不同意我这个分析?”

“我同意!”布兰伊尼说。

“我也同意!”余娜又瞥了眼鲁緹说。

“我不同意!”鲁缇直接用纯粹的汉语说,“如果面具人是案件的关键人物,这个判断会使我们的侦查走入误区。首先,这个人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要找到他完全是在做梦;其次这个人未必就是坏人,也许他也是受害者;再次,如果我们把目标锁在他一个人身上,去查一个在地球上根本不存在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我同意乔队的分析,面具人是本案的关键人物,但我也同意鲁队的分析,要依靠这个人破这个案子,在地球似乎不太可能,只有尽快动身去天南星,找到那个面具人,就-切真相大白了。”卡不拉说。

“你想开飞船的手痒了吧?小伙子,别急!到时候有你开的。”李苛笑着说。

“那是呢?有你师傅在,我只能当个助手!”

“别东扯葫芦西扯瓢了,谈案子,下一步怎么办?”哈里乔治严肃地问。

鲁缇还憋着一肚子气,对哈里乔治说:“谈什么谈,这不明摆着吗?你是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么?”哈里乔治问。

“伊是儿!”大家异口同声地用英语答道。

“那好!”哈里乔治从身上掏出那张报纸的碎片,递给他身边的鲁缇,说,“看了往下传!”

鲁缇一看那碎片上的文字,脸上瞬间出现惊讶的表情。她正要把碎片递给伊牙往下传,忽然改变主意,将碎片从伊牙手里收回来,对哈里乔治耳语。

大家感到疑惑,不知鲁队她和乔队说了些什么,更不知碎片上写的是什么,就听哈里乔治说:“那就这样,按鲁队说的办!”

亲眼目睹一个赤身裸露的女人,在乔治二十八年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尽管就那么一两秒钟,尽管就那么一晃,但收入他眼底,印在他心里的却是挥之不去,忘之不能的那美不胜收的女人的**。何况这个女人又是那么年轻美丽。

按说,人的身理反映是随人的意识流动而产生,但有时并没有什么意识流动,身理反映就骤然发生了。哈里乔治眼下就属于这后者。当他退出房间,来到走廊时,他的心怦怦乱跳,血液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膨胀。他十分自责自已的鲁莽,没敲门就闯进女同事的房间,以至看到余娜从洗澡间出来没穿衣服的那一幕。

哈里乔治在鲁缇的招呼下,重新走进房间时,余娜已经穿得周吴郑王的和布兰伊尼坐在书桌上看那张报纸上的碎片上的文字。

“......203飞船被劫持与二十五年前发生在B国西部一个偏僻小镇的劫持案,多么相像啊!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异曲同工之处!”

余娜拿起碎片边看,边走,边念:“...二十五年前.....B国西部.......劫持案.....异曲同工?”

余娜在思考。

余娜的老家就在地球B国西部,也是一个偏僻的小镇。二十五年前,那时,也许她的父母还没结婚呢!也难怪,她从来没听说过这恰似天方夜谭的故事。

“怎么样?看出点名堂来了吗?”哈里乔治走进来大声问,借以掩饰他刚才鲁莽的窘态。

见余娜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他,哈里乔治又羞涩地补充一句:“哦,刚才我可啥也没看见啊!”

“此地无银三百两!看就看了呗,男子汉敢做敢当嘛!”布兰伊尼怪笑着说。

“可是,我真的啥也没看见,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哈里乔治红着脸小声申辩,样子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鲁缇的头脑这次却异常清醒,不像在下午,见了不顺眼的事就瞎嘀咕。她对哈里乔治说:“谁也没说你故意。”她立即绕开话题,说,“我们正在看这报纸的碎片呢!正好,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

“乔队,你是正队长,应该有你自己的看法。再说,这碎片上写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即便是真的,如今信息那么发达,电脑档案一查便知,还用得着我们几个娘们在这里神神密密?”

“余娜说得对。”布兰伊尼说。

“不对!”哈里乔治说,“来之前,我费了两个小时在电脑上查了B国**二十五年前后数万份有关资料,秘密的,公开的,立案的,没立案的我都查了,就没发现有碎片上写的什么西部劫持案的内容。”

“呵?这么说真是天方夜谭!”余娜说。

“不是什么天方夜谈,而可能是真有其事!”鲁缇稍顿又说,“我也是推测的。我想,报纸既然要发表它,至少不会胡编乱造。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再说,这文章的后面,还有署名。”

余娜说:“鲁缇,哦鲁队,你太不了解B国了!如今电视,报纸报导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小报,捕风捉影,随心所欲,胡编乱造的事多如牛毛,你要去信,除非你脑壳进了水!”

鲁缇尽管懂不少汉语,但很多成语和俗语她并不懂。余娜说完后,她问布兰伊尼道:“布兰,她说些甚么呀?什么牛毛,什么进水?”

布兰伊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多如牛毛是B国人的俗语,意思是这样的事情或东西很多,多得像牛身上的毛。至于脑壳进水.....”

“不用再解释了!”哈里乔治说,“鲁缇说得对。余娜,你还记得今天上午在科学院,当夏教授的女儿夏莲将那张报纸往茶几上扔的时候说的一句气话吗?”

余娜说:“她说的气话不少,哪-句不记得了。”

“她说我们是官僚警察。”哈里乔治说。

“这又怎样?”余娜问。

“她是在说我们警察还不如那些记者或老百姓,他们都知道得沸沸扬扬的事,我们还当秘密来调查。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根本不相信我们警察!所以就不愿意将她知道的事告诉我们。”

“那怎么办?她不相信,难道強迫她相信?”余娜说。

“不是強迫,而是用我们查出的结果让她信服。”哈里乔治说。

“怎么查?”余娜诘问。

一直在细看报纸碎片的鲁缇突然大声说:“乔队,我看出来了,这碎片是假的!”

大家一惊。

哈里乔治重新拿起碎片细看。

布兰伊尼问:“碎片实实在在存在,怎么会是假的?”

“是假的!”哈里乔治细看后说,“鲁缇果真火眼睛睛,这碎片不是正规报纸上的碎片,而是有人特意设计的伪造的。余娜,快打电话问那报社,有无此事?”

“早问了,所有报社,包括广播电视我都问了。他们根本就没出过这张报纸,也不知道什么劫持绑架的事。”余娜说,“当时我看了那报纸后当即就通过微型电脑查了东方市和全国所有报社,均证明那是一张伪造的假报。我也看乔队当时发怒把报纸给撕了,我以为他也发现是假的了。谁知.....哎!你还真把它当真,又捡了一片回来!”

鲁缇听了余娜这一说,反而更认真了。她说:“幸好乔队捡了一碎片回来,否则,我们就失去了这唯一打开缺口的契机!”

“哦?说下去!”哈里乔治说。

“不防根据这碎片上的一个叫张心的署名,把制造这假报的人查出来!”鲁缇说。

“既然报纸和新闻都是假的,那署名还真的了?”余娜说。

“不一定!”哈里乔治说,“查比不查好。”

第二天早晨,东方的天边出现鱼肚白不久,鲁缇就起床了。不但自己早起还准备把布兰伊尼和余娜也叫醒。

她先去叫余娜。

此刻,余娜正在做着男人和女人那种甜蜜的梦,洁白的脸上红润的嘴唇正在左右来回的**着,两条修长的腿也在胡乱的绕动,有一条腿竟然绕出被外,根部露出一抹嫣红。

“余娜,起床了,余娜!”

鲁缇叫了几声,见她不理,便一把将她被子掀开。她大吃一惊,大声叫道:“余娜,你睡觉连内衣也不穿,做警察这样不行呢!”

余娜从美梦中惊醒,打开惺忪的眼睛,迷惑地望着鲁缇,忽然又有些不快地说:“你干啥子哟?这么早把人吵醒!”说着把掀开的一半被子扯来盖上。

鲁缇又把她的被子掀开,指着床单上那像玫瑰花似的东西说:“你看你.....”

余娜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大舅妈”来了,于是她像小兔子似的从床上跳下来,赤条条的就往卫生间跑。刚一走进卫生间又一头撞在布兰伊尼的怀里。

清晨,随随便便吃了点东西,鲁缇和余娜便早早地来到离东方科学院不远的一条过街桥上。

今天,鲁缇和余娜都没穿警服,和老百姓的穿着一样,不咋惹人注目。惟一让路人惊叹的是鲁缇长得那么黑,那么矮小,看上去很丑,她和高挑美丽的余娜走在一起根本不协调。所以,碰面路过的人,特别是女人总要回头看她一眼,不过也仅仅是一眼而已。

过街桥上行人稀稀,桥下车流也稀稀。鲁缇看了下手表,对余娜说:“还有五分钟,桥下的车流就会达到高峰,车辆越多,车速就越慢,正是查看的好时机。”

你没有忘记那车的特征吧?”鲁缇问。

“白色千里马。牌照是东方A1--1327894。忘不了!”余娜说。

昨天下午,鲁缇和余娜又去科学院找到了夏莲。这次夏莲的心情比上次好多了,对警察的询问也有问必答。

“夏莲姐,这是我们的鲁缇队长,我和她来就是想问问你,上次你给我的那张报纸在那里买的?”余娜问。

才过两天,夏莲似乎忘记了。她说:“什么报纸,我给你报纸了吗?”

余娜笑笑说:“你是没把报纸递在我手上。那天乔队和我找你谈,你因悲伤而十分激动,把一张彩色的小报扔在茶几上,还说了一句你们警察太官僚,便气冲冲的走了。你不会忘记吧?”

“夏莲小姐,请你不要介意。我们理解,当你看见那报上报道的你父亲坐的飞船在太空船毀人亡时,心情是万分悲痛的,要是我也会如此。但据我们了解,那报纸并非官方主办。也就是说,上面的消息并不确切甚至是揘造的。”

鲁缇半生不熟,又断断续续的B国语,使夏莲心情瞬即开朗起来。

“你们说,那报纸上的消息是假的?”夏莲问。

“起码是未经警方证实是真的。”余娜说。

“那我告诉你们,那报纸不是我买的,是一个人给我的。”

“呵,不是买的,是别人给你的?什么人?”鲁缇问。

“不认识。”夏莲说,“那天下午,我和我的老师,也就是我父亲的同学梅香,她是罗曼丽的母亲,刚下班高高兴兴的走出科学院的大门不远就被一个人叫住了。他问我,您是夏新教授的女儿吧?我说是。他说,给您看一样东西。说着他就从他的挎包里抽出一份报纸给我,转身就走了。”

“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啥样?”余娜问。

“是个男的,长得不高,大概一米七那样子。白白净净的,年龄看上去也不大,就二十多三十来岁吧。”

“他把报纸给你后,是步行走的吗?”鲁缇问。

“步行不到十来米,他就上了一辆小轿车。”

“车是什么颜色,什么牌号,看清楚了吗?”余娜又问。

夏莲想了一下,说:“好像是白色。不过那天,天色已晚,看得不咋清楚。牌号我只记得前面是东方A1。不过是一辆千里马牌的高档轿车是肯定的。”

“好,谢谢你!也许,我们以后还有麻烦找你的时候,请你理解,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她俩刚走又被夏莲喊住问道:“我父亲他们真的没出事,没问题吗?”

鲁缇说:“我们正在查。我想,只要我们找到给你报纸的人,问他消息从何而来,问题也许明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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