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较量

我刚回到家里，母亲见我们回来，面色惊惶地说：“我，你快带兰婷去躲一下，那些烂人又要来找兰婷的麻烦了。”停了停，母亲接着说：“春兰父亲到这里。他又去赌钱了，这个老不死的，又借了高利贷。把一好端端的家搞得妻离子散。这一次她又把女儿赌出去了。他不是人！他来到这里，要兰婷躲起来，那些烂人要抓如抵债！”...

“他人呢？”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这样的人不配做父亲。

“说完话就走了。”

“这个人渣，他已经失去了人性。”我说：“妈，你带兰婷到里屋里去，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出来。”

“儿子，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那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已经吃了一次大亏了。我好不容易把你求来这一份吃皇粮的工作。现在你又当老师了。妈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千万不要伤人！”

“妈，没事，我会有分寸的。只要他们讲理。”

“他们会跟你讲理吗？我晓得他们是来要钱的。这些人渣！”

唉，赌博害死人。政府应该管一管了。”

正在这时，你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说：“你们快躲起来！”

“老师，小心！”春兰担心地说：“老师，我听见那个老大的声音了。他心狠手辣，那双三角眼我害怕！”

“你见过他？”

“是的，他叫陈四海，长得像水牛似的。比前次那个胖子还重几十斤。”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对于这混混，我并有放在心上。

母亲和兰婷刚到里屋去了。我站在门口，月亮出来，照在老屋的前面的土坪，仿佛下了一地严霜，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几只秋虫在低声低鸣。

不一会，一队黑影打了过来，一声低吼传来了过来，“黑牛，你带两个兄弟去堵住后门。”

我冷冷地说：“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老大，就是他！他逼着我交出五万元的欠条！”说话的正是十天前被我教训的那个胖子。

“好！咱们现在老账新账一起算！”

“好呀！你想怎么算？”我知道，对付这些烂人拳头是最好的武器。

“小子，老家伙老你啥子人？”

“这个与你无关。你们今天来想干什么？”

“他欠我十万元，加上原来的五万，一共十五万。这家伙没钱，用他的女儿抵债。我想看看他的女儿，值不值这么多钱！把他女儿交出来吧！我知她在你这里。”

我冷冷地说：“你们欺负一个老头算什么本事？”

“谁欺他了？”张三炮奸笑说：“当兵的，你想替他出头，那你就拿钱！”

“兰叔的钱算在我头上，我要跟你赌！”以后，要忘记这件事。绝不能进赌场。如今，我已经不是兵了，我想再试一下身手。

“好哇！”陈四海说：“好，赌场就在四海酒家，只要你明天明天上午在四海酒家等你！”

“好！一言为定！”

我知道，春兰一家都是被陈四海害的。他知道，这件事没有钱无法摆平这些烂人。他为春兰不平，他要为春兰父亲讨回公道。...

母亲和春兰睡下了。我悄悄地出了屋，把郭百万给自己一张银行卡，拿了出来，卡中有多少钱，他不知道。此刻，他后悔自己答应陈四海，竟然答应他与他赌博，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一位人民教师与县城的一个大混混赌钱，搞不好连自己的铁饭碗也砸了。可是，他心里就是很憋屈。这个人我早有耳闻，在县城名声很臭，进了好几回监子了，他五毒俱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是县城出了门的大恶人。一股豪气使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要教训他。他把卡插进取款机，不一会，余额一百万。这个郭百万，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我已经答应兰婷，要帮她摆脱困境。这笔钱对他来说，是及时雨。这笔钱是郭百万付给自己教郭万富的酬金。

兰婷借陈四海高利贷五万元，不到半年，就变成了十五万。我决定与陈四海赌一把，这个人渣，他的地下赌场，不知害惨了多少人，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老屋。

我来到了陈四海酒家。陈四海酒家是县城最豪华的最高的酒家，县城的重要会议都在这里开。最豪华的婚礼也在这里举行。陈四海是县城最有钱的富豪，由一个烂人，摇身一变成了县政协委员。他的赌场设在酒店的地下车库的一个天然溶洞里，非常隐秘。设在酒店的地下车库的一个天然溶洞里，非常隐秘。而且，陈四海的一个侄子在公安局当刑侦科长，在他的引荐下，攀上了公安局长，一来二往，成了铁哥们。把自己的小儿子认他作干爹。市里几次派人来抓赌，由于公安局长的通风报信，都扑了空。普通人是无法进入的。赌客也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富豪。春兰的父亲原来是开厂的，也算得上是县城里有钱人，自从迷恋赌博后，厂没了，还欠了一身赌债，老婆离了婚。

我来到了四海酒家的门口，两位保安不让他进。正在这时，保安手中的对讲机响了起来：“让他进来吧！叫他到地下室找我。”

两个保安像哈巴狗似的，领着我进了地下室。穿过地下室，来到地下室的一扇钢门，进入地下室的另一个通道。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在七十年代，县里响应深挖洞，广集粮的号召，花了几十万，把这里建成了一个地下世界，直通四海酒家后面的一座山下的江边。

地下赌场装饰豪华，我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有天然的地下温泉，有歌厅舞厅和舒适的CTV包厢。美女成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与澳门赌厅无异。

我来到了最大的赌厅。赌客如云。

荷官发完牌，每个赌客认真地看自己牌，一张一张排列着，每看一张牌，都希望下一张牌能如自己所愿。这时候，整个赌场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赢者喜气洋洋，输者垂头丧气，期待着下一场手气好。

我坐了下来。

陈四海说：“钱带来了吗？”

“带来了。”

“先把前面的债还了，然后和我赌。”停了停，陈四海奸笑说：“那个小妞来了吗？我想见她！”

“不关她的事。她是个学生。她要读书！”

“你带来多少钱？”

“十万。”

“十万块钱也敢跟我赌？你看看，他欠我十五万，加上一天的利息，一共十五万五千元。”

“一天的利息五千元，你这是在打劫！”我气愤地说：“陈四海，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把人家逼得倾家荡产，你想逼死人家吗？”

“你是他什么人？”

“一个路见不平的人。”

“你想替他出头？”陈四海狞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想跟我做对，你想找死呀！”

我冷冷地说：“我今天就是来找死的。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我今天来是和你赌钱的，不是来打架的。有种的就跟我赌！”

“你没钱怎么跟我赌？”

正在这时，一双纤纤玉手一下子抓住了我，“哥，我们走！他们不是人！”

“哇塞，好美的小妞！果然是个大美人！小美人，胆子不小！”陈四海色迷迷地目不转睛地望着春兰说：“想不到周震东家里还藏有这么个宝贝，我喜欢！”

“我与他没关系！”

“他不是你爷？”

“不是！”春兰坚决地说。然后拉着我的手说：“哥，我们走！”

“想走？”陈四海淫笑着说：“美人儿，父债子还，你是周震东的女儿，他欠我十五万五千元，如今，他躲起来不见我，幸好他有女儿，不然我就亏大了。来得好！”

“我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他欠的钱你问他！要。”

“哈哈哈！”陈四海大声笑道：“这天下的事，什么东西都可以换，唯独父母不能换。你的命是你父母给的，你是父母身上的肉，你想不要父亲，这理说得过去吗？”停了停，陈四海转身对我说：“小子，老子今夜给你一个机会，这个美人我出价100万，如果你赢了，你带她走。如果你输了，她就是我的，你敢不敢？”

“100万！！！”兰婷望着一脸横肉的陈四海，好一好才说：“哥，他不是好人，我们走！”

“小子，你敢和我赌？怕我吗？哈哈哈！”笑毕，陈四海对春兰说：“美女，读书有么子用，哥冇读书，还不是挣大钱。我聘请你当我的秘书，包吃包住，一个月给你一万元。”

“谁要你的臭钱！”兰婷冷冷地说。

“小美人，我很喜欢你，只要你答应跟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这个世界上有。怎么样？”

“做梦！”春兰气愤地说：“你害了我父亲，害了我全家，这个账我总有一天会跟你算！”

“好哇！小美人！”

“陈四海，我跟你赌！”我决定跟这个人渣较量一下。