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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人皮地图

小说:四面佛 作者:蒺藜 更新时间:2020/6/16 11:30:16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立即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由于历史或者人文的原因,古代的许多地名传到了现在都已经改变了称呼。但无论怎么改,都或多或少的保留着当年的一些信息甚至痕迹。比如说眼前的这座老君山,虽然叫老君山,但跟当年的郡山从字形字意上看,还是有一定的联系。当然,那条玉带河更明显,跟以前的玉水河只有一字之差。从目前看,说不定当年的郡山就是指的这座老君山,玉带河就是当年的玉水河。

谁知,正当我左思右想,越想心里越激动的时候,出租车却“吱”的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小镇的一家不起眼的旅店面前,把我的思绪一下打断了,我刚想抬头向四周看看到了什么地方。这时,司机师傅扭头朝我们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了指旁边一个旅店的牌子说道:“各位,你们要找的落马坡镇到了。”

大伯从车窗里探出头看了看那家旅店的招牌,又瞅了瞅路边其它商店的门头牌,确定是落马镇无疑后,这才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了他。然后招呼我们几个拿着各自的行李下了车,走进了那家不起眼的旅店。旅店规模不大,上下只有二层楼十几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收拾的挺干净,从设施和装修上看应该刚刚开张不长时间。见我们四人进来了,旅客老板娘赶紧起身笑脸迎了上来。老板娘大约有三十出头,长的有点黑,但能说会道,一看就是天生那种做生意的人。

不巧的是旅店里面只剩下二楼的两个标准间了,毕竟有夏惠慧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大伯就想出去再找一家旅店投宿,无奈旅店老板娘太会说话,一个劲的巧言相留,还说这个季节正是旅店的旺季,就算去别的旅店也没有房间。大伯看天色已晚,考虑到又人生地不熟,明天还有要紧的事做,我们只好将就着住下。出于男女有别和安全考虑,大伯安排哑巴叔跟惠慧住一间,让我跟他住一间。说实话,就算安排我跟惠慧住一间,我对她也不感兴趣。虽然她长的还有几分秀色,可一想起她那副跟门板一般平的身材,我就提不起兴致来,更何况刚才还当着众人顶撞我。

我们拿着房间的钥匙,来到了各自的房间。这一路虽然不是很远,但对于没有出过远门的我来说还是有点劳累,主要是心累,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担心。吃过晚饭后,大伯把我们几个召集在一起,简单的开了一个碰头会,商量了一下明天的日程,然后我就早早的睡下了,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当我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大伯正端坐在窗台前面,用一根布条沾着机油之类的东西在擦拭着那一串八面紫金铜铃。

见我醒了,他冲我干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小子昨天夜里梦到什么了,一个劲的直喊,身子也不老实,在床上来回的翻滚,就象中了魔魇一样。”我用手揉了一把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大伯见我一脸的木讷,也就不再提这事,而是扭头朝旁边的桌子呶了几下嘴,示意我抓紧吃早饭。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只见大伯已经把早饭买了回来,正在旁边的桌子上往外冒出热气。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大伯是我的长辈,怎么能让他给我买早饭呢?于是,我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胡乱洗了把脸,坐在桌子旁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我一边吃一边客气了几句,问大伯吃了没有?大伯一面继续坐在窗台前擦拭着他的那个宝贝疙瘩,一面告诉我他早吃过了。大伯还说,人上了一定的年纪,觉就特别的少,要不也不会知道我半夜里做梦。就在我俩你一句,我一句闲聊的时候,大伯忽然间就不再说话了,同时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最后干脆停了下来,然后两眼紧盯着窗台上面的那块用过的油布条,眉头渐渐的收缩起来,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

看大伯这副模样,我感到有些不理解。当时想,不就是一块用过的破布吗,有什么好看的?至于这么认真吗?我见他看得这么仔细,也只好条件反射般的向那块油布条望去:只见那块沾满机油被揉成一团的布条,在上午的阳光照射下,正在慢慢的舒展开,上面的油迹变得非常的透明,而布条上面的那些纹路此时也更加的清晰起来。看到这里,大伯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就来到了床头前,从放在枕头底下的挎包里小心地摸索出那个小木头盒子,重新来到了窗台前。

大伯向窗外探出半个身子,向四周看了几眼,然后迅速关好窗户,从小木盒子里小心地取出了那张人皮手札,赶紧招呼我过去。我见他如此紧张谨慎,也顾不上吃没吃饱,只好把碗筷往旁边一推,抹了一把嘴,快步来到了他的身边。大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手里的那张人皮手札慢慢的平铺在窗台上。我本能的低头一看,借着窗外那缕明亮的阳光,只见这张人皮手札上竟然有一些文字和符号。这些文字和符号不是用笔写上去的,而是用针之类的东西刺上去的,怪不得那天在地下皇陵的那座天王殿里面没有发现字迹。不过,让我感到有些难堪的是除了上面几个隶体书写的文字我能认识外,其他的一些个标记一概看不懂,简直如同天书一般。

大伯盯着那张人皮手札又仔细地看了一会,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开来,然后点了点头,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看来,这不是简单的一张人皮,而是一张人皮地图啊!”“人皮地图?”我忍不住惊得张开了嘴巴,脱口问道:“大伯,这上面无非是一些简单的符号和文字,你怎么能看出来是张地图?”

大伯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就盯着那张人皮手札说道:“你先别着急,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这话,大伯头也不抬的又说道:“伏荣,我敢肯定这确实是一张地图!而且还是一张不一般的地图!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张藏宝图。看来,当年制做这张地图的人费尽了心机啊!”

我一听大伯说这是张藏宝图,立即兴奋起来,急忙问道:“莫非是埋藏其它两件圣器的藏宝图?”。大伯轻轻地摇晃了下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人皮手札说道:“依我看,这是一张地下皇陵的藏宝图。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张地下皇陵的方位结构图。至于里面有没有埋藏其它两件圣器,还不好轻易下结论。”他见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股失望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也不要太灰心丧气,既然这是一张有关地下皇陵的地图,就算里面没有那两件圣器,肯定也会有与此相关的线索。否则,李守邺也不会费尽心思把地图纹在这张人皮上面。”说完,他习惯性的用眼色瞅了瞅桌子上的那张人皮手札。听了他的话,我点了点头,大伯判断的似乎有些道理,就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那张人皮手札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慢慢的卷曲起来,变得跟山川有几分相似。

当时,我本能地伸出手就要拿起桌子上的人皮手札,想把它放在眼前看仔细点。“别动!”大伯却急忙喊住了我,示意我耐着性子往下看。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在炎热的阳光照射下,那张人皮手札上面竟然慢慢地分泌出一层油脂来。在油脂的滋润下,人皮手札继续慢慢的收缩卷曲,变得凹凸不平起来,原先被隐藏起来的一些个山脉、河流及文字竟然一下子显现了出来,居然跟上面的那些弯儿拐儿的线条和文字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幅名副其实的地图,而且还是一幅立体图!然而更让人惊奇的是在那座大山的下面居然还隐隐出现了一个古代墓穴的大体结构!怪不得爷爷和几个长老研究了一晚上也没有点眉目,原来这张人皮手札里面的玄机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看着这张地图,我忍不住内心一阵狂喜。别的不说仅凭把墓穴选择山葬的方式,就非常符合唐朝时期的“以山为陵”的皇陵风格。这么看来,我们要找的这座皇陵绝对跟李守邺有关。现在想想,几天前在神头岭那座皇陵下面经过的那些磨难也值了。这时,大伯用手指着那张人皮手札问道:“地图上的这些标识你还有没有印象?”我低头一看,他的手指正指着地图上的一座山脉。从图上看几乎一目了然,正是我们路上看到的那座老君山。

我忍不住暗自称奇起来,脸上更是兴奋无比。大伯见我这副模样,指着那张人皮手札继续说道:“今天一大早,我利用买早饭的机会已经问过这里的原居民了。这座大山以前确实叫做郡山,这条河也叫玉水河,并且已经叫了上千年了,直到上个世纪后期才改叫老君山和玉带河。”听大伯这么一说,我脸上不由得喜形于色,这不正跟我的判断一样吗?看来,我猜测的没错,当年的郡山正是现在的老君山,玉带河就是当年的玉水河。从种种迹象上不难看出,李守邺的另外一座皇陵甚至另外两件圣器的下落,很可能就藏在这座老君山的腹地之中。想到这里,我又有些暗自担心起来,听出租车司机说这几年盗墓分子没少光顾这个地方,另外两件圣器或者有价值的线索不会被他们抢先一步盗走了吧?于是就打算去叫隔壁的哑巴叔和惠慧,收拾一下赶紧出发。

大伯见我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知道我有些性急心里压不住事,就朝我摆了摆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看样子,我们还得要好好准备一番才行啊!”我见他这么沉得住气,当时有些不理解,随口问了一句:“准备什么啊?再准备就被别人抢先一步盗走了!不就是一座皇陵吗?我又不是头一次见。再说,咱们手里不是还有这张地图吗?”在我眼里,这座皇陵总不会比那座神头岭皇陵还充满危机吧?

大伯见我说的如此轻巧,眉目立即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一下严肃起来,立马说道:“你可别小瞧了这座皇陵,我估计它可比神头岭那座要复杂的多。别的不说,单从这张人皮地图上看,它绝对是汇集了无数古人的智慧。再有,皇陵也分好多种类。比如年代有多久远,墓主人什么来头,里面是不是有机关陷阱,墓室里面有多少陪葬,有没有被下过蛊诅咒过等等,并不是所有的皇陵都是一成不变,你这种大意的心态千万要不得。”

说到这里,大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虽然有这张地图,但我一时半会的也不能完全参透上面的玄机,毕竟这上面的东西太深奥了。从上面标记的情况上看,这个墓穴无疑是唐代时期的一个大墓,地位还不算低,最起码是一个皇亲国戚或者贵族王候的陵墓。别的不说,单单将他的墓穴记载在一张人皮上,足以说明此人的地位应该相当的高!既然地位极高,想必这座陵墓也必然十分隐秘和诡异,所以我们才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至于你刚才说的会不会被别人盗走,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如果被盗过,这几年其他的盗墓分子就不会再来了。就凭没有人能从这座大山里盗走一点半点的东西来看,这也正好说明这座皇陵真的不简单!”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为自己刚才的轻率有些自责。同时,心里一下紧张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危机。看来,大伯说的没错,这座皇陵的确比较诡异。要不,出租车司机所说的那些个盗墓分子以及探险家怎么能会个个空手而返,无所收获?大伯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凡事都讲究个因果,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除了有一股激情外,更多的则是变得的担忧起来,好象肩头上压上了一担沉重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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