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逆天新人（五）

顾明不是一个少见多怪的人。

顾明也不是一个没有见过女人，见过美女的人。

但特瑞智造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当然一个选秀会，或者选美会，或者少女团都能见到不少长得还不错的女性。但明显那些是否能算顾明心中标准的美女还有差距。

“高董，您这特瑞智造不会是后宫剧剧组吧？怎么美女配的那么齐！”

顾明原本不打算做这样的调侃，但实在是被晃瞎了眼睛，不得不感慨了。

高建华此时心情很好。

高琴回来出现的一系列问题，现在都有了转机，无论是女儿的心结，无论是公司未来发展的内部分歧，还是公司未来发展的战略和生存方式，在今天下午顾明出现后都有了办法解决。

高建华想了想，“顾大师……”

“别，高董，我发现再这样叫下去，我多半会被当做**教主抓去喝茶，你就叫我小顾吧，您说什么事？”

“好好。小顾……嗯师傅，你有女……嗯……陈雪同志和你关系很不错吧？”高建华忽然觉得自己问题很傻，像顾明这样的小伙子，身边的同龄女性不会少。

“陈雪啊？我和她是战友，又是合作者，今天带来的装置就是她和我们一起开发制作的，所以对于陈雪协调军方技术和支援，您就不用担心了。”

高建华闻言心理咯噔一下，有些失望。

高建华最大的心病其实是自己女儿，高琴无疑是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能在美国这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当中无论是有着怎样的原因，都已经可以证明她很优秀了。

但正如绝大多数成功学霸女性一样，高琴也有很多缺陷，尤其是一点，高琴的眼界太高了。

今天在女儿办公室，高建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女儿有了少女羞红，这让高建华很激动，倒不是高建华需要招一个女婿，但高建华清楚现在自己的女儿如果不补上这一课，未来都会有很大的缺憾。

顾明此时坐在高建华奔驰后座，瞄了一眼高建华的神情，大概猜出了高建华的想法。

“是为高总担心吗？”

高建华见顾明猜到自己心思，也就没打算隐瞒：“是啊，小琴很出色，但有些方面却很欠缺，我是蛮担心的。”

眺望着窗外的景色，顾明深深吸了一口气，“华夏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只要和大家一起努力，高总会弥补她的一些缺憾的……”

高建华闻言点了点头，按照特瑞智造现在的发展情况，高建华到是相信会有越来越多优秀的年轻人，有这些优秀年轻人在周围，高琴应该会有改变的。

高建华此时松了一口气，“谢谢您了顾师傅。”

“呃……你还是叫我顾明吧。”

“那就还是叫你老弟吧！”

车队向望川山庄驶去，在高建华车后的是高琴和陈雪。

一路上高琴一开始询问自己空间定位技术该怎么实际转化，后来又试探着询问秘宝她可以知道的讯息，最后高琴鼓起勇气打听起顾明的事情来。

“你们在西非遇到了怪物了？”

“不了解的会当他们是怪物，他们也以怪物的身份存在很久了，但实际他们都是一些实验品。”陈雪没有向高琴透露顾明的事情，而是把话题转移到黑蛇曾经怎样研发吸血鬼、血族、狼人这些技术问题和曾经的故事。

高琴从陈雪的回答中隐隐感到了什么，即便她是一个从没有经历过的女孩，但此时也有了一种自己从没有的感觉。

“这难道是嫉妒吗？不会吧……”

高琴无法给自己答案，这块对她来说是一块完全陌生的领域。

相对于排头两部车里的闲聊后面一部车里就较为沉闷，作为今天前往望川山庄聚会的最后一部小车，副董事长余华让技术总监曹达华和财务总监周芸芋同车。

特瑞智造最核心的部门，投入最大的部门无疑是曹达华，这许多年来余华和曹达华的配合才让特瑞智造维持一个健康的研发和运营状态。而高琴的回国，让特瑞智造的原本稳健的发展运营模式变得模糊起来。

下午无论和高建华和余华两人的私下沟通，还是顾明在茶话虽然都谈及维持原来的项目不变，高琴的技术作为新的增长点。

这种规划听起来没错，但一直负责特瑞智造资金的余华却清楚，这样的想法容易，实际做到却谈何容易。

现金流，维持一个公司正常运转要有一个稳健的现金流，添一个小项目，现金流还能维持，但余华此时确定高琴的项目绝对不是一个小项目。

于是对于高琴项目的安排余华与高建华有着巨大的分歧，但此时顾明出现带了变数。

“怎么样，这样的产品我们能生产吗？”

曹达年到是没有想到顾明会那么快把公司新产品图纸发给自己，不过他到是一个简单的人，奇妙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切：“嗯，设计很精妙，但工艺似乎因为设备关系没有做到最好，除了最核心部件没有图纸，其他部分没问题，我这边很快就能设计出达到军方要求的产品。”

“这样……”余华松了一口气，对于这样一个几乎成熟只需要完善的产品来说，这显然对于一个公司确保现金流稳定是最好的。

“不过……”曹达年，反复用自己的笔记本验算。

“不过什么？”

“这正如顾师傅所说，只是一个增幅器，当然这个增幅器不单单可以作为特种能量波段增幅，可以用在许多其他能量波的增幅……但这核心部件连接好奇怪啊……”

余华此时脑袋里冒出一种冲动的念头，他舔了舔嘴唇，“核心部件我们自己能造吗？”

曹达年摇了摇头，“我刚才看过顾师傅手腕上那装置，核心部分金属很特殊，现在看图纸核心部件的供电系统是独立的，需要一个专门的能量切换模式才能把外部电源和内部导通……这个真不清楚……”

余华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核心部件才是关键吧？”

“嗯，是这样，可能是军方生产核心部件，我们就负责外部设备制造。外部部分图纸很详细了，设计也很巧妙，我们可以做到需要标准，并研发可以民用的部分。”

“民用潜力很大？”

“能量波段增幅器，这市场怎么会小，定向超声波探伤等都会有运用，更关键这个装置功能比现代欧美同类产品增幅能力都要大至少三倍，这可是一个相当有竞争的设备啊。”

“喔！这样啊……”余华松了一口气，如果有这样的产品垫底，那么启动高琴那高大上的项目总算有了一些底，对于国家能有这样的安排余华真切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小周啊，今天军方订单打预付款了？”余华对于军方订单能那么快打预付款，真切感到意外，尽管特瑞智造是军方的供应商，但军方单子现在审核很严，要求很高，预付款一般不会那么顺畅。

“是有专项使用要求的，是针对一些加强安保的设备和相关费用为主，从清单上来，是有一只部队要进驻厂区。”

“部队进驻？”余华深吸一口气，下午高建华还和自己讨论要全面调整厂区安保，此时军方的部队就要进驻了，看起来这设备保密等级比预想还要高，亦或者……

“大概多少人数？”

“这还不知道，余董您看这是他们发来的文件。”

余华眉头微皱，他瞧着一脸兴奋在研究图纸的曹达年，余华知道曹达年此时对于公司的变化再没有怨言，至少现在。

余华没有打扰曹达华，压低声音询问财务总监周芸芋下午和高琴与陈雪聊了什么。

周芸芋知道余华是担心高琴回来后公司权力变动。毕竟有着高琴这样麻省博士回国后，国家会有大量政策支持，并且金融界资本界都会投来不少关注，而作为一直负责特瑞资金的余华有担忧是难免的。

周芸芋是余华一手提拔的，算是余华的亲信。于是周芸芋将陈雪下午和高琴沟通中提及国家将提供的几款扶持基金，还有国内几大银行，几大投行最近将要来公司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余华。

“陈少校希望我们减少使用国际一些资本，这是她列出来的清单，陈雪少校还专门让我转告您和高董，还是上午大家沟通的那件事，因为特瑞智造现今的一些产品技术涉及到国家和国际朋友的机密所以要调整一些股份结构。”

余华长舒一口气，这个事情上午只是碰头会形势简单沟通了一下，此时周芸芋再次提出就显得更正式了。对于可能国家入股，还有几个国际友好公司入股余华感到特瑞制造的变动已经不可遏制了。

“这个顾明也会是新股东吗？”

“陈雪到没提，不过合作公司有一家是西非重点国际合作项目，生物技术公司，这个公司法人和经营者应该就是这位顾明，而周总手上那设备也是这家公司首先研发的。我查了一下专利所有者是顾明和陈雪等斯托尔还有几个当地非洲人组成的团队一起研发的……”

“行……我知道了……”余华知道此时特瑞智造的改变已经很难干涉了，至少现在看起来很难改变了。

相比各有心事的三辆排头车，载着众人的大巴里气氛比较**。

今天销售部和财务部坐在一个大巴里，作为这辆车里级别最高的薛韵馨今天却没有兴趣活跃气氛，毕竟今天两个新人已经让大家够兴奋了。

薛韵馨试图找寻顾明更多的来历和线索，但显然自己的人脉已经不足以提供更多的信息，不过对于能量增幅器的市场前景薛韵馨却是越来越感兴趣，当然相对于公司原来产品来说这是块新的业务，但现在的产品如果真能达到说明书的标准，那特瑞智造将拥有一款在行业里绝对领先，绝对有竞争力的产品。

薛韵馨有些激动了，作为一个资深营销员，手上有一款有着绝对竞争力的产品意味着什么薛韵馨当然清楚，尽管空间传送这个技术将更加恐怖，但显然那个东西自己还没见到，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出成品，更关键那东西项目太大，和自己几乎没有太大关系了。

“专利属于顾明啊……这个新人可真需要好好接触接触……”薛韵馨缓缓合上笔记本电脑，她此时终于有时间扫视今天欢腾的车厢。

显然今天下午茶已经让大家很享受了，曼诺店的b套餐是需要下狠心才能幸福一次的享受，今天显然西餐厅和特瑞总部的员工们都好好享受了一番。

威廉今天是大吐血了，饶是他在吹嘘自己在凯恩年薪百万，但如果再来一两次，威廉也只能卖裤子了。不过让威廉感到欣慰的是，自己那彪悍的女上司竟然同意报销今天的开销，甚至告诉威廉，类似的开销都可以报销，条件只要求威廉能在特瑞智造把根扎下去。

有这样的支持威廉是亦喜亦忧，威廉隐隐嗅出一些不祥的味道。

“只要我还能开单，我会想办法再请大家的！”

“喔，外国友人好给力啊，不过您这也太破费了吧！”

“省省吧小娟，提成才多少，这样让威廉先生破费太过分了啊……”

“应该的！应该的……”

车厢里的欢悦让王胖子只想吐血。

王胖子看来是今天下午最郁闷，最想哭的一位。

“伤心的我，谁能知……”

一个有家，一个没有强悍背景，一个没有强悍人脉，一个只能拼酒拼肝的王胖子想一边唱一边哭。

但显然现在王胖子没法哭，整个车里大家都在回味下午茶曼诺b套餐的咖啡和蛋糕，而且看那个波斯猫的架势似乎以后还要做这个生意。

今天下午那个威廉显然把曼诺法式西餐厅的存货刷爆了，威廉也因此成为曼诺西餐厅顶级会员，以威廉名义去曼诺西餐厅点餐点咖啡都会享受8折优惠。

王胖子是想哭啊。自己显然没这个实力搞个这样的会员，否则同事们想吃曼诺料理通过自己至少有个免费人情，甚至还能少许赚点……

现在威廉有了这个便利，业绩爆的那么多，王胖子感到未来的日子将会举步艰难。

不过此事王胖子还无法预料，今天新人的业绩爆发还远远没有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